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和他们一样看不起我,怎么,现在装不下去了对吧?!”
我被纪泽峰突然发作吼的一慌:“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天纪泽峰单方面发起的争吵以他最后狠狠摔门离开结束。
无论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他一心一意认定我这么着急逼婚,是看中了他现在的钱。
后来,纪泽峰不止一次问过我,如果他现在没有创业成功,我还会不会跟着他。
我说会,一定会。
因为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不管他贫穷还是富有,健康或残疾,我都会爱他。
不管他问多少次,我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但纪泽峰不相信。
他就此开始了对我的“考验”。
用各种方法手段考验我对他的爱意有几分真。
落在别人眼里,我就成了对纪泽峰死缠烂打的舔狗,不管被怎么折磨,都不愿放弃。
我天真地以为,只要通过他的考验,只要他愿意相信我,那么我的幸福也会降临。
可我错了。
错得很离谱。
这场漫长的考验在纪泽峰看来只是检验我真心的小手段。
于我而言,却实打实是一场身心双重折磨我的酷刑。
如今我终于醒悟过来。
我搬出了和纪泽峰同居的房子。
临走时,我站在门口不舍地回望了一眼室内。
这间房子当初是我提议纪泽峰买下来。
因为离他公司近,方便休息,他睡眠不是很好,尤其需要一个安静歇息的地方。
这间房子也是我一点一滴布置出来的,从装修到入住,和纪泽峰的公司一样,耗费了我极大的心血。
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如今还是到了分别的时候。
我认认真真提笔给纪泽峰留下一封信,让他照顾好自己,以后保重。
我希望我们能好聚好散。
出门后,我找了家银行。
看到账户余额里少得可怜的数字,不由苦笑了一声。
然后用最后的钱买了张回家的车票。
老家还有一个爸妈留下来的旧房子。
当年我嫌它出手卖不出什么好价格,索性就放在那里。
没想到现在成了我唯一的归宿。
我摇摇头,不愿再想。
大半夜,马路上人影伶仃,路灯将我一个人独行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冷风吹过,我裹紧棉衣,朝车站出发。
在车站窝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天蒙蒙亮,列车即将发车,我强撑着疲惫的身体,拖着行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