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九月沈知舟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恨三生定,情仇一笑轻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宗族为家中女子选夫入赘那天,庶妹抢过原本为我和沈知舟安排的婚书。只因沈知舟不光相貌英俊潇洒,还是最有望夺得新科状元的宰辅之才。上一世,我顺利和沈知舟订下婚约,成为人人羡慕的准状元夫人。婚礼当天,刺客闯进府中,沈知舟竟把我推出去替庶妹挡刀,二人眼睁睁看着我被乱刀砍死。我才知道,原来他早就心有所属。再睁眼,我扔掉婚书,走向角落里那个双腿半折的蓬头乞丐。叔伯们劝我:“这人不但是个乞丐,还是个残废,别说为咱们家开枝散叶,日后恐怕还要拖累你,不如再看看别人?”可他们不知道,乞丐重新站起之日,便是万人叩首之时。……庶妹聂怀柔像上一世那样,故意把我推倒,抢过原本为我和沈知舟安排的婚书。族里其他姐妹赶紧将我扶起,不满地看向她:“沈公子是二婶生前就给...
《爱恨三生定,情仇一笑轻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宗族为家中女子选夫入赘那天,庶妹抢过原本为我和沈知舟安排的婚书。
只因沈知舟不光相貌英俊潇洒,还是最有望夺得新科状元的宰辅之才。
上一世,我顺利和沈知舟订下婚约,成为人人羡慕的准状元夫人。
婚礼当天,刺客闯进府中,沈知舟竟把我推出去替庶妹挡刀,二人眼睁睁看着我被乱刀砍死。
我才知道,原来他早就心有所属。
再睁眼,我扔掉婚书,走向角落里那个双腿半折的蓬头乞丐。
叔伯们劝我:
“这人不但是个乞丐,还是个残废,别说为咱们家开枝散叶,日后恐怕还要拖累你,不如再看看别人?”
可他们不知道,乞丐重新站起之日,便是万人叩首之时。
……
庶妹聂怀柔像上一世那样,故意把我推倒,抢过原本为我和沈知舟安排的婚书。
族里其他姐妹赶紧将我扶起,不满地看向她:
“沈公子是二婶生前就给九月订的娃娃亲,你把婚书抢了是几个意思?”
聂家是商贾之家,但族中女子向来只能生出女儿。
为保家业,每隔三年族中便会公开为各家适龄的女子挑选夫婿入赘。
爹娘去世的早,沈夫人是母亲生前的闺中密友。
沈知舟虽出身寒门,但生的英俊潇洒,才高八斗,是今年最有望夺得新科状元的宰辅之才。
这原本是顶好的姻缘,没想到聂怀柔却霸着我的婚书不肯撒手,场面一时僵住。
大伯面露不满,沉声开口:
“怀柔,把婚书还给你姐姐,在场的青年才俊这么多,我自会为你挑一桩好婚事。”
聂怀柔红了眼圈,噘嘴道:
“大伯是因为柔儿是庶女,就把我当傻子吗?谁不知道这里所有男子加起来,都不如沈公子好看,前途无量。”
“沈公子不日就要考取状元,咱们朝有规定,状元是要带着夫人进宫面圣的,姐姐向来不懂规矩,言行粗鲁,到时殿前失仪,只会让家族蒙羞,这婚事不如给我……”
聂家的姑娘大多知书达理,唯我不擅诗书,整日和刀剑为伍。
长辈们心疼我年幼丧母,就连聂怀柔也有她的小娘疼爱,便不用那些规矩束缚我,只要我开心健康便好。
“放屁!我
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听过谁家庶女敢抢嫡女的婚事,你要么把婚书还给你姐姐,要么你就嫁给乞丐!”
大伯明显动了怒,故意用这话吓唬聂怀柔,让她知难而退。
聂怀柔眼里蓄满了泪,轻轻咬着唇,愤恨地瞪着我,却没有半分要还回婚书的意思。
人群议论纷纷,大伯黑下脸,抬手就要抢回婚书。
没想到沈知舟却突然上前一步,将聂怀柔护到身后,神色冷漠:
“听闻聂家长辈最是通情达理,就是这么纵容嫡女欺负庶妹的吗?在下可真是开了眼了。”
他将写有我们双方名字的婚书用力丢在地上,厌恶地看着我:
“我只愿娶柔儿一人为妻,更不在意嫡庶之分,若某些人恬不知耻,非要拿父母的情分逼我娶她,那在下就算进宫做太监,也绝不让她如愿!”
