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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聪少女vs偏执校草,极致纠缠小说

梨花螳螂不吃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被打聋后,我在学校奶茶店打工。后来学校的高岭之花回来了。那晚他把我压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质问我:“拒绝我这么多次,你不是很厉害吗?”“我才离开三年,你怎么就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样子?”1“我说了半分糖,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一整杯带冰的奶茶从我头顶浇了下来。冷到我头皮发麻。我的第一反应是护住左耳的助听器。可助听器还是滑落下来。几个弹跃,落到了一双修长的大腿间。周围的人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声。女生盛气凌人:“聋子也能做服务员啊?她听得清顾客的需求吗?晦气!”前台店员走了过来,提出双倍赔偿才安抚好女生。我站在原地,左耳模模糊糊的,有些站不稳。那只助听器,花了我半年工资。狼狈地走过去时,我抬眼看向皮鞋的主人。却在下一秒,噤住了。2眼前的男人斯文俊秀...

主角:薛宴林夕   更新:2025-05-23 1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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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宴林夕的其他类型小说《失聪少女vs偏执校草,极致纠缠小说》,由网络作家“梨花螳螂不吃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打聋后,我在学校奶茶店打工。后来学校的高岭之花回来了。那晚他把我压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质问我:“拒绝我这么多次,你不是很厉害吗?”“我才离开三年,你怎么就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样子?”1“我说了半分糖,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一整杯带冰的奶茶从我头顶浇了下来。冷到我头皮发麻。我的第一反应是护住左耳的助听器。可助听器还是滑落下来。几个弹跃,落到了一双修长的大腿间。周围的人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声。女生盛气凌人:“聋子也能做服务员啊?她听得清顾客的需求吗?晦气!”前台店员走了过来,提出双倍赔偿才安抚好女生。我站在原地,左耳模模糊糊的,有些站不稳。那只助听器,花了我半年工资。狼狈地走过去时,我抬眼看向皮鞋的主人。却在下一秒,噤住了。2眼前的男人斯文俊秀...

《失聪少女vs偏执校草,极致纠缠小说》精彩片段

被打聋后,我在学校奶茶店打工。

后来学校的高岭之花回来了。

那晚他把我压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质问我:“拒绝我这么多次,你不是很厉害吗?”

“我才离开三年,你怎么就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样子?”

1“我说了半分糖,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一整杯带冰的奶茶从我头顶浇了下来。

冷到我头皮发麻。

我的第一反应是护住左耳的助听器。

可助听器还是滑落下来。

几个弹跃,落到了一双修长的大腿间。

周围的人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声。

女生盛气凌人:“聋子也能做服务员啊?

她听得清顾客的需求吗?

晦气!”

前台店员走了过来,提出双倍赔偿才安抚好女生。

我站在原地,左耳模模糊糊的,有些站不稳。

那只助听器,花了我半年工资。

狼狈地走过去时,我抬眼看向皮鞋的主人。

却在下一秒,噤住了。

2眼前的男人斯文俊秀。

西装笔挺,黑色碎发,金丝框眼镜。

他淡漠的目光瞧着我。

我的心脏在这一刻乱成一团。

薛宴。

他怎么回来了?

周围的其他几个男人看着在他腿间的助听器,开始起哄:“宴哥,快点的啊,难道你真要人家妹妹蹲在你腿间捡啊?

那姿势,不太好吧?”

“就是啊,万一抬个头,碰到什么可不得了啊。”

“人家可是残疾人,小心明天新闻头条写薛家大公子在公开场合跟残疾妹妹追求刺激喔。”

看来,他们都没认出我。

我不想让这件事弄得太难堪。

于是硬着头皮微微躬身。

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了我的小臂。

转眼,助听器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愣了好一会儿,直到薛宴一群人从我身边掠过、离开。

面前的桌子被人猛地一踹。

“看够了没?

我妈给你钱不是让你盯着男人发春的!”

是刚才安慰顾客的店员,林夕。

“人家一看就是富二代,你以为自己装装可怜就能钓到这种极品男人?

早点装完奶茶回家做梦吧!”

3凌晨一点,我终于下班了。

寒风直往脖颈里钻。

我掏出手机,准备扫共享单车回家。

一只白皙的手遮住了二维码。

男人宽肩窄腰,站在路灯下,几乎把我的视线完全遮住。

是薛宴!

