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灼华宋妍书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凤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E点点糯米芝麻馅汤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告诉我她是天选之人,愿以天机与我交换,求我放她一条生路。我冷冷一笑,转头一剑斩断了她的喉咙:穿越女我见的多了,并不差她这一个。不过是鸠占鹊巢的肮脏赝品,也配和本宫谈条件?1.当又一个劫后余生,性情大变后却以权谋私的小庶女咬死自己的身份绝无作假后,我再没有半分耐心,笑着一剑捅进了她的心窝。我杀人,尤其是杀这样不忠不孝,满口虚伪之人,向来动手干净利落。鲜血溅了满地,周围却无一人敢怨怼指责。毕竟无人不知我大盛长公主李灼华权倾朝野,手段可怖,是从被万人唾弃的卑微庶女一步步爬到当今位置的淬毒罂粟。手握京城杀人不见血的暗影卫,就连如今的皇帝见了我也须得礼让三分,称一声“长姐”。然而偏偏有那不长眼的东西主动去撞我这株毒花的尖刺。正擦着带血的长剑...
《为凤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她告诉我她是天选之人,愿以天机与我交换,求我放她一条生路。
我冷冷一笑,转头一剑斩断了她的喉咙:穿越女我见的多了,并不差她这一个。
不过是鸠占鹊巢的肮脏赝品,也配和本宫谈条件?
1.当又一个劫后余生,性情大变后却以权谋私的小庶女咬死自己的身份绝无作假后,我再没有半分耐心,笑着一剑捅进了她的心窝。
我杀人,尤其是杀这样不忠不孝,满口虚伪之人,向来动手干净利落。
鲜血溅了满地,周围却无一人敢怨怼指责。
毕竟无人不知我大盛长公主李灼华权倾朝野,手段可怖,是从被万人唾弃的卑微庶女一步步爬到当今位置的淬毒罂粟。
手握京城杀人不见血的暗影卫,就连如今的皇帝见了我也须得礼让三分,称一声“长姐”。
然而偏偏有那不长眼的东西主动去撞我这株毒花的尖刺。
正擦着带血的长剑,宫女红袖匆忙来报,宋妍书又呈了折子弹劾于我。
相府这丫头官拜三品,担能与我分庭抗礼的女官大任,却从入朝起就与我势同水火。
自从半年前失足落水苏醒后,她更是与我公然决裂,在宫宴上痛斥我是为祸四方的妖女,誓死要与我斗个不死不休。
收起长剑懒懒地走入翰林院,一众学士围绕着的天子面前,宋妍书正大骂不休。
她字字泣血,称我的治水之策是信口拈来,又指出朝廷当今之际应当缩减民间用度,随后得意洋洋地呈上自己所谓能充盈国库的新策。
“刁民命如若草芥,怎能与京城栋梁的安危相比?
李灼华此策是在公然反抗百官,反抗朝廷,反抗陛下!”
看着天子身侧一脸挑衅的宋妍书,我虚虚地向天子行了一礼,抬手拾起桌上她献上的新策。
在宫廷御史颤若筛糠的手里,我夺过用来批朱红的狼毫毛笔,当即在宴席上以狂草写下批文,将她的“新策”构思幼稚、有损天威却不能缓眼下之急的通篇漏洞全数指出,批得狗血淋头。
将鲜红的批文甩在宋妍书毫无血色的脸上,我笑得矜贵,朱批的红墨与还未来得及拭去的血迹相融,在衣袍上开出妖异的红花。
宋妍书是有几分小聪明在身上,可惜,她一直斗错了人。
对上我李灼华,就算是天道,也只能臣服在我的脚下。
2
.翰林院之事后,宋妍书似是被下了脸面,宛若疯癫一般疯狂出手报复。
不同于以往的暗斗,她在朝堂之上三番两次地公然为难我手下的得力言官,以自己官高几品便肆意以权压人。
几番朝中大事下来,我的人良言进谏的奏折,都还没递到我那圣上弟弟的手边就被她的人扣押下来,强行顶了自己的人在皇帝面前展露风头。
宋妍书与我不对付,朝堂之上人尽皆知。
但我为人性格狠辣,睚眦必报,以往总是早早出手,和她斗得不分仲伯。
然而,此次我却迟迟未动手反击,不仅未发一言,甚至还称病罢了朝。
半月过去,圣上器重丞相之女,而长公主大势已去的传言不胫而走,朝中一时间人心惶惶。
得知又有一个言官跪在我的府门口求我为他做主之时,正为我添香的宫女红袖停下了拨弄香炉的手,十分关切地望向正不紧不慢翻阅古籍的我。
“公主,”她一汪水灵灵的眸子里盛满了忧思,在袅袅熏香下轻柔地为我按头。
“这宋妍书也太嚣张了些,竟敢在朝堂上公然压您一头让您受气!
