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峰张琪的其他类型小说《领完结婚证后来和老公取婚检报告:高峰张琪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叫我老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领完结婚证后来和老公取婚检报告,女医生看着我突然开口:“怎么又是你,天天来做婚检,你一个月要结几次婚?”被我否认后,她又拿着我的婚检报告皱眉:“女孩子还是要洁身自好点,你流产次数太多,子宫壁很薄,以后恐怕很难怀孕。”面对这样的污蔑,我情绪激动,扬言要报警。老公却在一旁拉住我:“算了,算了,清者自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一忍就过去了。”看着老公窝囊的样子,得,这刚领完结婚证就得领离婚证。1周五下午,抽空和老公去领了结婚证,顺便去妇幼保健院领取婚检报告。年轻的女医生拿着我的报告单,面色凝重,她见我进来,脱口而出:“怎么又是你,上个月你不是和你老公做过一次婚检了吗?”随后,她又看向高峰,眼里带着疑惑,“我记得上次好像不是这个男人?”两句话...
《领完结婚证后来和老公取婚检报告:高峰张琪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领完结婚证后来和老公取婚检报告,女医生看着我突然开口:“怎么又是你,天天来做婚检,你一个月要结几次婚?”
被我否认后,她又拿着我的婚检报告皱眉:“女孩子还是要洁身自好点,你流产次数太多,子宫壁很薄,以后恐怕很难怀孕。”
面对这样的污蔑,我情绪激动,扬言要报警。
老公却在一旁拉住我:“算了,算了,清者自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一忍就过去了。”
看着老公窝囊的样子,得,这刚领完结婚证就得领离婚证。
1周五下午,抽空和老公去领了结婚证,顺便去妇幼保健院领取婚检报告。
年轻的女医生拿着我的报告单,面色凝重,她见我进来,脱口而出:“怎么又是你,上个月你不是和你老公做过一次婚检了吗?”
随后,她又看向高峰,眼里带着疑惑,“我记得上次好像不是这个男人?”
两句话,任谁听了都知道里面所表达的意思。
高峰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对于这没由来的指控,我惊讶地看向她。
面前的女医生叫张琪,没见过,也没得罪过。
就诊处很小,她的话透过门缝飘到了走廊,有不少来婚检的人伸着脖子朝里面张望。
我被莫名扣上浪荡的帽子,刚想开口解释,她又忙不迭打断我:“算了,这是你的私事,我无权干涉。”
因为她公允的态度和医生身份,再加上周围人鄙夷的目光,我反驳的话被挤压在胸口。
刚想出言辩解,桌子底下一双大手紧紧拉住我。
高峰眼神安抚,示意我别动怒。
“算了,医生每天看诊都很辛苦,说不定看错了,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生气。”
我对医生这类救死扶伤的工作本就有敬畏之心,听着高峰的话,到底是忍了下来。
也许是真的工作很忙,医生看岔了也说不准。
可很显然,张琪并不打算放过我。
她又将报告单拿起,深深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开口:“女孩子还是自尊自爱些好,人流次数太多,子宫壁很薄,以后很难怀孕。”
说完,她又看向高峰:“你作为她的伴侣要做好心理准备。”
刚刚在就诊室门口看热闹的人发出嘘声,更有大胆的男人拍上高峰的肩膀:“行呀,兄弟,真当老实人接盘侠了。”
随后,他又用不屑的眼神在我身上扫
来扫去,“看不出来,玩的挺花。”
高峰的脸色晦暗不明,良久才冒出来一句:“什么意思?”
张琪冷漠又公事公办地开口:“流产手术一般会伴随着刮宫,次数多了,自然就薄了,而且······”她话没说完,嗤笑一声,又鄙夷地看了我一眼。
白大褂给了她绝对的权威性。
别人的话也许没人信,但医生的话大家都会相信。
此时此刻,我终于确信,她是在故意污蔑造谣。
我看着高峰,期待他能为我说几句话,毕竟,别人不知道我的为人,他难道还不清楚吗?
