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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未婚妻私奔,她转身污蔑我诱拐全文

上月裴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埠州城水患,死伤无数百姓。我身为当地知府被贬,终身不得入朝为官。与巡抚千金的婚事也告吹了。她被父亲指婚给败家子,未过门就受婆家刁难。来找我诉苦时,以死威逼我带她私奔。我抛下一切带她走。不曾想她吃不了贫民之苦。见家丁来找,便随家丁回家,还倒打一耙污蔑是我拐走她。我被关在狗笼里游街示众,被行人用石头打砸辱骂。唯一的亲人也间接因她而死。后来,她看着我的手一脸嫌弃:“常人一双手都是十根手指,你多出的两根指头很恶心,我不能嫁给一个怪物。”1水患被贬官后,我回到村里务农。没想过还会再见前未婚妻,彼时她衣衫不整来找我。脸上还挂着泪痕,实在可怜。江如月闯进我的怀里,哭道:“文俢,我爹要将我嫁给冯家那败家子,那人纨绔好色,小小年纪房中便十几个妾室,我...

主角:江如月文俢   更新:2025-05-27 1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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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如月文俢的其他类型小说《和未婚妻私奔,她转身污蔑我诱拐全文》,由网络作家“上月裴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埠州城水患,死伤无数百姓。我身为当地知府被贬,终身不得入朝为官。与巡抚千金的婚事也告吹了。她被父亲指婚给败家子,未过门就受婆家刁难。来找我诉苦时,以死威逼我带她私奔。我抛下一切带她走。不曾想她吃不了贫民之苦。见家丁来找,便随家丁回家,还倒打一耙污蔑是我拐走她。我被关在狗笼里游街示众,被行人用石头打砸辱骂。唯一的亲人也间接因她而死。后来,她看着我的手一脸嫌弃:“常人一双手都是十根手指,你多出的两根指头很恶心,我不能嫁给一个怪物。”1水患被贬官后,我回到村里务农。没想过还会再见前未婚妻,彼时她衣衫不整来找我。脸上还挂着泪痕,实在可怜。江如月闯进我的怀里,哭道:“文俢,我爹要将我嫁给冯家那败家子,那人纨绔好色,小小年纪房中便十几个妾室,我...

《和未婚妻私奔,她转身污蔑我诱拐全文》精彩片段

埠州城水患,死伤无数百姓。

我身为当地知府被贬,终身不得入朝为官。

与巡抚千金的婚事也告吹了。

她被父亲指婚给败家子,未过门就受婆家刁难。

来找我诉苦时,以死威逼我带她私奔。

我抛下一切带她走。

不曾想她吃不了贫民之苦。

见家丁来找,便随家丁回家,还倒打一耙污蔑是我拐走她。

我被关在狗笼里游街示众,被行人用石头打砸辱骂。

唯一的亲人也间接因她而死。

后来,她看着我的手一脸嫌弃:“常人一双手都是十根手指,你多出的两根指头很恶心,我不能嫁给一个怪物。”

1水患被贬官后,我回到村里务农。

没想过还会再见前未婚妻,彼时她衣衫不整来找我。

脸上还挂着泪痕,实在可怜。

江如月闯进我的怀里,哭道:“文俢,我爹要将我嫁给冯家那败家子,那人纨绔好色,小小年纪房中便十几个妾室,我怎能嫁于这样的人?”

她今日去冯家拜见未来婆母,竟被那败家子给玷污了。

两家长辈得知后,只是淡淡地安慰了几句。

只道这洞房是迟早的事,提前一些也无所谓。

江如月痛苦不堪地摇头,随即掏出匕首以死威逼我带她私奔。

“我本应是你的妻子,谁知命运弄人……文修,我不嫌你沦为平民,你也别嫌我不洁好不好?”

“带我走,去天涯海角也好,在这里我真的要窒息了,求你怜悯怜悯我可不可以?”

我家中的老父亲见此,劝我随自己的心意决定。

迫于江如月的威逼,也为了挽留一条性命,我答应了她的请求。

只是贫贱夫妻百事哀。

三个月而已,江如月就受够了清苦的日子。

将我刚买回来的粗布衣扔在地上,哭得很委屈:“我皮肤娇嫩,穿这种布料在身上要起疹子的,你根本不爱我,不然怎么舍得我吃苦?”

