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不知是不是刚失了唯一儿子的缘故,总觉得他的目光中透着阴鸷。
“昨晚你去找过赵松?”
赵管事紧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从中窥探出他儿子死亡的原因。
我佯装难过,点了点头。
“小姐说我们准备要成亲了,便让奴婢给赵门房送些东西,也好提前了解一番。奴婢不该去送那瓶酒的,若不是这样,赵门房也不会……”
喉头有些哽咽,我拭去了眼角的湿意。
他上前一步,逼问:“那些吃食和酒都你准备的?”
我摇头:“都是小姐命人备下的,她让奴婢直接送去便可。”
赵管事闻言没有再开口,盯了我半晌,让我走了。
“赵管事您节哀,奴婢虽没有福气进赵家的门,但奴婢已经将您当作长辈看待。您日后若是有需要直接吩咐奴婢就好。”
我朝赵管事告辞,留下一句话便给小姐送炖品去了。
身后像有条毒蛇紧盯,我努力保持镇静,装作不知。
他赵管事就算查出了赵松不是死于溺水那又怎样?
东西虽是我送去的,但那让赵松吃了能过敏而亡的吃食可小姐命人备下的。
在不知道的地方,被这条毒蛇盯上,小姐你该怎么办才好?
4.
小姐还没来得及给我物色新的夫婿人选,她就被大夫诊出了喜脉。
院里伺候的丫鬟婆子都得了赏,不过赏银各不相同,说是按着这段时日的功劳分的。
“喏,小姐赏你的。”
分发银钱的李嬷嬷将一个布袋随手扔给我。
布袋好像是飘进了我怀中,轻到我怀疑里面是否放了东西。
李嬷嬷端着托盘大摇大摆从我面前走过,还不忘斜睨我一眼。
看着其他那明显有分量的布袋,我又摸了摸我袋中那几个扁平的硬物,明白了小姐这是在惩戒我呢。
我将五个铜板收进了箱笼中,和里面的几个铜板整整齐齐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