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沧溟沈清晏的其他类型小说《仙尊大人被我带跑偏了季沧溟沈清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羽泉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双男主楔子测灵殿爆炸,沈清晏抱着冒烟的玉简撞翻仙尊季沧溟。“仙尊大人像糖葫芦!”少年仰着灰扑扑的脸傻笑。周围弟子屏息——这可是能把噬灵魔潮冻成冰雕的高岭之花!却见季沧溟袖中飞出灵力凝成的糖球:“先学会控灵,再想裹蜜浆。”白鹤惊飞间,清冷仙尊耳尖泛红,少年没看见,却听见风里藏着句极轻的笑:“倒是比本座的剑穗热闹。”01.仙尊晨课翻车实录卯时三刻,听雪阁的青铜鹤形香炉正吐出袅袅松烟。沈清晏攥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踩碎最后一片带霜的落叶,仰头望着朱漆门上“止语”二字,忽然想起昨日杂役弟子说的话:“听雪阁是仙尊静修之所,连长老们进去都得放轻脚步——你小子走大运了!”“吱呀”一声,木门应声而开。沈清晏刚把脚迈进去,就见季沧溟负手立在窗前,月白...
《仙尊大人被我带跑偏了季沧溟沈清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双男主楔子测灵殿爆炸,沈清晏抱着冒烟的玉简撞翻仙尊季沧溟。
“仙尊大人像糖葫芦!”
少年仰着灰扑扑的脸傻笑。
周围弟子屏息——这可是能把噬灵魔潮冻成冰雕的高岭之花!
却见季沧溟袖中飞出灵力凝成的糖球:“先学会控灵,再想裹蜜浆。”
白鹤惊飞间,清冷仙尊耳尖泛红,少年没看见,却听见风里藏着句极轻的笑:“倒是比本座的剑穗热闹。”
01. 仙尊晨课翻车实录卯时三刻,听雪阁的青铜鹤形香炉正吐出袅袅松烟。
沈清晏攥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踩碎最后一片带霜的落叶,仰头望着朱漆门上“止语”二字,忽然想起昨日杂役弟子说的话:“听雪阁是仙尊静修之所,连长老们进去都得放轻脚步——你小子走大运了!”
“吱呀”一声,木门应声而开。
沈清晏刚把脚迈进去,就见季沧溟负手立在窗前,月白广袖被晨风吹得轻扬,发尾用一根素白缎带松松束着,比昨日里撞见时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弟子见过师尊!”
他忙不迭作揖,兜里的桂花糕碎屑扑簌簌往下掉。
季沧溟转身时眉峰微挑,目光落在他腰间晃荡的剑穗上——那是用杂役房捡的碎布条随便绑的,红黄蓝绿拼得像块调色盘,此刻正随着少年的动作扫过青砖缝里的青苔。
“坐。”
仙尊抬手指向石案,沈清晏这才发现桌上摆着一套崭新的玉简,最上面那卷用金丝缠着,封皮写着“引风术精要”。
他刚要伸手去拿,袖口却“哗啦”甩出三枚铜钱,骨碌碌滚到季沧溟脚边。
空气突然安静。
沈清晏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是他昨儿跟厨房刘婶赌包子赢来的,本想藏着买糖画,没想到......“市井习气。”
季沧溟俯身捡起铜钱,指尖青芒一闪,三枚铜锈斑斑的古币瞬间变得光可鉴人,“拿去,别再掉了。”
少年瞪圆眼睛:“师尊会变戏法?”
