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坐在榻上拿着本书在看着,有人轻轻的敲窗,我语气无奈,走过去开了窗,“你怎的又回…”,窗子被打开,却不是陈嘉俞“贺兰公子,你这样不合适吧”我正要喊人,他忽的往我面上撒了一把粉末,捂住了我的嘴。
翌日我娘敲着门,“满满,娘进去了”,她推门而入窗子开着,床上空无一人,“满满呢?
满满…”,我娘惊叫一声。
镇国大将军府陈嘉俞早早的起床沐浴更衣,整个人容光焕发。
“公子,公子,尚书府派人送的信”飞鱼大步走进屋内陈嘉俞打开信,嘴角的笑忽的僵住了,“来人,备马”……尚书府“你是说满满早上就不见了?”
陈嘉俞面色冰冷,眼神环视着屋内“是的,今早我与夫人想为小姐更衣,一开门发现屋里没人,府中到处都找过了”苏暖声音哽咽“我嫡姐她最是任性,会不会是她不想嫁所以…”白茉晚忽的出声。
陈嘉俞锐利的眼扫过白茉晚,她立刻噤了声。
忽的他的目光定在敞开的窗子上,他走上前,伸出食指在窗子蹭了下,凑近鼻子,“这是…蒙汗药”,他的心沉了沉。
……白卿禾被粗粝的麻绳反绑在马车后座,手腕传来的刺痛唤醒了她,“贺兰若?
你要带我去哪?”
见白卿禾醒来他笑了笑,白玉般的面容却叫人觉得阴恻恻的。
“满满,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今日是我大喜之日,你这是何意?”
白卿禾的声音冷淡,不带一丝情绪。
“你是我的妻,怎能嫁给别人”他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
他也回来了。
“满满,上辈子我是为了查明尚书府并未通敌叛国的证据才去接近的白茉晚,我并未碰她”贺兰若着急的向我解释。
“太迟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我曾经是喜欢过你,但那也只是曾经,放我走吧,以后各自安好”我的眼神平静无波。
“这些不重要?
那你的家人可重要?
你不想弄清是谁害的尚书府满门抄斩?”
他目光锐利的盯着我。
“不必威胁我,我自己会查”。
他怔了怔,旋即笑了起来,“你说陈嘉俞要是知道你失了贞洁,他可还会娶你?”
我盯着他没说话。
一路静谧无声,唯有车轮碾过地上发出的“咯吱咯吱”声。
忽的,身后传来骏马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