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我们走,我给你准备了惊喜。”
临走前,裴临渊从他身后的助理手里拿过一袋生猪血扔到我面前,一脸厌烦:“你不就是怕那个孽障缺血吗?
这一斤猪血灌下去不就好了。
真是小题大做。”
2我醒来,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手伸进口袋里,摸到出一张2寸相片,心里才终于踏实一些。
我正准备将相片拿出来端详,病房门开了。
我立刻抽出手。
裴临渊进来坐在病床边,给我剥了芒果,送到我嘴边,被我转头躲开了。
裴临渊一把将芒果直接扔到我胸前,狠狠说道:“谢空青,你别给脸不要脸!”
这时,裴临渊的手机响起了提示音。
我看见亮起的屏幕上,曾经我和裴临渊的合照已经换了,屏保上赫然出现的是温晴晴的照片。
裴临渊随即拿起手机查看,接着给对方发过去一条语音。
“晴晴乖,现在三个月的身孕正是累的时候。
我现在就过来来陪你。”
语气是我不曾见过的温柔。
裴临渊摔门而去,离开前,一脸嫌弃地看着我:“谢空青,不就是从你儿子身上抽了点血吗,我又没要他的命。
“你瞧瞧你自己这斤斤计较的样子,温晴晴比你温柔豁达的多。
你连温晴晴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上。”
直到整个病房安静下来。
“三个月了……”和裴临渊称公司临时有事得出差的那段时间刚好对上。
我苦笑一声。
当时我刚怀孕,吃什么东西都要吐。
打电话给裴临渊,他却骂我故意找存在感。
看了眼被褥上的芒果,我用手指轻轻碰了碰。
手指即刻开始泛红。
我对芒果严重过敏。
可笑的是在一起四年,裴临渊连我芒果过敏都不知道。
更招笑的是,裴临渊居然以为他的儿子还活着。
我登陆我的微信小号,看见裴临渊在朋友圈的晒图。
图片上,摩天轮升至最高点。
在漫天绚烂烟火中,裴临渊单膝下跪给温晴晴戴上了钻戒。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心脏一抽一抽地疼痛。
原来手术室里,裴临渊和温晴晴说的惊喜,竟然是一场我等待了四年都没有等来的求婚。
3我们谢氏一族,生来就是裴家坟茔的守墓人。
四年前,我照常在坟茔前,虔诚地给每一个裴家人上香念经。
裴临渊就是那时出现,对我一见倾心。
他用药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