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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弃竹马,偏爱忠犬护花郎完结文

阡陌暖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昨日,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嫁给了我的青梅竹马贺兰若,就在我们成婚一年后,陛下突然下旨,要以通敌叛国罪斩我尚书府满门。我怀着六个月大的孩子跪在地上求贺兰若帮帮尚书府,可他在书房闭门不出,外头下着瓢泼大雨,伴着闪电响雷,我突然肚子剧痛,身下血流如注,我的侍女苏暖惊呼,“夫人流血了,救命啊,快来人,快来人”书房门打开了,我的夫君衣衫不整的冲了出来,我倏忽之间好像看见了我的庶妹,她穿着粉红色肚兜倚在矮塌上,冲着我得意一笑,那一刻我的心死了,真脏啊,真脏。我的孩子没有保住,我想,也好。那个说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少年郎终究是不见了,贺兰若,我不怪你,若是有下辈子的话,希望我们再也不见。父亲母亲问斩那日,我身着孝服面对着他们,跪在地上,磕...

主角:贺兰若苏暖   更新:2025-05-29 1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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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若苏暖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重生弃竹马,偏爱忠犬护花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阡陌暖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昨日,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嫁给了我的青梅竹马贺兰若,就在我们成婚一年后,陛下突然下旨,要以通敌叛国罪斩我尚书府满门。我怀着六个月大的孩子跪在地上求贺兰若帮帮尚书府,可他在书房闭门不出,外头下着瓢泼大雨,伴着闪电响雷,我突然肚子剧痛,身下血流如注,我的侍女苏暖惊呼,“夫人流血了,救命啊,快来人,快来人”书房门打开了,我的夫君衣衫不整的冲了出来,我倏忽之间好像看见了我的庶妹,她穿着粉红色肚兜倚在矮塌上,冲着我得意一笑,那一刻我的心死了,真脏啊,真脏。我的孩子没有保住,我想,也好。那个说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少年郎终究是不见了,贺兰若,我不怪你,若是有下辈子的话,希望我们再也不见。父亲母亲问斩那日,我身着孝服面对着他们,跪在地上,磕...

《嫡女重生弃竹马,偏爱忠犬护花郎完结文》精彩片段

1.昨日,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嫁给了我的青梅竹马贺兰若,就在我们成婚一年后,陛下突然下旨,要以通敌叛国罪斩我尚书府满门。

我怀着六个月大的孩子跪在地上求贺兰若帮帮尚书府,可他在书房闭门不出,外头下着瓢泼大雨,伴着闪电响雷,我突然肚子剧痛,身下血流如注,我的侍女苏暖惊呼,“夫人流血了,救命啊,快来人,快来人”书房门打开了,我的夫君衣衫不整的冲了出来,我倏忽之间好像看见了我的庶妹,她穿着粉红色肚兜倚在矮塌上,冲着我得意一笑,那一刻我的心死了,真脏啊,真脏。

我的孩子没有保住,我想,也好。

那个说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少年郎终究是不见了,贺兰若,我不怪你,若是有下辈子的话,希望我们再也不见。

父亲母亲问斩那日,我身着孝服面对着他们,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爹娘,女儿不孝”贺兰若冷着脸,伸手拉起了我,粗暴的拖着我走到软轿上,“哭哭啼啼的,烦不烦”我怔怔的望着他,好似我从未真正的认清过这个人,我冷冷一笑,“真是可笑,贺兰若,我真后悔当初嫁给你不嫁给我,你想嫁给陈嘉俞吗?

照照镜子你也配”我的心如针扎般的痛,当年父亲母亲说贺兰若不是良人,是我一意孤行,错把鱼目当珍珠,都是我的错,是我识人不清。

父亲母亲下葬的第三日,白茉晚带人来到了我的屋内。

“姐姐,再过几日,贺兰若就要休掉你,迎我进门了”白茉晚的声音如羽毛般轻柔,其中却裹挟着满满的恶意。

我不在乎这个,只轻声道,“我自问对你不错,从不曾苛待与你,每每有新鲜玩意总是第一个与你分享,我不知你何时变成这样呵,你是不曾苛待我,可我就是恨你”白茉晚的面容变的扭曲。