圣上最是敬重您这个姐姐,当年若不是您鼎力相助,哪有如今盛世啊?
依奴看,您若是肯开口向圣上禀报,天子爷一定会还您一个公道的!”
她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我却哈欠连天,一副十分困倦的样子。
“那些个风言风语,别人说了,难道本宫就要悉数听去吗?”
我摆了摆手,示意红袖打发掉那个门口跪着的言官:“本宫乏了,你告诉那些官员,不必来求我。
本宫这几日病着,不见客。”
“公主!”
她嘟着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我眼中的寒意吓得噤了声。
我解下发钗,一头瀑发轻垂,笑得闲适:“行了,知道你对我最是忠心。
宫宴之上若不是你及时探得了消息,我也无法将宋妍书应对得如此自如。
打发那些言官的活儿以后就由你来做,本宫乏了。”
转身离去,红袖还在背后絮絮叨叨地叮嘱我要保重身体。
我走得大步流星,不曾回头,却未曾漏去她眼里一抹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
3.宋妍书势力日渐壮大,风头最盛的这几日,公主府闭门谢客,却叫了一大帮戏班子的人前来寻欢作乐,把朝中的事情撇得干干净净。
几个
我扶持起来的言官在我这里求不到满意的答案,不得不为仕途着想自保。
不出三日,我便听说朝堂上控诉宋妍书的人跪了一片,礼部副使在公然在朝堂之上辞官回乡,刑部重臣甚至以头撞柱,险些血溅当场。
红袖哭哭啼啼地说安抚言官的事情她办得不好,满脸的愧疚模样。
我看着她一副夸张的神色,却只在纸上画上了红梅的最后一条枝干。
朝中大臣如此字字泣血,圣上当场虽然并未发作,却在当日就下了折子,扣了宋妍书的半年俸禄,将她罚去闭门思过。
“据说点起圣上火的是一本朝中老臣上奉的密函,斥责宋妍书专横独断,结党营私,这才引得圣上勃然大怒。”
我卧在贵妃榻上,红袖为我涂着新鲜花汁子榨出来的丹蔻,似乎只是随口一提。
我笑看着她,在她讶异的眼神中打开了信鸽带来的密信,上面赫然印着天子的皇印。
我这个弟弟,本就生性多疑,最不满一家独大。
他原本眼瞧着宋妍书崛起,只以为她能把我的气焰灭上几分,因而才在一开始对她的所作所为充耳不闻。
但我一反常态地毫无动作,朝中的局面少了我的制衡,霎时间乱了分寸。
宋妍书的手伸得太长,不过几十日的功夫,朝中除了宋妍书的追随者,竟无一人可用。
那老臣的密函里装着的是宋妍书暗自调动皇陵修建工程饷银的猜测,虽证据不实,却让天子心中的弦彻底崩裂。
他从前忌惮我,如今自然也会忌惮一家独大的宋妍书。
故而现下只有将我迎回朝中制衡,才是上策。
我用一只手把玩着手里的密信,将它轻轻一丢,进了火盆。
可惜我这弟弟和宋妍书都不知道,朝堂上多的是明面上中立却早被我笼络之人。
譬如,那个写信的老臣。
朝堂上弯弯绕绕的那一套,我就是耍得倦了,只一只手入局也能取胜。
“过满则亏,本是十分简单的道理。
宋妍书是从何时突然变得如此蠢笨的呢?”
