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得文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蛇磨人张得文热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丰瑞的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世界有很多离奇古怪的事件,以科学的角度都无法解释。都说科学的尽头是神学,今天我想讲述一件离奇曲折的事件。这是一个真实的事,发生在我的身上,每到半夜时分想起来还是害怕,这件事一直伴随着我的童年,让我童年充满了恐惧。记忆有些模糊,不记得我是多大了,我92年出生,04年我家盖的新房,这件事就发生在盖房之前。我家在辽省的一个县城,我家距离县城还有好远的距离,我们屯子四周环山,只有一条通向村外的土路。根据老一辈人说的话,我们屯子原来不是住在一起的。我们这山山沟非常多,前几辈子各家各户都是住在山沟里,死后埋的地方都在自家不远。因此山沟的名字多少都和住户有关系,有王家沟,李家沟,还有许多就不一一说了。自打我记事起,就是生活在屯子里。那时候的天...
《蛇磨人张得文热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这个世界有很多离奇古怪的事件,以科学的角度都无法解释。
都说科学的尽头是神学,今天我想讲述一件离奇曲折的事件。
这是一个真实的事,发生在我的身上,每到半夜时分想起来还是害怕,这件事一直伴随着我的童年,让我童年充满了恐惧。
记忆有些模糊,不记得我是多大了,我92年出生,04年我家盖的新房,这件事就发生在盖房之前。
我家在辽省的一个县城,我家距离县城还有好远的距离,我们屯子四周环山,只有一条通向村外的土路。
根据老一辈人说的话,我们屯子原来不是住在一起的。
我们这山山沟非常多,前几辈子各家各户都是住在山沟里,死后埋的地方都在自家不远。
因此山沟的名字多少都和住户有关系,有王家沟,李家沟,还有许多就不一一说了。
自打我记事起,就是生活在屯子里。
那时候的天总是那么蓝,天上的云朵也是洁白无瑕。
尤其是到了夜晚,天上的星星格外明亮。
每当到了清晨,山上雾气蒙蒙,犹如人间仙境。
还记得那是一个夏天,中午时分的太阳正毒,我和一群小伙伴们唯一避暑的条件就是去山上。
山上树木茂密,偶尔还有清风吹过,让人凉爽无比。
说到这里有人可能疑惑?
最凉爽的事,那不是在河水中游泳吗?
怎么还进山里了?
我前面说过了,我们这里四周都是山,一个大山沟把屯子围起来,就像一个U倒过来,还有一些小山沟,林林种种加起来有三四十个山沟。
一直往里,顺着最大山沟走,走到尽头是一座大山,山下是一口泉眼,泉眼不大水深只能到成人膝盖,里面还有狗虾,就是小手指肚大小,后背弯曲,在水里游着,最喜欢进石头下面。
如果不到雨季我们这是很少有水的,就算到了雨季,下暴雨,发大水,水也随着时间慢慢流走。
在平常时间,河里水位只到脚踝,深的地方也就到膝盖,我们用沙袋囤起来,使水位到成年人肚脐,才勉强可以玩耍,不用怀疑,基本上我们屯里小孩都是旱鸭子。
跑题了,咳咳,离我们屯最近的有几个小山沟,那天我们五六个小孩,跟着一个比我大五岁的一起上山,人群中还有比我小的,我算中间吧!
