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毒蛇般的光,“而周正......偷了我的儿子。”
周子谦突然明白了一切——父亲与郑明远的恩怨,母亲突然回国要监护权,甚至沈墨那场“意外”流产......全是这场长达二十年的复仇的一部分。
“你想要什么?”
“你的心跳数据。”
Raphael微笑,“‘听雨算法最后一块拼图。”
当周子谦被保镖按在椅子上接心电图仪时,休息室的门突然被踹开。
沈墨举着手机走进来,屏幕上正在视频通话——另一端是国际刑警组织维也纳分局。
“Raphael von Hofmann。”
她的声音响彻房间,“你因涉嫌跨国贩毒、学术欺诈及谋杀被捕。”
金发男人脸上的优雅面具终于碎裂:“你疯了?
我是他父亲!”
“不”沈墨亮出手里的DNA报告,“周子谦的生父是周正——这份报告是他三年前就做好的。”
周子谦的大脑一片空白。
父亲......从未骗过他?
Raphael突然狂笑起来:“精彩!
但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
他按下手机,“只要我松开手指,埋在音乐厅的炸弹......”沈墨的动作比他更快。
一声枪响,Raphael的手机应声而碎。
周子谦这才发现陈默不知何时已带人包围了休息室。
“周正教过我。”
沈墨放下手枪,“对付疯子,最好的办法就是比他更疯。”
返程飞机上,周子谦望着舷窗外的云海出神。
沈墨递给他一个牛皮纸袋:“你父亲留给你的最后礼物。”
里面是瑞士某私立医院的出生证明原件,父亲栏清晰印着“周正”二字,而生父栏被正式标注为“不详”。
附页有父亲的亲笔注释:“血缘不过是生物学概念,当你第一次叫我爸爸时,我就知道—这是比DNA更确凿的证明。”
周子谦的眼泪终于落下。
沈墨轻轻握住他的手:“回家?”
“嗯”他反握住那只伤痕累累的手,“回家。”
春日的阳光洒在老宅大厅周子谦和沈墨并肩坐在钢琴前,弹奏父亲未完成的《双重奏鸣曲》。
当最后一个和弦响起时,琴谱突然被风吹开——一缕阳光恰好落在谱架上,照亮了父亲当年写下的最后一行小字:“当两个孤独的音符相遇,便是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