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唇。
“别说话。”
他低声笑了笑，“让我把话说完。”
“我见过太多生死，也经历过无数背叛与离别。
可唯独你，是我唯一想守护的存在。
哪怕付出生命，我也甘之如饴。”
沈昭月的眼眶微微泛红。
“我不是来复仇的。”
她低声说，“我也不想成为别人的工具。”
“我知道。”
夜无烬握住她的手，“所以我才要陪着你，去揭开那些真相。”
远处的钟声渐渐停歇，月光洒落下来，映照在两人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一层银色的薄纱。
沈昭月靠在他肩上，感受着他微弱却坚定的心跳。
“你说，我真的是那个组织选中的‘容器’吗？”
她问。
夜无烬轻轻点头：“是。”
“那你呢？”
她抬头看他，“你又是谁？”
夜无烬目光深远，却没有立刻回答。
就在这时，一阵风掠过枯树，卷起几片残叶。
沈昭月突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气息，她猛然站起身，警惕地环顾四周。
“怎么了？”
夜无烬问。
“有人来了。”
她低声说。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从阴影中缓步走出。
是许清宁。
准确地说，是许清宁的残魂。
她的身体早已化作怪物，此刻只剩下一缕执念漂浮在空中，双眼赤红，充满怨恨。
“你们以为赢了吗？”
她嘶吼道，“你们根本不知道……你们已经被选中了！
你们注定要成为祭品！”
沈昭月眼神冰冷：“闭嘴。”
血藤瞬间窜出，将那缕残魂牢牢缠住。
“别浪费力气了。”
夜无烬低声说，“她已经疯了。”
“可她说的……是真的吗？”
沈昭月喃喃。
夜无烬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无论真假，我都不会让你再受伤害。”
“我会陪你走到‘遗忘之境’尽头，就算那里藏着毁灭，我也愿意替你承受。”
沈昭月心头一颤，眼眶湿润。
“你总是这样。”
她低声说，“什么都不告诉我，却什么都替我承担。”
“因为你是我的命。”
夜无烬望着她，紫眸中泛起温柔的光，“如果必须有人成为枷锁，那就让我来当你的枷锁吧。”
沈昭月怔怔地看着他，良久，才轻轻笑了。
“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下次，换我来保护你。”
夜无烬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极浅的笑。
“好。”
月光下，两人的影子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