可惜,让我失望了,他依旧那么窝囊。
高峰站在一旁呆愣了半天,最后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小声说着:“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清者自清,忍一忍就过去了。”
2老公的不作为让我积攒的怒火达到了顶峰。
我狠狠地拍了拍桌子:“你在含沙射影骂谁呐,什么叫我打过胎,子宫壁薄难道只能是因为流产刮宫吗,哪里来的妖魔鬼怪把你给放出来当医生了?”
“这世上黄谣是怎么来的,就是像你这种人满嘴喷粪胡说八道。”
我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在脑袋里飞速搜寻着,实在想不通,我一个小学老师怎么就和医生有了过节。
张琪似笑非笑的眼里闪过一丝讥讽 :“我是医生,报告单就是证据,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这个专业的妇科医生,我只能说真话,没办法替你隐瞒,你如果觉得我的诊断有误,可以去其他地方婚检······”她说完,将手上的单子一扔,轻飘飘的单子顺着她的力道落在了地上。
“最烦你们这种人,年轻的时候不爱惜身体随便玩,现在年纪大了,玩不动了,知道找个老实人嫁了,婚检就是为了规避你们这种不自爱的女人。”
她的声音很大,义正言辞,来来往往的路人用鄙夷的目光打量着我。
悉悉索索的议论声始终围绕在我耳边。
医生的头衔给了她随意主宰定义别人过去的权利。
诬陷你的人比谁都知道你是冤枉的。
她将我污名化,想让我自证,可我偏不。
我缓缓挣脱高峰的手,抬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她捂着脸,面目狰狞,尖叫:“你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就因为我没有在你老公面前隐藏你多次
堕胎的事吗?”
“你信不信我报警?”
走廊里看热闹的人见我这么刚,纷纷停下脚步。
高峰却一把拉住我报警的手开口:“你疯了,这点小事你就报警,你知不知我最近快要升职调任了,弄个案件进警局光彩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出了这个医院谁认识你?”
我一把推开他,突然真诚地开口:“别人说你阳痿你跳的跟猴似的,怎么到我这里就让忍?”
“当初有医生误诊你早泄肾虚,你不也是在医院闹的人仰马翻让医生给你道歉吗?”
高峰急的大吼:“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哪里有这事?”
“这是赤裸裸的造谣!!!”
我斜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看吧,脏水泼到他自己身上也会跳脚。
这和性格无关,纯属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领证的时候,我们是一家人,出事的时候,忍一忍就过去了。
此时此刻,看着手里红艳艳的结婚证,头一次觉得这本子烫手。
或许和这样一个自私的人走进婚姻的殿堂预示着我接下来的路走得艰难。
高峰许是知道了我的目的,面子挂不住,有些尴尬地偏过头去。
我看着围观的众人开口:“作为学过一些医学常识的人,我来向大家科普一下,子宫壁薄有多种原因,有因为先天性子宫发育畸形,有因为内分泌失调,也有因为多次人工流产,仅凭借一张粗浅的报告单就断定我多次打胎流产,这是任何一个医生都做不到的。”
“所以,你们可得当心在张医生这里就诊,毕竟医疗误诊是很严重的事,谁的命都只有一条。”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秉持着审视的态度。
张琪见自己的医疗诊断被怀疑,口不择言:“谁说我误诊,我亲眼看见你去小诊所打过胎,不止一次。”
好嘞,等的就是这句。
医学诊断界限太宽,警察管不了,造谣可不一定。
虽然被诬陷不要自证,但如果胡搅蛮缠更显得我心虚。
