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正辉周德昌的其他类型小说《罪影捕光者:双面家庭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月光下的云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燃烧的秘密秋分后的深夜裹着刺骨寒意,我握着保温杯的手刚触到值班室的铁门,远处突然炸开刺目的红光。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对讲机里传来调度员急促的声音:“安宁社区6号楼702室火情,疑似人员被困!刑警队立刻支援!”保温杯里的茶水泼在裤腿上,我顾不上擦拭,抓起装备冲向警车。消防车的红蓝警灯将小区照得如同白昼,浓烟裹着焦糊味从七楼窗户喷涌而出。消防斧劈开防盗门的瞬间,热浪裹挟着灰烬扑面而来。客厅中央,枯瘦的老人呈扭曲的俯卧姿势,灰白头发被火舌燎成焦炭,身下蔓延的血泊却在火光中泛着诡异的暗红——如果是火场窒息,血液不该呈现这种凝固的铁锈色。“刘哥,有发现!”技术科小张戴着防毒面具,手电筒光束聚焦在墙角。被火舌舔舐过的电视柜上,摆着个变形的...
《罪影捕光者:双面家庭完结文》精彩片段
一:燃烧的秘密秋分后的深夜裹着刺骨寒意,我握着保温杯的手刚触到值班室的铁门,远处突然炸开刺目的红光。
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对讲机里传来调度员急促的声音:“安宁社区6号楼702室火情,疑似人员被困!
刑警队立刻支援!”
保温杯里的茶水泼在裤腿上,我顾不上擦拭,抓起装备冲向警车。
消防车的红蓝警灯将小区照得如同白昼,浓烟裹着焦糊味从七楼窗户喷涌而出。
消防斧劈开防盗门的瞬间,热浪裹挟着灰烬扑面而来。
客厅中央,枯瘦的老人呈扭曲的俯卧姿势,灰白头发被火舌燎成焦炭,身下蔓延的血泊却在火光中泛着诡异的暗红——如果是火场窒息,血液不该呈现这种凝固的铁锈色。
“刘哥,有发现!”
技术科小张戴着防毒面具,手电筒光束聚焦在墙角。
被火舌舔舐过的电视柜上,摆着个变形的玻璃相框。
照片里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搂着年轻女子,旁边站着个戴眼镜的少年,三人笑容灿烂;相框下方压着张烫金请柬,“周氏集团二十周年庆”的字样被烟熏得模糊不清。
而老人蜷曲的右手掌心里,死死攥着半张烧焦的照片残片。
法医老王蹲在焦黑的地板上,镊子夹起一块变形的金属物:“颅骨有凹陷性骨折,凶器应该是金属钝器。”
他用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掰开老人僵硬的手指,“这个更有意思——照片残片边缘的皮肤组织,和死者指甲里的纤维成分一致,说明他是在争执中扯下的。”
我凑近细看,照片上穿校服的少年与相框里的少年眉眼相似,背景是盛放的樱花树,两人脸上的笑容与请柬照片里的疏离截然不同。
走访对门的王阿姨时,她攥着我的手腕直发抖:“老周人可好了!
上个月还帮我修水管!”
她突然压低声音,往楼道左右张望,“不过他儿子周正辉......半年没见人影了。
听说在国外做生意,可老周生病住院,都是自己瘸着腿去的。
前几天我还听见他在屋里打电话,说什么‘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调取周德昌的病历档案时,肿瘤科的诊断书让人心惊——高血压三级、糖尿病晚期、骨癌已扩散至全身。
最新的缴费记录显示,三天前有人用现
金结清了全部医药费。
监控画面里,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裹着黑色大衣匆匆离开缴费窗口,虽然刻意低头,但走路时左腿微跛的姿态,和王阿姨描述的老周日常步态如出一辙。
搜查书房时,暗格里的保险柜让空气瞬间凝固。
泛黄的日记本里,夹着二十年前的亲子鉴定报告——周正辉的生物学父亲栏赫然写着“未知”。
更惊人的是,保险柜底层压着份人身意外险合同,受益人栏工整地写着“周正辉”,保额高达八百万,生效日期正是火灾前一周。
窗外突然炸响惊雷,暴雨倾盆而下,将保险柜里的文件打湿出深色的褶皱。
手机在此时震动,技术科发来紧急消息:“刘队,火灾现场提取到第三个人的DNA,与周正辉存在血缘关系。”
我望着墙上那张被火焰熏黑的全家福,照片里周正辉嘴角的笑意仿佛凝固成了嘲讽。
茶几上的遗照里,周德昌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眼神温和,与保险柜里那份冰冷的保险合同形成刺眼的反差。
这场看似意外的火灾,背后燃烧的恐怕是比火焰更灼人的秘密。
第二部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审讯室的日光灯管发出令人烦躁的电流声,在周正辉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交错的阴影。
他身着定制西装,袖口的铂金袖扣泛着冷光,此刻正翘着二郎腿,鳄鱼皮鞋尖有节奏地敲击地面,仿佛在丈量这场对峙的时间。
点钱就能弥补?
当年你母亲带走孩子,害我妻离子散!
现在正辉的亲爸要认回他,我绝不......