沈知舟是天生的宰辅之才,孤高清傲,最讨厌恃强凌弱,被人摆弄。
聂家中意这个女婿,来日他考取状元,登阁拜相,是最有望带领聂家脱离商籍的人选,怎么能进宫当太监?
大伯顿时尴尬地看向我。
我将婚书捡起,随后撕了个粉碎,笑了笑:
“我聂家向来敬重文人,虽要选夫入赘,但也做不出逼婚的事,既然沈公子和妹妹两情相悦,那这桩婚事,我让给她便是。”
“我一个没有规矩,只会给家中蒙羞的废物,就嫁给……那个乞丐好了。”
众人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
无人在意的路口,一个双腿残疾,满脸血污,浑身散发臭味儿的蓬头乞丐缩在那里,看不出模样和死活。
聂怀柔弱弱地开口:
“姐姐向来霸道,你是见今日人多,所以故意以退为进,之后再来破坏我和沈公子的婚事对不对?”
“姐姐若真是诚心把婚事让给柔儿,敢不敢今日就和那乞丐成亲洞房?”
沈知舟冷笑着看我,像是笃定我不敢,是个装模做样的小人。
可他却不知道,我是真的不愿嫁给他了。
“好啊。”我笑着点头。
沈知舟愣了愣,脸色难看地带着聂怀柔离开。
其他姐妹围住我,劝道:
“九月,那乞丐是个残废,我听说连人道都不能,别说为咱家开枝散叶了,恐怕将来
还要拖累你!”
“对啊,你可别拿终身大事赌气啊,要不把我选的夫郎给你吧,虽不如沈公子英俊有才华,总也比乞丐强啊。”
我笑着摇头,虽是选夫,可族老们尊重姐妹们的意见。
这选中的夫郎,定是她们心中真心喜爱的,我怎么能抢别人的夫君?
有人气得跺脚:
“这聂怀柔平时柔柔弱弱,看着单纯,也不知道怎么就迷了沈公子的心窍,非她不可?!”
我却知道,沈知舟本来中意的就是庶妹。
上一世也是如此,沈知舟看不上我这么个不通文采、举止粗鲁的悍妇。
他喜欢温柔似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庶妹聂怀柔。
可我喜欢他,喜欢他说话斯斯文文,作诗思索时微皱的眉头,好看得像是湖面漾起的水纹,看得人心里痒痒的。
所以我一脚踹翻了聂怀柔,将婚书抢了回来,压着沈知舟摁了手印。
为了讨他欢心,我送他最好的毛笔、砚台、宣纸,花了大价钱为他找来名师,做考前指导。
每次他都骂我一身铜臭气,只会拿钱收买人心,然后拿着那些礼物拂袖而去,第二天照常去名师家上课。
沈知舟性格清高傲慢,刚刚考中状元,就因为不会说话,得罪了不少同僚。
我掏空了母亲留给我的积蓄,厚着脸皮到处登门送礼致歉,帮他打点,他却嫌我市侩,不如聂怀柔单纯。
直到成亲当晚,贼人闯进家中抢夺财物,我一边和对方抵抗,一边因为要护着沈知舟,身中数刀,筋疲力尽。
没想到他怕庶妹受伤,竟将我推出去挡刀:
“你平时不就舞刀弄棒吗?应付这些人绰绰有余,柔儿已经有了我的孩子,她胆子又小,我先带她离开。”
他任凭我被乱刀砍死,自己却带着庶妹逃之夭夭。
我连头七都未过,沈知舟就和庶妹大办婚礼,何等薄情。
这一世,我只愿这对贱人牢牢锁死,别再来祸害我。
乞丐像是饿久了,浑身是伤,大概是讨饭时被人嫌弃打的,昏迷不醒。
我拿出银子,让丫鬟去买最好的血燕和衣服,没了沈知舟那个败家子,姐现在阔得很。
我亲自帮他清洗,没想到褪去血污后,这人竟然长得很英俊,身
材也不错,比起沈知舟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戳了戳他的脸,感慨道:
‘“倒是个俊俏的,可惜是个活太监,无所谓,以后就在我身边当个花瓶吧。”
上辈子的经历告诉我,再好的男人也是靠不住的。
与其那样,不如选个最无用的,永远也没有资本拿捏我。
我靠在床头缓缓睡去,没注意到床上的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
男人黑如曜石的眸子静静盯着我,语气玩味:
“啧,让孤入赘就罢了,还敢骂孤是太监和花瓶,你还是那么……大胆。”
第二天,我到院中查看丫鬟给乞丐买的衣物。
聂怀柔挽着沈知舟的胳膊走进来,娇笑着跟我打招呼:
“姐姐,我刚去各位姐姐们的院子里看姐夫们作诗,真是各有千秋,怎么不见你的夫郎呀?一定是姐姐太迷人,昨夜累坏了姐夫吧?”