我们当下在私奔。

我只能沿途干些抄书写信的散工赚银子,已经尽可能的让她过得舒服些了。

我好声好气安慰她。

保证等安定下来,绝不会再让她吃这种苦。

她不耐烦推开我,坐到一边去生闷气。

原以为这只是平凡一天中的小吵小闹。

没想到巡抚府的家丁找来时,她会选择回家去。

在巍朝私奔是不被允许的,违者得坐一年牢。

她选择回家,无疑是把我陷在危机里面。


了避免责罚,她将所有错归咎于我。

跟巡抚大人说是我拐走她,也是我不满被贬,故意和朝廷作对。

前者还好,后者所说的与朝廷作对,是把我往死里坑。

饶是我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最后被屈打成招,被关在狗笼里游街示众。

百姓朝我扔石头,辱骂我诱拐良家女子时,我没有任何波澜。

唯有老父亲沿街为我辩解,被‘正义之士’打倒在地,仍然执意为我正名时,我才悔不当初。

我哭喊着让他们住手,哽噎地冲那些人怒吼:“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诱拐江小姐。

我认了,全认了!

别打我父亲!”

2那些人终于停手。

却也故意恶心我,往我父亲身上尿了一身。

看到那一幕,我坐在狗笼里心如刀割。

父亲缓了半晌才爬起来。

步履蹒跚追上我,隔着笼子与我双手相握。

他扬起一个宽慰的笑容:“儿啊,爹没事,左右一年牢狱而已,爹就在家里等你回来。”

我重重点头。

抱歉的话不知从何说起,想着等出来后好好孝顺他老人家。

可惜天不遂人愿。

待我归家后,迎接我的只有一副白骨。

只见父亲的遗骸孤零零地坐在织布机前,一只手置放在心口位置,脑袋偏到一边去。

他死前最后一刻都还在劳作……我跪在地上久久起不来,想哭却只有止不住的狂笑。

这一切都由江如月来找我的那一刻所致。

最为讽刺的是,她还是嫁给了冯家那败家子,摇身一变成为人人艳羡的贵妇。

腊日祭那天,她搭乘马车前往灵隐寺上香。

我拦截要一个解释。

“如月。”

我死死握住她的手,“你是被迫嫁给他的对不对?”

直到现在我还在为她找借口。

认为她这样清高美好的人,宁死也不会嫁给那种纨绔。

如果一切是被迫,那么我便怪不到她头上。

江如月冷淡地甩开我的手,漠然道:“抱歉啊文修,嫁给冯郎我无悔,也很感激你当初带我私奔,让我明白富贵不能舍弃的道理。”

“我知道你因此坐了一年牢很委屈,但这也是你自愿的,你如今不会是来责怪我的吧?”

说罢,让随身丫鬟拿出一两银子来,硬塞进我手中。

接着道:“你拿着这些银子去做点买卖吧,咱俩的事就此结束。

走吧,免得叫人瞧见误会。”

我没有收下银子,而是卖惨
般告诉她:“我爹因为这事无故病死,如果当初不是你以死相逼,他老人家就不用过度劳累而死了。”

在牢里的日子很艰苦,常常只有臭不可闻的泔水可以饱腹。

父亲知道我肠胃不好。

为了让我在牢里吃上干净的食物,唯有不断拿银子去巴结衙役。

“他白天在地里耕种,夜里挑灯织布,只为了赚少得可怜的零碎银子,以供我在牢里吃上一口干净的饭菜。

难怪后半年他没来看我,因为他死了。”

“如月,一切都因你的突然反悔、你的无端污蔑,他才会这般辛苦,你连半点愧疚都没有吗?”

听到我的责怪,江如月立即变得怒不可遏。

“你父亲自己短命关我什么事?”

狠厉的一巴掌打在我脸上,尔后轻蔑地看向我的手。

我左手生来多了两根指头,非常突兀地挂在大拇指旁边。

打小因此遭受过许多嘲笑,说我天生多指是当小偷的料。

若不是发奋图强考上状元,被圣上任命到埠州城就职,我这一生遭受的谩骂还要更多。

巡抚大人有意把女儿许配给我之时,我是自认不配的。

也表明过我的手异于常人,是江如月不顾世俗抚摸着我的手道:“多么特别的一双手啊,你不该妄自菲薄的。”

3可如今,她一脚将我从马车上踹了下去。

“常人一双手都是十指,你多出的两根指头很恶心,我不能嫁给一个怪物。”

“何况我已经嫁给冯郎,请你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前来寺庙烧香的人很多,这会儿全看向我。

江如月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势要坐实我图谋不轨的心思。

那些妇人本就仗义,围住我指指点点。

“一年的牢狱之灾还不足以让你受到教训吗?

