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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婆一起重生,养父母傻眼了 全集

执笔写寒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志啊,这娶个穷丫头回来能有啥出息?你看看她娘刚死,她爹疯了,你这不是娶个赔钱货,是娶个瘟神啊!”养父一脚踹翻灶台,脸上挂着恶毒。那晚,沈大志在寒风里咬牙跪了一夜,第二天醒来,回到了1985年——那年,他刚娶林青,刚被养父母榨干最后一点积蓄。他不知道的是,林青也在同一晚重生了。她重生后的第一件事,是把养母藏的私房钱全翻出来,一把火点了!1985年,北华镇冬夜冷得像刀,沈大志跪在院子里,膝盖早已没了知觉。脚边是一碗冰冷的饭,饭上飘着两根狗毛。他冻得发抖,屋里却传来养父母和弟弟沈海生的笑声。“真笑死人了,那个林青她妈死了,这小夫妻居然还想分家?”“他一穷二白,倒是娶了个疯女人——真是有病配狗,天长地久!”沈大志眼中血丝翻涌,拳头握得死...

主角:沈大志林青   更新:2025-05-29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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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大志林青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老婆一起重生,养父母傻眼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执笔写寒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志啊,这娶个穷丫头回来能有啥出息?你看看她娘刚死,她爹疯了,你这不是娶个赔钱货,是娶个瘟神啊!”养父一脚踹翻灶台,脸上挂着恶毒。那晚,沈大志在寒风里咬牙跪了一夜,第二天醒来,回到了1985年——那年,他刚娶林青,刚被养父母榨干最后一点积蓄。他不知道的是,林青也在同一晚重生了。她重生后的第一件事,是把养母藏的私房钱全翻出来,一把火点了!1985年,北华镇冬夜冷得像刀,沈大志跪在院子里,膝盖早已没了知觉。脚边是一碗冰冷的饭,饭上飘着两根狗毛。他冻得发抖,屋里却传来养父母和弟弟沈海生的笑声。“真笑死人了,那个林青她妈死了,这小夫妻居然还想分家?”“他一穷二白,倒是娶了个疯女人——真是有病配狗,天长地久!”沈大志眼中血丝翻涌,拳头握得死...

《我和老婆一起重生,养父母傻眼了 全集》精彩片段

“大志啊,这娶个穷丫头回来能有啥出息?

你看看她娘刚死,她爹疯了,你这不是娶个赔钱货,是娶个瘟神啊!”

养父一脚踹翻灶台,脸上挂着恶毒。

那晚,沈大志在寒风里咬牙跪了一夜,第二天醒来,回到了1985年——那年,他刚娶林青,刚被养父母榨干最后一点积蓄。

他不知道的是,林青也在同一晚重生了。

她重生后的第一件事,是把养母藏的私房钱全翻出来,一把火点了!

1985年,北华镇冬夜冷得像刀,沈大志跪在院子里,膝盖早已没了知觉。

脚边是一碗冰冷的饭,饭上飘着两根狗毛。

他冻得发抖,屋里却传来养父母和弟弟沈海生的笑声。

“真笑死人了,那个林青她妈死了,这小夫妻居然还想分家?”

“他一穷二白,倒是娶了个疯女人——真是有病配狗,天长地久!”

沈大志眼中血丝翻涌,拳头握得死紧。

他想反驳,却一开口就被沈母一盆凉水从头浇下。

“跪着!

今天不把分家的念头打消,你就别起来!

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他是捡来的孩子,从小听话惯了,唯命是从。

十八岁高中没毕业就被养母逼着辍学打工,供沈海生上大学。

二十岁结婚,工资全交养家,一毛不剩。

今年,他攒了三百块,想分出去单过,结果一开口,换来这一跪。

这不是他第一次被羞辱,但是他人生最低谷。

林青站在门槛边,脸色苍白,手里提着刚给娘上坟的篮子,一言不发。

她想说话,但没说。

这话,已经说过很多遍了——“这是我丈夫”,她说,“不能再这样过下去了”。

但每次说完,她都要被养母扇一巴掌,说她“狐狸精灾星”,骂她爹是个疯子,骂她娘是穷鬼命短。

而沈大志,从来不吭声。

这一夜,她没再劝。

她转身进屋,把篮子重重放下,坐到灶台前,眼神冷得像冰。

院里,沈大志咬着牙——他听见弟弟在嘲笑:“哥,实在不行你就把林青休了吧,反正她现在也没人要……”轰!