“是清尘术。”
季沧溟无奈摇头,转身时袖底又飞出一只灵力凝成的小雀,轻轻啄走沈清晏肩头的糕渣,“修仙者断不可被外物拖累心神——比如...你手里的糕点。”
沈清晏这才惊觉自己还攥着半块桂花糕,慌忙塞进嘴里,腮帮鼓得像只仓鼠。
季沧溟看着他鼓囊囊的脸,喉
间逸出一声极轻的笑,指尖在石案上轻点,玉简自动展开,浮起淡青色的字迹。
“今日先学‘定尘诀’。”
他指尖划过玉简,案头立刻扬起一片细尘,却在离地三寸处凝住不动,“此诀可定万物尘埃,亦能稳灵脉乱流。
看好了。”
沈清晏拼命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季沧溟的手势——修长指尖在胸前划出圆弧,宛如在虚空中捧住一汪清泉。
然而当他依葫芦画瓢时,却见自己指尖蹦出几点火星,案头尘埃非但没定住,反而“轰”的一声炸成黄色烟团,糊了他一脸灰。
“咳咳...师尊,这诀是不是缺了个‘炸尘’的变种?”
他抹着脸,从灰尘里摸出半块碎玉简,“你看,它刚才还冒火花呢!”
季沧溟扶额叹气,袖中飞出一道灵流替他净面:“灵力太散。
用识海引动灵脉,而非蛮力催动——你昨日炸碎测灵玉简,也是这个缘故。”
“识海...灵脉...”沈清晏皱眉复述,忽然眼睛一亮,“是不是像蒸包子?
得用小火慢慢煨,不能猛火急攻?”
仙尊大人沉默片刻,指尖忽然凝出一团温润的青色光团,轻轻按在他丹田处:“差不多。
试着把灵力想象成面团,慢慢揉开,别让它成团结块。”
这比喻倒是接地气。
沈清晏闭着眼睛感应,忽然想起山下包子铺王婶揉面时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咧开——等他再睁眼时,竟看见季沧溟发尾的缎带正无风自动,像条调皮的小蛇般卷住他的指尖。
“师尊,你的头发会勾人!”
他惊呼一声,伸手去抓缎带,却不想灵力突然失控,“哗啦”一声,季沧溟束发的缎带应声而断,墨色长发如流泉般倾泻而下,在晨光中泛着缎子似的光泽。
一片寂静......沈清晏僵在原地,看着手中半截断带,大脑一片空白。
要知道,修仙者的束发之物多与心神相连,轻易断了...这跟扯掉凡人的帽子没啥区别!
“对、对不起!”
他手忙脚乱地翻找储物袋,“我、我昨天看见杂役弟子编花环,要不我给您编个剑穗?
就用...就用这个!”
话音未落,他摸出一团五彩斑斓的碎布条,正是昨儿绑剑穗剩下的边角料。
季沧溟看着他指尖翻飞的动作,忽然想起方才探脉时,这少年识海里
翻涌的灵气虽乱,却带着股没被规矩磨平的鲜活劲儿,像条横冲直撞的小溪,虽不成章法,却自有一股生机。
“罢了。”
仙尊垂眸任他摆弄,发尾被系上红黄蓝绿的碎布条,在晨风里晃出细碎光斑,“明日带束新缎带即可——今日先学会定尘诀,否则...中午就别去膳堂了。”
“别啊!”
沈清晏急得直摆手,指尖不经意间划出正确弧度,却见方才炸飞的尘埃忽然整整齐齐排成一列,像被训过的小鸭子般绕着石案转圈,“师尊快看!
它们...它们在跳方阵舞!”
季沧溟看着那列听话的尘埃,嘴角终于忍不住上扬。
他转身望向窗外,却见晨雾不知何时散去,远处玉霄峰的苍松上,几只小松鼠正抱着松果往下滚,像极了眼前这总把法术修成闹剧的少年。
“记住了。”
他指尖微动,尘埃化作一只振翅的蝴蝶,停在沈清晏发间,“修仙之道,不在循规蹈矩,而在...与心相合。”
少年似懂非懂地点头,却在看见蝴蝶翅膀上流转的青芒时眼睛发亮:“师尊!
这能变成糖葫芦吗?”
