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臂的刀片弹开。
我突然想起航天币的磁石特性,摸出钢笔划开木盒封漆:“玄冰铁含磁石,遇高频震动会共振!”
笔尖在齿轮上快速敲击,熟悉的三长两短摩斯码响起——那是我们初遇时她敲算盘的节奏。
曹汝贞的机械臂突然卡顿,露出核心处刻着“苏承煜”三字的齿轮——那是苏瑶药父亲的名字。
“爹……”苏瑶药的银簪精准刺入齿轮缝隙,“你偷了匠人的断指,却偷不走刻进血肉的锚点!”
机械臂发出刺耳的轰鸣,断指骸骨在共振中化为光点,每点光芒都映着天工司弟子锻造齿轮的画面。
当最后一根指骨消散时,我看见苏瑶药迅速在《尸格》某页写下“瑶庭”二字,旁边画了个小齿轮,正是我掌心的纹路形状。
更声从县衙方向传来,却带着诡异的金属回音。
我们冲上城墙时,守夜人正指着夜空尖叫——原本的明月旁,悬着第二枚赤红月轮,而血月表面,“1623.05.13”的数字与我实验室爆炸日“2023.05.13”相差整整四百年,像被时空齿轮精准切割的印记。
下章预告:血月表面显形“1623.05.13”,为何与现代实验室爆炸日相差400年整?
当苏瑶药在《洗冤新录》写下“双月同天,锚点归一”,航天币突然投射出观星台浑天仪的完整星图,每颗星辰都对应着匠人断指的坐标。
而她后颈的齿轮疤,此刻正与血月的赤光共振——原来“双月同天”的时空等式,早在四百年前就刻进了天工司的齿轮,只等我们用心跳来解算。
第八章 在明朝观星台验尸,我用心跳共振合上了时空齿轮从乱葬岗密道逃出时,苏瑶药的《尸格》册子还滴着血,内页“赵炳庭掌心纹路线”的小齿轮旁,多了行她刚写的小字:“子时三刻的心跳,比验尸刀暖三十七度。”
观星台的夜风卷着青铜气息扑面而来,四十一具尸体正以诡异的北斗状悬在浑天仪星轨下,机械义肢的齿轮间距统一为“七分”——我用钢笔量了量,正好是现代十厘米,和张衡《灵宪》里“月行九道,每道七分”的记载分毫不差。
“看他们的断指编号。”
苏瑶药的银簪划过某具尸体的齿轮义肢,不锈钢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