他脑子一热,冲进屋,抄起椅子砸向堂屋神龛,瓷像摔得粉碎。

“沈大志,你疯了!”

养父吼着抄起扫把。

沈大志甩门而出,胸腔燃着火。

冷风灌进他衣领,他却一点不冷。

他知道,这日子到头了。

这一夜
,他梦见林青死了。

死在一个冬天的晚上,被养母骂得跳了井。

他拼命想救她,却怎么都拉不上来。

再睁眼,天亮了。

而他,站在高中门口。

肩上,是他曾经最熟悉的学生包,手里攥着的,是那张久违的分数条。

1985年,重来一次。

他眼角抽动了一下,嘴角却笑了。

很好。

这一世,他先给沈家烧张大纸!

沈大志背着书包从学校门口走出,阳光刺眼,他站在街边呆了三秒,随后快步奔向镇口林家。

上一世的他,是在林青跳井之后才知道她死了,是被养母骗着喝下农药,又被林母骂得几天几夜不吃饭,硬生生熬死的。

这一世,不能再让她受一点委屈。

林家老屋外,他刚要推门,一把扫帚横了出来。

“沈大志,你还敢来?”

林母脸色难看,眼角透着怒气,“你个吃软饭的,林青被你拖累得不够惨?”

沈大志没有说话。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上一世,这个女人骂林青是扫把星,连她爹疯病发作都怪在她身上。

林青拿钱回来,她抢;林青吃口热饭,她骂。

林青一生都在赔,赔钱、赔命、赔尊严。

而他,当年还不敢吭一声。

这次,他抬起脚,直接踹翻门槛。

“沈大志你疯了——我疯了。”

他眼神凌厉,“我看清了。”

林母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沈大志已经走到灶台,熟练地扒开锅底,把藏着的铁盒抽出来,一把倒在桌上。

“你干什么!”

林母惊叫。

“林青挣的私房钱,全让你藏着买金戒指?

你把她当什么了?

提款机?”

沈大志冷笑,翻出一把花花绿绿的钱票,眼神冷漠,“今天,我替她讨回来。”

他将钱收进口袋,走向屋内神龛,抄起蜡烛油,一把泼在地上。

林母惊恐尖叫:“你别乱来!”

“我乱来?”

沈大志点燃火柴,啪一声,火星跳跃,“我来烧点孽障。”

火焰窜起,把神龛和墙边的旧柜子烧得噼里啪啦作响,林母扑上去要打他,他一巴掌甩了过去。

“从今天起,我林青的丈夫,自己养得起她!

你再骂一句,老子让你下半辈子喝西北风!”

屋外,邻居们闻讯围了上来。

“哎哟喂,沈家那个养子疯了,去老婆家放火了!”

“疯啥疯?

我看是清醒了!

那林母平常咋对那闺
女的,咱心里没数?”

“沈大志,这次有种!

我支持你!”

林母瘫在地上,看着家中那点“宝贝”烧成灰,眼珠子都在打转。

沈大志甩门而出。

这,是第一把火。

他要从头收拾所有欠林青的,也收拾所有欠他的!

回到沈家,他毫不犹豫地推开堂屋,沈母正拿着算盘在算账,看到他进来,冷笑一声:“怎么?

知道错了?”

沈大志走上前,二话不说,一把掀了算盘。

“沈大志你干什么!”

“我来讨债。”

他冷冷地盯着她,“我二十岁,打工六年,工资全给你们,分文不剩。

弟弟上学,是我出的钱;你们盖房,是我出的钱;就连你们今天吃的米,都是我半夜挑回来的。”

沈母脸色铁青,刚想开口,被他一句话堵得死死的:“现在,该我要回来了。”

沈父走进来,脸拉得老长:“你翅膀硬了?

要跟我算账?”

沈大志点头:“对。

今天就算账。”

他走到柜子前,一脚踹开,把里面那本账本拿出来,啪地摔在桌上:“每月工资我记着呢,现在开始算,少一分,我让你们明年过年都别想踏实。”

沈母上前拽他,沈大志冷笑,反手一把推开:“别逼我连你们的私账都抖出来,看看邻里乡亲怎么说。”

堂屋里沉寂了几秒。

沈海生从楼上下来,抱着书,阴阳怪气:“哥你疯了吧?

你也配要钱?”

沈大志转身,冷眼盯着他:“我配不配?

你上大学是我供的,你写的开学报名费单子还在我那锁抽屉里,学校地址、盖章,笔迹你想不认?”