“从前,她也是官拜三品,与我在朝堂之上本为棋逢对手的一大劲敌。”
我抬起头,望着红袖勾起一抹浅笑:“不过红袖,那老臣的事情,你一个每日不出门的婢子,又是如何得知的?”
“不过是……不过是听下人嚼的舌根罢了。”
红袖低下头,似
乎很是乖顺。
可那为我涂丹蔻的手却下意识一颤,在指尖上留下一抹惹眼的鲜红色。
4.被圣上迎回朝中,重新培养明面势力成了我借着“扶持新才”由头最顺理成章的事情。
杀人不见血的长公主又再次镇住了朝堂上蠢蠢欲动的多方势力,维持了先前巧妙的平衡。
圣上表面放任褒奖,实则却为我此次自损了一批势力而暗自庆幸。
我并未多言,却深知那些我真正的亲近心腹潜伏在朝堂百官之中,从不与我有明面上的过多联系。
以为一个宋妍书的打打闹闹就能抹杀我的势力,实在可笑。
随着我起势,宋妍书颓然败落,一时间在各处连连碰壁。
我把这些像笑话一般讲给红袖听,她一双眼睛低垂着,藏在背后的手极力攥着衣裙,却仍然忍不住微微颤抖。
我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上下扫视了一圈:“怎么,我们赢了,你不高兴?”
“还是说,这是你未曾想到的结局,此时已经不知如何是好了?
莫不是先前我的人轻易在宋妍书面前暴露,后面的言官的安抚不利,都是你故意为之?”
<“公主!
奴不敢!”
红袖跪在地上磕破了额头,我抬眼,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好了!
在本宫身边这么多年了,事情也帮着办了不少,这点子玩笑都开不起吗?”
“再者,上一次交给你的言官之事,你办得很好,是个知进退的。”
我抬眼,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像你这样的得力之人,我自然是要好好培养,以后当作亲姐妹一般相待的。”
“所以啊,红袖,你便助我完成这场大计吧。
我要宋妍书,彻底没有翻身的机会。”
5.当我靠着新贵又变回风头无两的长公主之时,我在朝堂上对宋妍书的追击和清洗突然停了下来。
所有人皆不明所以,在他们眼里,宋妍书几番想要彻底摧毁我在朝中的话语权,是下了杀手。
如今我再掌大权,没有不斩草除根的道理。
可我对外却仍然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就连皇帝隐晦地向我问起,我也十分轻蔑地将此事搪塞了过去。
数日后,静谧的茶楼雅间里,在电闪雷鸣之中,我将一把雕刻精致的匕首塞进了红袖的手中。
“公、公主,你说宋妍书她真的会来吗?”
红袖出声的音调有些颤
抖,我定定地望着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是时候了。
宋妍书已经被我今日的动作闹得放松了警惕。
此次她是应承了她亲胞妹的约来喝茶听戏,不会不来。”
“待她进门,你就将这柄涂了西域剧毒的匕首刺进她的胸膛。
从此以后,大盛就再也没有宋妍书了。
你杀了她,就是立了大功。
到时,我自会为你寻一个新身份,风风光光地接你进公主府做我的义妹。”
“可是……可是……”红袖的一双眼睛在眼眶里打转,还想张口说些什么,我却已经拂袖向门外离去。
她在门内焦急地踱步,似是在思考对策。
然而门,在此时突然打开了。
红袖像是下定了决心,发疯似的冲向门口的我,口中大喊着:“要怪,就怪你作为女人如此事多!”
