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他们。”
那个陌生男人又在一旁劝路司言。
“杀了她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还怕找不到他们三个吗?”
路司言声音沙哑,显然是在极力克制。
“你先回吧,我自己会处理的。”
对方叹了口气,不再理会路司言。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路司言只要再用力一点,就能掐死我。
他如梦初醒,猛地松开手。
我顺势跌落在地,因为窒息不受控制的眼泪流得满脸都是。
“苏扶摇,是我自作多情,你真的无药可救。”
我吃吃笑起来。
“那你杀了我。”
路司言定定看着我,忽然也扯了个笑出来。
“我不会杀了你的,我们有时间耗。”
我摸着自己的嗓子,意识到路司言已经完全取得九千岁的信任,不然他不可能有机会让路大人自由。
只是我的亲信提前一步见我被抓进大牢,立刻按照我原先的吩咐。
只要我出事,立刻送走路家三口。
这也说明,路司言找到了彻底扳倒太子的方法。
对挚友下手,他也真是能狠下心。
“那你想怎样?”
我身上的囚服血还未干,在大牢里滚过一圈浑身臭不可闻。
路司言眼神冰冷,如在看死物。
“伺候我。”
他真是疯了。
“我这么腌臜,路大人真是下得去口。”
路司言颔首。
“我一直很好奇,你这么贪财,奸险,自私的人会觉得自己腌臜吗?
你不是应该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吗?
苏扶摇,你从来没瞧得起自己吗?”
路司言踩住我的肩膀。
“我见过很多人,你和他们像又不像。
你坏又坏得不彻底,今天去码头的路上还救济了几个乞丐。
你从不自视甚高,对谁都是一副讨好的态度。
就算我刚到你府上的时候,大多数时间也是哄着我的。
苏扶摇,我真的看不穿你。”
路司言弯腰扯开我的领口,手指按在我的锁骨上。
“你好像从来都不知道屈辱是什么感觉,哪怕我这么对待你。”
我向前凑了几分,让路司言可以往里再探探。
“为什么要屈辱,你不是从九千岁手里保住了我的命吗?
至于路大人他们,只要我不死,他们就会活得好好的。”
路司言的眼眸深沉,他轻轻呵了一声。
“但愿如此。”
我已经猜到刚才那个人就是太子,可我还不知道路司言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