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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秋苏檀结局免费阅读入宫首日,系统教我优雅打脸番外

踏踏实实的大神武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落水穿成小秀女,系统说让我优雅打脸?刺骨的冰冷将我包裹,耳边是安若秋淬了毒的冷笑:“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也配和本宫争?”意识模糊间,我只记得那张得意又刻薄的脸。再睁眼,却发现自己站在一群莺莺燕燕之中,眼前是雕梁画栋的宫殿。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叫苏檀,苏州织造庶女,此刻正在大楚王朝的秀女初选现场。原身……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可怜,生母早逝,被嫡母苛待,选秀前还被灌了哑药,说话含糊不清,成了众人口中的“绣花枕头”和笑柄。而刚刚那句恶毒的话,正是在我被推下冰湖前,安若秋,如今已是安贵人的她,对我说的。我心头一片冰凉,正手足无措时,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道冰冷的机械音:“宫闱生存系统已绑定。宿主苏檀,请每日完成任务以提升位分,任务失败将...

主角:安若秋苏檀   更新:2025-05-26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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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若秋苏檀的其他类型小说《安若秋苏檀结局免费阅读入宫首日,系统教我优雅打脸番外》,由网络作家“踏踏实实的大神武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落水穿成小秀女,系统说让我优雅打脸?刺骨的冰冷将我包裹,耳边是安若秋淬了毒的冷笑:“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也配和本宫争?”意识模糊间,我只记得那张得意又刻薄的脸。再睁眼,却发现自己站在一群莺莺燕燕之中,眼前是雕梁画栋的宫殿。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叫苏檀,苏州织造庶女,此刻正在大楚王朝的秀女初选现场。原身……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可怜,生母早逝,被嫡母苛待,选秀前还被灌了哑药,说话含糊不清,成了众人口中的“绣花枕头”和笑柄。而刚刚那句恶毒的话,正是在我被推下冰湖前,安若秋,如今已是安贵人的她,对我说的。我心头一片冰凉,正手足无措时,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道冰冷的机械音:“宫闱生存系统已绑定。宿主苏檀,请每日完成任务以提升位分,任务失败将...

《安若秋苏檀结局免费阅读入宫首日,系统教我优雅打脸番外》精彩片段

1 落水穿成小秀女,系统说让我优雅打脸?

刺骨的冰冷将我包裹,耳边是安若秋淬了毒的冷笑:“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也配和本宫争?”

意识模糊间,我只记得那张得意又刻薄的脸。

再睁眼,却发现自己站在一群莺莺燕燕之中,眼前是雕梁画栋的宫殿。

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叫苏檀,苏州织造庶女,此刻正在大楚王朝的秀女初选现场。

原身……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可怜,生母早逝,被嫡母苛待,选秀前还被灌了哑药,说话含糊不清,成了众人口中的“绣花枕头”和笑柄。

而刚刚那句恶毒的话,正是在我被推下冰湖前,安若秋,如今已是安贵人的她,对我说的。

我心头一片冰凉,正手足无措时,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道冰冷的机械音:“宫闱生存系统已绑定。

宿主苏檀,请每日完成任务以提升位分,任务失败将扣除5点帝王好感度,初始好感度为0。”

眼前弹出一个透明的任务框:今日内,让钟粹宫掌事嬷嬷记住你的名字。

我差点骂出声。

让我一个刚穿越过来、嗓子还半哑的“小可怜”去跟掌事嬷嬷刷存在感?

这不是送人头吗?

而且,帝王好感度?

那玩意儿听着就很玄乎。

负责初选的钟嬷嬷一脸严肃,目光如炬,扫视着我们这些新晋秀女。

她手里拿着一本册子,时不时勾画着什么。

轮到我上前时,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按照原身的记忆,秀女初选要试香、验身、考校仪态。

经过香案时,我脚下一个踉跄,“不小心”碰倒了案上的香炉。

香灰洒了一地,一股奇异的混合香气弥漫开来。

旁边的宫女慌忙要收拾,钟嬷嬷却皱了皱眉,目光落在我身上。

这味道……原身的记忆中,她那位擅长调香的生母,曾调过一种类似的安神香。

脑中灵光一闪,我福至心灵。

我俯身,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清晰地念道:“非烟非雾自馨芳,一片浓情在绣房。

不是人间凡俗种,何须燃火始闻香。”

这首歪诗是我胡诌的,但意境应该还行。

至少,比哭哭啼啼或者呆若木鸡强。

钟嬷嬷果然抬起了眼,锐利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苏檀是吧?

