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以宁顾景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夏以宁顾景寒结局免费阅读月光深处不见你番外》,由网络作家“寒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交易婚姻镁光灯闪耀的婚礼大厅里,夏以宁身着洁白婚纱站在高高的台阶上,仿佛置身于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梦境。四周宾客满座,衣香鬓影,她却感到一丝刺骨的寒意从心底升起。她微微垂下眼睫,指尖紧攥着手中捧花,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台阶下站着她即将结为夫妻的男人——顾景寒。一袭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勾勒出他颀长挺拔的身形,冷峻的五官在水晶吊灯的光芒下显得越发英挺。然而,那张英俊的脸庞没有半分喜悦,眸光冰冷如霜,投向夏以宁时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司仪的声音宛如遥远的回响:“新郎顾景寒先生,你愿意娶眼前这位小姐为妻,与她相伴一生,无论贫穷富贵,健康疾病,都不离不弃吗?”顾景寒的薄唇微抿,沉默了两秒,在众人注视下才淡淡吐出一个字:“愿意。”声音低沉,...
《夏以宁顾景寒结局免费阅读月光深处不见你番外》精彩片段
第一章 交易婚姻镁光灯闪耀的婚礼大厅里,夏以宁身着洁白婚纱站在高高的台阶上,仿佛置身于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梦境。
四周宾客满座,衣香鬓影,她却感到一丝刺骨的寒意从心底升起。
她微微垂下眼睫,指尖紧攥着手中捧花,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台阶下站着她即将结为夫妻的男人——顾景寒。
一袭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勾勒出他颀长挺拔的身形,冷峻的五官在水晶吊灯的光芒下显得越发英挺。
然而,那张英俊的脸庞没有半分喜悦,眸光冰冷如霜,投向夏以宁时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
司仪的声音宛如遥远的回响:“新郎顾景寒先生,你愿意娶眼前这位小姐为妻,与她相伴一生,无论贫穷富贵,健康疾病,都不离不弃吗?”
顾景寒的薄唇微抿,沉默了两秒,在众人注视下才淡淡吐出一个字:“愿意。”
声音低沉,却听不出半点真诚。
夏以宁的心猛然收紧,指尖发凉。
她知道,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只是一场交易。
顾家与夏家因一笔生意紧密绑定,自己不过是一颗被摆布的棋子。
轮到她宣誓时,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轻飘飘响起:“我愿意。”
嗓音轻柔如呢喃,却没有人留意到她尾音里的颤抖。
她余光偷偷打量身旁的男人,他的侧脸线条冷硬,仿佛戴着一层冰冷的面具。
交换戒指时,他的指尖冰凉划过她的指根,仅仅是片刻触碰便倏地收回,如同碰到了什么令人厌恶的东西。
礼成之后,宾客散去,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残留的笑语。
夏以宁独自站在角落,望着满地凌乱的彩带和凋谢的花瓣,心中一片怆然。
顾景寒早在敬完酒后便不知所踪,留下她一人应付各方宾客。
她强撑着应酬完毕,此刻双腿发软,疲惫不堪。
管家上前礼貌地提醒该回新房了,她点点头,拖着沉重的步伐上了二楼。
新房的门半掩着,她推门而入,房内灯光昏黄温暖,四周布置奢华而精致。
然而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冷清,没有任何新婚之夜应有的甜蜜。
夏以宁孤零零地坐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床沿,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柔软的天鹅绒被面,心乱如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门外始终没有响起脚步声。
她望向窗外漆黑的
夜空,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只有几颗星子微弱闪烁。
她缓缓起身,脱下沉重的婚纱换上睡袍,又在梳妆台前静静坐了良久。
镜中的自己面容憔悴,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
她苦笑一下,伸手擦去泪水,心想:这大概会是一个漫长而难熬的夜晚。
果然,直到夜深,顾景寒都未曾踏入新房半步。
新婚夜,他宁可在书房或客房过夜,也不愿与她共处一室。
夏以宁轻轻叹了口气,吹灭了床头的烛灯,独自躺下。
宽大的床铺冰冷空荡,她蜷缩着身体抱紧自己,眼泪无声地顺着眼角滑落,隐没在枕间。
这一夜,没有温存的拥抱,没有新郎新娘间的低语情话,只有一个人望着天花板辗转反侧。
夏以宁在心底苦涩地想:原来婚姻可以这样冷如寒冬,她就像误闯冰湖的飞鸟,找不到一丝温暖的落脚点。
黑暗中,她默默发誓,不管未来多难,她都会坚持下去——哪怕这仅仅是一场交易,她也会尽力扮演好顾太太的角色,因为她别无选择。
第二章 冷漠相待翌日清晨,天色刚亮,夏以宁便从浅睡中醒来。
身旁的位置依旧冰冷空荡,提醒着她昨夜新郎缺席的事实。
她苦笑一下,换上端庄的衣裙下楼。
餐厅里,顾家老爷子顾廷生已经坐在主位,神色淡然威严。
长长的餐桌另一端,顾景寒也端坐在那里,神情冷淡如常。
夏以宁轻声向顾父问好:“爸,早上好。”
顾廷生点了点头,示意她入座。
一时间,餐桌上只有银器轻触瓷盘的声音。
顾景寒沉默地用餐,连看也未看她一眼。
半晌,顾廷生放下咖啡杯,开口打破寂静:“小宁,昨晚休息得还好吗?”