比我大五岁
的他是上山放牛,那时候基本家家都有牛,还没有封山育林,也没人管,随便放。
我们去了一个西边的小山沟,山沟两侧山上是刺槐林,就是那种开白花,树枝上有短刺的树木。
山沟沟堂,就是两侧山下的平地上,在那时候是平地,后来不知谁挖了一个养鱼池,这个养鱼池,还发生了一件比这个事件可怕无数倍的事。
一位十五六岁的小伙淹死水中,怨气冲天,二十多天后,又有人上吊自杀,导致后来一系列的事,这个事等我们在这故事讲完再说。
放牛的好处,就是到了山上就不用管了,只要不吃庄稼,随便跑,吃饱了自己就知道回家。
我们五人在刺槐林里闲逛,山上没有了大型野兽,在我父亲小时候是有狼和熊瞎子的,谁知道这些年为啥没有了。
小时候都喜欢兵器,手里拿着木棍,磨的流光铮亮。
在我们在刺槐林有了一会,有个叫小军的发现草地中有一条蛇。
刺槐林遮挡太阳光,所以树下杂草不高,也就脚腕深。
他一喊有长虫,我们都围了过去,我走到近前,一眼看见了长虫也就是蛇。
它通体黑色,身上有淡黄色的花纹,两米多长,多粗呢,就和诚信的盐水肠差不多。
张得文大叫一声,“黄花松”黄花松是我们这的叫法,不知道这蛇的学名叫什么。
它也发现我们到来,身子缓缓盘起,蛇头微微抬起,口中吐着蛇信,眼睛盯着我们。
小军说了一句“这蛇真不小阿,”众人点头,比我大五岁的叫张得文,他是我们年纪中最大的了,他上去拿着棍子捅了一下杂草。
蛇受到惊吓,慌忙的掉头爬走了,人群中叫嚷起来,“追,打他,”我也跟着追了起来,那时候太小,没有畏惧之心。
俗话说的好,初生牛犊不怕虎,几人追着打,有捡石头扔的,有拿木棍打的。
蛇慌不择路的逃跑,几人在后面笑哈哈的叫嚷着追。
不一会功夫,蛇爬到了一棵刺槐树上,树高五六米,蛇一直爬到了树尖位置,树尖的小树枝有些承受不住蛇身的重量,微微摇晃了起来。
众人捡起石头往树上扔,可是树太高,力气太小扔不到那么高度。
张得文想要爬树去打,就在这时,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一时间犹如黑夜一样,
黑的吓人,一阵凉风袭来,众人打个哆嗦。
就在这时树枝终于承受不住了,那个蛇掉了下来,我们几人又追了过去手中还不停的挥舞着木棍。
蛇的身上,也不知挨打了多少下。
那时候真不害怕,没有任何畏惧感,边追边打时候还在想,一会下雨该去哪躲雨。
这时风越来越大,还夹杂着雨滴落下,张得文喊到“大家快别打了,找个地方躲雨吧!”
这刺槐树叶太小,就算密集也挡不了雨。
哗哗哗,雨一瞬间就下了,这雨刚落雨滴时,就是大雨滴,一瞬间暴雨夹杂狂风吹个不停。
我们也没心思去打蛇了,都在找大一些的树好躲雨。
没等我们找到躲藏地点,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天空中的乌云尽数散去,太阳重新出来。
我们几人身上衣服都湿透了,头发还在往下滴水。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露出童真的笑脸。
暴雨过后,太阳火辣辣照射的大地,湿润的地上有白气飘散,不知是雾气,还是水气。
蛇跑了,不知道哪去了,我们在周围寻找也没找到。
我们穿着湿透的衣服各自回家了,我本以为今天上山玩耍打蛇,是正常的一天,没有想到的是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第二天我一早就起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精力旺盛,现在的我晚上睡不着,早上醒不了。
吃过早饭,我妈让我和她去地里干活,说到这里,我得在提起我的年纪,我有个妹妹我比她大九岁,我和我妈去地里干活时那时候还没有妹妹呢,我妹妹出生是在老房子。
以前种地种玉米,我记得得好几个人,有在前面拿镐头刨坑的,扔化肥一个人,那时候我小,扔完化肥我就踩一下,后面在有人扔玉米种,在用脚埋土,这流程下来最少也得三个人。
现在种地一个人就可一天种好几亩,我们屯很少有平地,祖辈都是在山坡上开荒。
说起祖辈,我们那一片基本都是闯关东过来的,我姥家有十一个孩子,我有六个舅,四个姨,现在岁数最大的是我三舅,前两年我问过他,闯关东怎么就来到这地方了呢?
没在大城市呢?
要是在大城市里面现在也是拆迁户了吧!
那多好啊!
