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北狄祁明珠的其他类型小说《凤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笙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公主出生时,百鸟朝凤,彩霞漫天。国师批命:凤星降世,福泽相披。自此,三公主成了父皇最宠爱的掌上明珠。没有人知道,也是在那一日。连位分都没来得及封就被父皇淡忘的我娘,在宫医署生下了我。春猎结束时,三公主把我扔在丛林深处。她扬着高傲的脑袋:“十日之内,你没回宫,本公主就把你那卑贱的娘抓来给你陪葬。”我跪伏在地:“是。”她轻笑一声,似乎对我这般模样很是受用。她转身离开,长长的裙摆掀起地上灰尘,闯入我的眼眶。酸涩无比。等到四周彻底安静,我才敢直起腰。突然的起身使我一个踉跄,差点栽倒,膝盖隐隐作痛。她罚我在这跪了一天一夜。只因前一日,她说我的呼吸声重,惊扰了她欲狩猎的野兔。她是父皇最爱的嫡公主。而我只是医女所生。我娘年少时承君恩雨露。父皇情...
《凤星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三公主出生时,百鸟朝凤,彩霞漫天。
国师批命:凤星降世,福泽相披。
自此,三公主成了父皇最宠爱的掌上明珠。
没有人知道,也是在那一日。
连位分都没来得及封就被父皇淡忘的我娘,在宫医署生下了我。
春猎结束时,三公主把我扔在丛林深处。
她扬着高傲的脑袋:“十日之内,你没回宫,本公主就把你那卑贱的娘抓来给你陪葬。”
我跪伏在地:“是。”
她轻笑一声,似乎对我这般模样很是受用。
她转身离开,长长的裙摆掀起地上灰尘,闯入我的眼眶。
酸涩无比。
等到四周彻底安静,我才敢直起腰。
突然的起身使我一个踉跄,差点栽倒,膝盖隐隐作痛。
她罚我在这跪了一天一夜。
只因前一日,她说我的呼吸声重,惊扰了她欲狩猎的野兔。
她是父皇最爱的嫡公主。
而我只是医女所生。
我娘年少时承君恩雨露。
父皇情动上头时说要封妃,隔天便全然抛诸脑后。
我娘就在宫医署里等啊等,盼啊盼。
等到肚子大了,她才发现有了我。
我出生那天,满宫庆贺。
庆的不是我,而是同日出生的三公主。
那日朝霞漫天,百鸟朝凤。
边关大捷的消息也在这时传入京城。
交战七年的北狄终于在今日击退。
国师断言必有凤星降世,身披齐国气运。
凤星陨落,大齐恐有灭国之灾。
所有人认定三公主便是那凤星。
她是王后所生,尊贵的嫡公主,除了她,还会是谁呢?
父皇亲自给她取名祁明珠,封号朝阳。
而我连姓名都没有,只有个小字——杳娘。
这一等就是十二年。
没等来父皇,等来了三
公主朝阳。
她要我做她的医女。
我侧目望向娘亲。
她微笑着点头:“去吧,去了你就能见到父皇。”
我有些不舍,但更多是期待。
我期盼看见那个娘亲日日夜夜思念的,我幻想了十二年的父亲。
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三公主选我做她医女的原因。
她仗着父皇宠爱和国师批命,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大公主看不惯她,出言讽刺:“宫医署里有个女孩和你同日而生,也是父王的血脉,谁有凤命,那可说不定。”
就是这句话,让三公主记恨上了我。
犹记初到清阮宫时。
三公主抄起茶杯砸在我身上,碎裂的瓷片划过我手背,落下一道血痕。
“跪下!”
“我无错,为何要跪?”
我只是听从她的命令为她针灸,针头还没碰到她的皮肤,她就猛地推开我。
说我弄疼了她。
“到底是贱婢生的,不懂规矩。”
都不需要她吩咐,就有两个婢女压着我,逼我跪下。
我强撑着绷直身体,咬牙瞪她:“我不跪!”
现在想来也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那么倔。
如果当时服个软,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了。
三公主见我这般模样,火气更甚。
她抽出银针,往我身上扎去:“贱婢,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已经顾不得银针刺破血肉的疼痛,张口朝她脖子上咬去。
几个宫人拉了好久,才把我们分开。
她白皙的玉颈渗出一道鲜红的齿印。
她惊叫一声,重重扇了我一巴掌。
头都偏歪了,我往地上淬了一口血水,不知是她的还是自己的。
她把我扔进暗牢,说要磋一磋我的贱骨头。
三天三夜,滴水未进。
我强撑着眼皮,怕睡着了就醒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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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吱呀”一声。
暗牢被人打开。
“杳娘……”
我仿佛听见娘亲的声音。
我揉了揉眼睛,才终于看清。
娘亲头发散乱,衣服破败,身上还有血痕,被人提了进来。
一看就是受了重刑。
“娘!”我急忙上前想查看她的伤情,却被人一脚踹飞。
三公主也在这时进来:“子不教,母之过,你这般不知礼数,想必也是娘没教好。”
我跪爬过去:“公主殿下,都是我的错,求你放过我娘。”
“你只是贱婢所生,也敢在本公主面前自称‘我’?”
