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招式,我在儿时就见过了。
当年我无力反抗。
不过是因为确实是父母之言,媒妁之约。
哪怕我被卖了,我也无法说什么。
妻妾不过是他们一念之间,价高者得。
但是如今,我为卞家人,婚丧嫁娶都需公婆做主。
她敢如此妄为,甚至越过卞家将婚事定下。
不过是当年手段成了。
以为卞家面皮薄,好欺负。
可京城下来的哪有简单的。
7 张家龃龉我耳濡目染,也是颇有心得的。
所谓先下手为强。
未免我的情思被母亲传得沸沸扬扬,我只好先放些季家的风流韵事。
张家和季家之间的龃龉,我还是知道不少的。
谁让我原本是要嫁给张家表哥的。
作为家中最好欺负的人,他们打什么算盘也从不刻意避开我。
寡言柔弱是我最好的保护色。
没人想过,软面团也能砸死人。
张家表哥痴呆性淫,做了不少混账事。
没有什么好人家会将女儿嫁过去。
虽说张家有钱,但也不是我必须嫁的理由。
毕竟季家不算潦倒,此举于季家名声有损。
真正重要的是,母亲为了生儿子,信了张夫人的鬼话。
叫张家表哥糟蹋了。
张夫人深知自己儿子的德性,难娶媳妇。
母亲求子魔障了,她干脆设局抓住母亲的把柄。
好从我们姊妹中择一贤妻良母做她儿媳,照顾她宝贝儿子。
母亲枕边吹吹风,加上彩礼给得丰厚。
父亲也没什么意见。
但谁叫我命不该绝,卞家这个更肥的冤大头出现了。
父亲看上卞家的财,加上京城的名号听起来就有权有势。
直接快刀斩乱麻地将我送了过去。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季家借着卞家的东风乘势而起。
但他又赌输了,因为我会亲手毁了倚我而建的季家。
8 姐妹反目我手中做着布老虎,等待季晓的折返。
她随母亲来一趟,一句话不说。
无非是想同我单独说话。
我也给她这个机会,看看她能说出什么。
不多时,季晓就被领进外间了。
我放下手中的物件,起身去见我曾经的亲人。
我们相对而坐。
她看着我,眼里没有方才母亲在场时的怯懦,倒是有几分盛气凌人。
“四姐,你为什么不帮我?”
我一时之间被她问住了,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东西。
“帮什么?”
她以为我是心虚,气势更甚。
“你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