如今人家都嫁为人妇了,你还要来纠缠?”

“好歹以前是个父母官,怎的一点格局都没有?”

我的腰摔得很重,疼得龇牙咧嘴。

无论我怎样辩解,都抵不过那么多张嘴的指责。

江如月的马车在这时不偏不倚从我身上踏过去。

围观的人群生怕担责,一下子散开了。

老天也似乎要同我作对,突然乌云密布下起暴雨来。

我在泥泞污水中爬行,叫天,天不灵。

求生欲望刹那间便没有了。

死了也好,死了就可以和父亲团聚了。

偏生心中的恨意在加深,恨这世道薄凉,恨人心难测。


我睁着双眼看向像是无尽深渊的天空,缓缓抬手,正要发起咒骂。

一个孩童的脸兀自出现。

用他小小的双手遮去我头顶的雨滴,笑着问:“大哥哥,下这么大的雨,你躺在这儿会着凉的,你的家人也会心疼的。”

话音刚落,一把伞映入我眼帘。

是孩童的父母来了。

他们同样没有任何恶意,轻声唤了句:“余大人。”

许久没人这样称呼我了。

想起刚被钦点为官时的热泪盈眶,发誓要惩奸除恶,为民请命,让所有污垢摆在青天白日下,不叫任何人蒙受不白之冤。

也发誓无论遭受怎样的磨难,对黎民百姓仍然抱有宽厚的容人之心。

那是我为官的宗旨。

但刚才……我竟然想对天诅咒,诅咒所有人不得好死。

简直太可怕了!

我忍痛坐起身来,羞愧难当。

孩童的父亲说:“余大人,你为官时是如何为百姓做善事的,许多人都看在眼里,只是我们生来卑贱,能顾好自身已然不易,不敢再替大人出言辩驳。”

“如今被误会不要紧,我始终相信大人是个顶好的人。”

说完,将雨伞塞进我手中。

他的妻子又往我怀里塞了两个馒头,叮嘱我早些回家。

我宛如泄气皮球,所有怨气便那样散去。

但此举没能挽回我的求生欲望,心中的善念让我爬向大山。

仅是不想死在大街上,以免吓坏无辜行人。

我亦是在这时遇到那只蝴蝶精。

她正因偷吃了人类的窝窝头,而被人类打伤。

刚修炼成人的形状,这会儿已经变回本体了。

背上残翅不断颤动着,显示她此刻的痛苦。

我曾在古籍志怪上了解过精怪,得知可以用男子精血救她。

所以没有多加犹豫便割破自己的手,用血液换她一条性命。

又把身上的盘缠和两只馒头留给她,并叮嘱道:“你既已修炼为人,便要遵守人类规则,不可再做偷鸡摸狗的事,得自力更生才行啊。”

4江如月派来的杀手在这会儿赶到了。

他一脸凶恶,却也让我死个明白。

“余文修,都是你自找的,你明明可以在出狱后躲起来过日子,偏生要去打搅冯夫人,你可知此举会导致她被婆家猜忌?”

“如今唯有你去死,才能堵住悠悠众口!

也叫冯夫人此后可以睡个安稳觉。”

杀手一剑捅进我的心口。

见我没有任何挣
扎,反而怕我有什么阴谋,直接将我踹进深坑。

直到湿漉漉的污泥把我掩埋,他才放心离去。

我以为我会死……可那只蝴蝶精用修为救起我,又以百年精气护住我的心脉。

她从此后再不能变化为人的模样。

我轻抚落在我指上的蝴蝶,苦笑了一声。

“我这样的人原本就是不值得的,你何必浪费精力救我?”

她没有回答,只是引领我往前走,在皇家寺院停下。

只听见屋里传出一阵凄厉的女子叫声。

我的手心顿时多了一瓶药丸,蝴蝶精解释道:“里面患有心疾的女子是当今圣上的五公主,多年来一直在寻找治病良药,我给你的这瓶药丸可以治愈她的病。”

“你进去献药,再求公主给你一个恩典,是要良田金子还是封官加爵,只在你一念之间,权当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我正想拒绝,却被一阵怪风推了进去。

宫女反应极快,立即张臂挡在我跟前:“放肆!

你是何人?

可知这里面躺着的是当朝公主?

冲撞了公主,你担当得起吗?”