他张口说了什么,然后疑惑地看着我。

我反应过来,一边努力说,一边跟他比划。

“助听器坏掉
了,我一只耳朵听不太清,你再说一遍。”

薛宴盯着我的左耳,接着俯身到我耳边。

“我问你,你的耳朵,怎么回事?”

他呼出的气息滚烫,柔软的唇瓣无意擦过我的耳廓,带起一阵酥麻。

我后退一步,不敢看他,“只是不小心……”他眸光颤了颤,眼尾逐渐泛红。

周围的汽车声音吵杂。

忽然,他拉住我的手,将我塞进了他停在旁边的车里。

车门迅速反锁,将我们两个人关在逼仄的空间里。

薛宴侧眼瞧着我,似笑非笑:“段小满,你不是很厉害吗?”

“三年都不联系我,还以为你在过什么神仙日子,原来就是在这种地方打工?”

他说这话好像瞧不起我,眼眶却微微发红。

我闷闷地嗯了一声,“没考上大学,耳聋,找不到工作。”

他脸上的玩世不恭逐渐褪去。

修长的手指狠狠抓紧了方向盘,骨节泛白。

仿佛在忍耐什么。

4他带我去了一家私人医院。

医生说明天才能定制助听器。

离开前,给了我一只比较大众的。

薛宴开车把我送了回去。

小区里的路灯灯光近乎等于没有。

黑暗中,薛宴摊开一只手,“你不是有夜盲症吗?

我牵着你。”

他的手,骨节分明,很好看。

我犹豫片刻,但还是后退一步。

“不了,我们……”可手还是被牢牢握住。

“你还真没变,话还是这么多。”

是吗?

我曾经是个话很多的人吗?

……“段小满,这三年,你就住在这里?”

我拿钥匙的手一抖,有些难堪。

生锈的红漆扶手。

楼道里发酸的垃圾堆。

就连声控灯都需要很大的声音才能亮起来。

但在此之前,我没有觉得这些有什么问题。

钥匙一直打不开门时,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满眼泪水。

“怎么了?”

我捂住脸,先一步进了屋子。

“你、你要喝点什么?”

拿到那杯冰牛奶的时候,身后忽然被人抱住。

“段小满,你是不是一定要装傻?”

5心脏在这一刻跳跃到顶峰。

这个助听器是不是也坏了?

不然,学校的天之骄子,怎么会对着我说这样的话?

温热的下巴轻轻挨在我的肩窝,我似乎浑身都染上了他身上雅致的香味。

我瑟缩了一下。

他语气哀怨:“怕我做什么?”

“段小满,我等你等了三年。”

“我这辈子就只写了那一封情书,你
是不是丢了?”

他将我调转位置,抵在冰箱上。

顶灯照得他睫毛纤长,五官精致。

“但怎么办,段小满。”

“即便你喜欢过别人。”

“即便你拒绝过我无数次,我还是会发了疯地想你,想……”他缓缓靠近。

我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薛宴,你是……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吗?”

薛宴快触到我的唇猛地一滞。

是很长的沉默。

就在我以为他要生气时,他自嘲地看着我,“所以,段小满,在你眼里,我薛宴就是这样的人,是吗?”

除此之外,我再也想不到,为什么薛宴会突然对我告白。

他能看上我什么?

平凡?

几万块的储蓄?

还是……残疾?

薛宴带上了门,离开了。

那晚,我直到凌晨四点才睡着。

他说,他写了情书。

他说,我喜欢别人。

他说,我拒绝了他很多次。

薛宴,为什么要撒谎?

6第二天一早,我睡过了头。

着急忙慌时,薛宴给我打了个视频电话。

他的脸十分上镜。

鼻梁高挺,浓眉大眼,典型的浓颜长相。

“有什么事之后再聊吧,我上班迟到了。”

“别去了,我给你找另外一份工作,或者……我养你。”

养我?

说得我好像是被包养的情妇一样。

我第一次正眼与他对视,“薛宴,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不用去检查,我付不起那个钱,我也不想欠你什么。”

“这个助听器的钱,我会每个月分期给你转过来的。”

挂掉电话后,我惊诧自己刚才的决绝。

下楼时,我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长身玉立站在对面。

7已经快旷工半天了。

所以当薛宴提议开车送我过去时,我没有拒绝。

拉安全带时,我发现车窗上画了只小章鱼。

很可爱。

“小满,刚才抱歉,我只是觉得你太累了。”

“我……不会打扰你的正常生活。”

我点点头。

他如释重负,“先去把午饭吃了,想吃什么?”

