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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全家都爱我后续+全文

玄晓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仗着时家大小姐的身份,对对转来的贫困生夏妤每天非打即骂。十八岁时,夏妤爆出真千金身份。他们联手把我赶出家门。我躲在一间廉价出租屋当最后的避风港。只是屋内好像还住了一个“人”,总赶我走。我只能强撑着住下去。没人知道我快要死了。01.我仗着自己时家大小姐的身份,到处惹事不断,嚣张跋扈。对成绩优异的转校生每天非打即骂。时彦警告我,父母惩罚我。我却变本加厉,只恨抢走我父母哥哥都强盗。十八岁时,夏妤爆出真千金身份。任我怎么哀求解释,也没有心软。没有住处跟流浪汉抢位置。因为不懂规矩,每天新伤加旧伤反复交错。没人会认出这是时家很久以前光鲜亮丽,嚣张跋扈的大小姐。以前的时家大小姐全家宠,不开心的事都有哥哥解决。对比现在全是青紫,穿着破旧的衣服完全...

主角:夏妤时彦   更新:2025-05-26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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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妤时彦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全家都爱我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玄晓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仗着时家大小姐的身份,对对转来的贫困生夏妤每天非打即骂。十八岁时,夏妤爆出真千金身份。他们联手把我赶出家门。我躲在一间廉价出租屋当最后的避风港。只是屋内好像还住了一个“人”,总赶我走。我只能强撑着住下去。没人知道我快要死了。01.我仗着自己时家大小姐的身份,到处惹事不断,嚣张跋扈。对成绩优异的转校生每天非打即骂。时彦警告我,父母惩罚我。我却变本加厉,只恨抢走我父母哥哥都强盗。十八岁时,夏妤爆出真千金身份。任我怎么哀求解释,也没有心软。没有住处跟流浪汉抢位置。因为不懂规矩,每天新伤加旧伤反复交错。没人会认出这是时家很久以前光鲜亮丽,嚣张跋扈的大小姐。以前的时家大小姐全家宠,不开心的事都有哥哥解决。对比现在全是青紫,穿着破旧的衣服完全...

《我死后,全家都爱我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仗着时家大小姐的身份,对对转来的贫困生夏妤每天非打即骂。

十八岁时,夏妤爆出真千金身份。

他们联手把我赶出家门。

我躲在一间廉价出租屋当最后的避风港。

只是屋内好像还住了一个“人”,总赶我走。

我只能强撑着住下去。

没人知道我快要死了。

01.我仗着自己时家大小姐的身份,到处惹事不断,嚣张跋扈。

对成绩优异的转校生每天非打即骂。

时彦警告我,父母惩罚我。

我却变本加厉,只恨抢走我父母哥哥都强盗。

十八岁时,夏妤爆出真千金身份。

任我怎么哀求解释,也没有心软。

没有住处跟流浪汉抢位置。

因为不懂规矩,每天新伤加旧伤反复交错。

没人会认出这是时家很久以前光鲜亮丽,嚣张跋扈的大小姐。

以前的时家大小姐全家宠,不开心的事都有哥哥解决。

对比现在全是青紫,穿着破旧的衣服完全不是同一人。

不到三年我就脱离了从前的模样,有次工作中晕倒,检查出肝癌晚期。

这件事我谁都没说,医生说还能治。

我想活。

这次我晕了将近一小时,醒后拿出家里仅剩的馒,赶快出门,我没有吃,把馒头掰成小块偷偷喂给了我养了三年小狗lucky。

好几次把它赶走,可他就是不知疲倦似的每天追在我身后。

我养了它,我想一直被坚定的选择很难。

02.工作是份发传单的,老板看我一副营养不良,随时都可能倒下的样子,婉言拒绝了我。

今晚是房租最后期限,凑不齐钱,只能在寒冬的路边度过。

冬天的路边吃人,是美梦。

梦中的他们很开心,嘴角含笑,不愿醒来。

那时的他们失去活着的勇气,失去世间的牵挂。

我没有,我还有lucky,我想活着。

“扑通”,我跪下来,眼眶泛红,“老板,我求求你,我绝对好好工作,我发誓我工作期间出事绝对不会找你。”

老板被我突然的举动吓到,赶忙道:“好好好,你快起来,动不动跪着像什么话。”