他的目光在儿子和新媳妇之间扫过,带着长辈特有的探寻。
夏以宁脸颊一热,勉强笑着答:“很好,多谢爸关心。”
顾景寒闻言,手上动作微顿,唇角掠过一抹近乎嘲弄的笑,但很快敛去。
顾廷生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
景寒,”他转向儿子,语气不容置疑,“你已经结婚了,要尽快进入角色。
公司事务重要,家庭也同样重要。
不要让我失望。”
言下之意,夫妻二人应当履行婚责,早日为顾家开枝散叶。
顾景寒神色淡漠:“知道了。”
他的回应听不出情
绪,仿佛只是在应付差事。
顾廷生还待再说,却见儿子已放下餐巾起身:“公司还有会,我先走了。”
话音未落,人已大步流星离开餐厅。
夏以宁望着他决然离去的背影,心里泛起苦涩。
顾廷生叹了口气,对夏以宁缓声道:“景寒脾气冷,你多担待。
他心里有数的。”
这位叱咤商界的铁腕人物,此刻语气里也带了丝无奈和疲惫。
夏以宁连忙点头:“爸,我明白的。”
她垂下眼睫,不敢多言。
顾廷生再嘱咐了几句照顾好自己,便起身离席,让司机送她回新房休息。
车窗外晨曦微露,夏以宁坐在后座,脑海却不由回到数月前那场决定她命运的谈话。
那天傍晚,夏家老宅的书房里,父亲语重心长地对她说:“以宁,公司遇到资金难关,银行催债,爸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顾董事长愿意伸手拉我们一把,但他提了个条件……” 父亲说到这里声音哽咽,“他想让你嫁给他儿子顾景寒。”
闻言,夏以宁大吃一惊:“什么?
让我嫁给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父亲。
父亲避开她的目光,充满愧疚地点头:“对不起,以宁……爸知道委屈你了。
但顾家势大,景寒又是顾氏集团继承人,听说他在国外有个不受长辈认可的女朋友。
顾董事长想借这门婚事让他儿子死心,同时也算帮咱们夏家渡过难关。
这也是顾伯伯欠我的人情……他年轻时受过我恩惠,如今回报咱们。”
父亲的话仿佛一记惊雷,夏以宁脑海嗡嗡作响。
她怔怔问:“那……您是怎么想的?”
