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至于温语嫣，我可以自己去看。
所以我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直到那天我和温语嫣在学校里散步，频频有人将目光投向我，我才再次想起苏晴雅那天的话。
路过的人讨论声越来越高。
“对，就是他，我没听错，他脑子不正常的。”
“什么？
智障？
也太可怕了吧！”
“我靠！
学校怎么让有智力障碍的人进我们学校啊？”
“就是就是，而且我还听说他发疯，开车撞了我们学校的一个女生，叫……叫什么宋雨好像。”
我几乎是本能地松开了温语嫣的手。
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让我好像回到了以前在苏晴雅身后，追着她跑的日子。
她明令禁止我在学校跟她有任何肢体接触，跟在她身后尽量1米以外的位置。
我知道这是为什么，但还是忍着低落的情绪安慰苏晴雅。
“苏晴雅你别怕，我不说话，没人看得出来我有点儿傻。”
“不会给你丢人的。”
她当时正在看书，目光放在课本上。
冷淡的嗓音里透着点点讥讽的意味。
“你是觉得我身后跟着个哑巴就不丢人了？”
我没再说话了。
安静地端起水杯回了房间，才敢压抑着声音哭出来的。
因为我本身就是个麻烦，所以我不能有任何脾气。
这是爸爸出国之前无数遍强调过的。
16 温语嫣的愤怒我刚松了松握住温语嫣的力道。
她就直接松开了我。
然后下一秒，一把揪住了一个男生的领子。
温语嫣苍白的手背青筋暴起。
周身戾气尽显。
“说说。”
“你在指着谁说智障啊？”
男生目光快速掠过我，再闪躲开。
“没……没谁。”
“你听错了吧……” 温语嫣噙着笑，凑近他。
声音微微压低。
“敢说不敢认没关系。”
“我可以打到你认。”
说着温语嫣就扬起了拳头。
我瞪大眼睛，刚开口想叫住她，就被另一个人抢了先。
“你打他有什么用？”
苏晴雅从暗处慢条斯理地走出来。
“你打了他，别人就不会说了？”
“温语嫣，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理智。”
周围刚才议论纷纷的人被温语嫣吓得不敢再停留，都一两个凑堆儿离开了。
温语嫣拳头停住，缓缓抬眼看向苏晴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