老板是一个中年男人,家里同样也有一个女儿,他的女儿娇蛮,有一点小任性,没钱了就找父母撒撒娇,现在还在家里呼呼大睡。

没有人会指责。

穿着玩偶服我努力挥手招揽附近的人来店里,“哥哥,这个玩偶好可爱,你帮
我拍张照。”

说着,夏妤几步跑到我的身边,抱着玩偶的胳膊,笑吟吟道。

我来不及躲开,夏妤的动作太快了,他们俩像是从哪个地方突然冒出来,使我一点防备都没有,万幸的是我现在穿着玩偶服,他们认不出。

我像对待其他人一样,配合着拍照。

心里默默祈福快点结束。

“来,看镜头。”

哥哥时彦站在我面前,笑容如暖阳般和煦。

我有些恍惚,自从我校园霸凌夏妤,他们就再也没信任我,只是教训我。

家里从以往的温馨,变得冷冰冰,不,只有我在时,是安静,少言,冰冷。

没有人信我。

快门键按响,“我家阿妤就是好看。”

时彦夸赞的话张口就来,夏妤有些害羞,“哥哥,没有啦,我没有时意姐姐好看。”

听见我的名字,时彦眉头紧蹙,声音冷了下来:“提那个晦气货干嘛,他现在说不定在霍霍他亲生父亲。”

“也是倒了血霉,摊上她。”

听见时彦的话,我心底有些闷痛,以为再次面对他的恶言可以做到无动于衷。

我以前不管做什么。

他总会夸我,说我是他唯一的妹妹。

是他的小福星。

一个没注意,夏妤摔倒了,拉住我不放,连带着我也一起摔在地上。

帽子也掉了下来。

阳光有些刺眼,我低着头紧紧闭住双眼,头发零零散散的挡面前。

我怕他们认出我。

怕他们可怜的目光,对比以前的光鲜亮丽娇纵的我,现在的我像路边的乞丐。

任人欺负,活在世上,只要不死,就一直是他们的眼中钉,是个错误。

时彦看见夏妤膝盖擦伤,急了,一把抱起时月:“月月,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夏妤流着泪满脸坚强道:“哥哥你去看一下这个姐姐,她也摔倒了。”

拗不过夏妤,时彦不情愿蹲到我前面,尽管我说没事。

夏妤就像小天使一样,“姐姐,要不是我拉你,你也不会摔倒,要是你哪里受伤,我会赔付你医疗费。”

周围的人听到这番言论对夏妤夸赞不断。

“这时家小小姐,一看就有爱心,对比原来的假货不知好了多少倍。”

“就是,看地上那人一股穷酸劲,也就时家小小姐会关心她,她要再不领情就不知好歹了。”

02.尽管我一直说没事,夏妤就是不放过我。

时彦被我拒绝烦了,直接拽着我
的胳膊一把拉去。

将我下巴抬起,周遭顿时发出一阵抽气声。

看清我的面貌,时彦满脸厌恶,甩开手。

我踉跄后退,“砰”的一声,磕在桌角上,鲜血顺着侧脸流下。

时彦脸上没有露出一丝心疼,满脸淡漠,以为又是我为了争取回家的小把戏,毕竟这三年我没少出现在他眼前。

“怎么?

又想陷害阿妤。”

我紧咬下唇,脸色惨白,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我……我没有。”

时彦根本不听我的解释,眼神里的嫌恶愈发浓烈。

“别装了,这三年天天演着一出戏,有意思没。”

心中一阵刺痛,自从离开时家,每次工作总会遇见时彦他们。

不管自己已经解释不会再纠缠他们,可他们就是不信,唯一一次求他们,是想找他们借钱治癌。

可没人相信,他们嘲笑着,一字一句道:“你可真是不择手段,死了最好,就当是给夏妤赔罪。”

我强忍着腰间传来的剧痛,嘴张了又闭,想解释,又闭上了。

解释只会得到一顿羞辱。

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或许只要我死了,这一切就结束了。

见我没有像以往着急解释求原谅,时彦脸色有些难看。

夏妤缓缓从一旁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很快装出一副关切的神情。

“哥哥,别这么凶嘛,我相信姐姐不是故意的。”

我听着夏妤假惺惺的道歉,再也没有以前的恼怒。

夏妤的茶艺很好,大学期间我就已经见识到了,所有人很吃这一套。

反而自己仗着富家千金的身份给他们的好处,都没有夏妤随口一句污蔑管用。

“阿妤,你别替她说话。

她就是个心机深沉的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人群渐渐围拢过来,对这一幕指指点点。

自己就像一只跳梁的小丑,被众人围观、审视,却无力反抗。

赶来的老板看见这一幕,瞬间巴掌扇在我脸上,骂道:“谁让你得罪时少和夏小姐?