尔后喊来侍卫,想要将我斩杀在屋内。

“碧珠,不可滥杀无辜。”

屏风后的五公主缓缓开口。

这位公主果真如传闻那般善良,没有责怪我的鲁莽,只是让我早些离开。

毕竟此处是皇家礼佛的地方,若不对外开放,平民是不得入内的。

像我这种罪臣就更不可以了。

我也顾不得许多,跪在地上表明来意。

虔诚地将良药奉上:“这药便是公主所寻的璇髓丸,一共五十粒,服完后即可治愈心疾。”

话音刚落,御医匆忙从屏风后走出来,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药。

仔细检查后,满脸喜色禀报:“这确实是璇髓丸!

公主,有救了!”

五公主听闻这话,也顾不得男女有别,执意出来见我。

随即愣了一下:“余卿,竟然是你?!”

“公主认识我?”

我不禁惶恐,“草民已不在朝堂为官,公主唤我贱名即可。”

五公主笑道:“当年你以一篇治国论理的文章风靡全城,一时风光无限,乃是历届春闱最厉害的后起之秀,我岂会不知道你?”

我低着头。

过去的种种风光已不在,如今提起只会叫我难堪罢了。

五公主吃过药后,果然缓解了心疾。

她问我想要什么赏赐。

我连忙摆手。

但又想到不要点赏赐,
会让人误解我另有所图。

话锋一转道:“那就请公主赐我黄金万两,良田万亩吧。”

5我拿着赏赐回家,蝴蝶精一直跟在我身后碎碎念:“你怎么净要这种身外之物啊?

你明明可以对公主提当驸马的请求。”

她觉得当了驸马爷可以谋取更多的财力物力,也让子孙后代更上一个阶级。

所以才会这样忿忿不平。

我微笑回答:“那是九天之上的公主,自有绝好的男儿郎与其相配,我怎能强人所难?”

“何况我平白得来这么大笔赏赐,本就是因你之故,怀揣巨财内心已经很不安了。”

然后一边整理银钱地契,一边与蝴蝶精商量:“我打算把良田分给村民们,银钱则拿去修路和建立免费学堂,从此后我就留在村里当个夫子,也不枉我寒窗苦读十载。”

“你意下如何?”

蝴蝶精听到我的打算,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正要说什么的时候,江如月竟然找上门来了。

一进来就颐指气使:“文修,听说你救了公主?

能否替我家冯郎在公主面前美言两句?

最好替他在朝廷里谋个职位……”话未说完,视线已经被桌上的银票地契吸引过去。

她恬不知耻地拿起来,往自己的袖口里塞。

我冷着脸开口:“冯夫人这是何意?

光天化日当着事主的面偷窃,不怕我去报官吗?”

我知道她嫁的冯郎品行不端,却不知道她穷到需要觊觎我的赏赐才能过活。

也是,她的丈夫没有官职在身,又不会做买卖。

夫妻二人的吃喝,全靠冯郎的御史父亲。

日子自然过得紧巴巴的。

江如月没料到我会说她偷窃,立马变得像个刺猬。

“偷窃?

你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你以前说过我们不分你我,你所拥有的皆属于我,包括你!

你敢说你没有这样承诺过吗?”

“那是在我们还有婚约基础下的誓言,现在不作数了。”

我伸手让她交还东西。

眸中再没有半点情谊,说出的话也愈加冷漠:“江如月,你觉得以你的所作所为,我还会像从前那样事事顺着你吗?

你简直太可笑了。”

江如月脸色煞白,死死捂住衣袖。

一副‘还钱不可能,有本事来抢’的姿态。

她冷哼:“我不还你又如何?

你别过来!

否则我喊非礼,牢狱的滋味你应该还记得吧?”

我连瞧她一眼的
力气都不想白费,越过她准备去报官。

一直落在我肩上的蝴蝶精气不过,飞到江如月跟前,朝她的眼睛吐了一口液体。

“坏女人,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给我去死!”

而后稳稳落回我的肩膀。

下一秒,江如月尖叫起来:“好痛!

我的眼睛……文修,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我无奈看了一眼蝴蝶精:“小蝶,别在这种人身上浪费能量。”

蝴蝶的口水有微毒,是她防身的重要利器。

但一旦耗费出去,得一年半载才能储存回来。

江如月的双眼几乎瞎掉,可见小蝶是吐光了储存的全部口水。

江如月还在慌乱摸索,嘴里骂骂咧咧:“余文修,那只飞蝶是怎么回事?