听雪阁的风铃忽然叮咚作响,季沧溟转身时袖底又飞出一枚灵力凝成的糖球,却故意抛得高高的,看着少年跳起来去够的样子,终于低笑出声:“先抓住它,再谈裹蜜浆的事。”
松烟袅袅中,白鹤从檐角掠过,衔走一片被灵力染成彩色的尘埃。
谁也没看见,那位向来端方的仙尊大人,耳尖又泛起了与晨雾同色的薄红——就像他袖中藏着的,那枚永远比沈清晏抓到的糖球大上一圈的灵力甜果。
02.灵宠闯祸与仙尊的隐藏技能巳时三刻,听雪阁外的竹林传来“簌簌”响动。
沈清晏蹲在青石阶上,正用草茎逗弄一只毛茸茸的小兽——这是他今早路过药圃时捡到的,巴掌大的身子裹着雪白发毛,额间一点朱砂痣,偏偏长了条松鼠似的蓬松尾巴,此刻正抱着他的手指啃得欢快。
“小家伙,你到底是个什么品种?”
他戳了戳小兽圆滚滚的肚皮,换来一声奶声奶气的“啾”。
身后突然传来衣摆轻响,沈清晏慌忙把小兽藏进袖子里,却见季沧溟抱着一摞玉简走来,发尾新系的月白缎带在风里晃出柔和弧度。
“藏什么?”
仙尊挑眉,目
光落在少年袖口露出的一截白尾巴上。
“没、没藏!”
沈清晏干笑两声,小兽却突然从袖口里蹦出来,“啾”地扑进季沧溟怀里,爪子扒拉着他腰间的玉佩挂件。
仙尊大人难得露出错愕神色,看着胸前蹭来蹭去的毛茸茸,指尖悬在半空愣是没敢推开。
“它好像很喜欢你!”
沈清晏眼睛发亮,趁机把小兽往季沧溟怀里塞,“师尊你看,它额间的朱砂痣像不像你上次画的符咒?”
季沧溟垂眸盯着怀里的小兽,后者也仰着脑袋看他,一人一兽对视半晌,他忽然伸手轻轻揉了揉那团白毛:“是灵貂幼崽,百年难遇的风灵根。”
话音未落,小兽突然张嘴咬住他的指尖,却没用力,反而用湿乎乎的鼻尖蹭了蹭。
沈清晏惊掉下巴:“师尊居然会摸毛茸茸!”
要知道,昨天他想拍季沧溟肩膀时,这位仙尊大人可是条件反射般闪退三尺。
“修仙者亦非草木。”
季沧溟耳尖微热,指尖凝出一道风刃削来竹枝,递到小兽嘴边,“不过此物性躁,你若想养,便需每日用灵露喂养,再辅以《清风诀》温养——若再让它偷啃药圃的千年人参,本座便将它送去镇兽峰。”
“遵命!”
沈清晏忙不迭点头,瞥见季沧溟袖中露出的玉简边角,忽然指着最下面那卷金边玉简发问,“师尊,那是什么?
看起来比《引风术》高级好多!”
季沧溟动作一顿,耳尖红得更明显了。
沈清晏眼尖地扑过去抽出玉简,只见封皮上赫然写着“凡人市井杂谈录”,里面夹着半张皱巴巴的糖画图纸。
“师、师尊居然看这个?”
少年瞪大双眼,“还画了糖画的步骤图?”
“咳...不过是闲来无事。”
季沧溟转身整理书架,声音比平时轻了几分,“昨日见你盯着山下糖画摊出神,便想着...罢了,你且拿去看,莫要耽误修炼。”
沈清晏捧着玉简傻笑,忽然想起什么,从储物袋里掏出个油纸包:“我昨天在膳堂偷师!
刘婶教我做了桂花糖糕,师尊尝尝?”
油纸包打开的瞬间,季沧溟瞳孔微缩——糖糕歪歪扭扭不成形状,中间还嵌着半颗没化开的冰糖,分明是灵力控温失败的产物。
然而当他接过咬下第一口时,却发现内里松软清甜,桂花香气混着少年身
上的烟火气,竟比听雪阁藏了百年的灵酿还要暖胃。
“如何?”