我头埋得更低,良久才挣扎出声:“奴……知错。”
“看来心里还不服气。”三公主挥挥手。
宫女就重重往娘亲伤口处按去。
霎时,凄厉的呼喊响彻整间屋子。
我一急,忙叩首:“奴知错……”
我磕到头破血流,地上都染上鲜红血迹,仍不停歇。
一遍又一遍,一句又一句。
她饶有兴趣的站在我面前看着。
看我透支全身的力气,一声比一声高喊:“奴知错!”
她蹲下拧着我脖子上的一块软肉,逼我看着她的眼睛。
“不听话,子罪母偿。”
雨夜。
我跪在清阮宫殿前的石子路上。
雨水淋湿了我的薄衣,渗进我背上没愈合的伤口。
好疼……
她总是有各种办法折磨我。
才几个月,我已遍体鳞伤。
雨声嘈嘈,我却什么都听不见,只有一个声音不停在耳边说。
跑啊,为什么不跑?
没有人生来卑贱,为什么要这么屈辱的活着。
就趁现在,看守的宫女为了躲雨进了屋。
没人知道你逃跑了。
仿佛不是我控制的,是我的身体自己动了起来。
雨越下越大
,我却不曾减速分毫。
直到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照亮眼前乌蒙的路。
我才惊觉周围仍是熟悉的红墙黄瓦。
跑了那么久,还是跑不出宫城。
我绝望蹲下,先是小心翼翼的啜泣。
等雷声滚滚,才敢放声大哭。
突然出现的一抹明黄在雨雾中格外明显。
我眼前一亮。
那是我朝思暮想的父皇啊!
我也是他的女儿,他会帮我的,是吧?
“父皇!”
纵然已经精疲力尽,我还是竭力朝他奔去。
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临到跟前,却被侍卫挡住:“哪来的疯子,惊扰圣驾,不想活了?”
我不停喊着:“父皇,我娘是宫医署的医女崔芸,您记得吗?”
皇帝神色漠然,警惕看着我。
“求父皇救救女儿。”我撸起袖子,露出狰狞的疤痕:“这些都是三公主做的,女儿实在受不住了。”
倏的,他面色一沉,转身离去。
总管太监上前道:“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朝阳公主,拖下去。”
我不敢置信瞪大了眼,却不死心:“父皇,求您救救我……”
可皇帝始终没有再看我一眼。
侍卫的棍棒铺天盖地打在我身上,等我彻底不能动了,才放过了我。
我的嘴里不断呕出鲜血,混入雨水,晕成一片。
那一刻,我突然发现自己想错了。
我娘得龙恩生下我这事,皇宫上下心照不宣。
身为皇帝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为什么会以为父亲天生爱子女呢。
我既没有雄厚的母家势力,也没有被他喜爱的底气。
对他而言,我可有可无。
能讨三公主欢心,就是我唯一的价值。
一盆冷水毫不留情的将我泼醒。
而我意识还没彻底恢复,脸颊就传来
火辣辣的疼痛。
三公主这一巴掌用了最大的力气,手都在发颤:“贱人,你敢向父皇告我的状。”
我已经没有力气反抗。
我也不想反抗了。
我跪伏在她面前,说那句不下百遍的话:“奴知错。”
“不是喜欢告状吗?好,我就把你这嘴缝上,我看你还怎么告状。”
侍女闻言,立刻取来针线,捏着我的下颌。
我心猛烈一震,挣扎着往后躲,倒不全因为恐惧。
身上的伤痕还能被衣服遮住。
可若让娘亲看见我被缝住的嘴唇,我不敢想象她会有多崩溃。
“不要……”两行清泪流下,我彻底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像狗一般趴在地上,抓着她的裙脚。
“奴真的知错了,求公主殿下饶恕奴婢。”
可她并不打算放过我。
尖利的银针刺进我的唇角,白线染成刺眼的红。
血珠顺着细线滚滚落地,像一朵朵红梅绽放。
割腕,投缳,大不了一头栽进冰冷的湖水。
我闭上眼,坦然面对。
因为我已经决定死去!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呼喊:“住手!”