“尚书府灭门之祸与你有无关系有,又能如何,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当真是可悲”白茉晚给我端来了鸩酒,我拼命反抗,可还是抵不过她带来的两个侍卫,血从我的喉间涌了出来,真痛啊在闭眼的前一刻,我看见了贺兰若慌张的冲过来,抱住了我,为我擦掉脸上的血,嘶吼着叫大夫。

我想,我永远都原谅不了他。

……2.
“满满,看我给你带什么了”贺兰若跳下了高墙,露出他那一贯温柔的笑。

“贺兰若,把东西拿回去,以后不要再来了满满,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生气了,我可以改”贺兰若站在我的身前,他的眼神清澈如春日泉水。

“我有未婚夫,你这般这样于礼不合”我的嗓音淡淡,不带一丝情绪。

“除了我,你还想嫁给谁,我去砍了他”他的表情变了变,带着一丝狠厉。

我本与镇国大将军府大公子有着婚约,可当年我只一心一意的想嫁给贺兰若,父亲母亲见我如此,也只能从了我,退了那门亲事。

父亲只说,“满满,那陈小将军不论才情相貌皆在贺兰若之上,年纪轻轻就…”没等父亲说完我就转身离开,不想再听。

还好这辈子,亲事还在,就是不知陈嘉俞是否愿意。

我不愿与贺兰若多说,只吩咐苏暖送客,随后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子。

……“满满你当真不喜欢那贺兰若了”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欣喜,她高兴我突然开窍了。

“女儿的婚事全凭父亲母亲做主”我倚在母亲怀里感受着久违的温暖。

“好啊,那陈公子当真是一表人才,满满看了定会喜欢”父亲浑厚的声音骤然响起陈嘉俞,不仅是当今镇国大将军独子,还是本朝最年轻的新科探花郎,年纪轻轻就做到了刑部侍郎,深得皇上看中,前途不可限量。

……“小姐,馆陶公主送来的帖子”苏暖匆匆从外跑来我打开一看,馆陶邀我去赏花宴,我本是不愿去这种喧闹的地方,可我与馆陶已许久不见了,上一世,馆陶也曾去御书房为我尚书府求情,却被禁足整整两月,直至我身故也没有再见过她,我很感谢她,当时却没有机会说出口,还好上天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

“随我去库房挑一些首饰”我记得馆陶当年很喜欢我的梅花簪子,我近日得了几支更精美的,送予她正合适。

赏花宴当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天空澄碧,纤尘不染,令人心情大好。

“小姐今儿可真是美极了”苏暖一时看呆了今日我身着石榴红色长裙,长发用玉簪挽了髻,额间点了梅花钿,乌发红唇,肤白如雪,美的不似凡人,勾唇一笑,更是风华绝代。

“礼物可带着呢?”

“小姐放心吧
,都带着呢”我微微颔首门外,白茉晚身着月白色锦衣,施着淡妆,倒有几分小家碧玉之姿馆陶并未邀请她,只是姨娘求到了我爹那里,我爹原是不同意她同我前去,只是姨娘跪在书房门口一下午,白茉晚到底是他的女儿,无奈只能随了她。

“姐姐”白茉晚躬身行了一礼。

我微微颔首,自顾自上了马车……“满满,你可算来了,人家都想你了”馆陶一看见我就快步走了过来,抱着我的胳膊不放。

“满满也想你”我亲昵的点了点她的额头,勾唇一笑。

我的庶妹白茉晚跟在我身后,朝着公主行了大礼,馆陶没搭理她,只牵着我走向园里的亭子坐下白茉晚咬着唇,眼里含泪,好似受了奇耻大辱,我也懒得看她,只拿出给馆陶准备的礼物,馆陶欣喜的拿出其中一支簪子戴在了头上,笑颜璀璨。

有人叫走了馆陶,我也离开亭子在着一处池塘边吹着风,清清凉凉的很是舒爽。

“满满…”我一听这个声就感到厌烦,懒得回头。

“满满,这几日你为何不见我”贺兰若声音低沉“贺兰公子,男女有别,让人看见我可解释不清”我懒懒开口。

说罢我转身要走,他忽的伸手抓住了我的手,我气急回身给了他一巴掌,“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别碰我满满…”从前的我在他面前不曾露出这凶悍的一面,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贺兰公子,你拉着我未婚妻是何意?”