你竟然和妖怪来往?”

“我要告诉我爹,让我爹请旨治你死罪!”

6我倒不担心这点,毕竟谁会相信这世上有精怪一事。

官差到达现场时,江如月还在满嘴污言秽语。

她因眼睛看不见的缘故,不知道周围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大言不惭道:“我爹是当朝巡抚,我公爹是当朝御史,官差来了又如何?

他们敢越过我两位父亲逮捕我吗?”

“我就是贪了五公主赏给余文修的赏赐又怎么了?

谁敢说我半句不是?

该死的,大夫怎么还没来?

等我治好眼睛,你们这一个个的都得去死!

去死!!!”

众人一阵哗然。

都没料想到堂堂一个千金小姐,竟会这样叫嚣抢人钱财。

在听到我准备捐出这笔赏赐造福人类时,所有人都无法置身事外了。

既然他们都是受益者,又岂会容忍江如月霸占这笔赏赐。

他们团结一致为我声讨。

我无奈对官差作揖:“事情就是这样,江如月不止抢了公主给我的赏赐,还污蔑是我指使妖怪弄瞎了她的眼睛。”

官差本想卖巡抚大人一个脸面,没想到我提前喊来这么多观众,想徇私枉法也不行了。

只是将我拉到一处去,软硬兼施:“余公子,冯夫人毕竟身份特殊,闹大了去,巡抚和御史的脸面不好看,你看能不能小事化了?”

“否则得罪两位大人你吃不消,莫怪我现在没提醒你!”

我心中冷笑,脸上却惶恐。

低声下气求饶:“官爷,我都听你的,只要她把公主的赏赐还回来,今日的事我再不追究。”

闻言,官差便去劝江如月还东西。


没想到她拒不肯还。

他们又来劝我:“你何必与她一个女子计较?

看在她曾是你未婚妻的份上,那些东西给了她又如何?”

“呵。”

我冷不防笑了一声。

“就因为她是巡抚大人之女,我便要一再妥协?

这是什么道理?

既然你们要官官相护,那就别怪我到公主面前告状!”

说罢,我率先坐下来,一副没有商量余地的模样。

官差两头为难时,一道圣旨打破了僵局。

那日的献药,让五公主对我青睐有加,便向皇上请旨赐婚。

我摇身一变成为驸马爷。

江如月快气炸了。

“他有什么资格当驸马?

五公主是精神错乱了吗?”

“余文修,我不同意你娶公主,你说过这辈子都只有我一个妻子,你就该给我守身如玉的。”

她的视线在逐渐恢复,扑过来掐紧我的脖子。

已经顾不得父亲的脸面,更无所谓众人的责骂。

这时,马车里走下一位带着帷帽的女子。

宣旨太监连忙跪下:“五公主,这儿人多口杂,怎劳您亲自下来?

有事尽管吩咐老奴就是了。”

五公主冷笑:“本宫再不登场,本宫的驸马就要被人欺负死了!”

话音一落,众人齐刷刷跪了一地。

官差即便想讨巡抚大人欢心,这会儿也不敢偏帮江如月了。

起身一脚踹翻江如月,将东西取回来塞到我手中。

动作之快,令人咂舌。

五公主冷冷瞥向江如月:“你适才在骂本宫精神错乱?

还要本宫的驸马为你守身如玉一辈子?”

7江如月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五公主继续道:“你之前因为文修被贬,听从你父亲的意思退婚,又不满冯郎当你的夫婿,以死威逼文修带你私奔,结果又后悔。”

“你这一遭是舒服了,可害得文修坐牢,他父亲过劳死,你当真没半点愧疚?”

“哼,你当然不会愧疚了,你甚至找杀手去要文修的命,你是不是以为什么事都可以只手遮天?”

杀手被捆绑上前,一见江如月便指认:“就是她!

就是她给我银子,让我去杀余文修的……我明明捅了他一刀,亲手把他掩埋在深坑里,怎会还活着?”

这番话彻底给江如月定下死罪,她辩无可辩。

五公主一声令下:“来人,拖她下去继续审,看看还有没有因她所致的案情。”

众所周知,
江如月仅凭雇凶杀人这一件事,便足够她砍头谢罪的了。

江如月懵了,对自家随从怒吼:“还愣着做什么?

去找我父亲、找我公爹!

余文修,你真是好样的,竟然找女人来对付我,你不是男人,你不是!”

而我没想到五公主竟为了我,去查了这么多事。

人群散去后,五公主一脸抱歉:“我这样自作主张,你会生气吗?”