她满脸得意,毕竟谁的夫郎也比不过沈知舟。
沈知舟一脸宠溺无奈地看她:
“不过是一个残废的乞丐,肯定连大字都不认识两个,哪有本事作诗?自取其辱罢了。”
他轻蔑地瞥了我一眼:
“和某些粗鲁蠢妇正好相配。”
聂怀柔吐了吐舌头,故作歉意地看我:
“哎呀姐姐,我忘了姐夫是个乞丐,还双腿残疾,肯定不能和你……知舟哥哥直言快语,姐姐你一向大度,肯定不会生气哦?”
“姐姐不知道,女子第一次可痛了,幸好知舟昨夜温柔,不过姐姐就没有这种烦恼啦,还是姐夫贴心呢。”
我明白了,聂怀柔这是气昨天大家偏向我,故意带着沈知舟来找回场子。
刚要开口让他们滚蛋,没想到有人比我还快:
“一大早的扰人清梦,你娘老子没教过你规矩吗?滚!”
房门打开,男人一袭袖口滚金纹的黑袍,眉眼如星。
明明坐在轮椅上,却仍旧自带一股王者霸气。
他缓缓来到我面前,托起我的手吻了吻,撒娇似的邀功道:
“多谢娘子为墨迟准备的衣服,不往我昨夜脱光了给娘子看,真是十分合身,娘子可觉得好看么?”
我脸顿时腾地红了,他昨晚明明昏迷不醒,什么时候脱光给我看了?
但也不好说是我自己脱得,只好
红着脸点头。
沈知舟冷笑道:
“到底是个乞丐,说话这么没有教养,粗俗不堪!”
沈知舟若是百里挑一的美男子,那眼前这人,可谓万中无一,瞧着身材也是极好的。
这样的人物竟也会撒娇,即便不能人道,哪怕日日看着,也是欢喜的……
聂怀柔收回视线,说明来意:
“姐姐,你也知道咱们家招夫入赘,是要给夫郎准备聘礼的,知舟不同于那些乞丐俗夫,他的聘礼不能敷衍。”
“我已经给知舟寻到一位名师,只要支付足够的酬金,就可以帮他做考前指导,定能助他考中状元,听说嫡母给姐姐准备了不少钱财,你留着也没用,不如给我吧。”
这是知道沈知舟没有积蓄,而她和她小娘那点儿份例银根本不够,所以来找我当冤大头了?
我好笑地看她:
“你自己的夫婿,凭什么要我给他出聘礼和酬金?”
“姐姐,话可不能这么说啊,知舟本就是嫡母给你选的夫君,我婆母又是她的好友,你作为嫡母的女儿,当然也有责任为他出一份力啊。”
“要是知舟因为你没能拜入名师门下,错失状元,你怎么对得起嫡母和我婆母的闺中情谊呢?”
我被她理所当然的样子气乐了。
没等开口,墨迟却突然看向她:
“小姨房中的墙壁是否太薄,夜里冷不冷啊?”
聂怀柔以为墨迟是在关心她,脸色一红:
“不、不冷,谢谢姐夫关心柔儿。”
墨迟嗤笑一声:
“关心倒没有,只是想说,小姨的脸皮比城墙还厚,太适合挡风了。”
聂怀柔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气愤地指着墨迟对我说:
“姐姐,你可想好了,这个人不过是个乞丐,还是个没用的残废,你就算给他金山银山,也是烂泥扶不上墙,聂家将来还是要指望我和知舟来脱离商籍的!”