那是我第一次见言澈。
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他是永安侯之子,年少成名,所到之处,满楼红袖招。
相比之下,我真是狼狈不堪。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是震惊与不忍:“朝阳,你在做什么?”
我头回瞧见三公主闪过慌张之色。
她结结巴巴道:“是这个宫女犯了错……”
“那也不能把人嘴缝起来。”言澈拂袖:“这样做太过残忍。”
“好好好,我再也不这样了。”朝阳贴过去,挽着言澈的手臂:“澈哥哥,你别生我的气。”
只一眼,我便将言澈的模样刻进脑海。
他不知道,他的一句话救了我的命……
晚上,
我坐在宫医署院子里的棠梨树下吹着凉风。
这是我每天难得宁静的时刻。
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我以为是娘。
“娘,我想再坐会。”
“是我。”
我心中猛地一震,回头看去:“言公子!”
他伸出手,那里躺着两个精致的瓶子:“抚痕霜,涂了不留疤。”
我犹豫片刻,还是接下:“谢谢。”
他没走,反而在我旁边坐下:“朝阳娇纵惯了,做事没有分寸,我替她向你道歉。”
我没说话。
言澈微笑:“人活在世上,哪能事事顺遂,忍者方成大事。”
“韩信受胯下之辱,勾践卧薪尝胆,如今的忍辱负重不过是为了以后涅槃而蓄力。”
言澈说话声音很轻,可每一句都敲在我心尖。
我为什么要因为别人去结束自己的生命。
太不值得了。
我不信这辈子永无出头之日,只要有一个机会,我必能冲破牢笼,成为遨游四海的凤凰。
而现在,我能做的只有蛰伏。
9
日子一晃几年过去。
皇帝如往常一般来清阮宫,还是我在一旁伺候。
三公主撒娇道:“父皇,不日女儿便及笄了,这驸马你可有人选?”
皇帝逗趣道:“什么驸马?你在寡人身旁待一辈子就好。”
“不嘛,女儿再也不理你了。”
“好好好,父王错了。”
我知道三公主让我在一旁看着的用意。
她想让我看看我渴望得到的父爱对她来说,唾手可得。
可我早就没有欲望了。
父爱?最虚妄的东西。
皇帝摸着胡子:“朕知道你喜欢言家那小子,等你及笄,朕就为你们赐婚。”
言家那小子?
言澈。
我顿时慌了神,好像突然失去了什么东西。
这些年,言澈经常来宫医署陪我赏月聊天。
每当三公主折磨我时,他也会及时出现,让我躲避惩罚。
少女春心萌动往往很简单。
只要有一个人稍稍对你好一点,你就会无法自拔的喜欢上他。
我恨为什么自己如蝼蚁般渺小。
你爱的儿郎就迎要娶他人,却什么都做不了。
徐风阵阵,混着棠梨的芳香。
我坐在树下,望着皎洁明月。
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明晰。
我叹了口气,淡声道:“公子日后不要来了,陛下要为你与三公主赐婚。”
言澈轻笑:“他要赐婚,我就非得娶吗?”
“?”我疑惑看他。
他却捧起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尖。
“我喜欢的是你,想娶的人也只有你。”
扑通扑通,透过衣服,我能感受到他炽烈的心跳。
“可是……”
他止住我要说的话:“我会和朝阳说清楚的,我此生非你不娶,否则让我肠穿肚烂而死。”
月光下,我看见他眼中倒映着我的影子,清澈明亮。
原来这个世界上也是有人喜欢我的。
他扯下腰间玉佩赠予给我:“以玉寄情,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他是尊贵的小侯爷,与我云泥之别,都敢迈出第一步。
我一无所有,有什么不敢搏一搏的呢?
我摘下树上棠梨递给他:“这棵木李是我亲手所种,结的果子也都蕴含我的心血,我没什么能给你的,希望你不要嫌弃。”
他笑着收下,揣在怀里,如珍似宝。
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从围场到皇宫,我整整走了十天。
走到脚底长满血泡,也不敢停歇。
饿了就摘树上生涩的野果,渴了只能喝混着泥土的浑水。
>春猎之后就是三公主的笄礼。
也是我的生辰。
言澈说会在那一天向皇帝请旨赐婚。
按照我们大齐的习俗,待嫁的新娘要亲手绣一副刺绣当做嫁妆。
到皇宫时,三公主的笄礼已经到了尾声。
盛大隆重,满宫都在庆贺。
而我只有母亲做的一碗素面。
我却来不及吃了,因为快要到我和言澈约定的时间。
我拿了绣图,往我们约好的地点赶去。
我绣的春色山河,天边是比翼双飞的凤与凰。
我不擅刺绣,却固执的选了复杂的图案。
燃尽灯芯,就要熬瞎双眼,才终于在生日之前绣好了这副画卷。
我迫不及待想把绣图亲手交到他的手里。
可我却没想到,除了言澈,还有一个人也等在那里。
三公主嘴角讥讽:“还真来了?”