抬起头来。”

我顺从
地抬头,尽量露出一副惶恐又带点小聪明的表情。

她顿了顿,“明日御花园诗会,你也去。”

我心中一松,脑海里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任务完成。

奖励:舒喉薄荷膏x1。

太好了!

我悄悄将那小巧的药膏藏入袖中,打算回头就用。

这沙哑的嗓子,实在太影响我发挥了。

不远处,安若秋,不,现在应该叫安贵人了,她身边簇拥着几个秀女,正用帕子掩着唇,对我投来不屑的一瞥,冷笑道:“装模作样,不过是想博皇上注意罢了。”

我懒得理她。

博皇上注意?

我现在只想好好活下去,顺便查查原身是不是真如记忆中那般,只是失足落水。

至于安贵人……来日方长。

我摸了摸袖中的薄荷膏,明日的御花园,想必会很热闹。

2 御花园对诗会上,我念出她写给皇上的旧诗那薄荷膏果然是好东西,涂上后嗓子清亮了不少。

次日御花园诗会,我特意挑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想着能摸鱼就摸鱼。

系统冰冷的声音却不合时宜地在我脑中响起:随机任务发布:三日内令舒贵人难堪。

任务奖励:驻颜丹x1。

失败惩罚:帝王好感度-5。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舒贵人?

那位以文采名动京城的舒贵人?

她可是皇上还是太子时的旧人,家世虽不及安若秋,却也是正经的贵族小姐,一手簪花小楷写得极好。

让我这个半吊子去让她难堪?

正腹诽着,就听见一道娇柔却带着几分傲气的女声响起:“妹妹们今日可要好好表现,皇上最是喜爱诗词佳赋了。”

说话的正是舒贵人,她今日穿了件水色的宫装,头上斜插一支碧玉簪,端的是清雅动人。

她目光在我们这些新晋秀女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我身上,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位想必就是苏妹妹了?

昨日听钟嬷嬷提起,说你小小年纪,便有咏絮之才呢。”

我心头一凛,这是捧杀。

不等我开口,她便悠悠吟道:“寒梅不识春颜色,偏要枝头占风华。”

满园静了一瞬,随即响起几声压抑的低笑。

这诗明摆着是讽刺我出身不高,却不自量力,想在宫中出风头。

我低头,飞快地回忆着原身的记忆。

昨日钟嬷嬷确实提过安若秋,说她当年一首贺寿诗深得圣心。


诗……我好像有点印象。

系统任务是让舒贵人难堪,不是让我跟她硬碰硬比才学。

有了!

轮到我时,我站起身,福了一福,声音不高不低,却清晰地传遍全场:“舒贵人谬赞了。

妾身才疏学浅,不敢作诗,只记得一首旧句,觉得极美,愿与诸位姐妹共赏。”

舒贵人我微微吸了口气,用一种近乎咏叹的语调,缓缓念道:“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

日色才临仙掌动,香烟欲傍衮龙浮……”这诗一出口,园中更静了。

我能感觉到数道目光落在我身上,有惊疑,有探究。

我继续念着,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晰,语调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柔,仿佛那诗句描绘的盛景就在眼前,又仿佛诉说着无限的仰慕与情意。

“……朝罢须裁五色诏,佩声归向凤池头。”

念罢,我微微垂首。

满座哗然。

安若秋的脸“唰”地白了,握着帕子的手都在抖。

这首诗,正是她当年及笄后,第一次参加宫宴,为庆贺彼时还是太子的萧砚监国顺利,精心所作,一举奠定了她才女的名声,更重要的是,这诗里藏着她未出口的少女情怀。

萧砚,大楚皇帝,此刻正坐在亭子上方,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微微一凝,目光如电般射向我,随即又转向脸色煞白的安若秋,声音听不出喜怒:“这诗……朕记得。”

我心头一跳,面上却努力维持着镇定,甚至还挤出一个浅笑:“臣女不敢妄改一字。

只因此诗大气磅礴,意境深远,读来唇齿留香,故而记下了。”

舒贵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一个字也没说出来,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比调色盘还精彩。

她想讽刺我,结果我搬出安贵人的得意之作,还是首明显写给皇上的诗。

她若说这诗不好,就是打安贵人的脸;若说好,那她刚才的刁难又算什么?

钟嬷嬷眉头紧锁,锐利的目光在我身上刮了几个来回,却终究没说什么。

毕竟,我只是“恰好记得”一首“旧句”罢了。

任务完成。

奖励:驻颜丹x1。

诗会不欢而散。

我刚回到分给我的偏僻小院,就有太监来传话,说皇上召见。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跟着小太监到了御书房外。

萧砚正临窗站着,负手而立,明黄的龙袍衬得他身姿挺拔,却也更
显孤高。

“今日那诗,你是从何处听来的?”