我舅说,那时候就是得吃饱饭,路过沈阳时候停了一阶段,发现地太少了,就又
向北走。
我家的地也是在山坡上,山不算高,我和我妈走着去地里。
现在去地里干活,是去减苗,就是把小的,多余的都拔掉,还有地里长着不少草,也都得拔掉。
在地里忙碌起来,拔了一段时间,脚下堆有有不少杂草小苗了,这些不能随便扔地里,否则下一场雨之后,又会重新扎根,可见生命力多么顽强。
我抱着杂草来西边地头上,准备扔在这里,可猛然间,我看见一条蛇,黄花松,和在山上打的品种是一样的,粗细也差不多,我的心砰砰跳。
这条蛇趴在地头石堆上,蛇口吐着蛇信,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我,我距离蛇也就两米远,它身上鳞片花纹看的真切。
我的双腿有些不好使了,开始颤抖,<我家地距离昨天打蛇的地方有些远,有四个U字倒过来的山沟阻隔,不可能是那条蛇。
蛇见我不动,它也没动,我实在受不了了,扔下手里杂草就跑了。
在我妈身边待了半天才缓过来,又继续拔草,等又堆积很多,我抱起草来,心里想着,这西边地头我是不过去了,我去东边扔。
刚才的事我没和我妈说,怕给她吓到,我妈看着我舍近求远的去东面地头,就问我“你怎么不去西面扔,那多近啊!”
我能怎么办,我还能说西面有蛇啊!
随后我支支吾吾的敷衍了过去。
待我来到东面地头时,啊…确实又吓到我了,东面地头之上赫然又有一只黄花松趴在那里。
东面到西面少说也得五百米,不可能是那条蛇过来了,要真是西面那条蛇,它就是故意来吓我了。
我慌忙的扔下草,就往回跑,气喘吁吁的回到我妈身边。
我妈问道“成你怎么了?
跑啥啊,”我不得不和我妈说了,这事太不对劲了,哪有那么巧合事。
“妈,我在西面地头看见一只黄花松,所以我去东面扔,可在东面也有一条,两条一模一样的。”
“啥?”
我妈手里的杂草啪嗒掉在地上,脸色唰地白了。
她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就往地头走,力道大得我手腕生疼。
我们刚走到东头田埂,那条黄花松突然没了,不知道哪去了,支起上半身。
我妈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都在发抖:“成,你没骗妈妈吧,”我摇摇头,随后又把昨天打蛇的事,和我妈
说了一遍。
我妈有些生气了,训斥我一顿,农村人还是很迷信的,常说的东北五大仙不可得罪,否则会来报复。
五大仙指的是狐黄白柳灰,狐就是狐狸,黄,就是黄鼠狼,白,就是刺猬,柳就是蛇,灰是老鼠。
我也有些害怕了,我问我妈咱俩是不得回家,我妈这心又大了,说道“不一定是柳仙缠着你,也可能真是巧合吧!
你先回家吧!
我在忙一会。”
我听了我妈的话下山坡回家了,我的家在屯子里,算靠前第一横道的倒数第二家。
我之前说过祖辈都是生活在山沟,后来改革开放了,都搬到一起建房,就形成了屯子。
进屯只有一条主道,一直往里直到大山尽头,在主道上有很多横道,房子就一排排的一直到里面。
屯子不算大,一共还没有二百户,现在更少,有的人都搬走了。
我的家在第一横道的没尾,从主道走有些绕远,我每次都在河套走,斜着就能到我家,顺路还能在河套捡点鸭蛋,小时候就爱捡鸭蛋,都是别人家鸭子放出来了,在小河里抓鱼,说不定就把蛋下草里了,有时也会捡到臭蛋,外皮没破,里面已经坏了,拿在手里,一晃一晃的,千万别弄碎臭蛋,因为那是老臭老臭的了。
记得有一次,那是一个稻草堆,就是水稻的杆,我看了有一只大鹅在里面趴着,我把它撵走,真的是惊讶我了,有十多个鹅蛋,十多个鸡蛋,几个鸭蛋,居然都在一起。
夏天我穿的是半截袖,用衣服的下摆勉强兜起这些蛋。
那叫一个高兴。
我从山上下来就在主道上走,快要进屯时候就打算走河套回家。
河套水很清澈就脚脖深,还不算宽一步就能跨过去,就当我要跨过去时,我见到水里面趴着一只蛇,还是黄华松,一模一样。
它趴在水底,随着水流形成一条直线,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我急忙跑走了,腿有些发软。
我不敢走河套了,走上主路,往屯里走,路过小卖店时,发现和我一起打蛇的小朋友都在,我就告诉他们在地里发生的事,他们有些不信,于是我喊着他们一起去河套看蛇,水里可还有一条呢,几人跟着我来到河套,还有几个小孩也跟来了。
等我们到了之后,我发现水里的蛇没了,刚才明
明还趴在那。
几人都说我骗他们,可我知道,我没骗人,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等到众人走后,我也回家了,我硬着头皮往家走,心里七上八下。
刚到家门口,就看见院墙上盘着条黄花松,蛇头正对着我家堂屋方向。
我腿一软差点栽倒,连滚带爬冲进屋,躲在门后直喘气。
这时,隔壁刘大爷拄着拐棍路过,看见墙上的蛇猛地站住了。
“作孽哟!”