沈海生脸一变。

沈大志冷冷一笑:“认不认?

不认我明天送公社去——我倒要问问,沈家怎么会用我名义贷款供儿子上学?”

沈父脸色瞬间煞白。

沈母跌坐在椅子上,嘴唇哆嗦。

沈大志站在堂屋中央,一字一句:“沈家,我欠你们的,已经还清;你们欠我的,我一分都不会放过。”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出门。

门口,林青正站在石台阶下,手里提着布袋,眼里藏着什么情绪。

她低声问:“你……刚才是不是放火了?”

沈大志看她。

那一瞬间,他差点就脱口而出:“我重生了,我知道你前世怎么死的。”

但话到嘴边,改成了:“我不想再让你受委屈。”

林青眼神晃动,随即点头。

“好
。”

她低声说。

那一刻,他们都没说出真相,但心照不宣。

他不知道,林青刚才回了老家一趟,把那个装着养母金首饰的枕头割了个口,撒满了老鼠药。

这一次,她也不打算当个好人。

镇上很快传开了两件事:沈大志砸了沈家堂屋,要分账;林青烧了她娘的神龛,挖出私房钱走人。

两人像是疯了一样。

但谁都没想到,他们疯得很精准。

沈母坐在炕上哆嗦半天,冷不丁冲沈父吼:“他咋突然转了性?

是不是脑子被雷劈了?”

沈父冷着脸没说话。

他在想,前两天公社下来的贷款批了,但户主签名写的是沈大志。

那是前年骗他说盖房子需要担保,骗他按了手印。

沈大志一旦翻脸,这事能闹上县里去,沈家就得彻底臭名远扬。

而此时的林青,正坐在镇卫生所门口,看着医生用红纸包好她带来的一包中药粉。

“你真要喂这个给你爹?”

医生皱眉,“他疯病犯起来伤人呢,这药下去,要是……他不会再疯。”

林青低声说。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上一世她娘死后,养母把爹锁在后院,关了两年活活饿死。

她恨了一辈子自己没能早点带爹离开。

现在重来一世,她第一个要带走的就是他。

林青把药塞进口袋,转身出门,却正撞上了一个人。

是沈海生。

他手里捏着一份通知单,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嫂子,这么巧啊。”

林青本能后退一步,沈海生却笑得更阴:“听说你家死人了?

哎呀,节哀啊。”

她眼神瞬间冷下来:“让开。”

沈海生却拦住:“不急不急,我今天来是想给你送个大礼。”

他说着,从兜里抽出一份文件:“你家老房子,登记产权人是我妈,明白不?

你要搬,那房子得留下。”

林青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妈说了,你们要分家可以,你们住的那间,是她名下产业,搬出去吧,马上。”

林青指节泛白。

上一世她就是这么被赶出门,带着爹睡牛棚,被村里人笑了三年。

她咬着牙:“那间屋,是我和大志自己改的,是我们花的钱。”

“可户主是我妈,懂?”

沈海生嘴角挂着得意。

林青没有动,眼神却一片冰凉。

他得意太早了。

等回到沈家,林青径直冲进屋:“妈,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沈母
一愣,没想到林青主动服软,立刻冷笑:“咋?

知道错了?”

林青挤出笑:“妈,我知道我和大志这段时间冲撞了点,今天我来,是想赔个不是。”

沈母满意地点头。

林青拿出一包新茶叶放在桌上:“听说妈你血压高,我特地去镇上买的。”

沈母眼睛一亮。

林青再把那包钱抽出一部分,放在信封里:“给妈压压惊,别气坏了身子。”

沈母眼都直了,笑得嘴都合不拢:“哎呀青儿啊,还是你懂事。”

林青顺势把那张产权转让书递了过去:“对了妈,那间房我们住习惯了,大志工作也方便,我想给妈补点钱,把这房子买过来成不?”

沈母没看就签了。

她在意的是钱。

林青眼神一冷。

合同收好,她站起来,声音忽然清晰冰冷:“妈,忘了说一句,那间屋现在是我名下了——你要再敢乱来,信不信我直接让你搬牛棚去?”

沈母脸色骤变:“你耍我?!”

林青一脚踹翻椅子:“我这是教你点规矩。

你不讲情,我也不讲理!”

楼上,沈海生闻讯冲下来,怒吼:“你怎么敢——”林青猛然回头:“你再来碰我一下试试?

