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大脑,知道我深爱你,才……如果那时的你像她这样作恶,我也不忍心罚你。”
3程凛夜从不是好人,校霸之名远扬全市。
在我第八次拒绝他告白的当晚。
我见他坐在校道长椅上,往额头倒碘伏,疼得龇牙咧嘴。
那一瞬,我竟也心脏抽痛:“……再和人打架,我就不理你了!”
程凛夜撇嘴:“打的是那群用你妈嚼你舌根的贱人。”
“放心,我只是破皮,他们可全被我‘送’进医院了。”
“为什么不能揍?
小雪儿,你不要做好人,做好人会不开心。”
他拭去我的泪,认真凝视我:“只要你能开心,无论你做多坏的事,哥都帮你兜底。”
讽刺的是,他兜底的变成别人,害的却是我。
那日后,他软禁了我。
每逢深夜,他撬开我房间门锁,执着地抱我入睡。
又在迟晚晴打爆他手机前,以为我已熟睡,起身离开。
第七天夜里,他依旧来了,身后却跟着迟晚晴。
她挽着程凛夜,笑得娇俏:“这是姐姐住的房间吗?
我好喜欢。”
“阿夜,你让姐姐给我住吧。”
我从齿缝挤出几个字:“……滚出去。”
她脸刷地煞白,几秒后,猛地抓起腕上伤疤。
“别冲动!
晚晴,这就是你的房间。”
程凛夜忙摁住她,对我说,“你先出去。”
可他知道,这是我最后的尊严与底线。
我拿出离婚协议。
“想让我交出房间,就签字吧。”
他瞳孔紧缩:“渡雪,现在不适合说这个!”
可迟晚晴的癫狂却被这叠纸点燃:“……阿夜,你不是说没跟她领证吗?!
这是什么!!”
她跑到窗边,歇斯底里:“你现在就签字,不签,我就跳下去!”
程凛夜深吸一口气,拿过协议。
签完字,迟晚晴激动地跑来亲他,像极胜利者的姿态。
<而他深深望向我,眸光复杂。
可我只想到,十年前,我父母因诈骗双双入狱。
我从阳台角落的折叠床醒来,便被收缴财产的人赶出家。
是他握住我的手,将我带回这个房间:“小雪儿,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七年,他一次都没进过我房间。
直至新婚前夜,他站在房门,叮嘱我早些休息。
我主动将他扯进来,将他纳入我的“家”。
婚后,我们没搬入婚房,也只因为,这里是“家”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