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雨桐杜付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甘作商人夫全局》,由网络作家“柚木之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杜小将军大破犬戎,战胜归来。圣心大悦,当着满堂文武说要许他一个心愿。封侯拜相唾手可得,他却只要圣上收回当年赐婚采薇郡主的旨意。第二日,杜小将军带着聘礼来我府上求娶。家丁将他扫地出门。“我家小姐说了,让杜小将军有多远就滚多远!”全城哗然。都在说我这个低贱的商贾之女有眼无珠、不识抬举。他们好像忘了,当年帮着采薇郡主,构陷我窃取边塞图的正是杜付年。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廷杖、被游街,遭全城唾弃,落魄归乡。我的家族丢了皇商的名头,我的父亲被拉下家主之位。踏出京城城门之时,我甚至想过一死了之。而那时,杜付年正陪着采薇郡主游湖。1“盛小姐好大的派头,付年赫赫战功,试问这城中女儿谁不想嫁,你却拿乔至此!“偏我那痴心侄儿,好好的郡主不娶,竟然想娶你这低...
《甘作商人夫全局》精彩片段
杜小将军大破犬戎,战胜归来。
圣心大悦,当着满堂文武说要许他一个心愿。
封侯拜相唾手可得,他却只要圣上收回当年赐婚采薇郡主的旨意。
第二日,杜小将军带着聘礼来我府上求娶。
家丁将他扫地出门。
“我家小姐说了,让杜小将军有多远就滚多远!”
全城哗然。
都在说我这个低贱的商贾之女有眼无珠、不识抬举。
他们好像忘了,当年帮着采薇郡主,构陷我窃取边塞图的正是杜付年。
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廷杖、被游街,遭全城唾弃,落魄归乡。
我的家族丢了皇商的名头,我的父亲被拉下家主之位。
踏出京城城门之时,我甚至想过一死了之。
而那时,杜付年正陪着采薇郡主游湖。
1
“盛小姐好大的派头,付年赫赫战功,试问这城中女儿谁不想嫁,你却拿乔至此!
“偏我那痴心侄儿,好好的郡主不娶,竟然想娶你这低贱之人!”
每年四月的梨花宴,是全京城贵女云集的地方。
少爷们进行骑射比赛,各家小姐也都争奇斗艳,穿上最时兴的衣裳。
我家既然做绣活生意,自是要留意这些。
正看着一位小姐裙摆上绣的芍药出神,就被京兆府尹夫人拉住,当众指责起来。
可我心中正琢磨着那芍药花蕊打籽针的手法,神游天外,没注意她说些什么。
京兆府尹夫人见我无视她,越发气恼,脸上染上了愠色。
“杜家自我祖上起,就以廉洁闻名,从未因任何私事动用过府上关系。
“可付年这次为了你盛家能拿到御绣承恩权,频繁宴请织染所和文思院的官员,平白惹来多少非议!你竟全然不顾他这份心?”
按辈分算,京兆府尹夫人是杜付年的四姑。
她在家中只是一个不受宠庶女,当年嫁给寒门小官。
<
p>可夫君争气,一步步爬了上来,越来越靠近京中权力核心,听说最近投去了七皇子麾下。
这位曾经的杜四小姐也越发有了派头。
似要弥补年轻时的遗憾,京中所有宴会就没有她不出席的,跟席上贵人自然也十分相熟,经常是宴会的焦点。
此刻她看我全然无视她,忍不住推了我一把。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下意识回答:“那芍药叶片绣得极好,切针针法完全将叶脉的粗细变化和走向展现的淋漓尽致……”
没想到我居然答了这么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京兆尹夫人气得浑身颤抖。
指尖指着我“你你你”了半晌。
扔下一句,“商贾之女,果然不知礼数!”
