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啊!”
围观的人都说牛大工中了邪,不敢上前去劝。
只有他的女儿无力地拖拽他的胳膊。
三天后牛大工就喝农药自杀了。
这事传得挺邪,有人说牛大工死前穿了个蓝底白花的裙子,管他女儿喊妈妈。
还说:“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等姐姐……”一席话,听得让人毛骨悚然。
在我听得目瞪口呆的时候,范景问道:“那牛大工的女儿现在住在哪里?”
“牛大工死得不善,他女儿也不敢一个人在家里住。
现在住在单位的集体宿舍里,她是附近一个电子厂的员工。”
我们在电子厂找到了牛莉莉。
她似乎还没从巨大的噩耗中醒过来,苍白的脸上挂满了迷茫和无助。
当我拿出那本日记的时候,牛莉莉认了出来:“这是我爸的日记,是我爸撕的,是我妈临终前看着我爸撕了日记,她才咽的气。”
“你爸妈为什么要撕这本日记呢?”
范景问。
“当时我也问过,但我妈说:‘爹娘给儿女留福不留祸,惹祸的事情你就别问了。
’这么说这本日记里记载事情,你不知道了?”
我问。
“不知道,我爸从来不跟我说他工作的事情。”
“你爸没跟你提过2011年拆迁望乡村17号巷的事?”
我不死心地问“没有,真的没提过。”
牛莉莉的眼神很清澈,这是个不会说谎的姑娘。
“那这本日记的后半本在哪里?”
范景问道。
“那再说说日记吧,当时我爸当着我妈面撕了日记后,我妈就咽气了,我和我爸都哭得不行,这日记就扔在地上了。
后来我收拾屋子的时候就用一个布袋子把地上的日记碎片装起来,这个布袋子本来应该卷我妈的被褥里一起烧掉,但现在你们捡到它,肯定是当时从被褥里掉出来了。
在我往布袋子里装日记的时候没有注意,其实后半本日记滑到了衣柜底下,直到今年我搬家的时候才发现。”
牛莉莉说道。
“那后半本日记呢?”
我和范景同时问。
“你们要,我就去拿给你们。”
日记的后半本,其实只有几页纸和一个底页封皮,而在底页封皮里找到了三十厘米左右的一根线,团成一团塞在封皮里。
“这个东西叫录音磁带,是记录声音用的。”
范景说:“几十年前家家都有,现在大家都用手机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