我就不该心软给你这个工作,你被开除了。”

“工钱扣完,当赔罪,赶紧滚蛋。”

这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脑袋嗡嗡作响,嘴角瞬间溢出一丝鲜血。

听到最后一句话我难以置信地看向老板,他那满是愤怒与嫌恶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

“老板,我……”我刚想开口解释,却被老板粗暴地打断:
“闭嘴!

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马上给我滚蛋!”

时彦站在一旁,司空见惯,刚开始他还会阻拦,到后面次数多了,他只会认为这又是我的新把戏。

只为回到时家。

时彦从身后的人要了几张红票子,狠狠的砸在我的脸上,满脸讥笑,“你跪在地上把这些钱捡了,这些就是你的。”

脸上被钞票砸中的地方火辣辣的疼,那刺痛感顺着脸颊一路烧到心底。

讥笑声如同尖锐的针,一下下扎在我仅剩的自尊上。

可这些钱能满足我过度过寒冬,可以让我的再活几天,给lucky找个新家。

我抖着手,将散落的红票子一张张拾起。

每捡起一张,周围的议论声增大一分,有想讨好时家的,将手里的奶茶向我泼去。

我没有任何反抗,奶茶顺着发丝一点点滴下,混着些许泪水。

时彦眼神淡漠,静静的看着,没有阻止。

我知道,时彦这是在等我反抗。

以前的我不会要他施舍的钱,虽然生活很苦,可依旧有股傲气。

现在的我只想活着,哪怕没有尊严。

捡起最后一张钞票,我缓缓站起身,紧紧攥着钱,指甲泛白。

没有理会周围寂静的沉默,狼狈的转身离去。

03.我把今天的买药钱换了一个小蛋糕。

今天是我的生日。

一处偏僻的草的,我开心的拿着玩具,陪lucky玩耍。

只有和lucky相处我才感受到轻松。

我不用提防别人的陷害,排挤。

轻轻松松的陪着它玩耍。

lucky的叫声越来越远,我抬手一摸鼻子满手血。

<支撑不住,晕倒了。

模糊间我看到lucky着急拽着我的衣袖,转头跑向马路。

我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回,回来。”

04.病房内,心电监护仪发出单调的“嘀嘀”声,在死寂中反复回荡。

我躺在床上,身躯好似被无形的重物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恍惚间,lucky惨死的画面鬼魅般重现,父亲狰狞的笑容,一股脑儿向我袭来,搅得我大脑混沌不堪。

猛地,我从这场噩梦深渊中挣脱,睁眼的瞬间,额头布满细密汗珠,大口喘着粗气。

入目便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消毒水味刺鼻。

我失声的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

刚好进来的时彦见我醒来,看我眼神呆滞,又以
为是我的小把戏:“呵,你这个扫把星醒了,为了让我们来看你,连自己的狗都利用。”

“早不出,晚不出,偏偏月月生日那天出事。”

听见lucky的消息,我拽着时彦的衣领,激动道:“lucky呢!

那只小狗呢!

在哪里!”

时彦被我的举动怔住了,好半晌回答:“它拦车时,撞死了。”

我的手顺着他的衣领松了,泪珠不自觉滚了出来,“lucky,对不起……”要是我当初能再狠点心把你送回去,是不是就能让你躲过这场劫难。

不用跟着我吃苦,连出去玩儿的机会都没有。

每天躲在小小的屋子里,等我回来。

是我害了你,他们说的对,我就是一个瘟疫,只会带来不幸。

看见我哭了,时彦其他的话哑住了,心底有闷闷,他不自觉的把手放在胸口。

医生进来了,时彦像是抓住什么转身离去。

等医生一走又进来了。

许久,他打破沉默。

“只要你认错,我就找父母求情,你还是时家大小姐。”