沈清晏忐忑地盯着他的表情。
“尚可。”
季沧溟面不改色地又咬了一口,袖中却悄然飞出一道灵流,将少年沾在指尖的糖霜轻轻舔去——那是他今早偷偷学的“清尘术变种”,此刻用得比定尘诀还要熟练。
午后课业结束,沈清晏抱着灵貂往杂役房跑,路过演武场时忽然听见议论声:“听说仙尊大人年轻时单手斩过蛟龙?”
“那算什么,我曾见他用《九霄引》凝出冰莲,一朵就能冻住十条灵脉!”
少年摸着下巴思索,忽然转身往听雪阁跑。
推开房门时,正看见季沧溟负手站在窗前,月白长袍被夕阳染成暖金色,发尾的缎带无风自动,说不出的谪仙风姿。
“师尊!”
他气喘吁吁地扑过去,“弟子想学厉害的法术!
比如...比如用灵力捏糖人!”
季沧溟转身时差点没绷住表情:“...为何突然想学这个?”
“因为山下的王大爷说,糖人捏得好的人,手稳心细!”
沈清晏掏出从市井杂谈录里撕下来的糖画图纸,“弟子想试试用灵力控温熬糖,这样就能做出不会化的糖人了!”
仙尊大人沉默片刻,忽然抬手轻挥,石案上立刻浮现出一套微型熬糖工具:青铜小锅、水晶杵臼,甚至还有个袖珍版的风炉。
沈清晏目瞪口呆地看着季沧溟指尖凝出淡青色火焰,稳稳托住小锅,动作娴熟得像是练过千百次。
“看好了。”
仙尊垂眸搅动糖浆,火光在他睫毛投下细碎阴影,“灵力需如春风化雨,不可急不可躁——就像你昨日揉面时那般。”
糖浆渐渐熬成琥珀色,季沧溟忽然屈指一弹,青芒化作游龙般的糖丝,在竹片上勾勒出一只振翅的仙鹤。
沈清晏看得眼睛都直了,却见那仙鹤突然活过来似的,扑棱着翅膀飞到他肩头,嘴里还叼着颗亮晶晶的糖豆。
“这、这是法术还是戏法?”
他惊呼着去摸仙鹤的翅膀,糖丝却在指尖化作点点星光,留下满手甜香。
季沧溟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神,忽然想起市井杂谈录里写的“匠人之心”。
原来这少年总能把修炼变成趣事,不是因为不认真,而是真的在用心感受每一丝灵力的流动——就像此刻,他正追着那只糖丝仙
鹤跑遍听雪阁,发间还沾着没化的糖浆,却比任何循规蹈矩的弟子都更像“与心相合”的修仙者。
“明日带齐材料。”
仙尊转身时袖底落下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糖糕,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若能控稳灵力画出完整糖画,便允你去山下逛夜市。”
“真的?!”
沈清晏猛地转身,却不小心撞翻了风炉。
季沧溟眼疾手快地挥袖卷住倾倒的糖浆,却见那团琥珀色的液体在灵力托举下,竟歪歪扭扭地凝成了两个交缠的小人形——一个举着糖画,一个抱着剑穗。
听雪阁的暮色忽然变得很甜。
灵貂从沈清晏怀里探出头,“啾”地咬了口糖人脚丫,惹得少年哈哈大笑。
季沧溟看着这幕,忽然觉得比起斩龙伏魔,或许守着这样的烟火气,才是他修仙千年真正想握住的东西。
03. 夜市奇遇与仙尊的秘密口袋戌时三刻,青河镇的夜市被灯笼染成暖红色。
沈清晏攥着季沧溟的袖子往前挤,发间还别着方才用灵力凝成的糖花,在人群里晃出细碎金光:“师尊快看!