我告诉你,沈家现在谁再敢动我一下,我报警、我上公社、我闹翻天!”

她把合同拍在桌上:“这是白纸黑字,谁都动不了我!”

沈海生吓得后退两步。

沈母跌坐在炕上,差点没背过气去。

沈大志进屋时看到的,就是林青站在中央,眼神平静,像一把出鞘的刀。

他心头一震。

“你……”他刚开口。

林青却回头看着他,忽然一笑:“你不是一个人在打仗。”

那一瞬,沈大志突然有点明白了。

她,可能也不是从头开始的。

但他们都没说破。

他只问了一句:“你累吗?”

林青摇头:“我挺高兴。”

他看着她,忽然明白,他们之间这场仗,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一早,沈家大门被砸响。

是镇上的干部来了:“沈大志在家吗?”

沈母吓了一跳:“找他干啥?”

干部亮出纸:“你们私自以他名义贷款,用于非本人居住建设,涉嫌骗贷,请配合调查。”

沈父手一哆嗦,差点瘫倒在地。

沈海生惊叫:“不关我的事啊,是我妈的主意——”沈母尖叫:“你出卖我们?

你真敢出卖我们?!”

沈大志走出来,递上
那本账本:“这是我六年工资记录,还有贷款担保条,按的是我的手印。”

干部接过去看了一眼:“证据清楚,跟我们走一趟吧。”

沈母疯了似的扑过来:“大志,大志你不能这么做,我们可是养你长大的!”

沈大志眼神平静:“你们没养我,是榨干我。”

“我从八岁开始干农活,十岁学会洗衣做饭,十二岁打工,十五岁上山砍柴,十七岁辍学,是你们把我当成牲口养。”

“现在,我只是在清账。”

沈母瘫坐在地,沈海生抱头痛哭。

沈父咬牙切齿地看着他,目光仿佛要吃人。

沈大志却转身不再看他们。

他们不配。

沈母整整两天没合眼,脸色蜡黄,头发凌乱,一进屋就对沈大志哭着跪下。

“儿啊,都是娘糊涂,求你放我们一马,行不行?”

沈大志冷着脸站着,一言不发。

“你爹年纪大了,这一下进去,怕是要出事啊。”

沈母抹着眼泪,又一把拉住林青:“青儿啊,好孩子,你劝劝你男人,咱是一家人,哪能真做绝?”

林青低头剥着花生,眼皮都没抬一下:“你当初赶我和我爹出门那会,怎么不说咱是一家人?”

沈母噎住,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天我在牛棚里,冷到脚都冻青了,你从我身上夺走棉被,给你儿媳盖上,怎么不说我们一家人?”

“我爹被你锁在屋里,饿得骨头突出来,你说他是疯狗,配吃泔水,你怎么不说我们是一家人?”

林青的声音越说越冷,眼神像刀子。

沈母腿一软,跪倒在地,捂着脸嚎哭:“是娘错了,娘当时鬼迷心窍,求你们给条活路吧——”沈大志终于开口:“你早想好了今天会跪地求饶了吧?

只可惜,晚了。”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叠纸:“房产过户已经办完了,你们再不搬,我就叫镇里来人。”

沈母扑过去抢,被林青一脚踢开。

“你真当我们夫妻好欺负?”

她冷笑,“告诉你,这辈子都别想再从我这拿走一分。”

沈海生也低头认错:“哥,我那天喝醉了,嘴贱,我给你磕头。”

“我不缺你那一拜,我缺的是公道。”

“哥,我给你挣钱!

我能干,我去打工,钱我都交你。”

“你不值钱,你信用都破了。”

“你别逼我——你早就逼死我们一次了,现在
轮到我们反击了。”

屋里安静下来,沈父坐在炕沿上,像只死狗。

这时候村里广播响起:“请各家户主注意,县里扶贫贷款检查小组今日下村,请各户准备好材料。”

沈母一下炸了:“不行,那贷款是以你的名义批的,查下来我们都得坐牢!”

“坐牢就坐牢。”

沈大志头也没抬,“你们做的时候,怎么没想后果?”

“你不得好死!”