我对着众人开口:“你们可都听到了,张医生说亲眼看见我去小诊所打过胎,可我一点都不记得这事,要是是她造我黄谣,要么是我不知所云,被人下药。”
“不管是哪种,我都得报警。”
说完,我打了报警电话。
五分钟后,警察出现在就诊室门口。
院长也紧随其后。
张琪肉眼可见地
慌了。
但我老公高峰好像比她更慌。
3高峰一个上前拦住了赶来的警察,恭恭敬敬地开口:“误会,都是误会,我们可以私下调解,你们不用······”我连忙打断他的话:“报警的人是我,和他没有关系。”
警察听着这话,越过高峰朝我走来。
几句话,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交代清楚。
张琪见我真的叫来了警察,满脸惶恐,眼神看向高峰从震惊到哀求再到绝望。
高峰看向她的眼神也带着隐忍。
因为我的据理力争和事实证据,警方要当场做笔录。
“具体时间,小诊所的地址,以及事发时你做什么,都交代清楚,我们要记录在案。”
“希望你明白,造谣是要付法律责任的,更何况你还是个医生。”
我也顺势拿出了录音笔。
张琪脸色开始发白,嘴唇颤抖,但她还是紧咬着我不松口,“就三天前,惠民路那家私人诊所,老板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医生,我当时在那里逛街看到的。”
她说完,满脸得意地看着我。
张琪本以为这番话万无一失,结果没想到收到的却是众人鄙夷无语的目光。
警察不悦开口:“惠民路那条街上的诊所上个月都拆了,老板因为非法行医已经被抓了,还是我亲自去抓的。”
张琪一下子慌了:“那可能是······我每天工作那么忙可能是记错时间了。”
我说:“那还真是奇怪,记不清楚,却可以张口就说我打过胎,我不知道张医生这么关注我呀。”
众人怀疑的目光像刺一样扎在张琪身上。
事到如今,围观的群众几乎全明白了。
“不是,真有人说谎不打草稿的,张口就来。”
“还是医生呐,这种行为真给医院蒙羞。”
“不过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过节吗,没必要这么污蔑吧,工作都不要了?”
张琪听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浑身颤抖,眼神也飘忽不定。
最后,警察带走了她,临走前也拷贝了医院的监控。
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不重要,我的目的达到了。
今天这么一闹,没有人会在意我是个怎样的人,但外界会知道张琪是个什么样的医生。
我将高峰的隐忍看在眼里,选择沉默。
离开医院时,天已经黑了。
在车上,高峰突然莫名其妙地对我阴阳怪气:“一天到晚跟个泼妇似的,不就被说了
几句吗,真把自己当小姑娘了,你都三十了,清者自清有什么好争辩的?”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正是升职考察期,今天弄的这一出事不知道会不会被有心人拍到网上去。”
我怔愣地看着身旁的男人,远处的车灯落在他身上,斑驳的阴影下男人愤怒的眉眼正全面的向外攻击。
<他好想不似追求我时那副儒雅温柔的模样。
他对家里人蛮横无理,在外人面前却毕恭毕敬,唯恐惹出一点事端。
都说结婚后的男人变的很快,但这未免也太快了吧。
正愣神时,手机收到一条匿名短信:“你以为你赢了吗,嫁给这样一个窝囊老公有什么用?”
配图是她和一个男人十指相扣的手。
那只手的主人公上一秒还在骂我泼妇。
4我眉头一跳,要是再反应不过来就真的是蠢了。
为什么一个从未谋面的医生不惜自毁前程都要恶意针对我?
我看着高峰的侧脸开口:“你凭什么认为这次一定会升职?”
“不是结婚前你爸说好的吗?”
高峰有些不满地看向我。
我低着头沉默不语,当初见家长的时候,高峰知道我爸是教育局领导后就对我格外殷勤。
而我爸也承诺结婚之后如果不出问题就能给他提拔,把职称往上升一升。
他在学校里当教师,能往上升的就是副校长。
社会的运行规则就是这样。
只要不犯大错,基本有点关系和门路的都能抱上大腿。
可现在,看着男人胜券在握的样子,我忽然有些后悔。
这样一个为了事业就把自己妻子抛之脑后的人真的值得我让父亲冒险吗?