有卖糖炒栗子的!
还有捏面人的!”
季沧溟任由他拽着走,广袖被市井烟火气熏得暖烘烘的。
为了不引人注目,他特意换了身藏青色长袍,却仍掩不住周身气质,路过的姑娘们频频偷瞄,又在触及他冷脸时红着脸跑开。
“给我来串糖葫芦!”
沈清晏在摊位前停住,转头看见季沧溟袖中露出的一角玉简,眼睛突然发亮,“师尊是不是带了《市井生存指南》?
昨天我看见你在研究讨价还价的法子!”
仙尊大人耳尖微烫,指尖不动声色地将玉简推进袖底:“不过是...以防万一。”
事实上,他今早特意用占卜术看了青河镇的夜市地图,还在玉简里记满了“凡人社交注意事项”,比如“不可随意显露法术需用铜钱交易”等。
糖葫芦递过来时,沈清晏突然指着季沧溟身后笑出声:“师尊,你的头发被灯笼勾住了!”
话音未落,便伸手去解缠在灯笼穗上的发尾,却不小心撞翻了旁边的糖画摊。
“哎呀!”
摊主大叔惊呼,看着满地狼藉直叹气,“这可怎么赔哟...对不住!”
沈清晏慌忙翻找储物袋,却发现出门前换了件没装铜钱的外袍。
季
沧溟按住他的手,从袖中摸出枚刻着云纹的铜钱——那是他用边角灵力凝成的,凡人肉眼看不出差别。
“大叔,我们帮您重新画糖画抵账如何?”
沈清晏眼睛一亮,拽着季沧溟走到摊位前,“我师尊手可巧了!
能画会飞的仙鹤!”
摊主大叔将信将疑地递过铜勺。
季沧溟垂眸看向熬得冒泡的糖浆,忽然想起昨日在听雪阁画的糖人。
指尖青芒一闪而逝,糖浆在他笔下化作一条摇头摆尾的赤鳞鱼,刚落在竹片上便“扑棱”跃入半空,吓得旁边孩童惊呼。
“神仙画画!”
孩子们围过来拍手。
季沧溟耳尖泛红,却在看见沈清晏眼里的星星时,忽然伸手又画了只衔着糖画的小兽——正是那只灵貂的模样。
“送给你。”
他将竹片塞进沈清晏手里,声音轻得像夜风,“别再撞翻摊子了。”
夜市深处忽然传来喧闹。
沈清晏攥着糖画跑过去,只见一群人围着个擂台,台上挂着“测力赢宝”的横幅,壮汉正赤膊展示肌肉:“哪位壮士能拉动这张铁弓,便可任选架上灵器!”
“灵器?”
沈清晏眼睛发亮,想起自己那把总卡剑穗的破剑,立刻撸起袖子往前挤,“我来试试!”
季沧溟挑眉看着那把足有碗口粗的铁弓,认出是凡人为了吸引修仙者设的圈套——弓身被偷偷注入了妖力,凡人根本拉不开。
他刚要开口阻止,却见沈清晏已经握住弓弦,眉头紧皱地憋红了脸。
“加油啊小哥!”
周围人起哄。
沈清晏咬着牙发力,忽然想起季沧溟教他的“灵力揉面法”,试着将丹田处的灵气缓缓注入掌心。
铁弓“咯吱”响了两声,竟真的被拉开半寸!
季沧溟眼中闪过笑意,袖中悄然飞出一道细不可察的灵流,与沈清晏的灵力汇在一起。
“嘣”的一声,铁弓应声而断,全场哗然。
沈清晏呆看着手里的半截弓弦,忽然听见旁边传来摊主的哀嚎:“我的镇店之宝啊!”
“对不住!”