“这句话,我娘也说过。”

他抬起眼,声音冷如冰,“她在世的时候,也曾跪在你们门口求一口饭吃。

你们不给。”

沈母整个人僵住。

她忽然意识到,林青真的是带着恨回来的。

不止是沈大志,她也变了,变得冷酷,狠辣,绝不手软。

当天傍晚,镇上来人了。

沈家被列为“违规贷款重点户”,沈父当场被带走协助调查。

村里炸开了锅。

沈海生疯了一样在街上跑,挨家挨户借钱,没人理他。

林青坐在家里院子里,烧着火炉煮着鸡汤。

她爹坐在旁边,一口一口喝着,眼里满是泪。

“青儿,爹还以为这辈子再喝不上热汤了。”

林青笑着帮他夹肉:“爹,以后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咱就这小院儿,也踏实。”

“爹,过两天你要听话,我带你去镇上住。”

“我不去,我在这长大……那你住着,我来回跑,我不怕。”

门外响起脚步声。

是沈海生。

他脸色灰白,手里拎着两只老母鸡,一进门就跪下。

“嫂子,哥,我求你们了,我爹进去了,家里全靠我一个人撑,我要是再垮了,咱家就完了。”

林青看都不看他:“我们已经不是一家人了。”

“嫂子,我认错,之前是我混账,我……你娘喊你回去吃饭。”

林青不耐烦。

“嫂子,我娘说了,那套老房子你们住着,她愿意把名下的房产全归你们,只求放过我爹一马。”

林青忽然抬头:“她愿意?

你以为这是讨价还价?”

她站起来,一步步逼近:“我现在告诉你一个事——你娘当年写了张借条,说我爹欠她五百块,是她养着我爹。

这笔账我已经交给派出所了。”

沈海生脸色惨白:“嫂子,那是我娘胡写的!”

“我知道,但公章盖了,你自己去和警察说吧。”

林青转身关门:“滚,别逼我动手。”

沈海生跪在门外一夜
,没人理他。

第二天早晨,镇上通知下来:沈家贷款违规,取消一切村级福利,父子双双上名单。

沈母疯了。

林青没看她一眼,只在心里说:这才刚开始。

<沈母瘫坐在门口,眼神里满是绝望和狡诈。

她在村里四处求情,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青儿,你是我养大的,别忘了咱是一家人。”

林青冷眼看着,没理会。

沈大志在旁边冷冷开口:“一家人?

你们早就不是了。

以前欺负我和我爹,现在想装可怜?

笑话。”

村里人纷纷指指点点,谁也不愿帮沈母一把。

沈海生依旧在挣扎,他白天给镇上打零工,晚上偷偷跑回来守着家门,想找机会和林青谈谈。

林青假装心软,答应了沈母提出的和解条件:暂时不赶他们走,贷款问题交给法律解决,但条件是他们必须全力配合调查。

沈母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心里暗自盘算着反击的计划。

沈父被关押期间,事情并没有朝着他们希望的方向发展。

调查人员翻查了贷款合同和相关证据,发现了沈家多处造假和违规操作。

沈母见势不妙,开始装病,扮可怜,甚至拉着沈海生哭诉,说她已经被逼得走投无路。

但林青和沈大志一点都不为所动。

他们借着调查的东风,开始反击。

沈大志找到当年曾被养父母欺压的邻居,收集了大量证词。

林青则秘密联系了城里的律师,准备把这场恩怨彻底闹大。

沈海生看着两人的步步紧逼,终于明白,这场战斗已经无可避免。

他也开始帮忙,不是帮他娘,而是帮自己,为了不被连累。

林青一边忙着处理村里的事情,一边安排父亲的生活,慢慢把父亲的病情控制住。

她心里冷静如冰,眼中没有一丝软弱。

“爹,放心,咱们不会输的。”

一天晚上,沈母偷偷约沈海生到村边的小树林里。

“海生,你听我说,青儿和大志已经成了铁板一块,我们硬拼不过他们。

但咱还有底牌。”

沈海生一听,紧张道:“娘,你到底有什么底牌?”

沈母阴狠一笑:“当年我留了两张欠条,一张是假的,一张是真的。

假的欠条上面没盖章,真的那张早就藏好了。

现在只要拿出来,就能让青儿他们陷入泥潭。”

沈海生皱眉:“但青儿他们不会轻易
被蒙骗的。”

“我知道,但只要能拖一天是一天,咱就有机会反扑。”

“那我去找律师,看看怎么办。”

“别告诉别人,咱俩暗中行动。”

沈海生点头,心里一阵纠结。

他知道这条路越走越黑,但为了家,他必须继续。

与此同时,林青察觉到了沈母的动静。

她悄悄布置了几个心腹,跟踪沈海生的一举一动。

一天晚上,林青拿着沈母的两张欠条和当年签字的证人证词,找到了沈海生。

“你们以为这么小的伎俩能难倒我?”

