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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蓉离歌萧澋苏青鸢全局

南天焰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府的宴席上,几个世家子弟竟拿着我的肚兜戏谑赏玩。我如坠冰窟,遍寻不见萧澋的身影。却在回廊转角,偷听到苏青鸢与他低声交谈:“澋哥,还是你棋高一着,命人趁她酒醉时,脱下她的肚兜。”“这次定要好好羞辱一番她,看她今后还敢在我面前摆郡主的谱。”“横竖不过一件肚兜,待会儿她若来求你,你可要演得像些。”萧澋无奈轻叹:“此事非我所愿...罢了,终究拗不过你。”原来半月前我在春风楼酒醉,被一众男子侮辱……竟只是他为讨好苏青鸢设的局。我惨然一笑,径直走到他们面前。萧澋见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郡主可是来找我帮忙的?”我定定地看着他:“不必了。”“这俗陋之物,连同龌龊之徒,本郡主一并弃了。”弃了这十年情深。弃了这错付真心。1.我话音刚落,萧澋的脸色骤...

主角:萧澋苏青鸢   更新:2025-05-29 0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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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澋苏青鸢的其他类型小说《芸蓉离歌萧澋苏青鸢全局》,由网络作家“南天焰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府的宴席上,几个世家子弟竟拿着我的肚兜戏谑赏玩。我如坠冰窟,遍寻不见萧澋的身影。却在回廊转角,偷听到苏青鸢与他低声交谈:“澋哥,还是你棋高一着,命人趁她酒醉时,脱下她的肚兜。”“这次定要好好羞辱一番她,看她今后还敢在我面前摆郡主的谱。”“横竖不过一件肚兜,待会儿她若来求你,你可要演得像些。”萧澋无奈轻叹:“此事非我所愿...罢了,终究拗不过你。”原来半月前我在春风楼酒醉,被一众男子侮辱……竟只是他为讨好苏青鸢设的局。我惨然一笑,径直走到他们面前。萧澋见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郡主可是来找我帮忙的?”我定定地看着他:“不必了。”“这俗陋之物,连同龌龊之徒,本郡主一并弃了。”弃了这十年情深。弃了这错付真心。1.我话音刚落,萧澋的脸色骤...

《芸蓉离歌萧澋苏青鸢全局》精彩片段


萧府的宴席上,几个世家子弟竟拿着我的肚兜戏谑赏玩。

我如坠冰窟,遍寻不见萧澋的身影。

却在回廊转角,偷听到苏青鸢与他低声交谈:

“澋哥,还是你棋高一着,命人趁她酒醉时,脱下她的肚兜。”

“这次定要好好羞辱一番她,看她今后还敢在我面前摆郡主的谱。”

“横竖不过一件肚兜,待会儿她若来求你,你可要演得像些。”

萧澋无奈轻叹:

“此事非我所愿...罢了,终究拗不过你。”

原来半月前我在春风楼酒醉,被一众男子侮辱……竟只是他为讨好苏青鸢设的局。

我惨然一笑,径直走到他们面前。

萧澋见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郡主可是来找我帮忙的?”

我定定地看着他:“不必了。”

“这俗陋之物,连同龌龊之徒,本郡主一并弃了。”

弃了这十年情深。

弃了这错付真心。

1.

我话音刚落,萧澋的脸色骤然大变。

他大概没料到,一向在他面前温顺的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芸蓉,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疯了不成?”

接着他又厉声喝道:

“你想让自己的贴身之物落入旁人之手吗,若传扬出去,你还要不要脸面?”

我冷冷地看着他。

那张曾令我心动的俊朗面容,此刻只觉得无比丑陋。

“这肚兜不是你默许他们拿出来哄抬取乐的么?”

萧澋被我一言噎住,随即勃然大怒:

“胡说八道,分明是你私德败坏,让人拿住了把柄,如今倒有脸怪到我的头上来了!”

一旁的苏青鸢怯生生地扯着萧澋的衣袖,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郡主姐姐,澋哥一向敬重你,你怎能如此冤枉他?”

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更让萧澋怒火中烧,看我的眼神
愈发冰冷,对苏青鸢却满是怜惜。

我懒得再看他们演戏,转身拂袖离去。

刚走出萧府大门,萧澋便追了出来拦在我身前。

我停下脚步,心中一片冰凉,开口道:

“你还要继续践踏我的尊严吗?”

2.

他像是怒气稍霁,温声对我道:

“芸蓉,你放心吧,肚兜我定会帮你取回,不让它污了你的清誉。”

我面无表情看着他:“怎么帮?”

他又自顾自道:

“我自有办法,你且安心。”

“只是鸢儿她爹曾为救我蒙冤入狱,这份恩情不得不还,我对她多加照拂也是应当。”

“鸢儿的事情,你就当卖我个人情,答应她吧!”

