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将自己女儿嫁进顾家再慢慢瓜分。
为了堵住顾家媳妇这个缺口,林瑜不远万里,在我家那个落魄城市挑中了我。
我没有受过太好的教育,对顾家的财富构不成威胁,我也没有一个和她有利益冲突的家庭背景。
所以与其说我是她挑中的儿媳,不如说我是她挑中的工具,用罢,能丢。
但是顾驰对我倒是极好的。
我们都被林瑜安排在顾家的集团实习,不同的是顾驰在全是高层领导的部门,是当继承人来培养的,而我则是被放在前台,天花板极低的地方。
初时我们都还是刚步入社会的青年,从大学校园出来不免青涩,我同他比较还稍显成熟些。
没办法,这都是拜我人生经历所赐,读书以来我勤工俭学,对这个社会的残酷,我要比他稍微了解一些。
我会在下班回家后同他讲:“今天给你带咖啡的女同事给你带的不是咖啡。”
他会问我那带的是什么。
我便告诉顾驰:“她是给自己带的一个人生机会。”
顾驰听我给他讲这些的时候总会伸出一只手指刮刮我的鼻尖道:“人小鬼大。”
他不相信,我真的懂社会生存法则。
再后来他西装革履,开始进入高层的重要会议,端倪初现,他已经不需要我再和他讲那些埋在暗处的阴谋诡计。
而我也已经很擅长用刀叉切割牛排。
从顾驰出席高层会议开始,那些有利可图的千金小姐络绎不绝地踏破了老旧四合院的门,也就是这个时候林瑜让顾驰领着我去民政局办了一纸结婚证。
没有求婚,没有订婚,也没有仪式。
我俩就这样草草地捆绑在一起。
2那时候领结婚证顾驰是怎么样的心情我一概不知。
可是我心中是窃喜的。
我挺享受顾驰对我释放的善意,也期待这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
虽然林瑜时不时地会来敲打我。
比如我们明明是法律认可的夫妻了,但是林瑜从来不让我们住在同一间房,甚至是不能住同一栋房里,我们一个在四合院的东边,一个在对面。
“周晓秋!”
但顾驰总违背她妈的叮嘱,经常半夜悄悄溜过来找我看电影。
一开始我们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飘窗台上,隔着两米宽的距离聊天。
聊聊剧情。
后来他不坐飘窗台上了,我们一个坐床的左边,一个坐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