可她刚刚行至门口,手腕却被一柄长剑狠狠一刺,那把匕首瞬间掉落在地。
窗外雷雨交加,而我手持长剑,赫然站在雨中。
6.不错,我知道红袖早不是我认识的红袖。
或是说,内里早已换了一副芯子。
只因我能听到系统的声音,而附在红袖身上的穿越之人并不是我发现的第一个穿越女。
穿越之人每每来到大盛,必定横行霸道,在民间,在朝堂之上作乱无数。
我花了许多时间派暗卫细细观察,终于嚼透了背后的缘由。
穿越之人之所以能与他人抗衡,并非是天赋异禀,而是背靠着这个叫做“系统”的神秘力量。
我依靠着对于系统与穿越者心声的交流,一次又一次地识破穿越女,并在与她们的斗争中取胜。
然而碍于这个世界天道的规则,我竟不能将有关穿越女和系统的一切主动宣之于口。
无论是以口讲出或是写于纸上,统统都会化为虚无。
于是我将目光投向了穿越女,将她们一个个变为我的剑下亡魂。
我在赌,我在赌当穿越女一次又一次在这个世界销声匿迹后,系统会亲自现身。
终于,在第四个穿越女也死在我的剑下后,他终于亲自来了。
系统显然比其他穿越女智慧和权限都要高上许多。
他并没有选择穿到世家贵女身上,而是穿到了我身边一个不起眼的小丫鬟身上。
可惜,许是我的多次干预让他的差事无法收场,他太着急将我拉下水,以至于太过频繁的在我背后动手
脚。
从翰林院一事开始,她便自己所能接触到的内报尽数故意泄露,目的就是想让我与宋妍书相争,借宋妍书之手除掉我。
可他忘了,我李灼华一向机关算尽,她的伎俩,我又怎会不知?
7.看着红袖一脸惊慌地跌坐在地上,却还试图去找刚刚被我打落在地的匕首,我用脚轻轻一勾,匕首便轻巧地飞出了窗沿。
见已经无力再反抗,他索性不再装模作样,冷笑着开口:“你果然已经全部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我也笑着,一步一步逼近。
“是知道穿越女早就在这个世界作乱多次,知道她们背靠系统,还是知道,你,就是系统?”
“大盛的长公主,虽然是个女人,终究是和那些个庸脂俗粉有点区别的。”
他笑得狰狞,一副无比遗憾的模样:“真是可惜,如果你是个男人,那必然是帝王之才。
能一步一步从周身没有一点气运的开始到现在周身紫光大盛,是我小瞧你了。
你如果是个男人,那我一定成为你最好的帮手,助你成为这天下最尊贵的王!”
“但你是个女人,你偏偏是个女人!
你作为女人,自己把持朝政不说,还鼓动其他女人也不好好待在自己应该待的位置上。
这个世界早被你搞得乱套了,我本想直接夺舍你,却发现你气运太盛,魂魄无法离体,只能亲自过来想办法处理你。”
他爬起来,叹了口气,行动姿态已经不再具有红袖这具女子身体的半分柔美。
“那些个废物女人,从现代穿到这里,居然还一次次被你斩杀在剑下!
但我不一样,我可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
所以老子还留了一手,你不知道,宋妍书也是背靠系统的女人吧?”
“不过她不是什么穿越女,而是古代女人。
女人就是好骗,三品女官又如何啊?
还不是随便说两句就答应和我绑定合作了!
如今她靠着我供给她的气运,才风光了一时。”
“老子可不蠢!
在进到这间破屋子之前,我已经向她传信了。
时间拖延得差不多喽!
你猜,她一会儿到了这里是会帮你这个官场上处处和她作对的死敌长公主,还是会救我这个能助她平步青云的大恩人?”
说话的功夫,系统已然退到了屋子的最角落处。
房屋阴暗,窗外又雷电交加扰人视听。
作
为我的贴身侍女,红袖的这具身体有几分功夫傍身,一时之间想要抓住她倒也不是件易事。
正在我与她对峙之际,宋妍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你们,是在说我吗?”
8.见到宋妍书出现,系统似乎松了一大口气。
她急匆匆地躲到宋妍书的身后,嘴角难掩得意之色地开口:“宋妍书!
快!
你向我证明自己的好时候到了!
杀了这个什么狗屁长公主,我会给你更多的气运!
到时,你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最尊贵的权臣,无人能动摇你的地位,哪怕你是女人也不能!”
宋妍书幽幽地盯着我,从腰间抽出一柄短刀来。
她缓缓向前,下一秒,却忽地调转方向,刺向了紧贴在她身后的“红袖”。
短刀触及红袖的身体,却被一股无形的大力弹开。
宋妍书向后退了两步,笑着望向我,道:“看来我在他身上吸取的气运还远不够多啊!”
“你!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系统震惊地盯着宋妍书,满脸的后怕,“要不是我仍有比你强的气运护体,就要被你了结在这里!
