卖糖的老张差点没把我当贼打。”
我噗嗤笑出声,咬了一口糖,甜得心都化了。
既白凑过来,在我唇边偷了个吻:“甜吗?”
“甜。”
我主动吻回去,“特别甜。”
窗外,月亮悄悄爬上树梢。
糖球蹲在窗台上,尾巴一甩一甩,像是在给我们打拍子。
这一夜,既白眉间那点朱砂红得像滴未干的胭脂,在我身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我们像两条终于汇合的小溪,纠缠着,交融着,再也分不清彼此。
天亮时分,既白搂着我轻声说:“阿棠,我有没有说过...什么?”
“我第一次见你,就想着...这小姑娘真好看,要是能娶回家就好了。”
我笑着捶他:“胡说!
那时候你才多大!”
“五岁,”既白认真地说,“可我就是知道。”
糖球跳上床,挤进我们中间,不满地“喵”了一声。
既白笑着挠挠它的下巴:“当然,还有你。”
阳光透过窗纱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三个紧紧依偎的影子。
我的,既白的,和糖球的。
从今往后,再没什么能把我们分开。
9婚后第三年,我们的点心铺子开张了。
铺面不大,就在镇子最热闹的街角。
门前挂着既白亲手写的招牌——”糖棠记”,三个字圆润可爱,像极了我们家的风格。
开张这天,既白天没亮就起来和面。
我打着哈欠走进厨房时,他已经蒸好了第一笼桂花糕,甜香飘得满屋都是。
“尝尝。”
他掰了一小块喂我。
糕点入口即化,桂花的香气在舌尖绽放。
我满足地眯起眼:“好吃!”
既白得意地挑眉:“那当然,佛子亲手做的,能差吗?”
糖球蹲在灶台上,不满地“喵”了一声。
既白赶紧掰了块给它:“忘了咱们的大功臣。”
这只馋猫现在胖得像只小猪,整天在铺子里巡视,活像个监工。
街坊们都爱它,常偷偷塞小鱼干给它吃。
“阿棠,“既白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过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他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打开一看,是块做成小和尚和小姑娘形状的糖人,两个小人手拉着手,憨态可掬。
“像不像我们?”
既白眼睛亮晶晶的。
我红着脸点头,糖球却一爪子拍过来,糖人顿时少了个脑袋。
既白心疼得直抽气:“哎哟我的糖!”
我笑得直不起腰,突然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