晚上回家,趁着高峰去洗澡,我用平板登上了他的微信。
又登陆了他的邮箱,果然在里面发现了一个可疑的头像。
下一秒顺利拿到他的小号。
那个小号上唯一的好友就是张琪。
页面显示他们的对话正好在半个小时前。
那个时候正好在车上,高峰一边开车一边烦躁地盯着手机。
我顺势点进了对话框:张琪:“和我离婚后就娶了这么一个烂货?”
高峰:“再烂的货都比你好。”
妈的,这句话怎么看都像在骂我。
那句话后,张琪再没有回复。
高峰也没再回复。
两人之间好似有一种诡异的默契。
完了,看这对话,刚结婚又得离婚。
我不动声色地将高峰的小号
退出,躺在床上,回想起和他在一起的瞬间。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没有多悲伤。
本来就是相亲认识的。
那个时候他三十五,我三十,都是被七大姑八大姨催得不行。
当时一看见就觉得挺帅,现在看来,能一眼被我看中的真不一定都是好东西。
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前夫结婚张琪连自己的事业都不顾了吗?
成为一个医生至少要本硕连读八年,再加上实习考证,能坐诊的医生都是在这个行业熬了几十年才熬出头的,就为了一个男人不惜自毁前程?
思索良久,我拨通了爸爸的电话。
虽说我爸在教育局是领导,但达不到一手遮天的本领,再加上今天发生的事,高峰在我心里就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
这样的人一旦坐上高位,对那些普通人,没有权势的人都是一种伤害。
“喂,怎么了?
清清。”
我走到窗口,掐着嗓子小声开口:“爸,高峰的调任升职报告下来了吗?”
电话那头回复:“还没有,还在走程序,不过你放心······他的调任升职暂时先取消吧。”
好巧不巧,我刚说完这句话,浴室的门就被推开。
高峰阴沉着脸走向我。
5我心下一惊,他听到了?
“你刚刚是不是登我的微信了?”
男人一屁股坐在旁边,将手机瘫在我面前,上面显示微信账号其他设备登陆。
我吐出一口气:“登了,怎么了,不可以?”
我敢这么直白的说,只是断定他现在不敢拿我怎么样。
果然,高峰拉了拉我的手,一脸亲昵地揽着我的肩膀:“当然可以,你是我老婆,想怎么登就怎么登,我们夫妻之间没有秘密。”
“真的吗?”
我抬眼望他,男人好看的眉眼都是真诚,看我的眼神仿佛能沁出水来。
他见我满脸怀疑,又伏小做低:“今天的事是我的错,我只是太小心了害怕被竞争对手抓到把柄,这次升职对我至关重要,你让咱爸多操点心,等我升了职,工资就能涨上一番,到时候家里的房贷车贷都让我来负责,你只负责我们两个日常开销,压力小点,没办法,我是男人身上得担大头。”
我点点头,面上懂事,心里盘算着得找离婚律师帮我拟合同。
他嘴里的房贷车贷首付的时候写的都是他的
名字,在婚前就买好的,在法律意义上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用我的钱养家,他的钱养贷。
自诩为男人却要靠我吃饭,这还不跑,真能把我的血吸干。
我现在才突然意识到,一个女人如果盲目地进入婚姻,你都不知道另一半到底是人是鬼。
高峰沉浸在他的计划里,却被我爸的声音打断。
“你的升职调动我管不了,既然是男人,那就各凭本事吧。”
哦,忘了,刚刚高峰从浴室里出来,我和我爸的电话还没有挂断。
6高峰满脸尴尬:“爸,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回应他的只有那头的嘟嘟声。
“你爸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这个女婿?”
高峰将手机甩在地上,双手掐腰,喘着粗气。
我翘着二郎腿,斜了他一眼:“我爸没什么意思,他也是个男人,他懂男人而已。”
“我爸的意思是,你可以吃软饭,但别软饭硬吃,占了好处就别卖乖。”
高峰听着我嘴里的讽刺立刻炸了,他不由地拔高了音量:“我有上进心,奋力向上爬,还不是为了我们两个人的小家轻松点,难道你想要一个不思进取的老公?”
