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比不过一头动物。
2、沉重的伤势加上内心的悲伤,我背上的鞭终还是没有好起来,昏昏沉沉三日之后,开始发烧了,烧的十分厉害,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我身上的温度,嘴唇开裂,没有一丝的血色。
沈连舟命人不准给我送饭,我只能吃些干硬的烤饼度日,渴了就吃点门口的积雪。
我甚至感觉到我快要死了,就这样病死在了边关。
“娘,我想你了”我强忍着泪水,用手指沾着鲜血给母亲写一封信,随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沈连舟来到了我的房间,一把将我拉起来。
“都养了这么多天了,还在装病?
桑南病了,想吃你亲手做的灯芯糕”我被他拉的伤口扯动,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次被撕裂,殷红的鲜血将衣袍染红。
“我做不了,现在病还没好,军中不是有厨子,你吩咐他们做便是”我强忍着疼痛不停的抽着冷气。
沈连舟突然笑了,他猛的把我从床上拖到地下。
“林梳桐,你这样惺惺作态的样子真我觉得的恶心,不就是让你做个灯芯糕?
你在这给我装病!
桑南只爱吃你做的,其它人做的她不爱吃”是了,以前他只爱吃我做的灯芯糕,说的我手艺比洛阳档口做的还好吃,那时我很高兴,为了能让他时时吃到,我便将灯芯糕的做法传授给了军中厨子,他们做出来的灯芯糕与我做的味道并无二致。
现在只是他的桑南要吃,便拉着重伤未愈的我过去亲手给她做。
“桑南怎么得罪你了?
你对她意见如此之大?
你以前不是喜欢做这些?
现在给你表现的机会你别不知道珍惜如果你不做,那就离开边关,你看我会不会留你”沈连舟语气中充满笃定,以往只要他表现出生气或者不耐烦,我都会温声细语的去哄他,给他做爱吃的糕点。
只是他现在的样子让我觉得陌生,或许离开才是我最明智的决定,我嘴角牵起一丝惨笑,回了一个字。
“好”沈连舟似乎是觉得我妥协了,脸上露出胜利者的笑容,令侍卫将我粗暴的架进了厨房。
“多做一些,桑南养的狗也爱吃”沈连舟吩咐了一声,随后便命人关上了大门。
我们一起养的雪狼他不曾再来看过一眼,现在却要我给她的狗去做糕点,真是讽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