我那样帮你,你为什么反过来害我!”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宋妍书慢条斯理地撩起我额角的一抹碎发,笑得人畜无害:“气运是你给的,又不是我挣来的。
你能给,自然也就能随时拿走。
等你利用完我,我的命运便如同那些穿越女一样,只能依附于你,任你支配。
这样被人当刀子使还不讨好的事情,我可没兴趣做。”
“不是我的东西,我从来不屑于要。
别人的东西,我更不屑于抢。”
她靠在我的肩上,眨了眨眼:“这是我的阿华从一开始就教过我的,你在她身边待了这么久,竟然还没学会吗?
真是蠢笨如猪。”
“你!
你!”
系统气得跳脚,他想要撞门逃跑,可惜这间屋子的窗子和门,早已经被我和宋妍书在不知不觉中封死。
见无路可逃,他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阴鸷地开口:“对了,还有气运!
我现在就把你这个恩将仇报的小娘儿们身上的气运全部都拿回来放在自己身上。
纵使你这个长公主周身有紫气护体,也伤不了我分毫!”
“是吗?”
宋妍书看看他,从腰间取出她贴身放着的那卷布帛放在我的手里,撒娇似的晃了晃我的胳膊:“阿华姐
姐,这万民书我给你收集来了,上面都是真心拜服你的万千子民用自己的指尖血亲自写下的自己的姓名。
我满腹委屈的被圣上斥责闭门思过,本有机会偷几日闲的,却还要替你完成这万民书,实在是好生辛苦~待事情全了结了,你必得放下那一大堆政务,好好地陪陪我。”
我温柔地拍了拍宋妍书的肩膀,她这才浅笑着放开我的手,替我打开了万民书。
而在我的手接触到万民书内卷的那一瞬间,系统的表情从胸有成竹变为了难以言喻的惊恐。
9.“不,不可能!
你周身的紫气,怎么会突然旺盛到这个地步!”
系统跌跌撞撞地后退,我一步步上前去,他退无可退。
在那几步间,我的脑中闪过一个又一个女子的笑颜。
他们的音容相貌在我面前划过,有的是一身铁骨铮铮忠心赤胆,有的健硕有力一心报效祖国,有的虽柔弱无骨却胸怀大志。
她们的长相身形,乃至性格出身都各有不同,然而却共同为大义,为苍生,也为自己坚定地活着。
可是穿越女的出现打破了一切的平衡,让这些原本敢于反叛旧俗、冉冉升起的星子都狠狠拍进了土里。
穿越女来到大盛,并非随意选择要穿越的对象,而是由系统主导,专挑那些有独立思想、不愿一辈子困顿于后宅之中的伟大女子夺舍。
她们的到来,并不为大盛带来先进策略与前进之力,而是为了矫正所谓的剧情,强行维持这个男尊女卑、思想落后的世界秩序。
我曾尝试唤醒那些被穿越女夺取躯壳的女子们,却始终无果。
直到那个冰冷的声音在又一个穿越女的到来之际再次传进我的耳朵里,我方才明白真相——那些曾经恣意自由、夺目耀人的女子们,从被霸占身体的片刻便已经烟消云散了。
因此我恨,我抱着满腔的恨意,把长剑淬满穿越女的鲜血。
我憎恨穿越女和她们背后的系统,并不是因为我惧怕她们所谈之论会使得大盛改朝换代,惶恐自己的地位会因此受到动摇。
相反,我恨的正是她们以新时代之名行的最为落后荼毒人之事,将一个又一个崛起反抗封建礼教的灵魂都无情抹杀。
就因为我们不想把自己桎梏在作者笔下封建又孱弱的娇娇女躯壳里,她们便可以仗着
系统的金手指,占据无辜女子的身体胡作非为吗?
不,这不应该是李灼华的命运,更不应该是万千女子的命运。
倘若天道执意如此不公,我便逆天道而行。
10.几步的距离,我手中的剑已经抵上了“红袖”的脖子。
他颤若筛糠,竟软弱到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将万民书狠狠扔在他的脸上,在“红袖”惊恐的叫喊声中,这个满嘴恶臭的男人被硬生生从这具年轻的女子躯壳中剥离出来,只剩下一具穿着奇异服装半透明的朦胧身体。
“不!
