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所谓的徐清家人代表讲话。
他面前的展板上,贴满了各种歪曲事实的照片和文字,把徐清描绘成一个心机深沉、过河拆桥的白眼狼。
陈宇唾沫横飞,表演得十分卖力。
“徐清就是个骗子!
他当年的一切都是靠我!
现在翅膀硬了就想飞!”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大多是信了陈宇的话。
毕竟,一个艺术家能有多大的心眼?
而陈宇这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看起来倒是挺像回事。
我站在人群后面,冷眼旁观。
正当我考虑要不要上前给陈宇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住口!
陈宇!”
人群分开,徐清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件普通的衬衫和牛仔裤,不再是以前那种一丝不苟的艺术家打扮。
头发有些乱,但眼神不再躲闪,直视着陈宇。
他手里拿着一个老旧的录音笔。
和往常不一样,徐清的声音异常坚定:“你还在胡说八道什么!
当年我生病的时候,你确实照顾了我,但你做的远不止这些!”
“你扣下了我所有朋友家人的联系方式,对外散播我病情严重的消息,拒绝任何人探视!
你哄骗我在空白文件上签字,说是为了让我安心养病,其实是想转移我的财产!”
他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引起阵阵涟漪。
<陈宇脸色大变:“你!
你血口喷人!”
徐清颤抖了一下,但还是稳住了声音:“我血口喷人?”
“你当年逼我写那份所谓的赠与协议,被我偷偷录音了。
你威胁我,如果不把未来的收益分给你,就切断我的医疗供应,让我自生自灭!
这就是你的恩情!”
徐清按下录音笔的播放键。
一段带着陈宇声音的、恶毒的威胁和算计的话语传了出来。
现场瞬间安静了。
陈宇彻底慌了,扑上来想抢录音笔:“你敢录音!
徐清你个畜生!”
徐清虽然身体还是带着那种脆弱感,但他没有躲。
他只是用力地护住录音笔,大声对周围的记者喊:“录音笔里有备份,我已经交给我的律师了!
陈宇这些年对我的压榨和威胁,我都有证据!”
我看着站在人群中,脸色苍白却脊背挺直的徐清,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这堵摇摇欲坠的墙,在没人扶的时候,竟然自己长出了骨头。
记者们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