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也不错,比起沈知舟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戳了戳他的脸,感慨道:
‘“倒是个俊俏的,可惜是个活太监,无所谓,以后就在我身边当个花瓶吧。”
上辈子的经历告诉我,再好的男人也是靠不住的。
与其那样,不如选个最无用的,永远也没有资本拿捏我。
我靠在床头缓缓睡去,没注意到床上的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
男人黑如曜石的眸子静静盯着我,语气玩味:
“啧,让孤入赘就罢了,还敢骂孤是太监和花瓶,你还是那么……大胆。”
第二天,我到院中查看丫鬟给乞丐买的衣物。
聂怀柔挽着沈知舟的胳膊走进来,娇笑着跟我打招呼:
“姐姐,我刚去各位姐姐们的院子里看姐夫们作诗,真是各有千秋,怎么不见你的夫郎呀?一定是姐姐太迷人,昨夜累坏了姐夫吧?”
她满脸得意,毕竟谁的夫郎也比不过沈知舟。
沈知舟一脸宠溺无奈地看她:
“不过是一个残废的乞丐,肯定连大字都不认识两个,哪有本事作诗?自取其辱罢了。”
他轻蔑地瞥了我一眼:
“和某些粗鲁蠢妇正好相配。”
聂怀柔吐了吐舌头,故作歉意地看我:
“哎呀姐姐,我忘了姐夫是个乞丐,还双腿残疾,肯定不能和你……知舟哥哥直言快语,姐姐你一向大度,肯定不会生气哦?”
“姐姐不知道,女子第一次可痛了,幸好知舟昨夜温柔,不过姐姐就没有这种烦恼啦,还是姐夫贴心呢。”
我明白了,聂怀柔这是气昨天大家偏向我,故意带着沈知舟来找回场子。
刚要开口让他们滚蛋,没想到有人比我还快:
“一大早的扰人清梦,你娘老子没教过你规矩吗?滚!”
房门打开,男人一袭袖口滚金纹的黑袍,眉眼如星。
明明坐在轮椅上,却仍旧自带一股王者霸气。
他缓缓来到我面前,托起我的手吻了吻,撒娇似的邀功道:
“多谢娘子为墨迟准备的衣服,不往我昨夜脱光了给娘子看,真是十分合身,娘子可觉得好看么?”
我脸顿时腾地红了,他昨晚明明昏迷不醒,什么时候脱光给我看了?
但也不好说是我自己脱得,只好