我心中冷笑不止,又是这套说辞。

这些年,他总将苏父的恩情挂在嘴边,在我与苏青鸢之间左右摇摆。

既放不下对我的感情,又割不断对苏青鸢的责任。

而每当在我与苏青鸢之间需要抉择时,萧澋却总是毫不犹豫地偏向她。

我好不容易求得皇兄恩准,允我下江南游学采风,顺便暂离这无奈的三人纠葛。

苏青鸢却哭哭啼啼地来求我,非要我向皇兄举荐由她前往。

只因她从小未曾去过江南,心生向往。

我不允,他们便设了这“肚兜局”来要挟我。

或许我真早点远离他们,那便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萧澋见我不语,又说道:

“这次江南游学,你就让鸢儿去吧。”

“待还了苏家这份恩情,今后无论你想去何处,我定当相伴左右。”

我轻抚腰间的羊脂玉佩,这是父王临终所赠的。

他当年曾说:“萧澋是良善可靠之人,有他在,必护你一世周全。”

我低声应道:“好。”

萧澋眼中喜色一闪,敷衍了我几句便匆匆离去,想必是去向苏青鸢报喜了。


站在原地,直到他的背影消失,才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

然后转身看向贴身侍女:

“通知皇兄派来的护卫,江南之行这两日便启程,不必再报宫中。”

3.

我回到郡主府内,命丫鬟整理行装。

正在这时,萧澋与苏青鸢又一起登门了。

见到我的包袱,萧澋冷笑道:

“呵,还真当自己能离得开王府庇护?”

“连行装这般寒酸,你这金枝玉叶到了外面,怕是连三日都熬不过。”

他显然以为我是在将行李重归原位。

苏青鸢娇笑着上前,亲昵地挽住萧澋的臂膀。

“澋哥,你别这么说芸蓉姐,她自幼便倾慕于你……”

萧澋闻言,脸上鄙夷之色更甚:

“被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倾慕,本公子只觉得恶心。”

“萧澋,你为何厌恶我至此?”我哑声问道。

萧澋闻言微微一怔。

随即他很快压下那丝异样,语气更加刻薄:

“我说错了吗?”

“我自小对你照拂有加,如今你想离开我独自高飞,不就是想到外面去寻欢作乐,勾搭野男人么?”

他越说越是激动,竟抬脚踹翻了我放在一旁的紫檀木匣子。

里面的东西瞬间洒落一地。

大到玉如意摆件,小到精致的香囊、玉佩。

无一不是他这些年来赠予我的。

“呵,我还以为你真有多硬气,临到要走时,还不是舍不得这些旧物。”

他只顾羞辱我,却没看见匣子一侧贴着张字条:

“尘封旧物,不堪回首,此去经年,两不相干。”

一旁的苏青鸢瞟了我一眼,然后对着萧澋娇嗔道:

“澋哥,太白楼的宴席早已备好,我们快些过去吧,莫让众人久等了。”

萧澋闻言,脸上的暴戾之色瞬间消散。

一脸宠溺地轻抚着苏青鸢的发顶,柔声道


“好,都依你。”

苏青鸢脸上泛起一抹红晕,随即又看向我:

“郡主千万莫要误会,澋哥只是单纯为我饯行,对我可没其他感情呢。”

萧澋听了这话,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见我依旧默然不语,便有些不耐烦道:

“你何必跟她说这么多,走吧。”

说完两人便不再理会我,径自相携说笑着离去了。

只留我一人在房里,对着满地狼藉发呆。

4.

翌日清晨我便动身前往户部衙署。

我要向父王生前的挚友纳兰大人辞行。

恰好在门外遇到了洛晏霖。

若萧澋曾是我的白月光,那洛晏霖便是我的朱砂痣。

我幼时与他指腹为婚,虽自小相伴却未成礼,只因我心中更爱萧澋。

待双亲故去,我终是解了与洛家的婚约。

原以为能与萧澋相守,偏偏苏青鸢又出现了。

几年不见,洛晏霖风采依旧,他正好也来衙署办点事。

见我行色匆匆,便问道:

“郡主这是准备启程南下了吗?”

我点了点头。

此次南下路途遥远。

此前我因顾念与萧澋的感情,迟迟不愿动身。

但经历了昨日种种,我已再无牵挂。

这时,苏青鸢与萧澋却从衙门里并肩而出。

萧澋看见我们,眼中闪过诧异:

“芸蓉,你怎么在这?”