我攥紧了安全带:“不了,先去店里吧。”

他下车去了商业街。

“我马上回来。”

刚走,车内手机就响了起来。

薛宴没带手机。

是陆域。

一连几个电话,我怕有急事,便接了起来。

刚准备开口,却听见对面说:宴哥,怎么样?

睡到段小满了吗?

我感觉整个人都震了震。

昨晚你没回去啊?

林妍一个人在客厅等了你一晚上,好歹是你
未婚妻,你好好哄哄。

指尖无意识陷入掌心。

“我…就是段小满。”

对面立即挂了电话。

我感觉浑身发冷,冷到彻骨。

所以,薛宴昨晚说那些话,只是为了睡我。

林妍?

未婚妻?

那我是什么?

是薛宴婚前寻求的刺激?

还是他跟林妍冷战的调剂品!

陆域又打了过来。

那个……你联系方式是多少,跟你说个事。

8加上陆域,他给我发来了昨晚他们兄弟群里的聊天记录。

段小满高中也暗恋过宴哥吧,昨天晚上不给她爽死了。

宴哥,不是我说,段小满也是真惨,住那么破烂的垃圾房就算了,第一次还被你这样骗走了,你他妈……真是会玩呀。

那屋子我们家的狗都不住,你还能在里面做,心理素质真强啊,宴哥。

聋子听不见,是不是更有感觉啊?

擦,我都想试试了。

直到今天早上,薛宴才回复:我玩段小满的事别让林妍知道,挺脏的。

那个脏字像是一把刀,刺得我心口鲜血直流。

麻木褪去,我才发现自己咬破了下唇。

陆域发了信息过来。

段小满,你也看见了,这事你千万别跟宴哥说是我说漏嘴的,更别拿你跟薛宴上床的事儿去跟林妍炫耀,当初宴哥追林妍都追到国外去了,好不容易两人要结婚了,你……别添乱啊。

说完,对方转账一百万给我。

思绪被不断拉扯时,驾驶室的车门打开了。

“高中时候记得你很喜欢吃这个。”

“买了点其他的,你到时候分给店里的朋友。”

“就说……是你男朋友送的。”

我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薛宴拉住我的手,皱眉:“怎么了?”

我挣开他的手,“你别碰我,我觉得有些恶心。”

薛宴瞳孔猛地一缩,脸色煞白。

他不甘心地再次拽住我的手腕,一字一句:“给我一个原因。”

我鼻尖酸疼。

是因为还没睡到我,所以还要继续装下去吗?

“因为我喜欢上别人了。”

“所以,我们以后,别见面了。”

这句话出口时,我又想到了薛宴说的脏。

他怎么可以呢。

怎么能这样玩儿我,把我当个傻子一样。

他怎么能在即将成为别人丈夫的时候,还口口声声说着喜欢我呢。

薛宴松开了手,声音沙哑:“好,我不会再打扰你。”

我迅速下车,转身拦
住路边的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师傅开车前一秒。

薛宴闷沉的声音透过玻璃传了进来。

“段小满!”

后视镜里,他穿着黑色高领毛衣,伫立在街道。

我感觉心口在被撕裂,泪水终于决堤。

双手快把衣服扯烂。

过往那些不堪的回忆悉数涌了上来。

“婊子!”

“聋子哈哈哈!”

“她肯定流过产!”

“为了妈妈,你去死好不好啊!”

9在奶茶店后面工作时,无意听到外面人声意外吵杂。

“上次来的吧?

长得好像明星啊。”

“旁边那个也很帅啊,一看就是钱养出来的富家公子哥啊。”

“店里生意现在是平时的两倍不止呢,也不知道咱们店走了什么狗屎运。”

“段小满,有人找你。”

我擦了擦手,脱了围裙,衣服上还有些果汁,但也顾不上了。

出门,店里生意异常好,挤满了人。

一个穿着休闲的男人朝我挥手。

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姜文博。

薛宴出国后,我的新同桌。

他那一桌还有两个人。

一眼望去,薛宴那张矜贵的脸很是显眼。

而他身边坐着一位温柔的大美人,林妍。

林夕把奶茶递给我:“看不出来,你个聋子还认识这些人,手段厉害啊。”

奶茶被人拿了过去。

姜文博笑得开朗:“这位小姐,嘴要是闲得慌可以去舔马桶,没必要在这排泄。”

林夕红了脸:“你说话才在排泄呢!