业酒精完全匹配。
而监控显示,火灾发生前两小时,一个戴着棒球帽的男人推着轮椅进入单元楼,轮椅上的老人身形佝偻,戴着与周德昌同款的毛线帽——但仔细辨认,那人的右手小指完好无损,而真正的周德昌,小指因年轻时的工伤少了半截。
三:被篡改的记忆梅雨季的潮气裹着霉味渗入档案室的每道缝隙,我戴着白手套翻动1998年的户籍档案,指尖触到泛黄纸页时,仿佛触到了某个尘封的伤口。
周德昌与陈美兰的结婚记录安静躺在文件堆里,烫金印章旁的合影里,年轻的周德昌眉眼温柔,陈美兰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嘴角的笑意却带着几分怯生生的不安。
但三个月后的注销记录如同一把利刃——陈美兰的户口因“死亡”被注销,而经办人签字栏上,赫然写着“李秀琴”。
李秀琴,周德昌的现任妻子,也是周正辉名义上的母亲,更是周明远的奶奶。
我驱车前往城郊疗养院时,暴雨将挡风玻璃砸出无数细碎的裂痕。
推开302病房的瞬间,消毒水混着中药的苦涩气息扑面而来。
病床上的老人正对着褪色的全家福喃喃自语,枯槁的手指反复摩挲照片上周正辉的脸:“美兰是个好姑娘……都是老周,是他……”她浑浊的眼珠突然聚焦,死死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那天晚上,我看到他抱着孩子冲进雨里!
他说美兰疯了,要把孩子带走……”老人颤抖着从枕头下摸出个褪色的布包,里面是本边角磨损的儿童相册。
每张照片背面都用蓝色钢笔标注日期和地点:1999年3月15日,周德昌抱着婴儿站在福利院门口,照片下方写着“正辉,愿你平安长大”;1999年12月25日,空荡荡的婴儿床旁,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美兰,我对不起你”。
而这个日期,正是周正辉的生日。
技术科加急送来的鉴定报告让案情愈发诡谲——保险柜里那份“亲子鉴定报告”,纸张纤维成分与1999年的公文用纸存在十年以上的代差。
“当年有个瘸腿男人送来个男婴,说孩子母亲难产去世。”
福利院老院长戴着老花镜,翻出泛黄的收养登记册,“但这个孩子……”她突然指着记录上的签名,
“按手印的位置很奇怪,正常人习惯用右手,可他用的是左手。”
我凑近细看,“周德昌”三个字的笔迹虽然模仿得惟妙惟肖,但运笔力度与保险合同上的签名有着细微差别——前者刻意下压的顿笔,暴露出书写者掩饰紧张的心理。
当我再次提审周正辉时,他正在看守所的铁窗前数着雨滴。
“我五岁那年,在妈妈梳妆盒里发现了亲子鉴定书。”
他摩挲着腕间的疤痕,那是被烟头烫伤的痕迹,“他发现我知道真相后,把我关在地下室三天。
等我出来时,妈妈已经投江了。”
他突然轻笑出声,声音里带着化不开的苦涩,“后来我才知道,是李秀琴给我妈下了安眠药,再把她推进江里——就因为我妈威胁要公开周德昌挪用公款的证据。”
与此同时,技术科在李秀琴的梳妆台暗格里,找到了1998年的通话记录单。
密密麻麻的通话记录显示,她与一个境外号码在陈美兰“死亡”前三个月频繁联系。
而当我们追踪这个号码时,线索指向了周正辉商业对手的私人秘书。
更惊人的是,火灾现场提取的金属镇纸,经指纹比对,除了周德昌和李秀琴的指纹外,还检测出一个陌生指纹——属于周正辉同父异母的弟弟,那个至今下落不明的私生子。
暴雨彻夜未停,我站在周德昌老宅的废墟前,看着消防员从灰烬中抬出变形的轮椅。
轮椅扶手上残留的血迹,经检测与火灾现场的第三份DNA完全匹配。
而在周正辉办公室的保险柜深处,我们发现了段加密视频:画面里,周德昌坐在轮椅上,对着镜头老泪纵横:“正辉,当年是我鬼迷心窍……现在我把所有财产都留给你,只求你放过明远……”视频拍摄日期,正是火灾前一天。
远处疗养院方向突然警笛大作,我攥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
电话那头,护士的声音带着哭腔:“刘警官,李秀琴老人刚刚……她吞下了整瓶安眠药,只留下句话——‘美兰,我来赎罪了’。”
雨滴砸在手机屏幕上,模糊了周德昌遗嘱的扫描件,那份被大火焚毁的遗嘱原件里,受益人栏原本写的,或许根本不是周正辉的名字。
四:血色的赎罪暴雨如注,看守所的铁窗上流淌着扭曲的雨痕。
李秀
琴坐在审讯椅上,枯槁的手指反复摩挲袖口的补丁,那件褪色的蓝布衫与她儿子周正辉衣柜里的高定西装形成刺眼对比。
瑞士银行的保险柜里,我们找到了周正辉准备的最后一封信:
的站在床头,头发滴着江水。
是李秀琴年轻时的日记本,其中一页用红笔反复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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