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顾裴司反而更加凶狠。
我知道，这是对我偷看聊天记录的惩罚。
我越倒贴，他越觉得我不值钱，在他心中我配得上的爱就越少。
想到这里，我自嘲一笑。
“顾裴司，我大概要死了。”
“如果你还有良心，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时候出轨。”
顾裴司沉默片刻，忽然把我抱起，又用手背拂过我的脸颊。
“林清，你到底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林弦她什么也没做错。”
“但你，这么多年了一直把死挂在嘴边，却还好好的活着。”
他亲吻着我的耳朵，像是在诱哄。
“乖，承认你是在骗我，说你只是想留住我，我就再也不去找她。”
生理性眼泪模糊了视线，我忽然想起来上学的时候，顾裴司对我的好感度也曾有过稳步上涨的时间。
那时候，学校里的同学非富即贵，顾裴司并不能像现在一样在其中脱颖而出。
他过去性格孤僻，加上长得太帅，曾经遭到过霸凌。
还记得高中的时候，第一次看见他被一群人欺负，我毅然决然的冲上去，替他挡掉了带着风声飞来的棍子。
顾裴司自尊心重，薄唇崩成一条直线。
那群人走了以后，他拾起地上脏兮兮的书包，扛在瘦削的肩膀上，又把我的书包递给我。
我疼的龇牙咧嘴，还傻兮兮的笑着要不要一起回家。
路灯昏黄，少年英挺的五官半明半暗，顾裴司停下脚步，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眉头：
“你的手臂，破皮了。”
“……我给你用碘伏擦擦吧，不疼。”
我把手伸过去，顾裴司乖乖低头给我擦药，不是很柔软的发丝垂在额前，我看不清他的眼睛。
他说：
“我不会让你疼的，无论什么时候。”
我看着他扯住书包肩带的一只手上还在渗血的伤口，第一次为这个攻略对象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