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的？”
“是。”
苏晴雅坦然承认。
温语嫣点了点头，然后甩开了那个男生。
任由男生踉跄跑走。
她径直走到苏晴雅面前，将这一拳挥在了她脸上。
“人渣。”
苏晴雅被打得偏了下头，依旧不甚在意的态度。
“你激动什么？”
她牵了下唇，目光里含着鄙薄。
“不是一副不在乎世俗眼光的样子吗？”
“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为他打过的架不比你少，现在还不是受不了了。”
“他们只是低声议论你几句，你就忍不下去了。”
“温语嫣，你以为你比我好到哪儿去？”
我低头看着脚尖，忽然不敢去看温语嫣此时的神情。
可以肯定的是，在我不给温语嫣惹来麻烦的前提下，她依旧是喜欢我的。
但现在这种状况，我也只能将期待压得很低很低。
低到如果她为此放弃我，我也最多只伤心一天就好了。
等待温语嫣回答的时间莫名被拉得很长。
好像过去很久很久，我才听到她的声音。
“果然是——” 温语嫣再次扬起手，拖着腔调慢悠悠说完后半句话。
“自己烂，以为别人就该一样烂。”
话音刚落，又一拳砸在了苏晴雅的脸上。
“为了迫不及待地证明我跟你一样，就算伤害他也没关系？”
温语嫣因为克制怒火，声音嘶哑到发颤。
“你瞎了吗？
没看到他有多难过吗？！”
背对着我的苏晴雅身影一顿。
她没有顺着温语嫣的话转过头来，只是淡声说： “有什么关系？”
“反正他也习惯了。”
17 反击的勇气因为这句话，两个人再次打了起来。
在苏晴雅准备朝温语嫣还手时，我捡起草丛里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用力砸到了她手上。
苏晴雅疼得整条胳膊都颤了一下。
但好在终于停了下来。
我答应过温语嫣要保护她。
“我也能为她做点儿什么”这个认知让我很有成就感。
我走过去，扶起温语嫣。
“她说得对，我习惯了的，没有太在意他们的话。”
接着看向她身上的伤口，想碰又不敢碰。
嘴角又不由得耷拉下来。
“看到你受伤，我才会难过。”
“所以不要跟她打架了，我们去医院吧。”
温语嫣还没说话，我身后的苏晴雅就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