她猛然提高的音量惹的不少人的目光朝我投来,那些目光中有讥诮、有嘲讽。
周遭窃窃私语声响起,间或能听到几句“不知廉耻”、“欲擒故纵”、“狐媚子手段”的评价。
我自嘲地笑笑。
果然三年时间太短,连他们都没忘记我曾经对杜付年的一片痴心。
我盛家是本朝最大的皇商,皇家所有的织品绣活,都经我家之手。
我自小养在蜀地。
三年前我随父进京,对一切都稀罕得紧,掀开马车遮帘四处张望。
恰好看见杜付年在整治调戏良家姑娘的纨绔公子。
我对他一见倾心。
本朝民风开化,女追男不是新鲜事。
我既然看上了杜付年,自然付诸行动。
就像京兆府尹夫人所说,杜家廉洁,即便杜老爷是二品大员,家中生活也极为朴素。
杜付年整治的那几个纨绔是宰辅家的远亲,怀恨在心,围猎场上奚落杜付年弓箭破旧。
在我的安排下,全城武器铺子的掌柜全赶去围场献宝,长了杜付年的威风,狠狠打脸那些纨绔。
杜付年最爱骑马。
陪他一起长大的乌云因误食毒草身亡,杜
付年悲痛欲绝。
我熬了整整半个月,赶在他生辰前绣出一幅与乌云一般大的骏马图。
图中的乌云栩栩如生,似是能听到它策蹄狂奔时的嘶鸣。
有人出千两银买,被我拒绝。
在我将图送给杜付年时,他无视旁人惊艳的目光,满眼只有我熬红的眼和被绣针扎到血迹斑斑的手指。
他执起我的手。
“雨桐,我杜付年此生,必不负你。”
那时我也以为我能和杜付年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所有的一切在彭采薇出现时,全都变了。
2
彭采薇是跟着母亲一起来京城投靠杜家的。
她满门忠烈,父兄都战死沙场。
彭采薇的母亲跟杜母是手帕交,此番带她来,也有择夫婿之意。
母命难违,杜付年成天带着彭采薇游历京城。
一开始我并未将彭采薇放在心上,只道是杜付年家世交之女,身世可怜,原该多照顾几分。
可是杜付年越来越多的将目光投向彭采薇身上。
甚至我约他出来时,他也带着彭采薇。
彭采薇看似无害,却总有意无意地提起我商贾之女的身份。
我赠杜付年荷包,她说荷包上金线珍贵,前线将士吃不饱饭,就是因为我们这些商贾蛀虫攫取利益,不知感恩。
为边塞献上粮草,是商贾之福,合该分文不取。
我约杜付年赏梅。
她说边塞苦寒,哪里有这种闲情逸致,我们这些商贾,就该去边塞种地。
我不是能吃亏的性子,同彭采薇争执过几次。
可杜付年只是将我搂在怀里宽慰。
“采薇的父兄战死,她难免偏激了些。她来者是客,你让让她好不好?左右她是要回自己家的,那时就没人打扰咱们了。”
我体谅杜付年左右为难,有气只往肚子里咽。
可我的百般忍让,只换来彭采薇的变本加厉。
绣坊掌
柜来报说杜付年领着杜家家丁在我家绣坊闹事。
原本应该报官,可掌柜的知道我与杜付年的关系,怕惹了未来姑爷,这才跑来找我。
我一开始还不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直到在店里看见了满眼怜惜的他正在宽慰彭采薇。
彭采薇说前几日买了我家绣坊出的衣裳,被衣裳里的绣花针刺破了皮肤。
她眸光中满是忿恨。
“在边关,将士的棉衣中也曾发现未取出的针!可怜我兵士没有伤在敌人的刀下,却伤在了奸商的针上!”
这一番慷慨激昂惹得不少人来。
家中有前线将士的,跟着她一同辱骂我。
彭采薇一口咬定是我家绣娘将针遗漏在衣裳里的。
可我知道这绝无可能。
怕出现这种情况,但凡我家绣坊出去的物件,都经过层层检查。
更何况彭采薇这件是杜付年嘱咐我要送给她的。
绣成之后,还经过几日的熏香。
若是真有绣花针,早查出来了。
可是彭采薇红着一双眼,“你的意思是,我一个功臣之后,故意弄伤自己来诬陷商人?”