我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是什么情况。
我只能无助的望向言澈。
他拿走我手中的绣图展开。
三公主摸了摸,笑道:“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
她指着那凤凰,大笑道:“贱婢也敢自称凤凰,未免太抬举自己,刺两只麻雀还差不多。”
“还给我。”我上前想夺回来。
可言澈却先一步拦在中间,睥睨看我,眼神凉薄。
我心中隐隐泛起不安:“你在……骗我?“
言澈冷冷道:“是你太愚蠢,我堂堂永安侯世子怎会看上你。”
“今日我向大王请旨,为我和朝阳赐婚,褒姒素爱裂帛之声,今日我就效仿周幽王,只为搏美人一笑。”
说罢,他毫不犹豫撕开我投注全部心血的绣图。
裂帛之声铮铮……
每一下,都仿佛撕裂的是我的心脏。
直到绣图被撕成碎片,我的心也彻底破碎。
杳娘啊,你太天真。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人会爱你。
我以为我会很伤心,会大哭一场。
但是没有。
也许我并不爱他,只是把他当作一道光。
他在,周围亮了些,但并不能使自己走出深渊。
曾经我寄希望于皇帝,幻想他会念及父女之情。
后来我寄希望于言澈,以为他是真正爱护我的人。
可现实总是残酷的给我当头一棒。
我彻底明白,走出深渊,靠的唯有自己。
起风了。
我正要关窗,一个黑衣人从窗台跳了进来。
我刚想惊叫,他就捂住我的嘴:“嘘,别出声。”
我惊恐点头,毫不怀疑只要我叫一句,他就会拿刀利落的抹我的脖子。
外边传来侍卫嘈杂的脚步声。
一声巨响,我的房门被踹开。
他们肆意搜查我的房间,首领问我:“有没有看见陌生人。”
我摇摇头:“没有。”
侍卫什么都没找到,又匆匆离去。
等周围安静下来,我才在屋子里寻找那个黑衣人的身影。
他是怎么做到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正当我以为他已经走了的时候,一滴血落在我眉间。
我抬头正好与攀在屋檐上的他对视。
他一身黑,与房梁合为一色,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他正打算跳下来,门却又开了。
我以为是侍卫去而复返,却没想到是言澈。
他喝了酒,走路晃晃悠悠。
“你来做什么?”
他轻笑了声,扑到我身上。
我一把推开他,扇了他一巴掌:“你清醒一点。”
他的眼底升起戾气:“你装什么矜持,我与朝阳成亲,你便是媵妾。”
“你太恶心了!”
我拿下一直戴在腰间的玉佩扔在他身上:“我不想再见到你,滚出去。”
言澈扯了扯嘴角,不顾我的抗拒又迎上来。
正当我想拔下头上簪子戳他时。
黑衣人从屋檐上跳下来,一个手刃,击晕了他。
他拔出短刀,蹲下,举刀就要往言澈心口刺去。
“不要。”我急声喝住。
他看我的眼神恨铁不成钢:“他要轻薄你,你还不忍杀他?”
“我当然恨不得饮他血,啖他肉。”我咬牙道:“但不是现在。”
“他是永安侯世子,突然被刺杀,必会纠查死因,你拍拍屁股走了,我怎么办。”
“那你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
我垂眸想了想,有了主意。
我点燃煤油灯,拿来针包,往他身上几个穴位刺去。
“你这是在做什么?”
“让他不能人道。”
黑衣人先是一愣,然后笑起来:“好主意。”
黑衣人把言澈扔了出去。
房间只剩下我们俩。
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硬朗英气,是和言澈完全不同的风格。
“我叫魏陵,你叫什么?”
他声音有些虚弱,寻了个空地坐下。
自顾自拔下了刺在胳膊上的短箭,扔在一边。
那上面流着黑血。
“你中毒了!”
“我知道,死不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杳娘。”
我拿了药膏和绷带,坐在他身边,解开他的衣襟。
“你干什么?”
“帮你把毒吸出来。”
他双手撑地,放任我继续动作:“那个登徒子,是你情郎?你们吵架了。”
我吐出一口血:“我没有窥探你来王宫的目的,也请你不要过问我的私事。”
“好。”他不再追问。
我们就这样无话,一直到我处理完伤口。
他才说:“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你救了我,我不会忘记的。”
“这把短刀送你,上面淬了毒,留着防身。”
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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