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伤,所以没有一名军医敢前来。
大帐被人掀开,沈连舟略带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就是打了你三十鞭,这样哭哭啼啼的样子做给谁看?”
“是你自己要跟来边关的,你违反军令不斩你已经是我仁慈”他身后,跟着那名异族女子桑南,身材高挑,打扮的十分妖艳,看我的眼神满是挑衅,娇声道。
“林疏桐小将军身子骨弱,怕是受不住将军的三十鞭,将军还是赐些伤药吧”沈连舟连眼中罕见的闪过一丝柔情,拉着她的手说道。
“这算什么?
本将军在战场上拼杀比这危险一万倍”。
说罢,他还是丢出一个小瓷瓶。
“怎么,还想要本将军亲自给我上药?”
他看着我不为所动的样子,顿时有些怒了。
“不必了,将军请便”我惨笑了一声,就算伤口是在背上,如今哪里还能指望他。
笑声牵动了背上伤口,鲜血直流了出来,疼的我直喘粗气,但我依旧紧咬着牙齿,不让他看到我现在处境。
桑南娇笑了一声,依偎在沈连舟的怀中说道“看样子林小将军应该没有什么大事,我就放心了不是你要求过来看看她的么”沈连舟轻轻的刮着她的琼鼻。
“既然没事,就上些药好好休息”他眼神中再也看不到往日的那种爱意,对我背上正在冒血的伤视而不见。
“走吧,粮草虽晚到了一日,但今晚的庆功宴还是要摆的”沈连舟拉着桑南快步离开。
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一句话也没有说说出来。
我并没有选择去争辩,或许在他心中不论是二十日还是三十日,根本就不重要,因为军令状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谁会去替一个违反军令状的人求情。
偌大的营房内,只有雪狼还静静的陪在我身边。
它很通人性,我背上的伤不好上药,它用舌头轻轻的舔着药给我擦上去。
当年,我在雪山下发现了这头还是幼年的小雪狼,它那时身体很差,眼看着就要冻死了,是我与沈连舟一起将它捡了回来,一起将它养大,他曾说要把雪狼训练成一名真正的战士,他经常出征,雪狼就像他在一样,能时时陪在我身边。
我那时天真的相信,雪狼就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可惜后来他再也没照看过雪狼,到头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