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钱的。你有钱吗?”
宋翊迟疑。
“医生还是要看的。”
此时他手机不停振动,说朋友有急事,让我先回家冷敷一下。
临走前又哄着我,说会买药回来。
他的眸中温柔、担忧,原来,爱是真的能演出来。
我忍着鼻酸,单脚蹦上楼,大汗淋漓,一开门就瘫在地板上。
翻出薛倩的朋友圈。
“男友送的小仓鼠吐了。”
“幸好有万能的男友贴心赶来包治百病。”
昏黄温暖的灯光下,配图是两只手十指紧握。
明显是一男一女的手。
骨骼清晰,纤长有力,我一眼认出是宋翊的手。
尤其是小拇指上的疤痕,是他第一次下厨,切土豆丝留下的。
彼时,我担心又好笑,他自理能力这么差,怎么长大的。
现在才明白,有钱人家的少爷压根不用进厨房。
出租屋的白炽灯频繁跳闪,晃人眼睛,我抬手一遮,手心摸到的全是泪。
四周墙上的淡绿贴纸还未褪色,宋翊已面目全非。
餐桌上还有他中午做的酸辣鱼、锅包肉和海米冬瓜汤。
我随手全倒进了垃圾桶。
拜托陪酒的小姐妹阿珍帮我带两贴膏药。
我开始收拾行李。
几件褪色的冬衣夏服,三本书和一台二手笔记本电脑
一套洗漱用品和劣质的化妆品。
就是我的全部家当!
阿珍来得很快。
晚上十点正是做生意的好时候。
耽误阿珍发财,我过意不去,给她发了个大红包。
她叹口气收下红包,冷眼瞧着我红肿的踝骨,硬是架着我去看医生。
“还以为读书多的人和我们不一样呢?还不是被男人骗!”
挂号时,阿珍翻出手机,发给我一段视频。
“瞧!这是不是你男人?”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