父亲痛苦地闭了闭眼:“孩子,爸也不想拿你的人生去换。
但是如果不这么做,公司就完了,我们几十年的心血都会毁于一旦,甚至连房子都会被银行收走。
爸没有别的办法了……”看着满头华发、一夜愁白的父亲,夏以宁心如刀绞。
她明白父亲将她推入火坑,可又深知他别无选择。
沉默良久,她含泪点头答应了:“我愿意嫁。”
回忆戛然而止,车子正好在顾家主宅门前停下。
佣人替她打开车门。
夏以宁收拾心情,挤出一丝笑容下车。
她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自己当初点头同意的,如今无论如何也要承担后果。
接下来的日子里,顾景
寒几乎每天早出晚归,仿佛把所有时间都留给了公司和那些她触及不到的社交应酬。
晚上他常常不回房休息,不是在书房过夜,就是干脆整夜未归。
餐桌上,面对她准备的晚餐,他只是冷淡地瞥一眼:“不必费心等我,以后不用做这些表面功夫。”
那语气生疏而客气,仿佛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同住者。
夏以宁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轻声应道:“……好。”
她看着男人将外套重新披上,转身离去的背影,心一点点沉下去。
屋外夜色如墨,秋风卷进门廊,带来刺骨的凉意。
她站在昏黄的灯光下,感到浑身发冷。
那一晚,夏以宁怀抱着一丝侥幸等在客厅沙发上,直到墙上钟表指向午夜,顾景寒才踏入家门。
她忙起身迎上前,小心翼翼地说:“饭菜我热了几次,还温着,要不要吃一点?”
男人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神情疲惫又淡漠:“不用了。”
他从她身旁走过时,一阵淡淡的女式香水味飘入她鼻间。
夏以宁身体一僵,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衬衣衣领处——那里隐约沾着一抹口红印记。
心仿佛被针狠狠刺了一下,她呼吸一窒,强忍着失落退到一旁。
顾景寒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低头顺她视线看去,发现衣领的痕迹。
他眉头微皱,抬手随意拂去,声音冷淡:“别误会,这不关你的事。”
说完便径直上楼,只留下她一个人怔怔立在原地,如坠冰窟。
长久的沉默里,夏以宁缓缓闭上眼,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她告诉自己不可以哭,这原本就不是爱情,不是吗?
她勉强扬起嘴角,苦涩地笑了笑。
心底某个柔软的角落,却在一点点崩塌、碎裂。
第三章 旧爱的温柔婚礼后的第三周,顾景寒依旧很少在家露面。
夏以宁独自度过了无数个清冷的夜晚,习惯了听着时钟滴答声入眠。
那日午后,她正坐在空荡荡的花园凉亭里发呆,忽然接到顾廷生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长辈声音和蔼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以宁,景寒最近忙是忙,但你作为妻子也该关心他。
听说他常常不按时吃饭,你有空可以去公司看看他,送点吃的过去。”
夏以宁微愣,连忙答应:“好的,爸,我会去的。”
挂断电话,她有
些忐忑地吩咐厨房准备顾景寒喜欢的菜色——尽管她并不清楚他到底喜欢什么,只能让厨师做了几样清淡可口的饭菜。
收拾好保温餐盒后,她鼓起勇气出发前往顾氏集团总部。
到了公司楼下,她紧张地在大堂前台说明来意。
前台小姐打量了她一番,得知她是总裁夫人后恭敬地请她稍候,并通知了总裁秘书。
片刻后,一位干练的女秘书赶来,引领她乘坐专属电梯直达顶楼总裁办公室。
电梯门打开的刹那,夏以宁心跳如擂,她深吸一口气,走向那扇厚重的红木办公室门。
然而还未等她开口,门缝里传出的谈话声让她不由自主停下脚步。
“景寒……你最近还好吗?”
一个清柔的女声带着关切和委屈响起,仿佛每个字都揉进了绵绵情意。
随即传来顾景寒少有的温和语调:“轻雪,我没事。
倒是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身体不舒服吗?”
听到这个名字,夏以宁脑海“嗡”地一声——轻雪?
