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乖臣服在他的胯下,在坟茔前不管不顾地强要了我。
守墓人的禁忌就是戒色。
我自知对不起家族使命以及裴家祖先,更对不住那人……裴临渊对我的忧虑嗤笑道:“既然都破了戒,那我就把你娶回来,让你像正常人一样。”
走出坟茔的第一件事,我就是去寺庙求了一条开了光的红绳。
然后拿着红绳,在裴家的列祖列宗面前一个个磕头诵经。
又在寒冬里一步一叩,登上万级台阶。
大雪白了我的头,我却只求阶梯尽头神佛保佑裴临渊的平安。
我膝盖血肉模糊,落下病根。
而裴临渊戴着我求来的红绳,几年里都无灾无祸。
“空青,我以后一定娶你,像古代十里红妆一样把你娶回裴家。”
裴临渊对我十分上心。
痛经时,床头总会有一杯温度刚好的红糖水,连储物柜的暖宝宝永远是满的。
每次喝药,裴临渊总是会出其不意地变出糖果,好让我压下嘴里的苦。
他不愿意两个人各自撑一把伞,说是显得生分。
我们合撑一把伞时,几乎所有的伞都会向我这里倾斜。
我满心期待地等着裴临渊的求婚,却等来了裴临渊亲手杀了我的孩子。
如今,我心已死,重新遁世才是我最好的归宿。
4我从殡仪馆抱着骨灰盒准备回别墅时已经晚上了。
路上收到了裴父发来的消息。
“空青啊,我知道我们裴家对不住你,但你能不能看在裴临深的面子上,安心把孩子生下来。
哪怕他以后是个守墓人,我们裴家也会尽力培养他的。”
我的目光在“裴临深”这三个字上依依不舍地来回看了几十遍。
别墅院子中坐着人,我透过虚掩着的门看进去。
里面除了裴临渊和温晴晴,还有裴临渊的三个兄弟。
几人凑在一起不知道在干嘛。
我正要推门进去,一个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
“哈哈哈,裴哥,没想到啊,那个谢空青平时看着清冷,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原来床上叫得那么骚啊。”
我记得这个人,似乎叫沈钱。
沈钱话音刚落,其他人跟着起哄和嘲笑。
“我好像记得谢空青是裴家的守墓人是吧。
嘿,不是说守墓人最是贞洁吗?
她这么浪,我看啊,指不定这个身份是假的,为的就是接近裴哥。”
有人把设备声音调大,瞬间,整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