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胎的事吗?”
“你信不信我报警?”
走廊里看热闹的人见我这么刚,纷纷停下脚步。
高峰却一把拉住我报警的手开口:“你疯了,这点小事你就报警,你知不知我最近快要升职调任了,弄个案件进警局光彩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出了这个医院谁认识你?”
我一把推开他,突然真诚地开口:“别人说你阳痿你跳的跟猴似的,怎么到我这里就让忍?”
“当初有医生误诊你早泄肾虚,你不也是在医院闹的人仰马翻让医生给你道歉吗?”
高峰急的大吼:“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哪里有这事?”
“这是赤裸裸的造谣!!!”
我斜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看吧,脏水泼到他自己身上也会跳脚。
这和性格无关,纯属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领证的时候,我们是一家人,出事的时候,忍一忍就过去了。
此时此刻,看着手里红艳艳的结婚证,头一次觉得这本子烫手。
或许和这样一个自私的人走进婚姻的殿堂预示着我接下来的路走得艰难。
高峰许是知道了我的目的,面子挂不住,有些尴尬地偏过头去。
我看着围观的众人开口:“作为学过一些医学常识的人,我来向大家科普一下,子宫壁薄有多种原因,有因为先天性子宫发育畸形,有因为内分泌失调,也有因为多次人工流产,仅凭借一张粗浅的报告单就断定我多次打胎流产,这是任何一个医生都做不到的。”
“所以,你们可得当心在张医生这里就诊,毕竟医疗误诊是很严重的事,谁的命都只有一条。”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秉持着审视的态度。
张琪见自己的医疗诊断被怀疑,口不择言:“谁说我误诊,我亲眼看见你去小诊所打过胎,不止一次。”
好嘞,等的就是这句。
医学诊断界限太宽,警察管不了,造谣可不一定。
虽然被诬陷不要自证,但如果胡搅蛮缠更显得我心虚。
我对着众人开口:“你们可都听到了,张医生说亲眼看见我去小诊所打过胎,可我一点都不记得这事,要是是她造我黄谣,要么是我不知所云,被人下药。”
“不管是哪种,我都得报警。”
说完,我打了报警电话。
五分钟后,警察出现在就诊室门口。
院长也紧随其后。
张琪肉眼可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