一道修长身影自竹林后款款走来。

他眉眼如画,气质清冷,锦衣狐裘,满身风姿。

此人正是陈嘉俞,他走至我身侧一掌拍开了贺兰若的手,只冷眼瞧着他,好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原来父亲说的不错,陈嘉俞容貌气度皆在贺兰若之上,不知怎的我心中竟隐隐泛起一丝欣喜,这是我的…未婚夫。

陈嘉俞忽的转头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我的未婚妻,可要一同逛逛”不知怎的我的脸有些发烫,点了点头,与他一齐走着。

身后贺兰若满眼不可置信。

陈嘉俞说话幽默风趣,他与我聊了许多边疆的奇人趣事,我听着感觉甚是有趣。

若不是馆陶派人来叫我,我俩可能会聊到昏天黑地。

我冲他抱歉的笑了笑,随即转身要走。

他忽的叫住了我,“那个,明日你
可有空”,不知怎的说完这句话他的耳尖泛红,有些不好意思看我。

我点了点头。

“那明日我带你去城外骑马可好”他的耳尖更红了“好”说罢我转身离开,没有看见身后那道炯炯目光。

“公子,公子”陈嘉俞盯着白清时的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飞鱼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她果然不记得我了”他的语气里竟含着一丝委屈飞鱼:“…”翌日“小姐,陈公子来了”苏暖匆匆跑进屋内。

我正躺在床上睡的正香,闻言一怔,忽的想起昨日答应陈嘉俞去城外骑马,我腾地下了床“快为我梳妆更衣”。

今日我着了一身玫粉色散花纱裙,墨发上只斜插着一根银色素簪,丝绸般的墨发垂至腰间,未施过多粉黛,脸上泛出粉白之色,格外清新动人。

我带着苏暖匆匆走到前厅,陈嘉俞正与我父亲下着棋,听到动静缓缓抬头,怔了片刻,冲我勾唇一笑。

父亲捋了捋胡须,看着我满是骄傲,“满满,快过来”我款款走近二人,行了一礼,“陈公子”父亲眼里满是笑意,“满满,嘉俞等你许久了,你二人快些出发吧”……暮春时节,草长莺飞,城外三三两两的人漫步在林间小路上。

“满满,你可会骑马?”

陈嘉俞耳尖通红,柔声问道。

听他叫我小字,我一怔,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

“无妨”陈嘉俞牵来一匹红色宝马,他翻身上马,随即朝我伸出了手,我有些害怕,却也还是将手递给他,温热的体温传来,让我顿时慌了手脚。

陈嘉俞以为我害怕,在我耳边柔声道,“若是怕,就闭上眼睛”陈嘉俞紧紧环住了我,骏马飞驰了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油然而生,我深呼了口气,大声说道,“陈嘉俞,骑马的感觉可真好”他微微弯腰贴紧我的耳朵,“满满,怕不怕?”

不经意的他的唇擦过了我的侧脸,这一瞬间,我们同时怔住了。

他的唇很软,热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脸上,心跳,不经意间加快。

陈嘉俞低头看着眼前的少女,眼眸溢出笑意,她好香好软,一想到不久的将来她会是自己的妻子,他就止不住的开心。

我摇了摇头,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浅笑。

忽的,身后有人唤我的名字,陈嘉俞勒停了马贺兰若骑马到了我
俩身侧,“男女有别,你二人怎可共乘一马”没等我说话,陈嘉俞冷声道,“贺兰公子未免管的有些多了,她是我未来的妻子,你别跟个膏药似的黏着她不放,令人厌烦你…”贺兰若被他怼的说不出话来,我噗嗤一笑“贺兰哥哥…”白茉晚快步走至贺兰若身侧,柔声唤着他“贺兰哥哥,你不是说要教晚儿骑马吗?”

贺兰若铁青着脸,没有反应。

我不愿看这二人,轻轻的揉了下陈嘉俞的胳膊,“再跑一圈吧”身后贺兰若环着白茉骑马晚追了上来,庶妹朝我挑衅一笑,好似在较劲一般,超过了我二人,陈嘉俞冷哼一声,勒停了马,“晦气”我听着好笑,柔声说道,“不必搭理他们”我们骑在马上悠闲地走着,忽的陈嘉俞低沉的嗓音响起,“晚晚,过几天我去你家下聘可好”我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见我同意,陈嘉俞环着我的力度都大了几分。