说着她轻轻掀起衣袖,一截雪白的藕臂露出,上面有醒目的针尖划痕。
杜付年眸中闪过一丝心疼,他帮着彭采薇拉好衣袖,连名带姓地唤我。
“盛雨桐,你们盛家打开门来做生意,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采薇因你们的疏忽所伤,我们不过是来问一声,你就朝她泼脏水,是欺她家中无人吗?”
我气到浑身发抖,指着被他带来的家丁砸的一地狼藉。
“好一个‘来问一声’?杜付年,你砸了我家的绣坊,你还敢说只是问一声。”
他一时语塞,而后强词夺理。
“是你们有错在先,我们砸了便砸了,你待要如何?”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人就是我倾心相待的人。
这不是我与他两个人的事,百姓指指点点,做生意最看重声誉,这
件事我必须要弄个水落石出。
“报官!”我吩咐掌柜。
3
听到我说要找官府,彭采薇轻摇了几下身躯,晕了过去。
杜付年忙将她抱起,还扔下一句狠话。
“今天这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定要你们盛家给采薇一个交代!”
夜里我气得睡不着,一想杜付年白日里的所作所为,就难过的眼泪直流。
下人突然来报说杜付年和彭采薇求见。
我不想见他们,可又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而来。
哪知彭采薇一见我就跪在地上。
“是采薇错怪姐姐了。我房中的丫鬟说少了一根绣花针,原来不知是哪个马虎的,把针掉在我衣裳里的。白日的事确实是采薇之过。”
彭采薇说着就给我磕了几个头,白皙的额头上现出红印。
被杜付年急忙拉住,“雨桐不是这么小气之人,采薇你也是无心之过。”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他就替我原谅了彭采薇。
好像只要我说一句,就变成了“小气”。
没等我发火,杜付年往我怀中塞了一包热乎乎的糖炒栗子,又将我拉到一旁耳语。
“雨桐,今天是我错了,你能原谅我吗?
“我是将你当成自己人才这样的,人总是会在最亲近的人面前露出最不堪的模样。
“我怕我娘骂我照顾不周,没忍住朝你撒了气,这都是因为我早已当成了我未过门的娘子。”
他可怜巴巴地望向我。
我满腔的怒火都因他“最亲近的人”几个字熄灭了。
离开之时,彭采薇说有体己话要告诉我,让杜付年去院外等她。
杜付年刚离开,她就收起了楚楚可怜小白花的模样,眼里闪着的,全是不甘与野心。
“一个商贾之女,也妄想嫁入杜府?不过是靠着狐媚子手段将付年哥哥留在你身边罢了。
“咱们要不要打个赌?三天后你的生辰,付年哥哥会一直陪在我身旁
。”
我被她盛气凌人的模样气到了。
应了赌约。
我也对自己说,若是三日后,杜付年没来,那我与他就再无以后。
我生辰这日,杜付年一大清早就跑了来,说给我准备了整日的惊喜。
悬着的心放下了,正当我们出门之际,杜府的小厮来报,说彭采薇出了危险。
杜付年急匆匆地就要离去,被我一把拉住。
我说出了我和彭采薇的赌约,指望着他看清彭采薇的真面目。
哪知他甩开我扯着他衣袖的手。
“荒唐!你居然编造出这种理由来留住我?
“世人都道商人阴险狡诈,我原还不信。采薇武将世家出身,没有你心中这些弯弯绕绕。
“同为女子,你即便是小肚鸡肠,也该顾虑些她的安危!”
说罢,杜付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在院中从清晨坐到夜幕降临。
梳好的发髻变得松散,月亮也爬上了柳梢头。
我这才起身,准备回屋。
可杜付年偏偏这时出现在我面前。
他翻墙而来,没有惊动护卫。
4
“小醋坛子,别生气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我只觉心中酸涩,不想与他再说什么。
他满脸的愧色,“雨桐,我知道错了。上午我说话急了些,可都是事出有因。
“采薇去上香,在路上遇到了匪徒。这事关女子的清誉,我不便让他人前去。
“所幸才薇没事。你可以理解我的,是不是?”
