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饮而尽。
白若雪看着他，关切道：“表哥身体不好吗？
这药闻着好苦。”
慕容晟难得地回答了：“无碍。”
虽然只有两个字，可我心中却微微一震。
平日里，除了我和慕容夫人，他很少和别人说话。
慕容夫人很高兴：“你们表兄妹多亲近亲近，雪儿你就住在东院，离这里近些。”
从那以后，白若雪便经常来慕容晟的院子。
她会给他带一些小点心，会为他弹琴解闷，会陪他下棋聊天。
更让我惊讶的是，慕容晟竟然开始主动和她说话。
“表妹今日穿这身衣衫很好看。”
“表妹的琴艺又进步了。”
“表妹做的糕点很香甜。”
我在一旁伺候着，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有一日，白若雪好奇地问起我和慕容晟的关系。
慕容晟面无表情地回答：“她是母亲买来照顾我的侍女。”
“成日跟着我，连出门都要跟着，甚是烦人。”
我手中的茶盏差点滑落。
白若雪看了我一眼，温和地笑道：“表哥说笑了，苏瑶姐姐这么细心照顾你，怎么会烦人呢。”
慕容晟淡淡道：“表妹不懂。”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
4自从白若雪来了之后，慕容晟对我越发冷淡。
以前他心疾发作时，会让我为他按摩穴位。
现在他宁可忍着痛，也不愿让我碰他。
以前我为他煎药，他会说一声谢谢。
现在他接过药碗，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以前下雨天他会关心我有没有着凉。
现在即便我咳嗽不止，他也视而不见。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疏远我。
可我不明白为什么。
这天夜里，慕容晟的心疾又犯了。
我听到他房中有动静，连忙推门而入。
只见他脸色煞白，捂着胸口蜷缩在床上。
我急忙上前：“公子，我来为你按摩。”
“不用。”
他冷冷拒绝。
“可是你很痛苦...” “我说不用！”
他猛地推开我的手，力道之大，让我跌坐在地。
我怔怔地看着他，眼中有泪水涌出。
慕容晟似乎也愣了一下，可很快又冷下脸来：“滚出去。”
我强忍着泪水，哑声道：“是。”
那一夜，我在外间听着他痛苦的呻吟声，心如刀割。
第二天一早，白若雪来了。
她看到慕容晟憔悴的模样，心疼道：“表哥昨夜又犯病了吗？
怎么不让苏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