“你把那些钱财给我,我答应你,只要知舟高中状元,就让他在状元府里给墨迟安排个小厮的职位,不至于当个混吃等死的废物,能在状元府里当差,那可是多少人求不来的福气。”
合着沈知舟的聘礼和酬金我出,而我的丈夫只能去他家当个下人?
我冷下脸:
“那还真是多谢妹妹
的好意了,墨迟就算曾经是乞丐,但他既然入赘给我当夫婿,我愿意给他花多少钱都是我的事。”
“至于沈公子,还请妹妹另想法子吧。”
沈知舟拉起聂怀柔的手,脸色难看:
“柔儿,不必跟这种守财奴废话,就算她给我钱,我还嫌脏呢。”
“即便没有名师指导,我也定能高中,绝不辜负你对我的心意,有些人目光短浅,这辈子也就只配嫁给乞丐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亲自照料墨迟起居,给他的伤口敷药。
接触之后,我发现他并不像别人以为的愚蠢无知,有时说起话来,好像比沈知舟还深奥。
他除了嘴贫和偶尔借着卖惨求抱抱,对我百依百顺,十足的好丈夫模范。
只是每每我提出找人帮他看看双腿,都被他笑着婉拒。
我当他不愿失望,也不再勉强。
聂怀柔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还真的凑出了酬金,将沈知舟送入名师门下。
放榜那天,不出所料,沈知舟高中状元,二人一时风头无两。
聂怀柔领着沈知舟来我院中炫耀:
“姐姐,你可想到今日?眼下知舟已经高中状元,前程似锦,现在你就是想给我们钱财巴结,我们也不稀罕了。”
我懒得搭理她,刚要回屋,就听见她说:
“知舟说了,三日后,他要帮我赢回皇后娘娘的金簪,送我当新婚礼物。”
“什么金簪?”
聂怀柔笑笑:
“自然就是皇后娘娘册封时的金簪了,我要没记错,那金簪还是出自嫡母之手,姐姐你难道不想拿回吗?”
三日后是皇后的生辰宴。
帝后夫妻情深,为显天家亲厚,凡是京中有头有脸的门户,不论官商,家中那些成了亲、订下婚约的女眷皆可携伴侣赴宴。
而皇后醉心诗画,所要求的贺礼并不名贵,只要受邀的情侣或夫妻共同作一幅画献上。
获胜的,便可得到皇后册封时的金簪作为奖励。
聂怀柔将我的神情尽收眼底,挑衅道:
“这样吧姐姐,可敢跟我比一比?若你赢了,金簪归你,可你要是输了,你所有的积蓄都要归我,你自己主动退出聂家户籍,从此不再是聂家嫡女,还要滚出京城。”
“姐姐,你不会是不敢
吧?那就算咯,嫡母的遗物归我啦~”
我母亲生前是最好的首饰匠,给宫里贵人做过不少首饰。
聂怀柔嫉妒我嫡女身份已久,又觊觎母亲留给我的钱财,明知我不擅诗画,所以故意提出这种极不公平的要求。
但我绝不会让母亲的遗物落入她的手里。
“好,我跟你比。”
满场哗然,毕竟人人都知道我是个什么水平。
沈知舟不屑道:
“柔儿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你不过是个无知蠢妇,也配和她比?”
我看向他腰间挂着的玉佩,成色极好,京中任何一家首饰铺都没有这样的高级货。
而上面雕刻的符号,更是特别,非平民和普通官员之物。
难怪聂怀柔突然变得有钱了,我笑了笑:
“沈公子,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别才当上状元,就因为枕边人攀附权贵,得罪不该得罪的人,枉送了性命。”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身上的一切,都是柔儿拿出自己的份例,又变卖首饰为我置办的,这才是贤妻,不知比你这个眼皮子浅的守财奴强上多少!”
沈知舟一副受到侮辱的样子。
聂怀柔脸上闪过慌乱,赶紧接话:
“就是!这些都是用我自己的钱买的,我看你就是见知舟高中,嫉妒我能当状元夫人,故意挑拨离间!”