我打量着他的面容,他满眼真诚。
不知为什么我只觉好笑。
一向聪慧的他为什么就是看不穿彭采薇这点小把戏?
杜付年不待我多说什么。
拉起我,施展轻功越过墙头,来到了小河边。
“雨桐,我说过会给你一个生辰惊喜的。白天那些没办法让你瞧了,可还剩下这一个。”
说着,杜付年拨开草丛,露出了一盏盏河灯来。
他从怀中取出火折子,将河灯一一点亮,放入河中。
河灯顺流而下,烛火明灭,映照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甚是好看。
若是放在平时,我定欢喜的不知该怎么才好。
可发生了今天这件事后,我提不起兴致。
握了握拳头,向他提出了我的要求。
“若你心中真的有我,就从此跟彭采薇保持距离,她真的不是看上去那般纯良。”
杜付年不敢置信的看向我。
“雨桐,我都说的那样明白了,你怎么还是如此?亏采薇受了惊,还催促我前来陪你。
“你与她一比,当真是高下立现。我原还觉得是世俗成见,今日方知,商贾之女果真心胸狭隘!
“我甚至怀疑,我顶着重压与你在一起,究竟是对还是错!”
他每说一句,我的心就被揪紧一些,到了最后,差点心痛到背过气去。
我想笑,泪水却控制不住地打落下来。
“你既觉得我这般不堪,我们也没有在一起的必要……”
“够了!”
没等我说完,他就愤然离去。
此时已夜深,口口声声考虑彭采薇名节的他,丢我一个人在河边。
是不是在他心中,商贾之女也不配有名节?
我不知道那个赌约彭采薇是不是赢了。
其实,早在我应下赌约的那刻起,我就已经输了。
……
再见杜付年是在御绣天工大赛上。
我凭借着瀚漠雄关图夺得魁首,圣上也不住赞赏。
一片称赞声中,我自嘲地想,与杜付年相识一场也并非毫无用处。
这瀚漠雄关图,原本是为他所绘所绣。
他渴望前往边疆建功立业,然家中长辈不许,一直未能成行。
我研究北地风光,就是想在他明年生辰时,给他一个惊喜。
如今自然是不必送给他。
用来参赛,也算是物尽其用。
彭采薇就在这个时候起身,说我绣品的底图是她所绘。
“请圣上给采薇做主!”
5
盛家绣品冠绝天下,除了绣技精湛外,高等绣娘的画技也是了得,一般画师都自愧不如。
所有绣品皆是绣娘自己绘制的绣品所绣。
别家都是一个花样百人绣,可盛家上等绣娘的作品都是世上孤品。
这幅瀚漠雄关图是我读了许多游记,参照着众名家的边塞图所画,其意境之雄浑在我所有的画作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
彭采薇说我用了她的画,无异于说我盛家欺世盗名。
“彭小姐信口雌黄,就不怕圣上怪罪吗?这幅画分明是我亲手所画。”
她哭得梨花带雨:“自我来京城起,盛姑娘就百般刁难。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我自幼在北地长大,这才画了这幅画。
“而且北地是我父兄的埋骨之地,盛姑娘可以夺走我的一切,可这幅画,我说什么也不能让给盛姑娘。”
彭采薇将她战死沙场的父兄拿出来讲,就是将我置于无法辩驳的境地。
人们本能地相信死去将领的遗孤。
圣上在上,满座皆是达官贵人。
我怕极了,环视小声议论的众人,就看到人群中的杜付年。
此时的我极其渴望有个相熟的人能信我、支持我,可当我以渴求的目光望向他。
他避开了。
我却如溺水之人看到了浮木,
“杜付年,这幅画是我画的,我的画风你最了解了,我可以重新画的,你们也能拿我过去的画作比对。”
“对了!”惶急中的我如梦初醒,“瀚漠雄关图还在我书房,你们可以去查验!