“我没有。”

你们都不信我,我就不该活着,我应该死在校园霸凌,你们就会信我是夏妤自导自演的。

而现在的一切都可能不会发生。

lucky也不会为找人被撞死。

“不知悔改。”

时彦皱紧眉头,丢下一句摔门走了。

我没有在床上躺了很久,因为再住下去我就交不起医药费了。

我不是以前花钱大手大脚的大小姐了,长时间的工作让我明白钱的珍贵,和劳动力的廉价。

我利落的拔针拔掉,把身上仅有的现金放在床上,悄悄走了。

重新回到lucky出事的地方。

我跪在地上,一点点撕起小狗粘在地上的皮毛。

拿出买给他的的零食。

下去的时候让它给别的毛孩子分点,这样就没人欺负它了。

小小一只的他更小了,原本到膝盖位置的它,连我脚踝都到不了。

我还想再抱抱它,摸到的却是一片冰凉。

泪水混着雨水打湿了青草,打湿了一朵朵纯白的百合。

它最喜欢下雨了……05.一连几天我都躺在床上,自从被时家赶出来后,我和它连一张合照没有。

我靠着思念浑浑噩噩度日。

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了,晕死了过去。

夜晚我却梦见了lucky,我开心极了,喊它过来,它却转过没有理我。

只是伸着爪
爪指了指前方,前方是一幅画,是我带着它到处玩耍的画面。

“妈妈,放下我吧,我去了更好的地方,就是放心不下妈妈。”

“妈妈,你出去走走吧,就像我小时候不开心,你带着我到处玩耍。

这样就会开心。”

“妈妈,我不喜欢你难过。”

面前浮现的字在我读完后渐渐消失,lucky的身影逐渐模糊。

我冲过去最后一次拥抱了它,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带着哭腔道:“妈妈答应你。”

它拿鼻尖亲昵的蹭了蹭我,像往常一样回答了我。

06.自上次医院后我再也没有遇见过时彦,只是在楼下碰到过几次。

我每次就当没看见。

早上一串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我才从床上缓慢起来。

是见过一面的大伯和大姨,他们来势汹汹,瞥了我一眼。

准备拿捏我,独占父亲留下来的这栋房子。

我没同意,我想带着lucky的骨灰,去旅游。

说来好笑,之前身为时家的大小姐都没出去旅游过。

每天就在家自证我没有伤害夏妤,像被下咒头了,现如今我要好好为自己活一次。

他们像是饿狗一样,紧咬房子不放。

我每天听着门口的咒骂声无动于衷终于有一天他们急了,把族里的亲戚都叫来,来劝和我们。

他们假意不要房子,只想和我吃顿饭。

我信了,没想到他们在饭里下了药。

把我扔在河里,沉下去的瞬间我眼前浮现的是lucky,是时彦,是我“害死”的夏妤。

我觉得好笑,闭上了双眼。

时彦不知道自己上次见过时意哭后,这个画面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一停下来,就想来这里看我一眼。

他觉得自己被我下降头了,有一次夜里,他开车驱赶往那里。

只是路过一个河边他忍不住停了下来。

瞧见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往河边走去,他看见心底瞬间烦躁了起来。

鬼使神差的他跟了上去,理智告诉他不要多管闲事。

可双腿却像不受控制一般,时彦悄无声息地跟在那几人身后。

是抛尸。

时彦心中一震,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时意的面容,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冲了上去。