他转过身,墨色的眸子深不见底,仿佛能将人吸进去。

我低眉顺眼:“回陛下,臣女幼时曾随先母在苏州别院小住,无意间听一位游学的女先生念过,觉得好听,便记下了。”

这个借口,半真半假,原身的生母确实喜欢收集些诗词。

萧砚盯着我,眼神锐利得像要在我脸上戳出两个洞:“哦?

只是觉得好听?”

“是,”我硬着头皮,“臣女愚钝,只知其美,不知其深意,更不知是安贵人所作。

若有冒犯之处,还请陛下降罪。”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我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拖出去砍了,才听他轻轻“哼”了一声,带着三分不信,三分审视,还有四分……我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退下吧。”

我如蒙大赦,行礼告退。

回到住处,小桃正焦急地等着我。

“姑娘,您可算回来了!

奴婢都快急死了!”

我刚想安慰她两句,脑中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叮!

恭喜宿主,成功引起帝王深度注意,御花园事件综合评定为优。

奖励:银簪x1。

当前帝王好感度:5。

位分晋升至‘采女’需再积两功。

银簪?

还有帝王好感度?

我摸了摸怀里那颗驻颜丹,又想起系统提示的“两功”。

看来,在这后宫想安稳度日,还得继续努力“优雅打脸”才行。

只是不知,下一次机会,又会是什么时候。

没过几日,宫中便传出消息,太后凤体康和,为示庆贺,也为让新晋秀女们更好地融入宫廷,将在甘露殿设宴。

我捏着那支朴素的银簪,心想,这甘露殿的宴席,怕是又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3 我献香救火,他却说我别有用心甘露殿的宴席,果然没让我失望。

作为新晋才女,我的位份低微,席位自然也偏僻得很。

不过这样也好,能少些明枪暗箭。

我低头小口吃着面前的糕点,耳朵却竖着,留意着四周的动静。

酒过三巡,殿内熏香袅袅,气氛正酣。

忽然,殿中央那座巨大的三足瑞兽香炉里,猛地冒出一股浓浊的黑烟,带着刺鼻的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

“走水了!

走水了!”

“呛死人了!”

宫女太监们顿时乱作一团,嫔妃们也纷纷掩袖,面露惊慌。

负责宫中礼仪的李尚仪脸色铁青,尖着嗓子
指挥:“快!

快用水泼!

灭火!”

几个小太监手忙脚乱就要去端水。

“谁许你们乱动的?”

一道冷沉的声音骤然响起,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是萧砚。

他端坐上首,面色阴沉,眸光锐利地扫过众人。

大殿内瞬间安静下来,连掉根针都能听见。

我深吸一口气,从袖中取出随身携带的香囊,取出里面的香丸,借着旁边宫女手中烛火点燃。

然后,我稳步上前,将点燃的香丸投入一个离香炉不远的小巧莲花手炉中。

一股清雅幽淡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竟真的压下了那股呛人的浓烟,也抚平了众人心中的焦躁。

我屈膝行礼:“回陛下,此乃沉水香,有静心安神之效。

方才香炉所燃之香,恐是香料配比出了差池,或是受了潮,才会骤起浓烟。

沉水香气味清正,可驱散杂气,亦能缓解惊悸。”

萧砚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深邃得像要把我看穿。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淡淡道:“李尚仪,查。”

李尚仪战战兢兢地领命去了。

宴会继续,但气氛明显不同了。

不少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我身上,带着探究、嫉妒,或许还有几分佩服。

不多时,一位身着粉色宫装的丽人摇着团扇,笑吟吟地走了过来,是赵婕妤,皇帝旧宠之一,素来以温婉示人,但我从原身的记忆中知道,这位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苏采女今日可真是出尽了风头,”赵婕妤声音娇柔,眼底却带着一丝冷意,“这沉水香,莫不是特意为今日准备的?

这份心思,可真是玲珑剔透。”

这话带着刺,分明是说我处心积虑。

我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婕妤娘娘说笑了。

这香囊原是备着自己提神醒脑的,毕竟初入宫闱,时时需得小心谨慎。

至于今日之事,确是凑巧。

不过,香之一道,本就讲究个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倒也不算全然无用。”

我眼角余光瞥见上首的萧砚似乎往这边看了一眼,嘴角几不可查地动了动,依旧面无表情。

赵婕妤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大约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地“承认”自己有所准备,却又让她挑不出错处。

她轻哼一声,扭着腰肢走了。

宴罢回到我的小院,小桃一脸兴奋地迎上来:“姑娘,您
今日可真厉害!”

