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客户？”
她沉默了几秒，突然笑了：“林海，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呼吸一滞。
她凑近一步，手指轻轻戳了戳我的胸口：“喜欢我，就直接说，别用这种幼稚的方式试探。”
我往后退了一步。
她收回手，笑容淡了：“行吧，既然你这么不信任我，那以后别等我了。”
她转身回房，关门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闷锤砸在我心上。
10那天之后，王萧雨开始刻意避开我。
她不再和我一起坐末班车，甚至不再在厨房碰面。
我偶尔在客厅遇到她，她也只是点点头，然后迅速回房。
我试图说服自己：也许真的是我误会了？
也许那些人真的只是客户？
直到一周后，我在她朋友圈看到一张照片——她坐在高档餐厅里，面前摆着一瓶红酒，对面是一只男人的手，手腕上戴着劳力士。
配文：“谢谢哥哥的款待~”我点开那个男人的头像——保时捷钥匙，备注“投资人”。
我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突然笑了。
原来，从头到尾，我连“哥哥”都算不上。
11我决定不再等她。
但习惯比理智更顽固。
第328天，我还是站在了地铁站口。
23:00，末班车进站，人群涌出，但没有她。
23:10，站台渐渐空了。
23:15，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王萧雨的消息：“你在哪儿？”
我盯着屏幕，没回。
三分钟后，她又发了一条：“我在地铁站，没看到你。”
我愣住了。
她……在等我？
<我下意识往闸机口走去，却在拐角处猛地停住——她站在安检机旁边，低头玩手机，身边站着那个“健身房教练”。
男人搂着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笑着推了他一下。
我站在原地，突然觉得呼吸困难。
手机又震了一下。
“林海，你到底来不来？”
我没回。
转身走向相反的方向。
12王萧雨消失了一周。
她的朋友圈停更，微信不回，连合租房的房门都紧锁着。
我站在她门口，听见里面偶尔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我敲了三次门，她都没开。
直到第四天深夜，我的手机突然震动——“林海，你能借我点钱吗？”
我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不知道该回什么。
她又发了一条：“我弟弟……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