她屏住呼吸,透过半掩的门缝望去,只见办公室宽大的落地窗前站着一对璧人。
顾景寒身姿笔挺地站在那里,怀中轻拥着一个娇小柔弱的女子。
那女孩一袭淡蓝色长裙,容貌清丽如水,正是苏轻雪。
她眼眶微红,神情有些楚楚可怜,低声道:“景寒,我只是……只是有些想你了。
你结婚以后,我……” 话未说完已哽咽。
顾景寒叹了口气,轻轻抚摸苏轻雪的长发,语气柔和而歉疚:“对不起,轻雪,让你受委屈了。
这场婚事是我父亲一手安排的,我也是逼不得已。
你放心,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
等过段时间找个合适机会,我一定会想办法结束这场荒唐的关系。”
夏以宁只觉心头轰然一震,仿佛被人当胸推了一把,踉跄退后半步。
手中的保温餐盒险些滑落,她死死捏紧才没有掉地。
胸口闷痛难忍,每听一字,心上便新裂开一道口子。
办公室里,苏轻雪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可她毕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景寒,我真的害怕失去你。”
顾景寒揽紧她的肩,柔声安慰:“傻瓜,你永远不会失去我。
无论我的身份如何变化,我的心始终在你这里。”
他说着低下头,在苏轻雪额前印下温柔一吻。
这一幕如针尖般刺痛
了门外偷看的夏以宁。
她浑身发冷,指节因为用力掐着餐盒把手而发白。
原来,他真的有深爱的恋人,而自己不过是横在他们之间的一道碍眼屏障。
想到这里,她不禁自嘲地想笑:她这个正室夫人,竟落得如此卑微可笑的地位。
正当夏以宁不知所措时,秘书从电梯口快步走来,小声提醒:“少夫人,您怎么不进去?”
这一声惊醒了失神的她,也引起了办公室内二人的注意。
顾景寒猛然回头,锐利的目光投向门口。
下一秒,他大步走来拉开办公室门,视线落在站在门外的妻子身上,神情瞬间阴沉下来。
苏轻雪也怔怔转身,看见门外的夏以宁,脸上的血色褪了大半。
办公室门口,气氛剑拔弩张。
夏以宁下意识后退一步:“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 她举起手中餐盒,不知所措地解释,“爸让我给你送点午饭过来,我敲门没人回应,就…”顾景寒冷冷打断:“谁让你来公司的?”
他的声音里染上怒意,仿佛她闯入了什么禁地。
夏以宁嗫嚅道:“我只是关心你…而且爸他…用不着!”
顾景寒厉声道,眼底闪过一丝恼怒和慌乱交织的复杂神色,“夏以宁,你最好守好本分。
我说过,我的事不用你插手,更不需要你假惺惺表现贤妻良母!”
他瞥一眼她手里的餐盒,嗤笑一声:“做这些给谁看?
父亲吗?”
“不…不是的…” 夏以宁脸色陡然苍白,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
她拎着保温盒的手微微发抖,眼眶发热。
“出去!”
顾景寒不耐烦地低吼出声,俊脸阴沉得可怕。
被他这样疾言厉色地斥责,夏以宁如遭雷击,心头最后一点尊严也被踏碎。
她踉跄转身,仓皇地冲向电梯。
身后,餐盒里的汤汁在慌乱中洒出,滚烫的液体溅上她的手背,却远不及心口的痛楚来得剧烈。
电梯门缓缓合上前的一瞬,她看到顾景寒重新走向苏轻雪,脱下西装外套披在那女孩肩上,小心地安抚着她。
夏以宁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的眼泪无声滑落,滴在脚边细跟高跟鞋上,溅起破碎的绝望。
第四章 冰雨之夜初秋的一个周末,夏以宁回娘家探望父亲。
临行前她鼓起勇气邀请顾景寒
一同前往,却只得到他冷淡的一句:“你自己回去吧,我没空演戏。”
无奈之下,她只好独自带着礼物回到了久违的夏家小院。
傍晚的小院飘着细雨,母亲早早准备了一桌她爱吃的菜。
饭桌上,父亲关切地询问她的近况:“以宁,在顾家过得还习惯吗?
景寒……对你怎么样?”
夏以宁勉强扬起笑容,轻描淡写地回答:“挺好的,他工作忙,人也挺照顾我的。”
说这话时,她鼻尖发酸,只能低头扒饭掩饰情绪。
母亲握住她的手,发现女儿手心一片冰凉,不禁皱眉:“宁宁,你脸色不太好,看起来瘦了,是不是在那边吃不好?