“杜付年,你相信我的,对不对?”
他对上我眼眸的同时,吐出的话字字诛心。
“你确实没去过北地。采薇的父兄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你窃取她的画作,实为下作!”
说着他又垂下头,眸光闪动似是心虚。
“何况,这幅画,我亲眼见采薇画过。”
满座哗然,杜付年的话坐实了我的罪名。
我的头脑中一片空白,哭喊着说杜付年撒谎。
可彭采薇咄咄逼人。
“杜家什么样的门第教养,岂是你一个商贾之女能攀扯的。我原本不想说的,我怕付年哥会因自己识人不清而难过,可现在不得不说了!
彭采薇上前几步,站在最中心的位置,朗声冲众人道:
“这副边塞图,早在几月前我上香之时被贼人抢了去。”
杜付年听了她的话,瞳孔猛然紧缩,“什么?采薇那天遇到的歹人竟然是……”
彭采薇几度哽咽,“要不是董叔叔多方查证,我还看不穿你的真面目。这幅画便是送你又如何,你万万不该寻来歹人对付我。你知不知道,这会毁了一个女子一辈子?”
董老将军站出来,证明确有此事。
杜付年气得浑身颤抖,指着我道:“我原只当你商贾出身,没有教养。加之读书不多,性子难坏了些。可竟不知你是如此心肠歹毒之人,你找了歹人,竟然还拦着我去救她。我杜付年真的后悔认识了你!”
到了这一刻,杜付年的话已经不能让我感觉到分毫伤心。
恐惧占据了我所有思绪。
迫害功臣遗孤,是要掉脑袋的事。
果然,圣上一拍龙案,
“岂有此理,竟敢侮辱功臣之女。盛雨桐,你可知罪?”
6
父亲跪下,以额触地。
“老臣教女无方,愿意放弃御绣承恩权。盛家也愿拿出五万两白银,作为北地军饷。求圣上看在盛家自跟着太祖皇帝打江山的情面上,留小女一条活路。”
四处都是嘲骂声,我瑟瑟发抖,只想捂住耳朵不去听。
彭采薇见圣上的态度有所松动
,上前一步假意为我求情。
“杜、彭两家长辈早就想让我与付年哥定下娃娃亲,可雨桐姐心悦付年哥,她心生嫉妒,这才走了错路,求圣上念在她一片痴心的份上,饶了她这一遭。”
我回过神来,想起我家有太祖皇帝御赐铁券,只要不是谋逆的大罪,都可赦免。
彭采薇就是知道了这一点,才来做好人。
果然,四处都是称赞她有容人之量的声音。
杜付年也一同跪下。
“此事皆因臣子而起,若圣上要责怪,请不要为难雨桐,责怪臣子便是。”
说话间,他还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眸中似有千言万语。
我只觉荒唐。
不知这对鸳鸯此时做这出戏是给谁看。
最终,圣上没有要我的性命。
只是当庭杖责,三十板子下去,我没了半条命。
圣上还命人抬着鲜血淋漓的我,走遍了京城,让全城人观赏我的丑态,以示惩戒。
而彭采薇因受了委屈,看在其父兄功绩上,被封郡主。
与此同时,圣上又为她和杜付年赐了婚。
……
因为京兆尹夫人的质问,周遭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我并不想跟这些人纠缠。
向京兆尹夫人礼了一礼,转身准备离去。
她却一把拉住了我,收起方才咄咄逼人的态度,展现出几分慈善来。
“我知道你还在介意三年前的事,姑娘家脸皮博,这拿乔自然是要拿一拿的。
“但你听我一句劝,我是过来人。矫情一次两次是情趣,尽管这样就惹人厌弃了。
“你脾气也耍过了,京城人现在都知是付年在求娶你,不如就由我来牵线,给你个台阶下。”
我摇摇头,“多谢夫人美意,只是大可不必。”
见我如此不识抬举,京兆尹夫人面上满是不耐。
“我刚令下人告知付年你也来了,他马上就到,你稍等一等。”
我皱了皱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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