我淡然开口道:

“纳兰伯父待我如女儿一般,我来向他问安。”

苏青鸢却上前一步拦住我,娇声道:

“郡主姐姐,我看你就别白费力气想去江南了。”

“方才我已与纳兰大人都谈妥了,他老人家觉得,由我去江南采风,比你更合适呢。”

她那副骄横模样,让一旁的洛晏霖有些看不惯了。

“苏姑娘这般当街拦路,倒让
在下想起市井间那些粗鄙的牙婆了。”

此言一出,苏青鸢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萧澋见状,脸色一沉:

“洛晏霖,你好歹也是个翰林清贵,说话注意分寸!”

“还不快向苏姑娘赔礼!”

苏青鸢一听这话,却堆起一副甜美的笑容,对着洛晏霖盈盈一拜:

“哎呀,原来是洛大人,小女子失敬。”

洛晏霖却连眼角都未曾瞟她一下,只对我略一颔首,引着我径直往内堂走去。

苏青鸢被晾在原地,气得在身后直跺脚。

萧澋望着我与洛晏霖一同离去的背影,眸色愈发深沉。

他沉默片刻,随即对身边侍立的亲信低语:

“之前吩咐的事,即刻去办。”

5.

洛晏霖将我引至内堂后,便拱手告辞。

纳兰大人已在堂中等候,见我进来,立即起身。

只见他将苏青鸢的文牒随手搁在一旁,拉过我的手低声道:

“傻丫头,伯父怎会真让她替了你去?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接着他又对我细细叮嘱南下诸般事宜。

纳兰伯母曾是我娘的闺中密友,又来与我话了些家常。

一转眼便到了傍晚。

我正欲起身离开,忽闻窗外的街边传来阵阵喧哗之声。

我让侍女出去看看。

不多时,她面色惨白地回来禀报。

竟是市面上突然传出数幅名为“芸蓉郡主醉酒失德”的春宫图。

图中所绘不堪入目,还将我那肚兜描绘得活灵活现,编出种种不堪的谣言。

我只觉一股气血直冲头顶,身子一软便瘫倒在了椅中。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

春风楼那一夜的屈辱记忆,如同潮水般向我袭来。

我几近崩溃,伸手便拔下发髻,毫不犹豫地便朝着自己的喉咙刺下去。

纳兰伯
母赶紧冲上前来,紧紧地抱住了我,夺下我手中的金簪。

她深知我的品性,断然不会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

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愤与无助,伏在她怀中泣不成声。

当晚我失魂落魄地回到了郡主府。

刚到府门口,便见苏青鸢早已等候在那。

她一见我,便故作惊惶道:

“郡主姐姐,你那些不堪入目的画像,如今可是传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了呢!”

“唉,妹妹我瞧见了,都替你感到心疼啊。”

她边说着,边刻意拨弄了一下自己头上的凤簪。

那是我母亲生前最为珍爱之物,亦是她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自她薨逝之后,我便一直将它珍藏在闺房。

如今怎会戴在了她的头上?

这时,萧澋也从府内踱步而出,脸上带着玩味的冷笑。

“谁让你自己声名狼藉,将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

“鸢儿她为你担惊受怕了一整日,茶饭不思,我看着心疼,便将此簪暂时赠予她,让她开心一番。”

他说得那般云淡风轻,满不在乎。

我不想再与他多说废话,只死死地盯着苏青鸢头上的凤簪,声音嘶哑:“还我。”

萧澋先是一愣,随即轻蔑地冷笑:

“哼,反正你娘也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这簪子你留着也无甚用处。”

“明日宫中恰好要设宴,鸢儿正好可以戴着它去赴宴。”

“也好在众人面前添些光彩,压一压你的那些污言秽语。”

我不再有犹豫,伸出手抓向苏青鸢的头。

可她却像是早有准备一般。

我还没碰到她,她便惊呼一声,顺势向后倒去。

后脑勺不偏不倚地撞在了门廊的朱红柱子上。

“咚”的一声闷响过后,便有殷红的鲜血从她发间渗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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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虽未折断,但受了重创,又兼郁结于心,经络已然受损。”

“日后怕是再难嗓音清亮地说话了。”

他言语之间充满了惋惜,但我心中却是一片死寂般的平静。

我挣扎着坐起身,准备即刻离开此地。

却在医馆的前堂,又遇见了萧澋。

他见我出现在这,脸色铁青:

“昨日才警告过你,莫要再为难鸢儿。”

“你追到此处,还想害她不成?”

“你究竟为何容不下她?”