滚,我们店不做你生意了!”

姜文博的视线有些戏谑,掏出协议照片:“鄙人不才,刚把这家店买下来了,你先滚一个我看看。”

林夕不敢相信,拿出电话开始质问母亲。

姜文博领着我到座位上。

面前三个人的衣着都价值不菲。

我与知性貌美的林妍成了鲜明的对比。

林妍微微咳嗽,薛宴伸手轻轻帮她拍着背部。

“小满她们还在呢。”

薛宴皱眉:“都说让你早上穿多点。”

“哪有那么娇气啊。”

她们就像一对已经结婚的夫妻一般。

身后传来林夕尖锐的叫声:“妈,你说什么?

两百万?!”

我觉得很不舒服。

薛宴忽然问我:“你喜欢的人,就是姜文博?”

还来不及开口,姜文博一把将我搂住。

“我转学过来就跟小满是同桌啦,小满喜欢我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情。”

我没有反驳。

薛宴的脸色发沉。

那双眼睛死死盯着我。

“阿宴,不是
还要见刘总吗?

时间差不多了吧?”

林妍朝我笑,“一杯澳白,热的,打包,辛苦小满了。”

我点头,进了后厨。

再出来时,薛宴跟林妍已经离开了。

姜文博挑眉看着我:“她们走得急,我陪着你。”

我摇头:“不用。”

可姜文博还是在店里待到我下班了。

店里大家都习惯性把最后的事情交给我。

所以,当后面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姜文博走了进来。

他将我扯到他怀里,捏住我的下巴。

“段小满,三年了,你还喜欢薛宴?”

“林妍说,你跟薛宴睡过了。”

姜文博的神情有些偏执。

“怎么样?

要不要跟我试一试,一定比薛宴舒服。”

我的心一沉,转身拿刀的手被抓住。

想要呼救的嘴也被捂住。

姜文博将我拖进了一条暗巷里。

“段小满,薛宴都陪了,再陪我睡一晚呗。”

10在那里等着的还有弱不禁风的林妍。

只是她现在的脸色看起来比白天好太多了。

我吸进了药物,浑身无力。

“我也不想这样的,段小满。”

“明明我跟阿宴都要结婚了,你为什么又要缠上他?”

“好不容易,他对我的愧疚终于要变成爱了,你知道我为了今天付出了多少吗!”

右脸一疼,熟悉的嗡鸣声再次在右耳响起,我的意识开始清醒。

林妍还想再打,却被姜文博制止住。

“怎么?

你心疼了?”

“姜文博!

你别忘了,当初你是为了我才去监视段小满的!”

姜文博将她扯到一边。

“为了救薛宴被仇家打到残疾的是段小满!”

“你骗薛宴说你为救他得病,已经抢了段小满的东西,已经…够了。”

“够了?

哈哈哈。”

林妍娇笑讽刺:“你也喜欢上这个聋子了。”

“可段小满会喜欢你吗?”

“你帮我散播她跟混混上床怀孕流产的谣言,拿了薛宴送她的情书,还故意让她找不到工作哄我开心。”

林妍攀上姜文博的脖颈,吻上他的唇。

“你喜欢的一直是我,不是吗?”

但下一秒,姜文博推开了她。

“或许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

她明艳的面容几乎凝固。

带着愤恨,林妍拿起一旁的鹅卵石。

姜文博抬手时已经晚了。

温热的液体流到了脖子处。

意识消失之际,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那是仲夏时的一个少年,怀中抱着一只所有人都嫌
弃的猫。

11我的脑海很乱。

醒来时,是在一间病房。

“小满,怎么样?”

一个男人握住我的手。

我感觉脑袋沉重,稍微用力就会刺破颅骨般疼。

面前的男人面容憔悴,但生得好看。

脑中的碎片组合了一会,才想起他是薛宴。

抽离开手,我又看了看周围。

“在找姜文博吗?”

