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了,老式录音机都不好找了,而且这段磁带连盒都没有,怎么播放是个大难题啊。”
“需要啥老物件、老东西,这就是我的专业范围了。”
我说。
我去废品站找了老胡,我把两瓶二锅头往桌上一墩,老胡立即不计前嫌。
他居然给我找来了某学校电教室用过的大型磁带录音机,有一张小方桌那么大。
两个大大的磁带转轮让我想起了老电影里警察审讯时的录音机。
这种录音机不需要家用的录音机的磁带盒,把磁条搭上就能用。
最后我们按下了播放键。
磁带里起初是乱哄哄的杂音,仔细认真地听才辨认出一些人声。
我们听到一个粗重的男声说:“赵甲,以后别跟人说你是我徒弟……”后面又模糊不清了。
直到快播放完的时候,突然一个清晰尖厉的声音跳了出来:“师傅,活埋就活埋,上面有人罩着呢!”
这声音我听过,就是建发公司那个瘦男人的声音!
第六章 仇人之子当我听出赵甲的声音时,想到那天在建发公司门口的瘦男人,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狗!
朱建国这头猪,就养赵甲这样的狗!”
我故意把“朱”和“猪”念得很重。
“呵呵,朱建国不是好人,但你不要骂所有姓朱的人。”
范景说。
“现在可以证明了吧,我妹妹就是他们活埋的!”
“这段录音没头没尾,还不能形成完整证据链。”
“那怎么办?”
“我们还是再看看日记吧。”
范景又翻开了日记本。
范景到底是干法律专业的,他从那些我不关心的家长里短的日记内容里发现牛大工提到他把完整录音带藏在了家里地下室床头柜里。
我们立即拨通了牛莉莉的电话,问她录音带的事。
不久牛莉莉回电话说她从父母的遗物中没有找到什么录音带。
那个地下室床头柜的东西在搬家的时候肯定已经搬空了,而柜子因为已经损坏了,就遗弃在原地了。
当我们请她来带我们一起再去找找找时,牛莉莉拒绝了。
“我再也不想回到那里了,你们自己去找吧,找到什么都可以拿走。”
她说。
牛大工在废墟中的家比我想象中更难找。
因为这一片已经拆平,完全看不出之前的路径,电子地图也好,牛莉莉的描述也好,统统都没有用。
四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