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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上翻,发现很久以来,他们一直保持着这种你来我往的关系。
林弦说南门的手撕烤兔很好吃,顾裴司这个寡淡的大少爷可没办法有这种口福,顾裴司就半夜穿越大半个城市亲自去给她排队,抽真空,当夜寄去国外。
那天,我为了我和他的订婚宴熬了通宵,忙的焦头烂额,筹备着繁复的纱裙和对每一个可能到场的生意伙伴的寒暄。
林弦参加的乐队路演,顾裴司提前包下整个广场,悄悄飞去荷兰,为了逗林弦生气,也为了能一个人欣赏林弦的演出。
结果林弦气的大哭,他又低声下气的哄。
那天,我给董事会赔了一万个不是,为顾裴司的缺席拼命找理由。
后来,林弦私生子的身份暴露,被人指指点点,几天没有回复他的信息。
顾裴司的消息从:
“你不是很牛吗?现在怎么不拽了?”
到:
“你求求我,我帮你解决。”
再到:
“不是人呢?”
“出来继续跟我吵啊!”
最后变成:
“我错了还不行吗?”
“哪里都找过了,新的房子车子吉他都给你买了。”
“你赢了。”
“可以回我了吧。”
时间的流逝变得很缓慢。
水声在不知不觉中停了。
我把手机放在桌上,平静的对上顾裴司的眼睛。
“饿了吗?想吃点什么,我去做。”
5
我一向如此,对顾裴司体贴温顺。
和林弦恰恰相反。
系统又在提示:
“宿主,检测到攻略对象好感度下降,即将跌破安全值。”
“若无法逆转,宿主将失去生命。”
顾裴司将我按在床上,粘稠又激烈的水声伴随着亲吻和啃咬起伏。
“乖乖,这不是有现成的夜宵。”
很疼,我呜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