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扬起的灰尘中,她银白色的头发散开,像疯狂生长的荆棘。
“我不准你这么说!”
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荧光粉布料片片碎裂,露出里面布满淤青的腰腹,“我是蔡家的人!
我要那些名牌包、要豪车、要所有人都羡慕我!”
蔡国栋突然瘫坐在地,西装裤膝盖处沾满香灰。
他颤抖着摘下眼镜,露出眼角深深的皱纹和浑浊的泪水:“丽群,对不起……当年我……”话没说完,蔡丽群已经扑上去揪住他的领口,银白色头发扫过他的脸,耳坠上的金属链条甩在他额角,划出一道血痕。
祠堂外突然传来喧哗声,记者举着相机冲进来,闪光灯此起彼伏。
我看着蔡丽群在镜头前慌乱遮挡身体,荧光粉碎片挂在她的黑色裹胸上,像极了垂死挣扎的蝴蝶。
她的银白色头发被扯得打结,烟熏妆彻底花掉,露出眼底的恐惧与绝望。
“请问蔡小姐对私生子身份有何回应?”
“蔡董事长是否涉嫌婚内出轨?”
问题像子弹般砸来。
我转身走出祠堂,阳光扑面而来。
手机弹出新消息,蔡丽群的社交账号被黑客清空,所有炫富照片换成了她被赵强按在墙上的艳照那是我昨晚放进她公寓的病毒U盘生效了。
香樟树影斑驳,我抚摸着颈间母亲留下的珍珠项链。
蔡丽群的尖叫逐渐被抛在身后,这场用谎言堆砌的华丽美梦,终于到了该破碎的时候。
7暴雨冲刷着蔡氏集团38层的落地窗,将蔡国栋的狼狈倒影扭曲成无数碎片。
我端坐在会客室真皮沙发上,指尖划过会议桌光滑的橡木纹理,看着蔡丽群裹着貂皮大衣撞开门,貂毛沾着雨水泥渍,像只炸毛的野猫。
“林知夏!
你发的那些邮件是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尖锐得能划破玻璃,指甲上剥落的黑色甲油混着血迹,在会议桌上留下几道抓痕。
貂皮大衣下露出半截渔网袜,大腿处还缠着医用绷带想必是昨夜与赵强余党的冲突留下的伤。
我慢条斯理地抿了口咖啡,目光扫过她泛着油光的银白色头发。
发根处新长出的黑色发茬足有两厘米,与褪色的银白形成刺眼的断层。
烟熏妆早已花成一团,睫毛膏混着眼泪在脸颊上拖出青黑的痕,艳红色的口红晕染到嘴角,像极了刚撕咬过猎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