他吧嗒着旱烟袋,“前些年有人打了柳仙,当晚就浑身起红疙瘩,高烧不退。
你们是不是动了山上的蛇?”
我脸色煞白,额头汗水不断,直到我爸妈回来我才好一些。
我家里种了香瓜,屯子里百分之八十都种了,也不知道那时候是怎么回事,要干什么都干一样的。
香瓜熟了,我爸用自行车带着香瓜去县里去卖,有时回来早有时黑天了才回来,每次回来都给我带好吃的。
那时候的香瓜是现在比不了的,现在我买的香瓜,都是没熟就摘了,瓜瓤还是生的,我小时候吃香瓜打开之后,瓜瓤都是橘黄色的熟透了,那叫一个甜。
中午和我爸妈吃完饭,我爸说让我跟着给地上点化肥,用独轮车推着去地里。
回来时化肥没用了,还剩半袋,我推不动,只好给我爸开门,我一打开门,一条黄花松就趴在门后。
我啊的一声,跳了起来,心脏咚咚咚的犹如擂鼓。
等我爸推车进来时,这条蛇钻进了旁边的柴火垛里。
当晚我做了个噩梦,梦见无数条黄花松缠在身上,怎么甩都甩不掉。
惊醒时浑身冷汗,听见院子里有“簌簌”的响动。
我壮着胆子扒开窗帘缝,月光下,墙根处竟有一条蛇首尾相连,围成个圆圈,蛇信子吞吐间发出“嘶嘶”声。
院子里的蛇忽然立起半截身子,月光照在它泛着冷光的鳞片上,它蛇头对着月亮,微微上下浮动蛇头,像是在拜月。
我死死捂住嘴巴,指甲掐进掌心都没察觉疼。
那条蛇突然张开嘴,我分明看见它上颚探出两根细长的毒牙。
这是梦中梦。
我大口喘着粗气,额头有些汗珠留下。
山村的夏天空气不像城市里那么闷热,每到夜晚都有凉风吹拂。
看了看时间,转眼已经凌晨五点了,经过噩梦的困扰,再也没有心思睡觉了。
一直熬到了早上,吃饭时我把发生的所有事情和我爸说了。
我爸沉默不语,大口的吃饭,等吃完饭之后,这才说话。
“你一会和我去趟县里,找个出马仙看一下。”
我也不敢多说什么?