话音未落,一个小太监便捧着个精致的锦盒进来了,说是皇上赏的。

打开一看,竟是一盒上好的龙涎香。

小桃捂着嘴惊呼:“天呐,这可是贡品龙涎香!

皇上竟赏了姑娘!”

我摩挲着锦盒,心里却在想萧砚那句“别有用心”。

他赏我,是信了我,还是在试探我?

小桃很快又打探回来的消息说,安贵人听闻此事,在自己宫里砸了一套茶具,骂我“狐媚惑主,惯会投机取巧”。

我正想着,脑中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叮!

危机事件处理得当,帝王关注度提升。

奖励:‘龙涎香’(已发放),帝王好感度+3。

当前帝王好感度:8。

叮!

触发随机任务:五日之内,令安贵人当众失言一次。

任务奖励:‘清心玉佩’x1,帝王好感度+5。

失败惩罚:帝王好感度-10。

令安贵人当众失言?

这倒有点意思。

我捏着那盒龙涎香,又看了看系统提示,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安贵人,这可是你自找的。

夜深,养心殿内,萧砚批阅着奏折,却有些心不在焉。

他放下朱笔,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脑海中闪过苏檀在甘露殿从容不迫的身影,以及她那句“香之一道,本就讲究个未雨绸缪”。

他低声自语:“未雨绸缪……呵,她到底,图什么?”

窗外的风似乎也带着几分躁动,吹得殿内烛火摇曳。

这宫里的夜晚,从来不缺故事。

又过了两日,我正琢磨着如何让安贵人“失言”,小桃就喜滋滋地跑进来说,宫里要有大动静了,好像是……跟水有关的乐子。

4 太液池边救驾,我成了他的心头刺那所谓的“跟水有关的乐子”,原来是皇帝萧砚心血来潮,要携后宫众人夜游太液池。

我心头那根弦却莫名绷紧了。

安贵人的任务还没头绪,这种全员出动的场合,最容易滋生事端。

果不其然,作为刚得罪了赵婕妤,又无甚背景的采女,我的小舟被“客气”地安排在了最外围,离御舟远远的,几乎是贴着芦苇荡。

也好,落得清静。

小桃气鼓鼓的,我却安慰她:“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夜风徐来,水波荡漾,丝竹声声,画舫精美。

若非这后宫处处是坑,倒也算得上良辰美景。

我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欣赏着月
色,眼角余光瞥见上首的安贵人,她今日打扮得花枝招展,正巧笑倩兮地与萧砚说着什么,引得龙心颇悦。

呵,才女就是不一样,连献媚都透着股书卷气。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有刺客!”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夜空。

平静的湖面瞬间炸开,几道黑影如鬼魅般从我们外围的芦苇荡中暴起,水花四溅,直扑灯火最盛的御舟!

“保护皇上!”

尖叫声,呼喊声,乱成一团。

平日里端庄温婉的嫔妃们花容失色,纷纷往船舱里躲,小船摇晃,险些倾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多年美妆博主生涯练就的临场反应让我迅速冷静下来。

那些黑衣人,目标明确,身手矫健,配合默契,绝非寻常蟊贼,倒像是训练有素的死士。

御舟之上,萧砚面色冷峻,身边的侍卫已经拔刀护卫。

然而刺客来势汹汹,人数不少,竟有几人突破了外围侍卫,眼看就要登上御舟!

“姑娘,怎么办啊!”

小桃吓得脸色惨白,紧紧抓着我的胳膊。

我深吸一口气,目光在自己的小舟和不远处的御舟之间飞快逡巡。

我的小舟离御舟最近,但也最危险。

电光火石间,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们得逞!

我迅速扯断系在岸边柳树上的船绳,用尽全身力气,将船桨狠狠一推,小舟竟被我调转方向,朝着御舟撞了过去!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制造混乱,或许能争取一线生机。

“苏采女,你疯了!”

有嫔妃尖叫。

我没理会。

眼看两船将近,一名刺客已经攀上了御舟船舷,寒光闪闪的匕首直刺萧砚胸口!

萧砚似有所觉,侧身避让,但那刺客招式狠辣,第二击接踵而至。

“狗皇帝受死!”

刺客嘶吼。

来不及了!

我猛地从袖中掏出随身携带的香囊——里面是我特调的,平日里用来助眠,带着些微刺激性气味的香粉。

“借风一用!”

