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院之事后,宋妍书似是被下了脸面,宛若疯癫一般疯狂出手报复。
不同于以往的暗斗,她在朝堂之上三番两次地公然为难我手下的得力言官,以自己官高几品便肆意以权压人。
几番朝中大事下来,我的人良言进谏的奏折,都还没递到我那圣上弟弟的手边就被她的人扣押下来,强行顶了自己的人在皇帝面前展露风头。
宋妍书与我不对付,朝堂之上人尽皆知。
但我为人性格狠辣,睚眦必报,以往总是早早出手,和她斗得不分仲伯。
然而,此次我却迟迟未动手反击,不仅未发一言,甚至还称病罢了朝。
半月过去,圣上器重丞相之女,而长公主大势已去的传言不胫而走,朝中一时间人心惶惶。
得知又有一个言官跪在我的府门口求我为他做主之时,正为我添香的宫女红袖停下了拨弄香炉的手,十分关切地望向正不紧不慢翻阅古籍的我。
“公主,”她一汪水灵灵的眸子里盛满了忧思,在袅袅熏香下轻柔地为我按头。
“这宋妍书也太嚣张了些,竟敢在朝堂上公然压您一头让您受气!
圣上最是敬重您这个姐姐,当年若不是您鼎力相助,哪有如今盛世啊?
依奴看,您若是肯开口向圣上禀报,天子爷一定会还您一个公道的!”
她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我却哈欠连天,一副十分困倦的样子。
“那些个风言风语,别人说了,难道本宫就要悉数听去吗?”
我摆了摆手,示意红袖打发掉那个门口跪着的言官:“本宫乏了,你告诉那些官员,不必来求我。
本宫这几日病着,不见客。”
“公主!”
她嘟着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我眼中的寒意吓得噤了声。
我解下发钗,一头瀑发轻垂,笑得闲适:“行了,知道你对我最是忠心。
宫宴之上若不是你及时探得了消息,我也无法将宋妍书应对得如此自如。
打发那些言官的活儿以后就由你来做,本宫乏了。”
转身离去,红袖还在背后絮絮叨叨地叮嘱我要保重身体。
我走得大步流星,不曾回头,却未曾漏去她眼里一抹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
3.宋妍书势力日渐壮大,风头最盛的这几日,公主府闭门谢客,却叫了一大帮戏班子的人前来寻欢作乐,把朝中的事情撇得干干净净。
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