只好进屋换上一身最喜欢的衣服。
记得小时候比较穷,我穿的衣服都是别人家孩子穿过的,买件新衣服,都和过年一样高兴。
小时候总盼着过年,因为过年就有好吃的糖果,好吃的菜,还有新衣服穿。
记得有一年夏天,下了大雨,我们下屯的养鱼池跑鱼了,比我大两岁的哥哥找我一起去抓鱼。
我上午才和我妈去县里回来,给我买的一身背心短裤,我就穿着新衣服去了,鱼没抓多少,新衣服却都是泥水。
我妈很生气把我骂了一顿,又不解气,拿起铁锹,用锹把的木头狠狠的打我屁股,我当时就站着不动让她打,我想到有能耐你就打死我,直到后来有人拉着,我妈这才不打了,我屁股疼的走路都费劲了。
扯远了,我和我爸去县里,我爸骑着自行车,二八大杠,后面一左一右带着两个大筐,里面装的香瓜,我坐安座后面,两只腿伸不直,别提多难受了。
到了县里,我爸找个本屯人帮忙卖一下瓜,他则是带我去找出马仙。
去时候也不能空手,买的都是高档水果,那些水果有的我都没吃过,还是第一次见。
到了出马仙家里,门口已经有人排队了,等了快半天时间,才轮到我们。
进去屋里,我看见墙上挂着五大仙的画像,墙下柜子上立着五个牌位,柜子上还摆着水果,酒杯里也倒满了酒。
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正在和我爸说着什么,两人说了一会,老太太走向我。
我有些害怕,想要躲到我爸身后。
“娃子,别怕,让奶奶看看。”
老太太对我说话了,听着他温柔的语气,我也渐渐放下心来。
老太太拉着我手,翻我眼皮看了看,“没啥事,孩子体虚吓到了,”说完之后在供桌上拿了一个苹果,随后递给我,让我拿回来吃了。
我用小
手接过来,这大红苹果,我可没吃过,过年时候吃的都是小的国光苹果,哏的还酸。
我爸客气一翻又给了二百块钱,那时候二百可是值钱,我家的两大筐瓜也卖不了二百。
跟着我爸回去卖完瓜,又买了我爱吃的熏干豆腐卷,我爸带着我回家了。
之后就在没出现过蛇吓我的事了,那几个朋友也是好好的,没出一点毛病,也不知是出马仙发力了,还是一切都是巧合,从那次以后,我看见这类东西就敬而远之。
接下来的故事,就是上文提到过得那个养鱼池冤魂之事。
我记得那件事在06年左右,那是一个夏天,天气炎热,他们几个人在养鱼池洗澡,都是比我大好几岁的。
出事的人是来我屯亲戚家串门,因为夏天太热,就和一群人去养鱼池洗澡,前文我也说过,我们河套水深就到脚脖,没办法洗澡,所以他们去了养鱼池。
养鱼的水不是很深,多说也就两米,但下面可是有很多淤泥。
当时我没有在现场,我在山上挖药材,看着救护车和消防车进了屯子,我就知道出事了,我哥去看了,要拉着我一起,我胆小没敢去。
等他回来时和我说,那几个人在水里正常玩,不知怎么的出事的小孩就不见了。
打捞那个小孩,也挺费力,屯子里会游泳的大人都下水了,池水并不大,大约也就十米见方,可是怎么捞也捞不到,他的父母跪地痛哭,围观的众人心情也不是很好。
打捞了很久之后,终于捞到了,听我哥哥说那个小孩被捞上岸时脸乌黑发青,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猛子扎到淤泥里了。
小孩淹死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恐怖的事才刚刚开始。
在过去二十天左右,我爸上山放牛,因为白天还要去香瓜地,只能起早放牛,那时天还是灰蒙蒙的,黎明前的黑暗,那才是最黑的时候。
那时没人管,随便放牛,我爸就在离我家近的东山上放牛。
东山就在东面,我也说过,我们屯是n字大山沟,其中又分了不少小山沟,在东山之上有条道,翻过之后就会到另外的屯里,我记得我上中学时,天天翻山越岭。
我爸就在东山道旁放牛,我家有两只大牛几只小牛,其中一个大牛就爱往山尖上跑,我爸也就跟着到了山尖。
就在这时,我爸
突然发现山道旁一棵树上吊着一个人,顿时差点没被吓死。
你们想想这个画面,在山上,天要亮未亮,朦朦胧胧的看见树上吊着一个人影,双眼突出,舌头伸出,这画面胆小的能吓破胆。
我虽然没在我爸身边,但我猜他腿肯定软了,随后赶牛回家,就告诉了出事的那家人。
随后屯子里的人基本都到了,因为上吊属于横死之人,灵堂不能安放在家里,就安置在了河套。
我爸早些年在沈阳当过厨师,所以他家人找我爸去掌勺,那时候不像现在还给钱,那时属于是帮忙,厨师端菜洗菜,都会得到几个烟,烟的牌子好像是石林,白色盒子。
后来我听说那个上吊的人,是因为给亲戚家干活,没给工钱,丢了东西还赖他,他感觉憋屈,想不开就上吊了。
你们以为这是不是就完事了?