“满满,我发誓这辈子我陈嘉俞只有你一位妻子,我不会纳妾”闻言,我没有反应,男子的承诺大多都是用骗人的,我上辈子与贺兰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之情他都能毫不犹豫的背弃,他也曾信誓旦旦的允诺过我,人心易变,我已不报幻想。

见我不语,他知道我心有顾虑,“自我曾祖父那辈起,我陈家祖训,凡陈家子孙,不准纳妾不准有通房,你我二人成亲之前我会给你立下字据,若有一天我做出来那等狼心狗肺之事,就将我逐出陈家,将军府的一切都归你,如此你可放心了”我扬唇浅笑,父亲母亲的眼光果真是好的。

“我信你”三日后陈嘉俞身着浅蓝色锦袍,衬得他身姿修长挺拔,剑眉英挺,目若朗星,姣姣如天上月。

他站在我父母身侧,不知在说些什么,引得他二人轻笑,眼里都是对他的满意。

我正要上前,忽的,管家招呼着许多人,将一个又一个箱子抬了进来,身后陈府的聘礼整整排了一长街 。

陈嘉俞是将整个将军府都掏空了不成?!

这比上辈子贺兰若送来的聘礼多了两倍不止。

白茉晚站在府门口,强撑着露出一抹难看笑,手中帕子被揉皱了握在手中,随即转身离开。

我笑了笑走向正在前厅交谈的三人,躬身行了一礼,“父亲,母亲满
满,我跟你母亲去后厨瞧瞧,你好好招待嘉俞”他二人笑的合不拢嘴。

我微微颔首。

陈嘉俞缓步向我走近,忽的抬手揉了揉我垂在肩头的乌发,“婚期定在下月初八可好”我愕然,“是不是有些赶了,我的婚服还没开始缝制”陈嘉俞声音清透,眼里溢出笑意,“这等费心事不需要你做,你只需准备好做我的新娘就好,我在锦衣绣坊找了十多个绣娘,半月就能绣完,到时绣好了,你还可试试是否合身”。

<闻言我心头一震,上辈子那婚服我整整绣了三月不止,手上被扎了许多针口,饶是我费了如此大的劲,贺兰若也认为自古女子出嫁,婚服须得新娘亲自缝制,受点伤不算什么,他将我的付出当做理所应当。

而他在这期间出门在外与友人出去玩乐,丝毫不曾顾及于我,上辈子我当真是眼瞎。

原来真的有人视我如珍宝,我的声音发颤,眼尾通红,隐有泪意,只低头小声应道,“好”陈嘉俞轻轻的托起了我的脸,“别哭,我喜欢看你对我笑”旋即他从衣襟里拿出一支海棠发簪,“前几日在街上看到的,你戴上一定好看”说罢,抬手为我戴上。

飞鱼撇了撇嘴,这发簪不是买了好几年了嘛,压在枕头下日日都要拿出来瞧瞧。

看到他炙热的眼神,我忍不住红了脸。

转眼间就到了大婚前一日“满满”陈嘉俞的声音响起,我打开了窗,含笑看着他,“你怎的来了想你了”陈嘉俞直勾勾的看着我,眼神晦暗“我娘不是说大婚前不能见面嘛,你怎的还剩一日都忍不了好了,我这就走,今晚早些睡,明日有的累”陈嘉俞揉了揉我的脸,就这样垂眸看我,寂静无声的夜里,仿佛有着丝丝暧昧气息在浮动。

“可以吗”陈嘉俞的声音沙哑。

我羞红了脸,微微颔首,他低下了头,薄唇贴近我的,他抬手扣住我的头,让我紧紧的贴向他。

片刻后,我伸手推了推,“好了,我要睡了”,他恋恋不舍的移开,只微微喘着粗气他语气不满,“再让我亲下”说着又凑近了我,我伸出食指抵在了他的唇上,推远了些“不行”,他反而亲了亲我的手指,语气温柔,“那我走了”我含笑点头,看着他离开,关上了窗
子。

我坐在榻上拿着本书在看着,有人轻轻的敲窗,我语气无奈,走过去开了窗,“你怎的又回…”,窗子被打开,却不是陈嘉俞“贺兰公子,你这样不合适吧”我正要喊人,他忽的往我面上撒了一把粉末,捂住了我的嘴。

翌日我娘敲着门,“满满,娘进去了”,她推门而入窗子开着,床上空无一人,“满满呢?

