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动。
顾言提着几袋生鲜蔬菜，出现在门口。
他看着眼前如同废墟般的景象，脸上的表情从错愕到震惊，再到铁青。
他手中的袋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番茄和鸡蛋滚落一地。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像是要喷出火来。
“林婉！”
“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
04“林婉，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
我耸耸肩，平静地看着他，仿佛他怒红的脸，扭曲的表情，都与我无关。
“我有没有病，你不是最清楚吗？”
“密码换了，电话不接，微信拉黑，顾言，你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他穿过被我砸得面目全非的客厅，踢开一个破碎的花瓶，径直走到冰箱前，把手里的菜一股脑儿塞进去。
做完这些，他才揉了揉眉心，疲惫地看向我。
“当时我在和苏晴约会，怕你误会，才没接电话。”
他解释着，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
“苏晴性子温婉，跟她在一起，我要认真对待，不和别的女生打电话。”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彻底抹杀了我们之间的一切。
我甚至怀疑，他口中的“怕你误会”，究竟是怕我误会，还是怕苏晴误会。
“林婉，你消停点吧。”
他走到厨房，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冲刷着我心底最后一丝温情。
“留下吃个‘散伙饭’吧，也算我给你个面子。”
他从厨房探出头，语气里带着施舍的意味。
我吸了吸鼻子，眼眶瞬间酸热起来。
面子？
他还有什么面子可给？
可笑的是，那一刻，我心底竟然还存着一丝荒谬的期待。
或许，这顿饭，能让我们把话说开？
或许，这顿饭，还有挽回的可能？
我看着他忙前忙后的身影，那背影曾经是我最熟悉的依靠，此刻却像一座冰冷的雕塑，遥不可及。
他很快端上满满一桌菜，色香味俱全，都是我平时爱吃的。
我的心跳快了起来，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我伸出手，刚要夹菜，顾言却小跑着，急匆匆地赶过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的小碟子，递到我面前，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
“你每样吃一小口就好了，剩下的我要趁热带给苏晴。”
他还很“体贴”地问我，“你尝尝哪个味道最好，好给我多装点。”
我看着他，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