不可能!
你只是书中的一个普通的古代女子罢了,怎么可能有裁决我作为世界神明的能力?
你的气运不可能大过我,绝不可能!”
他疯狂大叫,一步一步向后退去,却因为过度的恐惧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我手持长剑,缓缓向她逼近:“红袖,你知道什么是天道吗?”
“天道当以公允为本,以天下苍生为根,以破旧例为引,以谋人人福顺的太平盛世。”
“你们系统与穿越女为虎作伥,早已失了天道的本心,因此再强的气运也将一点点流失。”
“女子也好,男子也罢。
主宰这个世界的从来都不应该是神,更不是系统和穿越女,而是万万千想要前进的能人异士,大千子民。”
“我,如今就是天道。”
“警告!
警告!
监测到世界规则崩坏,气运汇聚超出检测范围,气运之子已脱离掌控,系统将在倒数后进行被新的气运之子销毁。”
万民书在系统的魂魄上燃烧起来,他痛得在地上到处打滚。
我拉住宋妍书的手,在电子音尖锐的暴鸣中,我用剑刺穿了系统的魂魄。
11.随着系统魂魄的烟消云散,我与宋妍书对视一笑,两人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如释重负。
次日,我执着她的手,一同爬上了一座郁郁葱葱的青山。
在山顶,是我与宋妍书为一个个因为被穿越女占据身体而最终身死的女子立的墓碑。
“阿华,”在最后一座墓碑前深深拜了三拜后,宋妍书已经眼眶通红:“若不是当年你未卜先知,我们如今怎能为姐姐和这些无辜女子报仇,当年我竟还如此看你,我……”我与宋妍书的相识与共谋,并非偶然。
五年前,宋妍书的庶姐因被穿越女附身死于我的剑下。
她与姐姐感
情颇深,竟凭着聪慧一路追查到了我的身上。
于是我一面表面与她为敌,一面悄悄亲手扶持她成为了我最大的对家。
一来,宋妍书与我为敌,且因为杀姊之仇次次都下杀手,想要将我除之而后快的系统必不会选择她附身,我便能保下这个聪明机敏的女娘。
再者,我心中早有猜想,想我能听到系统的声音是因为自身急转直上旺盛的气运,倘若我想与她人联手一同歼灭系统,便要造出另一个如我一般的气运之子。
我能将自己变为气运旺盛之人,必能将上进正直、心怀大义的宋妍书也变为气运的宠儿。
宋妍书没有让我失望。
在半年前,她的气运已经堪堪与我有齐平之势。
一场落水高烧过后,她终于同我一样,也听到了系统的声音,才能与我一同在系统面前最后唱这一场好大的戏。
这些年间,我忍着心痛将那些原本才名远扬、大可有作为的女娘的身体刺穿了整整五次。
我李灼华一直不是个大善人,为了保护一方安定,手下也曾血流成河。
而如今,我只愿她们那被穿越之力逼散的魂魄,终能安心。
扯出胸前的帕子,我轻轻替宋妍书擦了擦眼泪,笑着向她指了指天边的方向:“书儿,你看,旭日东升,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了。”
番外早在我十岁,还只是一个籍籍无名、宫女所出不得宠的公主时,我就曾亲眼目睹过穿越女降临在我最爱之人的身上。
那时,我一个人被扔在比冷宫还要没有人气的偏僻院落。
宫人们心知我是个不受重视的卑微公主,又从小就没了母亲,便将本该分到我院里的东西都私自贪了去。
紫禁城是个等级严明的地方,平日里被欺辱的下等人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他们将我这个顶着上等人虚名的下等女娃狠狠地踩在脚下,以解平日被差遣打骂的心头之恨。
小小的人儿要每日一个人操持院里的一切事务,而每天能果腹的不过是一些凉水馒头。
我曾被饿得面黄肌瘦,皮包骨头;因为过度的饥饿,只要不小心多吹上几阵冷风,就要卧病三四日不见好。
一次,我被院里管事的婆子为难,她说我一个女娃就算在皇家出生也逃不过天生贱命,连着两天都只给了我些稀粥。
严寒的冬日里没有炭火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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