他慌忙道歉,却被季沧溟拽到身后。
仙尊大人面不改色地掏出两枚云纹铜钱:“赔你三倍价钱。”
说完又俯身捡起断弓,指尖青芒闪过,铁弓瞬间恢复如初,还多了层隐隐流转的灵纹。
摊主瞪大双眼,忽然扑通跪下:“仙人饶命!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嘘——”季沧溟食指抵在唇边,眼尾余光瞥见沈清晏正盯着架上的玉扳指发呆,“选个礼物吧。”
“真的?!”
少年眼睛发亮,却在摸到玉扳指时突然缩手,“还是算了...这太贵重了。”
他转身指向摊位角落的木雕剑穗,“这个就行!
才三个铜钱!”
季沧溟看着那粗糙的木雕,想起沈清晏腰间五颜六色的碎布条,忽然伸手将整个摊位的剑穗都扫进袖中:“小孩子才做选择。”
不等沈清晏反应,便拽着他往夜市深处走,耳尖红得比灯笼还要鲜艳。
子时将近,沈清晏抱着一堆战利品打了个哈欠,忽然看见街角有个卖面具的摊子。
月光下,摊主正拿着个狐狸面具把玩,面具上的绒毛在风里轻轻颤动,像极了季沧溟揉灵貂时的温柔模样。
“师尊戴这个!”
他举起个青面獠牙的恶鬼面具,自己则戴上了狐狸面具。
<季沧溟看着眼前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小狐狸”,忽然伸手替他调整面具系带,指尖擦过少年耳后细腻的皮肤:“倒是比本座的剑穗更像妖怪。”
沈清晏没听出调侃,反而凑近他耳边:“师尊知道吗?
凡人说戴面具的人可以说真话。”
他忽然伸手勾住季沧溟的小拇指,在喧闹的夜市里轻轻晃了晃,“其实我今天特别开心...比第一次画出糖画还开心。”
季沧溟的指尖猛地蜷起,却没有躲开。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他望着沈清晏面具上晃动的月光,忽然想起市井杂谈录里的一句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原来不是不知,而是从那只冒失的“山鸡”撞进怀里时,他的心就已经乱了章法。
“回去了。”
他转身时悄悄将沈清晏勾着的手指扣进掌心,袖中飞出一道灵流托着所有战利品,“明日还要晨课——若是再像今日这般晚睡,便罚你给灵貂喂一个月的苦艾。”
“师尊耍赖!”
沈清晏笑着去掰他的手指,却在触及掌心薄茧时忽然愣住——那是常年握剑留下的痕迹,此刻却裹着他的手,比任何灵力都要温暖。
夜市的灯笼渐次熄灭,两道身影并肩穿过街巷,其中一道的袖底不时掉落些亮晶晶的东西:可能是颗没吃完的糖豆,也可能是枚用灵力凝成的小星星。
而在季沧溟的
储物袋深处,静静地躺着个刚买的木雕剑穗,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两个字:清晏。
04.宗门大比的翻车与救场卯时的听雪阁飘着桂花甜香。
沈清晏咬着包子冲进房门,只见季沧溟正对着一堆玉简皱眉,发尾新系的缎带是他昨天硬塞的彩虹碎布条,在晨光里晃得人眼花。
“师尊!
听说宗门大比要开始了?”
他含糊不清地问,包子渣喷在玉简上,“弟子能报名吗?
想赢个灵植给小貂当窝!”
季沧溟挑眉看他:“大比分内外门,你才入门三个月。”
话未说完,却见沈清晏突然指着他身后惊呼:“小貂又偷啃你的符咒了!”
仙尊大人慌忙转身,却发现背后空空如也。
再回头时,只见少年举着报名表冲出门去,声音远远飘来:“弟子已经替师尊报名当评委了!
一起玩嘛!”
三日后,演武场人声鼎沸。
沈清晏蹲在角落给小貂编花环,忽然听见旁边弟子议论:“听说仙尊大人亲自下场当裁判?
往年他可从不参与这种事!”
“嘘——看台上!”