还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夏以宁连忙摇头:“没有呢妈,我一切都好。
可能最近睡得少,有点累。”
父亲闻言,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愧疚和疼惜:“孩子,苦了你了……” 他欲言又止,终是没再问下去,只默默给她夹了些菜,叹息着让她多吃点。
饭毕,母亲执意要她留下住一晚。
夏以宁怕自己夜里会忍不住哭出声,被父母发现异样,便借口家里还有事婉拒了。
临走时,父亲叮嘱道:“外头雨大,让景寒来接你吧。”
她勉强笑笑:“他还在忙工作,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告别父母时,已是夜色沉沉。
夏以宁独自走在老旧的小区路灯下,细雨已转为瓢泼大雨。
冰冷的雨点砸在身上,她紧了紧单薄的外套,快步朝街口走去。
然而等了许久也不见出租车经过,手机又因淋湿而无法开机。
瑟瑟冷风中,她只能冒雨往前走,希望早点走到大路上。
豆大的雨点模糊了视线,她脚下一滑,狠狠摔倒在地。
膝盖处传来阵阵尖锐的痛意,她试图撑起身体,却眼前一黑,晕眩感猛烈袭来。
意识模糊中,她仿佛看到一束明亮的车灯穿透雨幕向她疾驰而来。
紧接着,一声急促的刹车响起,有人冲进雨中将她从地上抱起。
再醒来时,夏以宁只觉得眼皮沉重,周围是一片消毒水的气味。
她努力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病房柔和的灯光下,顾景寒站在床边,神色复杂地凝视着她。
注意到她醒来,他眉头微皱,语气生硬地问:“你感觉怎么样?”
她怔怔望着眼前的男人,一
时竟分不清是梦是醒。
许久,她才沙哑开口:“我…这是怎么了?”
未等顾景寒回答,一名中年男医生走了进来查看。
见病人苏醒,他和善地笑了笑:“夫人别担心,你淋雨受凉,加上低血糖晕倒了。
好在先生及时送医,没有大碍。
但你身体有些虚弱,最近是不是压力很大?”
医生边说边翻看病历,“还好只是轻微感冒和皮外伤,但以后要注意休息和饮食,不能再让自己这么累了。”
夏以宁脸色泛白,低声道谢:“谢谢医生,我会注意的。”
医生点点头,又转头对顾景寒叮嘱:“作为家属也要多关心,她体质较弱,经不起这样折腾了。”
顾景寒薄唇紧抿,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
医生离开后,病房里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
夏以宁挣扎着想坐起身,却牵动了摔伤的膝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顾景寒见状,下意识伸手扶了一把,低声道:“别乱动。”
他的手掌稳稳扶住她的肩,那一瞬间的接触让她心跳漏了半拍。
然而下一秒,他意识到自己的举动,立刻松开手,退回到安全的距离。
“谢…谢谢你。”
夏以宁低着头道谢,声音细如蚊呐。
她知道,是他救了自己,否则躺在雨夜街头的她或许会有更糟糕的下场。
顾景寒神情依旧淡漠,仿佛刚才的关切只是幻觉。
他冷声道:“我也是接到你父亲电话才知道你出事地点,大雨天的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说话时语气里透着责备,更多的却像是在掩饰某种慌乱。
夏以宁抿了抿唇,小声道:“对不起,让你麻烦了。”
顾景寒皱眉:“我不是要你道歉。
算了,总之你先休息。”
他别开视线,不自在地站起身,“医生说你观察一晚就能出院,我会让司机明早来接你。”
听出他语气中的疏离,夏以宁心中酸涩蔓延。
她垂下眼帘,轻轻“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顾景寒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最终只留下句“你好好照顾自己”,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门轻轻合上,夏以宁望着紧闭的门,心里五味杂陈。
方才他在她昏倒时展露出的紧张关切,仿佛只是她的错觉,转瞬又被他的冷漠所取代。
她苦笑着闭上眼,眼泪滑落进鬓角。
或许,他的片刻温柔
仅仅是出于责任和愧疚,而不带半分爱意吧。
与其如此,她宁愿自己从未感受过那一瞬间的温暖,那只会让她日后更加难以承受漫长的冰冷。
第五章 酒醉迷情金秋十月,顾氏集团周年庆的酒会在市中心豪华酒店举行。
作为顾景寒的新婚妻子,夏以宁随他一同出席。
