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苏家会议室。
苏清欢捏着竞标书,额角微汗。
高桥的报价比预期低15%,财务总监正皱眉:“如果选他们,本季度利润要降......叮——”苏清欢手机震动。
她点开邮件,瞳孔微缩。
“苏董。”
林砚推开门,“天楚物流的独家合作意向书,张总说,给苏家的运费,比高桥低20%。”
满座哗然。
财务总监抢过文件,翻两页突然抬头:“这运输时效......比行业标准快三天?”
苏清欢抬头看林砚,他正垂眸整理袖口,那抹蓝色工牌在晨光里泛着淡光。
当天傍晚,苏家举办庆功酒会。
水晶灯下,苏清寒端着香槟,目光扫过人群里的林砚。
他正被几个老股东围着,听他们聊养花经,嘴角挂着淡笑。
“清寒小姐。”
赵虎晃着红酒杯凑过来,衬衫领口敞开两寸,“听说你最近总看那赘婿的设计稿?”
苏清寒没理他,转身要走。
赵虎却挡住去路,声音拔高:“他不就是个送花的?
能懂什么花艺?”
满场安静。
林砚端着茶盏走过来,茶雾模糊了眉眼:“赵少。”
“怎么?”
赵虎挑眉,“你还想替清寒说话?”
“你不懂花。”
林砚喝口茶,“也不懂女人。”
哄笑炸响。
有女宾捂嘴笑:“赵少连玫瑰和月季都分不清,确实不懂花。”
另一个接话:“清寒小姐要的是能守住苏家花魂的人,可不是会砸钱的。”
赵虎脸涨成猪肝色,酒杯重重磕在托盘上,溅出的红酒染红了桌布。
同一时间,顶楼书房。
周曼妮捏着手机,屏幕里是她让苏明远拍的“证据”——林砚昨晚在花店和夏小棠说话的背影,配文:“赘婿深夜私会女仆,苏清欢婚姻名存实亡。”
“妈,这帖子已经上热搜了。”
苏明远搓着手,“股东群里都在问,苏董是不是管不住内宅。”
周曼妮涂着玫红指甲的手划过屏幕,冷笑:“等明天董事会,看她怎么解释。”
深夜十点,花店门铃叮咚作响。
林砚正在给牡丹换盆,抬头见苏清欢站在门口,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发梢沾着细雨。
“为什么不解释?”
她声音发颤,“他们说你和小棠......”林砚没说话,转身往茶炉里添炭。
紫砂壶嘴冒出白雾,混着茉莉香飘过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