沈海生被逼到墙角,苦笑:“嫂子,我们只是想活命。”

“活命?

你们的‘活命’,就是毁掉我爹我家的未来。”

林青冷笑:“欠条我已经交给律师,假的和真的全都曝光了。

你们别想再玩什么阴谋诡计。”

沈海生无话可说。

调查持续深化,沈母的伪造证据被一一拆穿。

镇上的人开始彻底看清了沈家的真面目。

沈母开始变得暴躁,甚至威胁林青:“你别得意,你们迟早会为今天付出代价!”

林青淡淡回应:“我等着。”

沈大志也趁机重新申请了家庭贷款和村里的福利,帮助村里人修路、盖房,赢得了大家的支持。

村里的人开始主动靠近林青兄妹,给他们出谋划策。

沈家一时间变成了孤立无援。

就在这时,一个意外的消息传来。

沈父在看守所突发脑溢血,生命垂危。

林青接到消息后,赶去医院。

她握着父亲苍白的手:“爹,咱们快熬过去了。”

沈父微弱地睁开眼:“青儿,别怕,爹相信你。”

这时,沈母忽然冲进病房,哭喊着:“大志,青儿,咱们是家人,你们不能丢下我!”

沈大志冷冷看她:“家人?

你已经失去了这个资格。”

林青也站起来:“从今以后,咱们不再是一家人。”

沈母绝望地跪倒在地。

沈母跪地哭喊,却无人理会。

村里的人渐渐散去,只有林青和沈大志站在病房门口,冷眼旁观这场假戏真做。

沈父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嘴唇泛紫。

医生摇头:“情况危险,必须静养。”

林青握紧拳头:“爹,咱们没事。”

她心里却清楚,真正的战斗才刚开始。

沈母阴魂不散,她秘密联络了几个曾经被他们害过的亲戚,准备拉帮结派,再次陷害林青兄妹。

同时,她暗中联络
镇上的黑道,想用威胁和暴力逼迫村民站在她那边。

林青早有防备,布下天罗地网。

村里年轻壮丁纷纷响应,义务护村。

沈母的阴谋接二连三被粉碎,镇上的警察也被林青托关系盯得死死的。

某日,沈母被黑道抓去“谈话”,脸色惨白,狼狈不堪。

她恨不得马上逃跑,却被黑道威胁:“你这条老狗,要不是因为有点关系,早就死了。”

消息很快传到林青耳中,她笑得淡然:“沈母,连黑道都不放过你,你还想做什么?”

沈海生心中越来越乱,他发现自己母亲已经彻底失控,走上了不归路。

一天夜里,他偷偷找林青:“嫂子,我不想再跟着他们干坏事了,求你帮帮我。”

林青看着他:“你还可以选择,但你得证明你配得上第二次机会。”

沈海生点头:“我愿意。”

林青没有立即答应,而是安排他做了多项考验,包括帮助村民解决实际困难,参加修路盖房。

沈海生渐渐转变,变得勤奋和真诚。

他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心已经彻底改变。

时间推移,村子里的生活渐渐安定,林青带领大家修建水渠,改良农具,大家的日子越过越好。

沈母被黑道丢弃,孤苦伶仃,最后在镇外的破庙中被发现奄奄一息。

村里人冷眼旁观,没有一人愿意帮她。

沈母终于尝到了自己的恶果。

沈父的病情有所好转,看到儿女和好如初,露出一丝欣慰。

林青和沈大志决定彻底重建家园,用自己的力量打破命运的枷锁。

他们成立合作社,推广现代农法,让村民收入翻倍。

村里人感激涕零,称他们为“带头人”。

林青站在村头,望着新修的水渠和整洁的田地,心中无比坚定。

“爹,妈,无论过去多苦,我们都能活出尊严。”

沈大志笑道:“没错,我们的未来,自己掌握。”

最后,沈海生正式宣布脱离母亲,加入了林青的团队。

他以行动赢得了大家的认可。

养父母的阴影彻底被驱散。

村庄焕发新生,林青兄妹成为真正的英雄。

所有恩怨一一了结。

林青和沈大志携手带领村庄走向繁荣。

曾经的欺凌和嘲笑,成为过去。

新生活刚刚开始,未来无限光明。

林青站在村头,眼神如炬,望向那片曾被养父母掌控的土地,心中豪气冲天。

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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