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走。
我家的地也是在山坡上,山不算高,我和我妈走着去地里。
现在去地里干活,是去减苗,就是把小的,多余的都拔掉,还有地里长着不少草,也都得拔掉。
在地里忙碌起来,拔了一段时间,脚下堆有有不少杂草小苗了,这些不能随便扔地里,否则下一场雨之后,又会重新扎根,可见生命力多么顽强。
我抱着杂草来西边地头上,准备扔在这里,可猛然间,我看见一条蛇,黄花松,和在山上打的品种是一样的,粗细也差不多,我的心砰砰跳。
这条蛇趴在地头石堆上,蛇口吐着蛇信,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我,我距离蛇也就两米远,它身上鳞片花纹看的真切。
我的双腿有些不好使了,开始颤抖,<我家地距离昨天打蛇的地方有些远,有四个U字倒过来的山沟阻隔,不可能是那条蛇。
蛇见我不动,它也没动,我实在受不了了,扔下手里杂草就跑了。
在我妈身边待了半天才缓过来,又继续拔草,等又堆积很多,我抱起草来,心里想着,这西边地头我是不过去了,我去东边扔。
刚才的事我没和我妈说,怕给她吓到,我妈看着我舍近求远的去东面地头,就问我“你怎么不去西面扔,那多近啊!”
我能怎么办,我还能说西面有蛇啊!
随后我支支吾吾的敷衍了过去。
待我来到东面地头时,啊…确实又吓到我了,东面地头之上赫然又有一只黄花松趴在那里。
东面到西面少说也得五百米,不可能是那条蛇过来了,要真是西面那条蛇,它就是故意来吓我了。
我慌忙的扔下草,就往回跑,气喘吁吁的回到我妈身边。
我妈问道“成你怎么了?
跑啥啊,”我不得不和我妈说了,这事太不对劲了,哪有那么巧合事。
“妈,我在西面地头看见一只黄花松,所以我去东面扔,可在东面也有一条,两条一模一样的。”
“啥?”
我妈手里的杂草啪嗒掉在地上,脸色唰地白了。
她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就往地头走,力道大得我手腕生疼。
我们刚走到东头田埂,那条黄花松突然没了,不知道哪去了,支起上半身。
我妈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都在发抖:“成,你没骗妈妈吧,”我摇摇头,随后又把昨天打蛇的事,和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