没有完全没有。
在那人上吊之后的十四天之后,比我大两岁的哥哥他奶奶去世了,我们属于姑舅亲。
在去世之前的一天,有只猫头鹰曾经落在我哥家房子上。
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第二天我哥奶奶就去世了。
各地葬礼基本上都差不多,除非特别的,就像上吊死的,我记得好像是摆了四天灵堂,一般去世的,看是大三天和小三天,看是凌晨,还是12点之前。
都会请来乐手吹哀乐,晚上还会表演节目,也办酒席,连着几天。
还有就是送行,把一些花圈,还有一些纸制品送到小庙烧了,男的就是纸马,女的就是纸牛,在上面披着一件去世之人的衣服。
送行队伍浩浩荡荡的去小庙,打头的是大儿子背身拿着扫数上面绑着纸钱,有两个人拖着他。
家属亲戚手里拿着香跟随,屯里的人帮忙抬着牛,后面人拿着各种纸做的东西跟随。
屯里人边走边聊,还闹了起来,路过一家人门口时,因为抬牛的几个人瞎闹,牛身上的衣服掉了下来,正好掉在这家人门口,众人都没当回事,衣服捡起来继续往前行走。
送到小庙,所有东西都烧了,阴阳先生在一旁教大儿子怎么喊话,大儿子跟着学。
一行人往回走时,有个说法,那就是不准回头,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回来后就开席了,吃过饭后,乐队班子都得有点绝活,表演给大家看,东家有时还会打赏。
就在屯里人觉得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在我哥奶奶死后第七天,又有一个老太太死了,就是纸牛身上衣服掉落的那家。
那家老太太什么病都没有,我哥他奶去世时候还过来吃席了。
七天,说没就没了。
又是丧葬的一套流程。
那时我妹妹好像是两三岁,我妈领着她在大道溜达。
死人吃席,一般太小的孩子都不会领着去,最多也就拿点菜回家里吃。
这老太太说没就没了,又找的我爸当厨师,阴阳先生也是我们本屯的,我听我爸他们说,我屯这个阴阳先生是跟我家一个亲戚学的。
据说我家这个亲戚可牛逼了,一点不撒谎,听说他都可以断人生死了,不知道怎么了,后来不当阴阳先生了。
哪家有红白喜事,屯里人都是来帮忙的,又是哀乐班子,天天吹个不停。
三天以后终于下葬了,那时候也不让直接埋,都得去火化,你要是拿钱,那就另说了。
这一夏天发生不少事,暑假都快过去了。
在这时候,屯里人还没意识到不寻常,转眼又过去了七天,又有一个老太太去世了,这一刻屯里人有些慌了。
小孩和妇女晚上都不敢出门了,家里有老太太的更是害怕,就是大老爷们都有些害怕了。
那时候我姥还在我家,我妈急忙趁着白天,把我姥送到了我四姨家。
谁也没有想到又死了一个老太太,也是相隔七天,老太太也是没有病,我妈带我小妹在大道小卖店溜达,老太太还逗我妹妹玩呢?
这突然就没了。
在阴阳先生到场之后,屯里人就说让他赶紧给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阴阳先生算了一阵,说是那个淹死的小孩怨气重,还有上吊的老头,也是冤魂不散,要带几个人下去。
大家慌了,让他想个办法,阴阳先生也应下了,先办丧事再说。
过了三天,入土之后。
阴阳先生拿来一把掃书,上面挂满了纸钱,还有用朱砂写的符咒。
从屯最里面,在大道上拽着走,一直走到村口的小庙,然后把掃数烧了。
从那以后再也没老太太死了,也不知道是阴阳先生做法好使了,还是一切都是巧合。
这两件事情是我童年的阴影,尤其是后面这个,那时候别说我一个小孩了,村里大人都慌了。
这两件事都是真实发生过的,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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