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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茉,你是女子,一女怎可许两家?这让旁人怎么看我们余家?”
“你若还知道廉耻,就该自绝,免得毁了鹏哥儿的前程。”
“方家二郎为你的事伤心欲绝,很该补偿他。”
听着他们的话,我的思绪似乎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在我很小的时候,曾有一位女子在我伤心时对我说过——
“小茉,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人都懂得怎么爱别人的。”那女子一身粗布麻衣,笑起来却很温暖,“他们甚至不懂得怎么爱自己。”
记忆中的我泪眼朦胧:“舅母,你好像是爱我的。”
她闻言笑了:“小茉,舅母不是爱你,总有一天你会懂爱是什么。”
说着,她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你和舅母小时候很像,被丢到了旁人家里,不管做得再好,也还是个累赘,没有人喜欢。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有一个人来爱我就好了。可是其实无人爱你也没关系的,你还有你自己啊。谁规定了,不能自己爱自己呢?我们小茉才是自己世界里最重要的那一个啊。”
我,才是自己世界里,最重要的那一个啊。
轻轻松开掐出了指甲印的虎口,我长舒了一口气:“报官吧。”
“……”
“……”
他们俩喋喋不休的话语,突然就顿住了。
我看着他们震惊的模样,突然笑了,原来他们也没有我想象得那么可怕,原来他们也只是色厉内荏的纸老虎。
“既提到了一女二嫁,就报官吧,相信大人们自有公断。”
我有时候真的会感谢他们心里的小九九。
方家迎亲前根本没有在官府登记。
而秦家实在有钱,用钱砸开了官府,一应流程早已走完,我如今是名正言顺的秦家夫人。
他们哑口无言,但是今日的目的没有达到,他们是不肯罢休的。
半晌,他们才又开口:
“这秦家是什么样的人家?暴发户罢了!手段肮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