见人来了,他们一下子把人扔进河里,跑走了。

顾不上他们,时彦快速向我涌去,看清是我的面容,他的心脏漏了一拍。

抢救室外,时彦忍不住来回踱步,一想
到我那惨白的面容,就抑制不住的后怕。

直到手术成功,他才松了口气。

有一瞬间,他都想原谅时意撒谎害死夏妤,毕竟是自己宠了十几年的妹妹。

07.我在医院昏迷了好几天。

睁开眼,又是医院仪器的嘀嗒声和白花花的天花板。

只是床边多了个时彦,我缓了会,感觉身体有些力量。

颤巍巍的从病床爬起,从时彦的身旁溜走。

我不想再听到他们刺耳的嘲笑与咒骂。

没想到门口站了个顾唯,看见我出来将我抱了起来,放回床上。

这一幕刚好被时月看见。

时彦看见我被顾唯抱进来,讽刺的话张口就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深深噎了回去。

躺在病床上我挣扎的想要起来,被他们按住。

刚醒过来的我,还很虚,挣扎了一会儿,便没有力气,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

三个人谁都没有出声,反而时彦的口反复几次张了又闭。

我只觉得害怕,害怕他们拿什么新的发子来折磨我。

直到时月哭的进来打破沉默。

她双眼通红,嗓音里带着哭腔:“姐姐,我知道你想回家,但你不能贿赂医生给你病例造假。”

说着,身后一个医生进来直接跪倒在地:“时爷顾爷,我也是被逼无奈,时意小姐拿着时家威胁我,我要是不帮,我的工作就不保了。”

时彦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他的目光如寒刀般射向我,声音冷得仿佛能结出冰碴:“时意,你太让我失望了。

为了达到目的,竟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我懵了,自己明明在床上昏迷了几天,哪里有机会去买通医生。

我嗓音还带着久病的沙哑解释道:“我没有。”

顾砚之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神色复杂地看着时意。

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时月的哭声打断。

时月抽抽噎噎地走上前,拉住时彦的胳膊,把病历单放在桌旁:“哥哥,你别怪姐姐,姐姐只是太想回家。”

我直接伸手去拿床头的病历,下面明晃晃的四个大字。

肝癌晚期。

自从离开时家后,他们很快冻结了我的卡,回到亲生父亲家,每天不是挨打,就是打工。

为了省钱,经常吃搜饭,到后面动不动晕倒,和浑身乏力,原来一切有迹可循。

我身体仿佛被抽光了力气,瘫软下来。

现在我多希望如时月所说这是假的。

我惨然一笑:“
你们真的明白我的感受吗?

这些年,我在亲生父亲家,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们谁又关心过我。”

“现在我都病就是装的,我就是想要你们关心我,你们满意了吧。”

站在旁边的顾唯终于出声了,“时意,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变,永远自私自利。”

我看向顾砚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不甘,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委屈:“你不懂,你们都不懂。

在你们眼中,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08.这场闹剧,最终以时月晕过去结束。

我拿仅剩的钱到其他医院再次做了篇检查。

肝癌晚期,还剩两个月。

攥着那张薄薄的纸,手止不住地颤抖,泪水不受控制地模糊了双眼。

家里的房子早被买了,大伯他们卷着钱跑了,报警也没有。

我只能住在一个破旧的烂尾楼里,蜷缩在角落,满心绝望。

只是夜晚降临,有个比我还以为惨的哭声,整夜响个不停。

起初我还有些害怕,到后面就得有人陪还不错,起码不太孤单。

清风见没有吓跑我,有些气急败坏,他之前一直用这招吓跑了很多人。

怎么到她这就不行了。

这明明就是他的家,他们凭什么住在这里。

一连几天都没有用,直到一周后,我再也控制不住,嘴里大量涌出鲜血。

清风吓坏了,想叫救护车,但忘记自己是鬼,打不了。

跑到我身旁嚷嚷,“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没有理会,只是踉跄下床处理完血液,躺会床上。

清风看我跟没事一样,在我耳边一直絮叨个不停,原本头有些晕的我听完他这些话更晕了。

忍不住出声:“别吵了。”

他确实不吵了,下一秒尖叫了起来:“你能看见我!!”

他那声尖叫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我被他震得耳朵嗡嗡作响,本就晕沉的脑袋仿佛要炸开一般。

“不然呢?

从你刚才在这儿大喊大叫,我就看见了。”

我没好气地回他,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大惊小怪。

清风瞪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可、可正常人压根就看不见鬼魂,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有些无力地闭上眼,心想自己都快死了,看见个鬼魂又算什么奇怪的事。

但清风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围着我飘来飘去,嘴里还嘟囔着:“太奇怪了
,太奇怪了……你能不能安静会儿,让我休息下。”

我虚弱地开口,实在没精力应付他。

清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急切地说:“你刚刚吐血了,是不是身体出了大问题?

