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流程,您绝对能入职!
天知道我们boss有多想挖你进公司呀?”
“但我们公司总部设在海外,您有家室……快离了。”
“……那真是恭喜了!”
回家路上,暴雨如瀑。
出租车异常颠簸,我猛地抬头,望着窗外偏僻的路况。
“我已经报警定位了,现在让我下车,你还有机会逃。”
他最终撂下我跑了,而我蜷缩在地,腿间鲜血流淌。
疼得失去思考能力,我本能地拨给紧急联系人:“我受伤了,我在……你在哪?!”
我不知道我在哪,语塞片刻,话筒里响起尖锐哭啼:“凛夜哥哥,你在跟她说话!”
“我无论做什么都比不上姐姐么?
那我干脆去死好了!”
他去哄割腕的迟晚晴,三分钟后,手机电量耗尽。
我几乎要接受死亡,昏厥之际,却有一双手紧抱住我。
再醒来,程凛夜攥紧我的手,悔恨道:“我从来不知道,做试管对你伤害这么大。”
“小雪儿,乖,我们不生了啊。”
我不想听他粉饰太平:“绑架我的,是迟晚晴吧。”
他噤声。
“程先生不好了!
您夫人又闹着要跳楼!”
腕上顿时松动,我干脆撇开他的手。
离开前,程凛夜深深看了我一眼:“小雪儿,你再忍忍,我会解释……滚吧。”
门外哭闹喧嚣了一日。
可当天深夜,他却回到我床前。
任我冷眼以待,仍陪我整夜。
往后夜夜如此。
一周后出院,我回原公司办离职。
本想和同事告别,却被所有人避开。
心生的疑窦,在看到公司邮箱的群发文件时,终化作全身沸腾的血液。
那是洞房夜当晚,程凛夜央着我拍的私密照。
领导一句话把我扫地出门:“虞渡雪,如今你不是程夫人,我也不用再给程氏面子。”
名为尊严的外衣被剥尽,我逃似地回家。
还未进门,玻璃碎裂的炸音就在耳畔骤响:“你们怎么敢放她去公司!”
“夫人让我们去花园栽茶花,一时忙碌,就没看住虞小姐……”想起早已空荡的客厅,我苦笑。
我哪敢再将程凛夜的怜惜当家。
“迟晚晴蓄意绑架,散播隐私,我会走法律途径。”
我要报警,他却夺了我手机,抱紧我。
我惊愕地望他,瞬间,他变得无比陌生。
他只喟叹:“小雪儿,别让我为难。”
“她被病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