我声音沙哑地开口,“以后都不会了。”

萧澋一怔,随即又蹙眉道:

“你昨日险些让她破了相,你爹当年留下的那枚羊脂玉佩。”

“便赠予鸢儿,算是给她压惊赔罪吧。”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声音依旧沙哑:“好。”

萧澋一怔,未料我应得这般干脆。

以为是我知错服软,便得寸进尺道:

“还有你娘生前留下的那支凤簪,也一并送给鸢儿吧,全当是你祝贺她南下的心意了。”

那是我娘唯一的遗物啊,他竟能如此轻易地说出让我送人。

“好。”

我再次答应,让萧澋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几分不确定。

他看我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仿佛是第一天认识我一般。

“罢了,芸蓉,”他叹了口气,语气稍缓。

“你也不必太过介怀,待今晚宫宴之后,我会为你设宴一场,好好为你去去身上的晦气。”

“届时,京中所有与你相熟的世家子弟,我都会一一请来,为你撑场面。”

他说这话的时候,全然忘记了。

那些所谓的世家子弟,早已将我的肚兜与春宫图传看了个遍,私下不知用多少污言秽语侮辱过我了。

他只想着苏青鸢爱热闹,喜欢被众星捧月的感觉,未曾想过我的感受。

8.

顿了顿,他又说道:
>“昨天来不及告诉你,鸢儿为你的事劳心费力,花了重金把你那件破肚兜和那些春宫图都买回来了,这份情谊你可不能不领。”

“虽说最终是你自己名声不保,与人无尤,但鸢儿为你花的银子,你总不能不还吧。”

“我已经替你做主,将你娘留下的那座别苑,一并送给鸢儿,算是抵了那些银子,也全了你与鸢儿的姐妹之情。”

我愕然望他,他怎能这般轻易的抹去爹娘留给我的所有念想?

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

萧澋见我这样,喉头微微动了动,一时竟有些失语。

过了半晌,才叹了口气:

“我已禀明皇上,他命你在府中静思己过。”

“日后你便安分地待在你的郡主府里,莫要再出来抛头露面,惹是生非了。”

“免得再触景伤情,想起自己做的那些龌龊事。”

我呼吸一滞,耳畔嗡嗡作响,难以置信的看向他。

“你凭什么……”

这时,苏青鸢裹着额间纱布走出来,怯怯地倚在他身侧。

她那娇弱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随时会扑上去伤害她一般。

萧澋见状,立刻将她关切地护在了身后,嘘寒问暖起来。

我不想再看他们那副令人作呕的嘴脸。

强忍着心中的剧痛与屈辱,猛地转过身逃去。

夜晚华灯初上,我走在街上心死如灰。

不知走了多久,我的贴身丫鬟匆匆赶来,递给我一封信。

9.

皇宫之内,夜宴正酣。

皇兄坐在御座上面色严肃,对着殿下众人朗声道:

“朕原以为皇妹芸蓉品性高洁,愿赴江南游学采风,本想命她编撰《江南风物志》以扬我朝文教。”

“未料她竟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败坏皇家门风!”

“这般行径,实在令朕痛心。”

“既如此,便让她闭门思过,好好反省。”

“此次游
学改由苏青鸢前往,她聪慧过人,更懂谨守本分,定能胜任。”

苏青鸢裹着纱布站在殿下,听着皇兄的夸赞,心中激动不已。

一旁的萧澋也与有荣焉,笑着起身一同举杯庆贺。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侍卫统领快步走了进来。

“启禀陛下,方才东城门守卫来报,芸蓉郡主她出城了!”

萧澋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掉落在地,酒水四溅。

苏青鸢脸上的得意也僵住了。

皇兄一拍龙案,霍然起身:

“芸蓉已被朕禁足府中,如何能出城?”

那侍卫战战兢兢地回道:

“回陛下,据说是有人接应,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早已等候在城门附近。”

“郡主换了寻常衣物,趁着夜色出城,守卫一时不察,待反应过来,已来不及了……”

萧澋听完脸色变得更加铁青。

他顾不上身旁的苏青鸢,快步冲出大殿。

他策马疾驰沿着官道追赶我,却不知我早在半途改走了水路。

他追出数十里都没看到我,直到马儿都累得口吐白沫,才阴沉着脸返回京城。

当他再次站在郡主府门前时,已是晨光熹微。

他来到我的房间,几个婢女正在打扫。

萧澋双目赤红,一把揪住一个婢女的衣襟质问道:

“郡主有说过她要去哪吗?”

那婢女还以为是我又像往常一般,惹怒了这位国公府的公子。

毕竟,平日里我若是跟他赌气离开,他也会这般气急败坏地找上门来。

婢女连忙躬身答道:

“回禀公子,郡主她……她许是自知德行有亏,心中羞愧难当,所以……便悄悄离京,不知去向了吧。”

“公子也莫要太过生气,郡主她惯会恃宠而骄,就让她在外面多吃些苦头,免得日后更加刁蛮任性。”

自父王和娘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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