“是我错怪你了。”
我看着男人愤愤不平的脸说道:“那就离婚吧!”
“你知道就好······”高峰的脸由阴转晴。
下一秒,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我:“你什么意思,我们今天早上才领的结婚证!!!”
我扯着嘴角:“你有前妻,就是今天刁难我的女医生。”
“你在她和我之间选择了她。”
男人身子僵硬,我能想象地到他脸上此刻的表情——不可置信加气急败坏。
有人说谎言被拆穿的时候,男人的第一反应是愤怒大吼,因为他要掩盖自己的心虚。
第二反应就是道歉发誓,乞求原谅,因为面前的女人对他还有价值。
果然,高峰脸色一变,瞬间发了火:“你有病吧,翻我小号?”
“是前妻又怎么样,难道我不能有自己的过去吗?”
他讽刺地看向我:“你今年也三十了,我有在意过你的那些前男友吗?”
我怔怔得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
有些话在结婚前就讲过。
譬如,婚礼前一天,我向他坦白,我说没谈过对象。
他笑着说会给我恋爱一般的婚姻。
现在,和张琪一样,污
蔑的话张口就来。
许是房间里诡异的沉默太难熬,又或许高峰不想现在就撕破脸皮。
几分钟后,他抓着我的手单膝下跪,可怜兮兮道:“我发誓,我除了这个没有什么欺骗你的,我只是害怕你嫌弃我是个二婚,隐瞒你也是因为太爱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以后处处向着你,好吗老婆?”男人眼神懊悔,态度诚恳,认错态度十分良好。
我十分理智的看向他,脑海中突然想到了余华老师的一句话:“男人的发誓和狗吠没什么两样,他会求你,他甚至会下跪,他还会打自己的耳光,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心软,然后给他机会,让他好再一次犯错。”
现在,不就是这样吗?
爱我?
相亲认识那来的爱?
他见我不说话,变了脸色。
“反正离婚我是不会同意的,你以为现在离婚是那么好离的吗?
单单离婚冷静期,三十天内,只要我不同意,你就别想离。”
7第二天一早,我收到院长发来的消息,张琪已经被停职处理。
这对我而言是件好事,可当天下午,我又被叫到校长办公室。
今天一早,有关于我体罚殴打学生的谣言如洪水猛兽仅仅半天的时间就开始在学校里流传。
更可怕的是,谣言的源头来自于我班级的学生。
“现在这件事已经传到学生家长的耳朵里了,好多家长对此很不满,我知道你的为人,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证明自己的清白。”
“校长,我觉得谁主张,谁举证······”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门口保安的声音打断。
保安说门口来了一大批学生家长要求学校开除我。
一个中年妇女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她将手机怼到我眼前。
一个微信名叫张克的孩子在群里发言:“周老师今天又体罚我了,难道就因为我是单亲家庭的孩子吗?”
再往下翻就是他身上的淤青照。
这样一句直接指向性的图片和发言,群里直接炸开了锅。
许明珠爸爸:“天,这是老师弄的吗,才二年级下手这么狠。”
周云妈妈:“二年级三班,我们女儿就在这个班级里,我得去问问我女儿有没有受到虐待······”······中年妇女揪着我的衣领怒吼:“我女儿也在你这个班级,我绝对不允许像你这样的老师继续教育学生。
”她说完,上来就狠狠抽了我一耳光。
我被突如其来的耳光抽懵了。
正蒙圈时,他们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了记者和摄影师,那高清镜头直接怼着我的脸拍。
“来,让大家看看恶魔老师就长这样,把她的脸拍清楚,发到网上曝光。”
“我把我的孩子交给你们学校不是让他来受罪的,今天动手打别人的小孩,说不定哪天就动手打我家的孩子。”
“体罚殴打,情节恶劣,必须马上开除,不然我们就让媒体曝光。”
我捂着发烫的脸颊对着中年妇女厉声质问:“你谁呀,事情还没下定论,你凭什么动手打人。”
我急的怒吼:“单单就凭学生的几句话,几张图片就认定是我殴打体罚,简直就是造谣污蔑,七八岁的孩子还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既然如此大家报警吧。”
中年妇女满脸横肉,不以为意,“真以为我不懂法,我们早就报警了!”