少年抬头望去,正看见季沧溟缓步走上评委席,月白长袍在风中扬起清冽弧度。
与往日不同的是,他腰间挂着个五彩斑斓的布袋——正是沈清晏用旧道袍改的“杂物袋”,里面装着给小貂的灵果、修补了三次的糖画工具,还有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
“第一场,外门弟子沈清晏,对战...陈墨!”
主持人话音未落,沈清晏差点被花环噎住——他明明报的是“参观席”,怎么就成了参赛选手?
台下传来憋笑的声音,他看见季沧溟在评委席上扶额,耳尖却泛着可疑的红。
“既来之则安之!”
他跳上擂台,冲对面的陈墨咧嘴一笑,“师兄手下留情啊!”
陈墨冷笑一声,挥剑祭出三道火球术。
沈清晏慌忙翻滚躲避,却在看见火球擦过台边的桂花树时眼睛一亮——他就地一滚抓起把落叶,指尖灵力乱挥,竟将树叶凝成一群扑棱翅膀的“火凤凰”。
全场哗然。
季沧溟坐直身子,看着那些歪歪扭扭的火鸟撞得火球四处乱蹦,忽然想起沈清晏昨天说的“灵感来自糖画”,嘴角忍不住上扬。
“这、这是什么邪门法术?!”
陈墨惊呼,挥剑乱砍。
沈清晏趁机掏出小貂,后者“啾”地吐
出个风刃,正中他腰间的储物袋——里面滚出二十枚用灵力凝成的铜钱,在擂台上骨碌碌乱转。
“有钱能使鬼推磨!”
沈清晏大喊着抓起铜钱抛洒,台下弟子哄笑出声。
季沧溟无奈摇头,袖中飞出一道灵流托住即将掉出擂台的少年,却故意在他耳边低语:“明日抄十遍《清风诀》——看你还敢不敢乱报名。”
“师尊偏心!”
沈清晏假装踉跄,趁机拽住季沧溟的袖口,“你明明用灵流帮我稳住身形!”
仙尊大人耳尖爆红,却在主持人宣布平局时,指尖悄然将沈清晏方才凝成的“火凤凰”收进储物袋——那些灵力不稳的火焰,此刻竟在袋中凝成了一串会发光的糖葫芦。
接下来的比赛画风逐渐走偏。
当沈清晏用“引风术”把对手的头发吹成鸡窝,当他掏出季沧溟偷偷改良的“灵力糖葫芦”分给评委,当小貂突然叼着季沧溟的缎带冲上擂台时,演武场已经变成了菜市场般的热闹。
“最后一场,自由对战!”
主持人擦着汗宣布,“参赛选手可自选对手——包括...评委席!”
全场寂静……沈清晏看见季沧溟突然坐直的背影,脑子一热就举起手:“弟子要挑战仙尊大人!”
台下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季沧溟看着少年眼里的狡黠笑意,忽然站起身,广袖轻挥间已跃上擂台。
两人四目相对,沈清晏忽然发现仙尊大人眼底藏着的纵容,比听雪阁的温泉还要温热。
“得罪了!”
他大喊一声,掏出一把五颜六色的碎布条——正是平时绑剑穗的材料。
季沧溟挑眉看他指尖灵力乱窜,却见那些碎布条突然拼成一只展翅的凤凰,虽然歪歪扭扭,却带着股一往无前的莽劲。
“有点长进。”
仙尊大人指尖凝出一道青芒,却不是攻击,而是化作一只蝴蝶轻轻托起凤凰翅膀,“但还不够——看好了,如何用灵力绣花。”
话音未落,青芒如针,在虚空中绣出一朵栩栩如生的桂花。
沈清晏看得入神,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在肩头——竟是季沧溟用灵力凝成的桂花,花瓣上还沾着他方才抛出的铜钱碎屑。
“弟子认输!”
他突然单膝跪地,却从怀里掏出个木雕小像,“但师尊要收这个!
是我用昨天赢的灵器刻的!”
台下弟子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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