我低喝一声,将香囊奋力掷出,同时手腕一抖,香粉在空中“嘭”地炸开,如一团迷雾,精准地洒向那刺客的面门!

那刺客猝不及防,被香粉迷了眼,动作一滞,发出一声闷哼。

就是现在!

我脚下发力,借着小舟撞上御舟的冲力,纵身一跃,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支尖锐的银簪——那是原主嫡母赏的,我嫌俗气一直没戴
,此刻却成了救命稻草。

“刺啦——”一声,我用银簪划破御舟的明黄帘幕,探身进去,一把抓住萧砚的龙袍衣袖,用尽全力将他往后一拽!

“陛下,小心!”

萧砚被我拽得一个趔趄,险险避开了刺客失了准头的致命一击。

而我,因为用力过猛,加上船身剧烈晃动,脚下一滑,整个人“噗通”一声,直直跌入了冰冷的太液池中。

湖水瞬间淹没口鼻,刺骨的寒意席卷全身。

失去意识前,我似乎听到魏王带着禁军赶到的呼喝声,以及萧砚那一声夹杂着惊怒的“苏檀!”。

也好,至少他记住我的名字了。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午后。

身上换了干净的衣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味。

小桃守在床边,哭得两眼通红。

“姑娘,您终于醒了!

吓死奴婢了!”

我动了动,浑身酸痛,嗓子也有些干哑。

“皇上……如何了?”

我沙哑地问。

“皇上无碍!

姑娘,您救了皇上!”

小桃激动地说,“魏王殿下及时带兵剿灭了刺客,那些刺客都是死士,当场就服毒自尽了。”

我点了点头,心中稍安。

没过多久,李尚仪便亲自来了,说是皇上召见。

养心殿内,檀香袅袅。

萧砚一身玄色常服,负手立于窗前,背影挺拔,却透着几分难言的压迫感。

我规规矩矩地行礼:“臣女苏檀,叩见陛下。”

他缓缓转过身,那双深潭般的眸子落在我身上,复杂难辨:“你怎知,昨夜会有刺客?”

来了。

我垂下眼睑,声音带着大病初愈的虚弱:“臣女不知。

只是……臣女以为,昨夜风急浪高,御舟周围灯火通明,反倒是外围芦苇荡漆黑一片,易于藏匿。

臣女位卑,被安排在最外侧,心中不安,便多留意了几分,未曾想……”我没有说谎,只是也没说实话。

总不能告诉他,我是凭着现代人的危机意识吧?

萧砚沉默了片刻,目光沉沉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

“你倒是机敏。”

他语气听不出喜怒,“反应也快。”

“臣女……只是侥幸。”

他忽然走近一步,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气,与我那日所献的,似乎又有所不同。

“你想要什么?”

他问,声音低沉。

我心头一跳,依旧低着头:“臣女不敢有所求,只盼陛下龙体安康,大楚江
山稳固。”

萧砚嗤笑一声,是真是假,他自有判断。

良久,他才开口:“苏檀救驾有功,晋为常在,赐居永宁宫偏殿。

着李尚仪好生照拂,所需药材,皆由太医院按份例供给。”

常在?

从采女到常在,这算是连跳两级了。

“臣女,谢陛下隆恩。”

我叩首。

退出养心殿,我长长舒了口气,后背已是一片濡湿。

回到暂住的小院,小桃已经欢天喜地地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搬往永宁宫。

而宫里的风言风语,也很快传了过来。

据说,魏王回府后,对着心腹冷笑一声:“这苏常在,倒是比本王想的,更难缠一些。”

安贵人安若秋则在自己的昭阳殿里,又砸了一套上好的官窑茶盏,怒斥道:“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也敢抢本宫的风头?

凭她也配!”

风头?

我苦笑,这风头,可是拿命换来的。

我摸了摸还有些发凉的指尖,心想,这太液池的水,倒也没白落。

只是,萧砚那最后看过来的眼神,幽深难辨,让我有些捉摸不透。

这恩宠来得太快,也不知是福是祸。

夜色渐深,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隐约间,似乎有细碎的脚步声在院外停留了片刻,又悄然离去。

我睁开眼,看向窗外沉沉的夜幕,心头莫名一紧。

这永宁宫的夜,怕是不会平静了。

5 我装病避宠,他竟亲自送药来了我升了常在的第三日,养心殿的绿头牌便连翻两日。

小桃举着鎏金托盘站在廊下,手都在抖:
——这老头倒会做人,既坐实了病情,又留足转圜。

赵婕妤是辰时来的。

她穿月白蹙金襦裙,腕间玉镯碰出清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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