满满…”,我娘惊叫一声。

镇国大将军府陈嘉俞早早的起床沐浴更衣,整个人容光焕发。

“公子,公子,尚书府派人送的信”飞鱼大步走进屋内陈嘉俞打开信,嘴角的笑忽的僵住了,“来人,备马”……尚书府“你是说满满早上就不见了?”

陈嘉俞面色冰冷,眼神环视着屋内“是的,今早我与夫人想为小姐更衣,一开门发现屋里没人,府中到处都找过了”苏暖声音哽咽“我嫡姐她最是任性,会不会是她不想嫁所以…”白茉晚忽的出声。

陈嘉俞锐利的眼扫过白茉晚,她立刻噤了声。

忽的他的目光定在敞开的窗子上,他走上前,伸出食指在窗子蹭了下,凑近鼻子,“这是…蒙汗药”,他的心沉了沉。

……白卿禾被粗粝的麻绳反绑在马车后座,手腕传来的刺痛唤醒了她,“贺兰若?

你要带我去哪?”

见白卿禾醒来他笑了笑,白玉般的面容却叫人觉得阴恻恻的。

“满满,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今日是我大喜之日,你这是何意?”

白卿禾的声音冷淡,不带一丝情绪。

“你是我的妻,怎能嫁给别人”他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

他也回来了。

“满满,上辈子我是为了查明尚书府并未通敌叛国的证据才去接近的白茉晚,我并未碰她”贺兰若着急的向我解释。

“太迟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我曾经是喜欢过你,但那也只是曾经,放我走吧,以后各自安好”我的眼神平静无波。

“这些不重要?

那你的家人可重要?

你不想弄清是谁害的尚书府满门抄斩?”

他目光锐利的盯着我。

“不必威胁我,我自己会查”。

他怔了怔,旋即笑了起来,“你说陈嘉俞要是知道你失了贞洁,他可还会娶你?”

我盯着他没说话。

一路静谧无声,唯有车轮碾过地上发出的“咯吱咯吱”声。

忽的,身后传来骏马嘶鸣
的声音,马车停了下来“呵,来的还真快呢”贺兰若慢慢的挪至我身侧俯身靠近了我,车帘被人从外头掀开,陈嘉俞气红了眼,直接将贺兰若甩出车厢外。

“满满,别怕,我来了”陈嘉俞将我抱在怀中,我感受着这久违的温暖,眼角隐有泪意。

一刻钟后,他见我不再哭了,携着我走下了轿,他从腰间抽出软剑,直指贺兰若,“我的人你也敢动我是定国公世子,你敢动我?”

贺兰若神情倨傲,面露不屑。

“呵,世子?”

说着一剑劈向了他的腿,顿时血流如注,“我等着定国公弹劾我”……3.陈嘉俞环着我坐在马上,他的头轻轻的抵在我的头顶,时不时亲吻一下我的发,“满满,明日婚礼继续”我的心一颤,轻轻的点点头。

翌日天边初露曙光,将整座城染成喜庆的颜色,街道两旁,张灯结彩,红绸高挂。

只见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穿街过巷,奔向了尚书府。

新郎高坐马上,他身着大红直坠婚服,黑发以鎏金冠固定着,面容俊朗,嘴角始终勾着温柔的笑。

新娘步步生莲,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动人的妩媚,她由着喜婆牵出,众人的视线被那喜服吸引,繁复的款式却无任何累赘之感,低调又奢华。

新郎翻身下马,嘴角含笑接过新娘,一把抱起走向红轿。

“满满,我终于得偿所愿了”陈嘉俞低头凑近我的耳边小声说道。

“起轿”飞鱼站在轿旁大声喊道。

接了新娘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镇国大将军府府内侍女护卫也换上了喜庆的衣裳,满是喜气。

陈嘉俞与我在着众人的注视下,一步步踏入那铺满红绸的殿堂。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

……红烛摇曳的新房内,喜帐低垂,,檀木桌上摆着合卺酒,氤氲着一股酒香。

已是半夜,我坐在床上肚子饿的咕咕叫,“小姐,快吃些垫垫肚子”苏暖不知从何处端来几盘点心,放到我面前。

“姑爷特意嘱咐我的,可不能饿着小姐”苏暖捂唇轻笑“就你会最会贫嘴”我的脸腾地就红了“新郎官来了”喜婆的声从着门外传来,我赶忙盖上盖头。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嫁衣上的金线鸳鸯,喜帕下的面容泛起红晕,耳边传来细碎脚步声“满满”
低沉嗓音裹着笑意在耳边炸开,他修长手指执起秤杆,缓缓挑起喜帕。