这是婚后他们首度公开亮相,现场名流云集,灯光璀璨。
夏以宁挽着顾景寒的臂弯走进会场时,感到他的身体微微一僵。
他依然是一派英俊冷峻的模样,只是唇角紧抿,脸上没有半点笑意。
酒会进行中,顾景寒被不少商业伙伴簇拥寒暄,他自顾自与人周旋,渐渐将夏以宁抛在了一旁。
她孤零零站在角落,手握香槟杯,脸上维持着得体的笑,却无人上前与她搭话。
众人的视线偶尔扫来,其中夹杂着隐约的探究与同情。
她知道,豪门圈子里早有流言,说顾家少爷婚后依旧对白月光恋恋不忘,新婚太太只是摆设。
正当夏以宁尴尬无措时,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苏轻雪不知何时也出现在宴会人群中。
她身着一袭浅紫色长裙,清丽脱俗,引来不少目光。
夏以宁心头一紧,不由自主寻找顾景寒的身影,只见他也看到了苏轻雪,原本漠然的脸上瞬间柔和几分。
苏轻雪显然不是受邀宾客,只是作为某位友人的陪同到场。
她站在不远处怯生生地望着顾景寒,神情局促。
顾景寒眸色一沉,片刻后竟不顾周围注视,径直朝她走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苏轻雪肩头,低声问她怎么来了,又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帮忙。
这一幕无疑在人群中激起暗潮。
窃窃私语顿时四起,所有人都看得出他对那个女子态度亲昵非常。
夏以宁远远望着,心脏仿佛被人攥紧,每呼吸一下都隐隐作痛。
她强撑着站直身体,不让自己在众人面前露出丝毫狼狈。
不料顾廷生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形,铁青着脸快步上前,将顾景寒狠狠瞪了一眼:“跟我过来!”
他低声怒斥一句,拉着儿子到了无人的偏厅。
夏以宁见状,连忙跟了过去。
在偏厅门外,她听见顾廷生压抑怒火的声音:“你这是在干什么!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和那个女人纠缠不清,你让以宁的脸往哪儿搁?
让顾家的脸往哪儿搁?”
顾景寒冷笑一声:“我自己的婚姻自己清楚。
爸,你何必在意那些表面功夫?”
“混账东西!”
顾廷生怒拍桌子,声音都在发颤,“我不管你心里有没有以宁,但她现在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你若再做出半点丢顾家脸面的事,就别怪我收回你手里的权力!”
顾景寒神情一滞:“您什么意思?”
“顾氏的一切都是我打拼下来的,你要是不服从家规,我可以让你大哥来接管!”
顾廷生沉声威胁,“还有,你最好尽快给我安定下来,什么时候抱上孙子,我就什么时候放心。”
夏以宁隔着一扇门,听得心惊肉跳。
她悄悄探头望去,只见顾景寒脸色铁青,拳头死死攥紧。
他向来高傲自负,何曾被这样威胁过?
父子俩剑拔弩张,气氛紧绷。
顾景寒压抑着怒气开口:“您为了抱孙子,不惜用我的婚姻当交易,现在又拿公司要挟我?”
他的声音低沉,透着寒意,“好,很好。”
“景寒……”顾廷生见儿子眼中隐隐闪过决绝,不由一怔,语气软了些,“你不要一意孤行。
轻雪那丫头固然好,但她做不了顾家的儿媳妇。
这道理你该明白。”
顾景寒冷冷瞥开视线,半晌不语。
最终,他猛地转身推开偏厅的门,疾步离开。
门口的夏以宁猝不及防险些被撞上,她下意识退开一步,看到顾景寒阴沉的脸,心里一颤:“景寒,你——走开!”
他甩下一句,头也不回地大步流出了宴会厅。
顾廷生随后走出,看到神色仓皇的夏以宁,脸色缓和了一些:“以宁,别多想。
他就是这脾气,需要时间想通。”
说罢吩咐司机送她先行回家。
一路上,夏以宁蜷缩在车座一角,双手紧攥衣袖。
她想到刚才那场冲突,想到顾景寒决绝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泪如雨下。
她暗暗担心,顾景寒会不会一气之下去找苏轻雪?
他们之间又会怎样?
夜色深沉,别墅内空荡寂静。
夏以宁独自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待,心绪难平。
墙上时钟指向凌晨一点时,大门终于被人猛地推开。
顾景寒踉跄着走进来,满身酒气,一双深邃的眼眸染着醉意和怒火。
夏以宁连忙起身,小心翼翼迎上去:“景寒,你喝多了,我扶你上楼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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