很快,我和聂怀柔之间的约定就传遍京城。
据说她和沈知舟第二天就合力作了一幅百鸟朝凤,请了宫中有名的老画师品鉴,连连叫绝,无人能及。
不少人都在笑话我不自量力。
族中姐妹坐不住,集体拉着我去湖边练习作画,临时抱佛脚,不亮也光。
我刚在宣纸上画了几个小圆,身后就传来聂怀柔讥讽的笑声。
“哎呀姐姐,这明天就是皇后娘娘的生辰宴了,你该不会就想拿这几个圆圈应付娘娘吧?这可是大不敬。”
沈知舟也一脸嫌弃:
“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有脸画出来?果然是个可笑的蠢妇。”
聂怀柔扯住大堂姐的袖子,劝道:
“堂姐,你还是别和姐姐走的这么近,回头她要是惹了娘娘不高兴,会牵连你们的,不如现在就让伯父把她逐出聂家,免得家族被她连累。”
大堂姐扯回手臂
,冷冷道:
“别说九月未必会输给你,就算天塌了,我们也会陪她一起顶着,你要是怕,现在就可以和聂家断绝关系,我爹绝不勉强。”
聂怀柔被落了面子,咬牙道:
“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谁稀罕你们聂家?下九流的商人罢了,我现在可是准状元夫人,日后还可能是宰相夫人,有你们这种身份的娘家才会拖累我。”
“我就不信,皇后娘娘看不上我的百鸟朝凤,会看上她几个破圆圈?要真是如此,我就当众给她磕三个响头!等她触怒天家龙颜,你们可别求着我们夫妇帮聂家说情!”
其他姐妹忧心忡忡地看着我。
唯有墨迟盯着那几个圈看了会儿,点头:
“画的不错,剩下的部分交给我吧。”
我惊讶看他:
“你知道我要画什么?”
“夫妻同心,我自然知道。”
我看他一脸淡定,疑惑道:
“我这画可不怎么样,你就不怕我真的惹了娘娘不快,被我连累?”
他浅浅一笑:
“我相信娘子。”
墨迟提笔随意画了几下,果然和我心中所想的东西一样。
第二日,宫宴上,皇后娘娘坐在上首,身前立着屏风,看不清模样。
总管太监先轮流将画给她过目,再将所有人的画挂于园中。
为表公平,献画之前不得署名,需要皇后看完后才可以。
我写下名字,轮到墨迟时,他却掏出一个造型奇特的印章盖了上去。
那印章的图案并非姓名,而是个活灵活现的……小老虎?
这样也好,若是赌错了,他没有署名,我也可以一人揽下罪恶。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印章有些眼熟,却并未多问。
聂怀柔挽着沈知舟,对着我那幅简笔莲子图,笑得直不起腰:
“姐姐,你还真的把那几个圈拿来了?你该不会就想用这个拙劣不堪的莲子图跟我的百鸟朝凤比吧?”
沈知舟厌恶地看我:
“你这样的画作,便是宫里的太监出恭用来当纸擦,都会嫌丢人,今日柔儿必定夺冠,你还是趁早认输,我或可让你留在状元府做丫鬟。”
话音刚落,就听见总管太监宣布道:
“诸位的画作娘娘都已品鉴完毕,获胜者是……莲子图
!”
满场哗然,谁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毕竟我那幅画,真的不如五岁小儿涂鸦之作。
我笑道:
“怎么样?妹妹,你现在可以磕头了。”
聂怀柔一脸无措地看向沈知舟。
沈知舟皱起眉,视线落在右下角的老虎印章上,脸色突然大变。
他冲过来狠狠给了我一耳光:
“我从前只觉得你霸道粗鲁,愚蠢无知,没想到你竟然目无君主!”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沈知舟跪在地上,朝屏风后的皇后磕头:
“娘娘,聂九月和她夫君胆大包天,竟敢伪造太子殿下的老虎私章,如此大逆不道,还请娘娘赐死他们!”
话音刚落,皇后已经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太监将莲子图重新递到她面前,并指了指我们的方向。
半晌,皇后抬起头,看着墨迟的眼神满是愠怒,声音里裹挟着滔天怒意:
“好个胆大包天的狂徒,竟敢以下犯上,冒犯我儿!”
我心里瞬间惊恐无比,墨迟怎么会有太子的私章?
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刚想开口,就见墨迟无奈地叹了口气:
“母后,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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