烛光映亮我精致的脸,唇瓣红润如樱桃,双眸清澈透亮,就那么抬头瞧着他,美的不可方物。

陈嘉俞望着我,喉结轻滚,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都出去”陈嘉俞沙哑的声音响起。

陈嘉俞走到桌边端来酒,放到了我的手中,我与他各执一杯,相对而立,同时饮下。

“满满”他喉结有规律的上下滚动,眼睫轻颤,放在我腰间的手臂,透露着急切隐隐发紧,他捧起了我的脸,含住我的耳垂,慢慢轻咬,又往我颈间吹了口气,看着我面色潮红,身体发软。

轻轻一推,我便倒在了床上,绣着并蒂莲的锦被裹住两人,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衫,烫得我几乎要融化。

发间金步摇轻轻晃动,流苏扫过他的胸膛,我闭上眼时,听见自己如擂鼓的心跳,与他的呼吸渐渐融为一体,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缠绕的温柔。

就在我以为结束后,陈嘉俞再次欺身而上,“满满,你现在该唤我什么了?”

“夫…君再来一次可你刚刚…”没等我说完,他就用唇堵住了我的嘴,直至晨曦微露我才被他折腾的昏睡了过去。

……“满满,满满…”贺兰若一瘸一拐的要冲出府去,定远侯携着家丁将他捆了起来,“孽障,成何体统,把他给我捆到祠堂去,跪上一晚,清醒清醒。”

他趴在地上痛哭,“我错了,满满,我真的错了,你不要嫁给别人…满满…”可那个人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

……新婚第一日我是被热醒的,本就六月了,偏陈嘉俞还抱着不放。

今儿是给婆母请安的日子可不能迟了,我挣扎着要下床,陈嘉俞长臂一捞,我便又躺回了原位,“别动,再睡会”。

“新婚夫妇要给母亲请安的,别睡了,一会迟了”随即抬手捏住了他的鼻子。

“母亲最是宽厚,再睡会不碍事”陈嘉俞握住了我作乱的手亲了亲。

“哪有新婚第一日请安迟到的,传出去我这脸还要不要了”无奈,陈嘉俞只能随了我。

果真如陈嘉俞所说,婆母是个极为宽厚的,她见了我甚是欢喜,我二人给她行了大礼,她笑的合不拢嘴,“小桃,快将我准备的东西拿来”。

她为我带上一只成色
极好的玉镯,知道我昨日辛苦,只闲聊了一会,就让我二人退下了。

我本想拒绝,可婆母掩唇轻笑,“听你院里掌事嬷嬷说,昨儿嘉俞闹的有些晚了,你看你眼下乌青,快些回去休息”我的脸腾的就红了婆母轻瞪着陈嘉俞,“还不快带你娘子回屋歇着”陈嘉俞含笑点头。

他牵着我的手扶着我的腰,慢慢走回房中。

“夫君你若有事就去忙吧”陈嘉俞倚在榻上时不时的瞧我一眼。

“无事,我瞧着娘子甚是赏心悦目。”

“贫嘴”我走过去点了点他的唇。

他张嘴一下轻咬住,带着我倒在了榻上。

“现在可是白日”我惊呼一声。

“谁叫你勾引我的,娘子成功了”我:“…”……回门那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我与陈嘉俞早早的就去了尚书府,父亲母亲抻长了脖子等在门口,一看见我们就高兴的挥了挥手。

我扶着陈嘉俞递来的手跨出轿辇,快步走了过去拉住了母亲的手,“女儿想您了”,母亲笑容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头。

“父亲,母亲”陈嘉俞躬身行礼。

父亲连连点头,眼里满是赞许。

白茉晚嘴角扯出的弧度僵在脸上,胭脂晕染的唇色衬得煞白的脸愈发诡异。

她捏着帕子的指尖泛出青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面上却还挂着刺人的假笑。

我懒得理她,只示意了娘亲一下,支开了姨娘和她。

正厅早备下八珍席面,我挨着母亲坐下,看陈嘉俞端端正正给父亲斟酒。

父亲捻着胡须打量女婿腰间的白玉螭纹佩,忽然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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