我应该伤得很严重,我的父母怎么没来看我。

哦,对了,他们说我该去死,早就跟我断绝了关系。

一勺浓香的白粥递到了我的嘴边。

“先吃点东西。”

整个下午,我的脑子像一个加载信息的机器。

越来越多的记忆在脑中展开。

薛宴在削苹果。

但划破了手。

他抬眼看我。

发现我没什么反应后,他失落地垂下眼睫,“第一次,手生,重削。”

“薛宴,你嫌我脏,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他手上动作一顿。

陆域爬了过来,对着我磕头。

“是林妍!

是她让我这么说的。”

“那些信息也都是林妍编出来的,跟宴哥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们、我们当时只是误以为宴哥想玩你,恰好林妍在旁边,就帮她骗你了。”

陆域拉住薛宴的裤脚乞求:“宴哥,你放我一马!”

“段小满当初被打,被全校孤立得病,我们是一点都不知情啊。”

陆域最后磕头言谢,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小满,我不会跟林妍结婚的。”

我躲开他伸过来的手:“薛宴,我们不要再有什么联系了。”

薛宴怔愣住。

他想要触碰我的手也停在半空中。

“薛宴,我不敢再喜欢你了,我们就当作不认识,好不好?”

是老天惩罚我,惩罚我生出了不该有的妄念。

所以才会让我在喜欢薛宴的时候遇到那么多痛苦。

我没有了朋友。

没有了家人。

受到无穷无尽的鄙夷和嘲笑。

甚至失去了一半的听力和健康。

我知错了,我不该喜欢上薛宴的。

我这样的人,不应该有这样的贪念。

12“不好!”

他将我搂住。

“不好!

不好!

不好!

不好!!”

“段小满,从今以后我会保护你,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不要跟我做陌生人,别逼死我……”他的声音颤抖:“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大的事情不告诉我?!”

“你知道听到你是因为我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时候,我什么感受吗?

段小满,我恨自己!


恨自己为什么一直不知道这些事,恨自己不知道你受了那么多苦,恨你明明应该有更好的人生,而不是为了我像现在这样。”

我苦笑:“所以,薛宴,我不想让我的日子更糟糕了。”

薛宴脸颊湿润,吻了上来。

“段小满,我们这辈子注定纠缠不清!”

克制地、轻柔地碾磨着,小心翼翼试探着,却不敢越过那条线。

我攥紧了他的衣角。

心中针刺般隐隐作痛。

可是,薛宴,我不想你只是因为可怜、因为愧疚、因为想要报答才喜欢我。

13往后的几天,我觉得自己意识清醒了不少。

脑中的东西变得很轻。

姜文博来时,一直站在门口。

我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这个人挺熟悉的,像是见过。

“你是……谁?”

听到我这句话,姜文博整个身形都晃了晃。

“你不记得我了!”

不顾阻拦,他冲了进来,站在我面前。

“我跟你做过同桌,你不记得我了?”

“我还在你睡着的时候帮你挡过太阳?

段小满,你不记得我了?!”

薛宴一拳砸上姜文博的脸。

“发疯出去,你以为她是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姜文博咬牙:“不是因为你吗?

薛宴!

不是因为你她怎么会聋!”

我头开始隐隐作痛:“胡同……”姜文博想起什么,面容变得惊恐,“我只是、只是……”他发现无法为自己辩解,声音寂寥:“活该,是我活该!”

一声又一声响亮的耳光在室内响起。

“段小满,对不起,都是我,是我的错!”

“你打我,你打死我……”门外一群人将他带了出去。

薛宴抱住我。

而我眼前闪过的是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漆黑的夜幕,灰暗的灯光。

画面翻转,是学校走廊上同学的嘲笑,老师轻蔑的眼神,父母扬起的棍棒。

我捂住头,“没有,不是这样的。”

“救我,谁来救救我——”忽然有人抱住了我。

我像是落水的人死死抓住这个人。

“所有人都讨厌我……”头顶上传来薛宴的声音:“小满,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所以我故意调座位到你身边,帮你一起喂猫,总是问你题目。”

“我喜欢你,你说你喜欢厉害的人,我知道在国内我没有出路,所以才去了国外。”

“我喜欢你,临走时,我把那封信放到了你的书包里,我以为你会明
白我的心意。”

“我一直以为,你知道我喜欢你……”这些声音像是光,驱散了笼罩我三年的黑暗。

原来,薛宴这么早就看见我了。

差点,我差点就以为自己成了薛宴的负担。

我不是负担,原来,我也值得人喜欢的。

14再次看见林妍时,她满身青紫,脸近乎被划烂。

她穿着护士服,拿着针筒看着我。

“段小满,我当初就应该让那群人直接弄死你碎尸荒野的。”

“从我看到阿宴钱包里你的照片时,我就应该直接杀了你!”