出了很多血肯定很疼。”

清风说完有些愣住,他咋知道出血很疼。

我缓缓睁开眼,看着他一脸关切的模样,心中竟涌起一丝异样。

“肝癌晚期,没啥好看。”

我平淡地说出这个事实,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清风愣住了,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他的声音里竟带着一丝难过。

不知为何,看着一向咋咋呼呼的他此刻这副模样,我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

“没事,反正我也习惯了。”

我故作轻松地说道。

清风没在吭声,只是默默飘到了一边。

我也撑不住睡意,再次睡了过去。

只是没想到顾唯追了上来。

08.清风的样子很年轻,才二十出头。

他从记事起,就一直在这个房子里,离不开,也不去。

问他之前的事他都不知道,就这样我们彼此相伴这度过半个月前。

我每天都给他讲一些我们的生活常识,讲到黄金他明显兴奋了。

不知从哪拿出一个金镯子,一脸兴奋“意意,是这个吗?”

我有些惊讶他是从哪里拿来的,他不说,只是一味催促我拿去换钱。

我没答应,他就生气不理我,晚上还偷偷吓我。

我被他折磨的只能顺从给他换了,只是没有全部拿去看病。

之前我听说玉养人,同时也养魂。

清风这两天身形变得有些淡了,我想他的执念还没有完成走不了。

期间时月也找了我几次只不过都让清风吓跑了,渐渐的她也不再来了。

我也乐得清闲。

清风看见我拿一块玉回去,很生气,我安慰道,“医院的人,太多了。”

“下回就去。”

几下把这个话题揭过,让他试试能不能附身在玉里,我带他出去。

一切都很顺利,我俩成功了。

清风想个小孩一样,感情真挚而纯粹,“意意,我想去旅游。”

“你对我好,我想实现你的愿望。”

我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清风记了很久。

风轻轻吹过,卷起一点点轻沙,吹红了我的眼眶,请让我再自私最后一次。

“好。”

我的声音很轻,轻到清风都
听见了。

09.我和清风揣着买药后仅剩的一点钱,开启了这场无畏的穷游。

前路未卜,可只要有清风在旁,我便不再惧怕任何危险。

我们一起看遍漫山遍野樱花盛放的山谷,如梦幻仙境般洋溢着蓬勃生机;还有那翠竹连绵的竹海,山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更有古色古香的临水古镇。

原来比起情缘爱情,大好河山也能让人快乐。

渐渐的我放下往昔的执着,谁都不再埋怨。

能救赎自己的,只有自己。

人或许在快死的时候才明白不属于自己的永远都不是自己的,快乐的日子总是很短暂,渐渐的,我有些吃力。

每次吐血,都背着清风。

最后一个地方是高山,清晨我们乘坐缆车,坐在山顶静静等着朝阳升起。

没注意到一个老头盯了我们许久。

“小娃娃,你身上的玉佩,可不一般。”

说完,就动手抢了起来,清风见状立马出来,与哪个老头对打了起来我没想到一向柔弱的清风爆发力如此之强。

可老头也不是白练的。

眼看老头的木剑刺向清风。

我没思考,直接扑了上去。

我不想再失去一个对我好的人,我不是灾星。

老头见我扑了上来,木剑极速转了一圈,刺伤我的掌心。

清风看见我流血了,再也抑制不住。

身形逐渐扩大,我掌心紧紧握住平安扣,安慰着他,试图让她恢复理智。

直到掌心的血源源不断融入玉里,神奇的是,清风身形开始缩小。

血红的双眼也慢慢恢复了往日的澄澈。

他虚弱地飘到我身边,眼中满是自责与心疼。

“对不起……我差点……”我轻轻摇了摇头,用未受伤的手抱住他,“没事了,我们都好好的。”

老头见冤枉了好鬼,神色颇为尴尬,他轻咳两声:“这样,我送他一场造化,当做补偿。”

说完,老头嘴里念念有词,双手快速结印。

不然我周围的景象模糊起来。

我看见了清风的死因,很惨是为了占有家产的弟弟亲手s了他。

清风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仇恨。

老头看着清风,长叹一口气:“你的弟弟因为s了你,之后就出车祸走了,只是苦了你,不知道深深在原地耗着,错过投胎。”

我连忙追问老者,“有什么办法吗。”

他却深深看了我一眼:“将死之人,一切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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