二十分钟后,警察来了。
两名警察看着我开口:“查监控吧。”
国内每所小学都配备了高清摄像头,校长立马将我所在的班级监控画面调了出来。
监控显示我一直在学校规规矩矩的上课,从未对任何孩子进行过体罚。
事实的证据总比小孩三言两语的说辞有力多了。
中年妇女仍不死心:“或许是你在没有监控的地方动手的呐,现在谁还会这么蠢在监控底下做坏事。”
8因为涉及到第三人,校长把张克带到了众人面前。
我拿着校长的手机蹲在张克面前。
“告诉老师,你手臂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张克沉默地看着地面,一言不发。
他委屈又弱小的模样落在众人眼里就像一只落单的小兽,让人忍不住怜悯。
中年妇女见了立马跳脚:“看看,把孩子弄的都不敢说话了。”
我下意识反驳:“他在学校里一向都不说话的。”
说完这句话,我一下子愣住了。
张克在学校里一向沉默寡言,上课回答问题也常常思维混乱,前言不搭后语。
可刚刚校长给我看的班级群里,他的发言明明有逻辑,也很流利。
我回想起刚来班级见到张克的初印象。
刚转来的时候交接的班主任告诉我,这个小孩是个问题学生,有自闭症,性格孤僻,爱撒谎。
所有我在带班初期格外多关注了他几次。
脑海中似乎有了想法
。
我蹲下身子从兜里摸出一颗棒棒糖塞到张克手里,“跟阿姨说说,你说老师体罚你是在什么时候?”
张克拿着棒棒糖小心翼翼开口:“就在······上周星期天······星期天?
老师周末体罚你吗?”
我有些不可思议。
男孩坚定地点了点头。
话说到这份上,但凡有脑子的人都应该知道。
不说这所学校周末从不上课。
况且我是在这周才被调到这所小学当班主任的。
校长将我的任职通知摆在众人面前,“看看,这是教育局的公章,周老师是个好老师,从未有过任何体罚学生的行为,我可以担保。”
刚刚还义愤填膺的学生家长各个面面相觑。
“不是,这半大的孩子怎么还会撒谎?”
“我感觉他像是被人逼着这么说的,是不是在家里受到什么虐待?”
······我抹了把脸,“我建议把学生家长叫来问个清楚。”
随后,我取了花名册,在张克父母那一栏里找到了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一个略微有些熟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女人声音疲惫,带着倦意,只草草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我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张琪。
9张琪一见到警察就将张克拉入怀里。
她面色狰狞:“你们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警察在一旁开口:“你儿子胳膊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张琪听着这话,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还能是谁,我儿子每天两点一线,除了家里就是学校,我可是孩子亲妈。”
这话指向性太明显。
只有我注意到张克在她的怀里瑟瑟发抖。
这不像一个孩子对自己母亲依恋会有多举动。
警察立马严肃起来:“不要拐弯抹角,我们要听到准确的信息,刚刚的办案过程我们已经全程录像了,小孩撒谎被周老师殴打,可周老师是在这周才调到这所学校的,如果不说明孩子身上的伤,我们只能把你带到警局调查。”
张琪脸色煞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像是思考良久,她才掏出手机,下一秒,我毫不意外从她口中听到熟人的名字。
“高峰,来希望小学,立刻,马上,不要我让你永远见不得我们儿子。”
她说完,挂断电话,一脸冷漠地看着我。
“你不惊讶吗?”
我说:“有什么好惊讶的?”
我看着她:“你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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