“他还为了你跟外面那些混混打架,为了你出国留学!

你凭什么!

你不过就是个又穷又胆小的聋子!

他爱的应该是我!”

察觉到我陌生的眼神,她翘起嘴角。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有些艰难地摇头。

林妍弹了弹输液管,抑制不住笑出声:“太好了,段小满,就算薛宴把我逼成这副样子,但看见你们现在这样,我心里就舒服了。”

“你最爱他的时候,他不知道你喜欢他。”

“等他现在爱你爱得要死,把我们这些曾经得罪过你的人都整了个遍,断掉我们所有的退路,只为了帮你出气!

可你、你却要把他忘了吧?”

“你们俩,这辈子都不能圆满!”

那支针她扎进了自己的脉搏里。

“我跟他从小青梅竹马,凭什么敌不过你这个残疾人!”

“杀你做什么呢?”

“我要让薛宴尝尝爱人在面前却一辈子得不到爱的滋味!”

林妍,死在了我的面前,脸上挂着可怖的笑。

薛宴得到消息过来时,没有看地上的人一眼,只是问我有没有伤到哪里。

我看着着急忙慌的他,主动握住他的手。

“薛宴,我会忘记你,是吗?”

“你只是生病了,会好起来的。”

我缓缓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地哭:“薛宴……嗯,我在。”

我鼻尖一酸,声音颤得不成样子:“我不想忘记你……”我才刚开始想要喜欢他。

我们明明,互相喜欢这么久了。

我不要忘记有他的记忆,即便那里充斥着鄙夷与不堪的声音。

15之后我的记忆零零碎碎的。

几周后,薛宴带来了一只猫。

肥肥胖胖,十分亲人,只是瞎了一只眼睛。

我揉捏着猫爪,“小猫有名字吗?

没名字就叫独眼大侠吧?”

薛宴瞬间眼眶发红。

“怎么?

不好听吗
?”

薛宴没再说话,只是将我搂紧。

生怕下一秒我就要消失一样。

一枚戒指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很合适。

薛宴拍着我的背,哄小孩一样轻声说:“没关系,没关系,小满忘记什么都可以。”

“只要记得我就好。”

16再有意识时,我站在一家超市门口。

老板正用扫把朝我身上扫。

塑料的扫把扫得人身上发疼。

但老板只张口却不说话。

四周明明很多人,却安静得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我看了看四肢,有的地方皮开肉绽,还满是灰尘。

显然是摔过了。

坐在公园椅子上,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幅绿树葱郁的画面。

一个模糊的身影。

以及他怀中的猫。

那个地方好像是六中外面。

于是,我拉住一个人想询问怎么去。

但刚一开口,我就发现了不对。

因为我完全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那人看我一眼,谨慎地走开了。

我低下头。

原来,不是这个世界不说话了,是我听不见了。

可我脑子里能记住的就只有那个叫六中的地方。

我一路比比划划,终于被一位老人领到了那里。

只是这里一片萧瑟孤寂。

我再想不起来其他任何东西。

渐渐地,连这里,我都觉得陌生了。

两个小孩追逐打闹,靠近我时,忽然推了我一把。

我掌握不了平衡,滚进了旁边的河水中。

我想呼救,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喝水不断涌进嘴里。

一些画面再次浮现。

这次似乎是在跟谁一起为一只猫咪做蛋糕。

接着,是我发现自己右耳也完全听不见后,给人留下一封信后,便拖着行李离开了。

我现在完全听不见了,会让你很丢人,你别喜欢我,没人会欺负我,我会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很好的……是谁啊?

谁让我这么喜欢他。

水中,我下沉的手终于被人抓住。

那人撕心裂肺地叫我的名字:“段小满!”

一张令人惊艳的脸映在我的眼前。

啊?

阴差来接我了。

17被带到岸上,吐了好几口水后。

有一个温暖的身体紧紧抱住我。

不顾周围的层层叠叠的人,薛宴泣不成声。

“你跑哪里去了?”

“你不要我了吗?”

“就算你听不见,看不见,动不了,我也不会放手的。”

“你别离开我,你照顾不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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