她怕江如月那些话会伤害到我的自尊心。

我摇头:“多谢公主为我解困,不然我真不知要如何摆脱她那种人。

只是,公主为何要选我当驸马?”

为免错误的姻缘让两人一辈子捆绑在一起,我主动交代献药一计是小蝶的主意。

我已经白得一笔赏赐,不能再让公主委身于我。

“你的救命恩人是这只蝴蝶,你应该感谢她才对。”

说着,用食指挑起小蝶,希望她出来认领。

奈何小蝶故意针对我,平日里总爱碎碎念,现在一言不发。

看着我急得满头大汗,五公主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我顿时更急了:“治心疾的药真不是我寻来的,你想想啊,连皇室都寻找不来的璇髓丸,我一个刚出狱不久的穷人,哪有能耐寻得如此珍贵的东西?”

我也知道让一只蝴蝶解释很好笑,但这一切都是真的!

五公主收起笑容,认真道:“我只想知道你愿不愿意娶我。”

她不吝跟我提起皇上的心思。

当初埠州城水患,皇上知道我已尽力治水。

奈何死伤太严重了,总要有人为之担责。

我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自然成了巡抚和御史推卸责任的目标。

“父皇这些年一直为你感到可惜,因为你公正廉明,一腔热血像极了他年轻的时候。”

“但父皇也说了,为官清廉还不够,还需要奸,成为一个好的奸臣才算在朝堂立稳根基,你无疑不具备当奸人的潜质。”

听到这番话,我突然想起在澄都任职的李知府。

他便是皇上最满意的臣子,极有分寸,也极为可恶。

他与各类人勾结敛财,转头把敛来的财送去边关做作战的经费。

凡是上门送礼巴结的,他都照单全收。

国门几度被守住,可以说有他一半功劳。

甚至连敌国的贿赂他都敢收,那次气得皇上在早朝上晕了过去。

8我太过一板一眼,绝对成不了李知府那样的人。

也不懂得像巡抚
大人那样六面玲珑。

单靠清廉去支撑自己的为官之道,最终要么郁郁不得志,要么成为蛇鼠窝里的其中一个。

皇上责令我终身不得为官,也替我选了一条林荫大道——当夫子。

我即日起可以进皇家学堂成为一位教书夫子。

五公主说:“除此之外,父皇还要给你赐婚。

我想着既然你注定要娶一个不曾谋面的姑娘当妻子,那为什么不能娶我?”

“我不管给你璇髓丸的人是谁,但我很清楚我想嫁的男子一定是你。”

就这样,我和公主在三个月后成婚。

至于江如月,因买凶杀人一事被流放永州为奴三年。

巡抚大人为撇清关系,对外与她断绝父女关系了。

有时候,我会和公主自嘲:“好在得到媃嘉的厚爱,替为夫讨回了公道,不然我父亲死不瞑目,我也对这个世间再无留恋。”

公主很喜欢我喊她的名字,每次叫她媃嘉的时候都满目柔情地看向我。

这种眼神我只在已过世的母亲眼中见过。

原以为再不会有人这般喜爱我,偏生上天赐给我这样一个好姑娘。

就在我感慨自己幸运时,小蝶垂头丧气飞了回来。

“对不起余公子,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在欺骗你……”她身为精怪,可以洞悉所有人的命运。

从一开始便知道公主是命短之人,只有二十五年的寿命。

若怀孕生子,又得减去三年。

不等我回过神来,就见公主满脸喜悦跑进来。

扑进我怀中,带着哭腔道:“我有喜了。”

顿时,我一把推开了她。

眼中只有无法言语的恐惧。

我艰难地吞咽口水:“这个孩子不能要,我不要!”

又一把将她拉回怀中,两行泪珠滚滚落下。

不生这个孩子,公主还有三年寿命。

若执意要生,孩子分娩之日,便是我们夫妻分离之际。

公主不知道我的苦衷,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我们成婚三年,好不容易才盼来这个孩子,你为什么不要?”

“还是说,你知道江如月回来了,她又被丈夫休弃,你想着和她再续前缘?

否则我想不通你为什么不要我的孩子。”

这三年为了生孩子,她几乎快魔怔了。

如今得偿所愿,我自是理解她此刻的癫狂。

只好将小蝶的话告诉她。

闻言,公主差点晕死过去。

浑身颤抖地看向小蝶:“你不是说璇髓丸会治好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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